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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3/AC4】剑端盛放之花.1(无cp)

作者 : 寒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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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刺客信条 康纳·肯威,海尔森·肯威,爱德华·肯威

文集 刺客信条

78 0 2020-7-17 20:49
导读
微量血腥描述/战斗描写

*对于肯威们的战斗情节妄想。
-

1-1.

军舰,英军旗。



爱德华在心里吹了声口哨。他把镜筒丢给军需官,在后者还试图对焦的时候就已经双手握住船舵打满,寒鸦号在海面上转出一个漂亮的直角弯。



“准备——迫击炮——”



他朝水手们大喊道。



夜空下窜上几道火线,映亮了整个黑黢黢的海面,但在这个时候,远处察觉到异状的英军舰队已经来不及躲闪了——爱德华开过那种船,笨重迟缓,像一头只会乱撞的河马。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艘被迫击炮弹击中的军舰,星点火光瞬间显露出凶残的本性,迅速燎尽了整片船帆。船长舔了舔嘴唇,命令船员全速前进。



寒鸦号的撞角和装甲并不算出众——至少绝对比不上那些军舰——但在绝对的速度推进下,仍然能给敌人带来不俗的伤害。



两艘船之间原本有着不算近的距离,但寒鸦号的全速行进很快消弭了这段距离。



金属撞角和加装了钢板的木料撞击,发出令人牙酸的轰鸣声音。寒鸦号的船员们已经有所准备,各自抓紧身边的船舷或绳子站稳,但军舰那边却有为数不少的士兵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而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现在还不能上去,这艘船尚且还保有一战之力。



爱德华抽空瞥了眼那艘军舰,船长负伤,但仍然在船舵的位置坚守。他啐了一口,向船首的位置大喊道:“链弹——发射链弹——”



在船长撞击的命令下达的同时,船首的舰炮就已经准备好了弹药,此时一发链弹随着命令的尾音径直射了出去,勾住了那艘正欲转向逃离的军舰的船帆。



船员们发出欢呼,还有人大声地打了个呼哨——他肯定喝多了,但爱德华暂时不会去计较——船长自己的脑袋也还浸在甘蔗酿成的、蜜糖般的酒精里无法自拔。



寒鸦号趁着军舰动弹不得的间隙转了个弯,船头调转,侧舷与军舰尾舷相接,识趣的船员已经给侧舷炮填好了火药——还是重炮。



“准备好了,小伙子们。”船长装模作样地恶声喊道,随即却又忍不住大笑起来,“让我们搬空他们的船舱——重炮!来了!”



紧接着——重炮齐射——这艘船似乎载了很多火药,原本只能平射船舱的炮弹却意外击中了火药仓库,大团的火焰在海面炸开。



两艘船离得太近了,猝不及防之下,有些英军士兵径直被爆炸带起的气浪轰击到了海面和寒鸦号的侧舷——当然,已经是尸体的英军士兵。



大量粘稠的血浆和碎尸溅射到船的侧舷,饶是船长身经百战,此时也难免觉得恶心,更遑论那些原本心理素质就不算太好的船员——爱德华已经看到有人趴在船舷上吐了起来。尽管他能够理解他们,但船长仍然觉得有点恶心。



现在这艘船注定不能为他们带来什么补给了。



倘若在平时,爱德华恐怕已经下令调转方向了。但这艘船上却带着一份圣殿骑士的密令——关于他、关于肯威船长的,爱德华有时会怀疑自己已经超越了刺客兄弟会,成了西印度群岛的圣殿骑士们的头号大敌。



最终,寒鸦号还是转了个头——用没有沾上碎肉和血的那一侧船舷与军舰接舷,带着钩子的坚韧绳索勾住了那艘被迫抛锚的船,所有人合力把它拖拽了过来。



肯威船长抽出腰间的长剑,月光和火光在剑刃上折射出一片锐利的反光。





1-2.



海尔森感觉到自己的剑卡在了那具尸体的肋骨之间,并且一时间无法从那具肌肉紧绷的躯体中拔出,他不由得感到有些懊恼——为自己的经验不足。



但时下的危急情况不允许他立刻进行反思——重装士兵的斧子已经快劈到他的头顶了。



年轻人还是不愿意放开自己的剑。他只能咬牙矮下身体并向后仰倒,狼狈地暂避锋芒。这个动作恰到好处地救了他——那柄斧子就这样劈到了进攻者同伴的身上。



颅骨崩裂的声音听起来清脆痛快,带着一种报复般的愉悦感,但却致使尸体肌肉更加紧绷,想要拔出剑也就变成了不可能。



在这种糟糕的境地之下,被还带着温度的血液浇了一头一脸都显得不那么令人崩溃了。



海尔森还是迅速伸手抹掉溅射到脸上的鲜血,他松开握着剑柄的手,最后瞥了自己的剑一眼——剑刃和剑柄的金属原本泛着慑人的寒光,但这柄原本锋锐的武器此时却随着尸体的倒下而沾染了鲜血和灰尘,显得有些黯淡和凄凉。



就在尸体轰然倒下的片刻里,海尔森似有所觉地向身后的矮崖投去一瞥,在大脑做出判断前,已经沉浸在战斗的本能中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



他下意识地矮下身体,略显狼狈地就势翻滚,在一片烟尘里躲避过一发滑膛枪的子弹。



——枪手耐心很好,没有在战斗伊始时进攻,直到此时才暴露了自己的方位。可惜差了点准头,他将再也没有命中目标的机会了。



闪避开子弹的同时,海尔森用手肘撑住地面,以此作为支点,身体猛地转过一道弧线。他猛地踢中了重甲士兵的小腿,抓准时机,腰部发力,另一条腿踢蹬上对方前倾的膝盖骨。在他令人措手不及的攻势下,士兵无法稳住自己,头朝下地摔了个趔趄。



士兵立即翻身,想要坐起来抵消劣势。海尔森趁机迅速腾跃而起,硬质靴底踩在摔倒的士兵身上唯一没被甲胄保护住的一截小腿上,狠狠用力碾下——小腿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声,受伤的人发出一声野兽哀嚎般的绝望嘶吼。



还不能放松。



他咬紧下唇,不敢有丝毫松懈,在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中猛地扑倒在重甲士兵的身上——没有武器,匕首插在不远处的军官的脑袋上,长剑则留在掷弹手的胸腔之间。



眼下的情形——海尔森只能用手腕的力量死死扼住对方的脖颈,那里是人类身体的最大弱点。并且在烟尘的侵扰下,狙击手无从判断匍匐在地的人究竟是死是活,他也得以借此机会喘息一口气。



绝望的棕色眼睛死死盯着他——海尔森见过许多濒死的眼神,但没有哪一个会令他如今日这般感到沉默和窒息。



很快,这名士兵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他那对浑浊的眼球像是快要从眼眶中爆出,清晰可见的血丝从眼角蔓延到了整个眼球。



窒息而死的人最终会大张开嘴,舌头从口中探出。



海尔森已经看见对方不能自控地张开了嘴——胜利在望。在失败即死亡的威胁下,他不得不咬牙逼迫自己以这种残忍的方式对敌人痛下杀手。



他的手仍然死死掐在身下人的脖颈上,而濒死者在死亡面前的最后一道关隘前又陡然爆发出一阵力量,像铁钳似的手牢牢抓住海尔森的手腕,根根指骨如同钢锥和铁夹,几乎要让海尔森吃痛地松开手掌。



还不行……还不行。



在疼痛和疲倦的轮番轰炸中,海尔森几度想要就此松手,却又蓦地想起被他遗落在尸体肋骨间的剑。



那是他父亲送给他的十岁生日礼物——也是最后一份。倘若他现在死了,绝没有人会记得把他和那把剑葬在一处。



这个念头使他的心间陡然升起一阵莫大的恐慌,而这股恐慌的情绪又传达到他的身体各处,奇迹般地化作一股力量,逼迫他硬是咬牙撑住了对方的反攻。



渐渐地,钳住他的力量消失了,海尔森却不敢就这样放松,他机械地维持着原先姿势和力气有几秒钟之后,麻木的目光死死盯着死者那对业已放大的瞳孔。



半晌,意识方才回笼。



手腕、脚踝和肋骨都传来隐痛——或者应该说,他身体的各个部分根本没有哪里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五脏六腑也传来闷痛,几乎要让他怀疑它们在自己的身体里整个颠倒过来了。



海尔森卸去全身力量,近乎瘫痪地倒在地上。他闭着眼睛躺在那儿,静静地等待枪手放下戒备走到他面前——他在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赌对方不会在他身上浪费一发宝贵的子弹。



而他最终赌对了。



枪手试图将滑膛枪尖端的刺刀送进他的胸膛。而在那之前,海尔森已经睁开了眼睛,灰蓝色眼睛里满是疲倦和不屈——在枪手意识到不对的瞬间,还显现出几分狡黠和嘲讽来。



在对方能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举措之前,海尔森迅速反手抓住了滑膛枪的刀刃,顾不上被利刃划破的手掌喷溅出来的鲜血,他空着的手从身后拿了出来——藏着他刚刚从死去的士兵身上摸到的烟雾弹。



一切都结束了。



他狠力夺去了这把滑膛枪,挣扎着坐起来,把沾着自己鲜血的刀刃送进了敌人的胸膛。



海尔森没去管在地上翻滚哀嚎着等待生命流失殆尽的枪手。他静静地坐在原地,一直等到身体适应了晕眩感后才缓缓站起身,踉跄着走到一具颅骨被劈碎了的尸体身边。



他沉默地弯腰将自己的佩剑从已经凉透了的尸体肋骨间拔出,在即将要离开前,又似乎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踉跄地往回走去,直到仍在痛苦挣扎的枪手身边——后者用哀求的目光望着他。



但海尔森仍果决地反手将剑刃狠狠插进了他的心脏——不论对方是在祈求生命抑或是解脱,他只能如此。



随后他漠然地甩掉了剑柄和剑刃上的鲜血,将它重又佩戴在腰间。





1-3.



枪响时,停留在树枝上的寒鸦凄厉地鸣叫着扑扇翅膀飞了起来。



与受惊的鸟儿同样仓皇的士兵发现自己吓退的不过是只乌鸦时,他不由得在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自从来到山林中后便如影随形的恐惧感似乎终于褪去了一些。



士兵逐渐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宽阔的肩膀也泄气似的塌了下来,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哧。



弓弦松开而箭矢破空的声音在雪地里几乎微不可查。那名士兵还没来得及发出叱骂,金属箭头就已穿透了他的心脏,他倒下时甚至没能发出声音。



猎人蹲在高处的树枝上冷漠地看着一切发生——在没有树叶遮蔽的冬天,只有高处才相对安全一些——他紧紧盯着那具趴卧在雪地中的尸体,大片温热的鲜红色液体从他的胸口渗出,原本积雪的林地迅速蔓延出一小片血池来。



远处,其他在外围布防的英国人发现了这里的异象,两名穿着红色外套、戴着标志性三角帽的英军士兵手持滑膛枪,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警戒着挪了过来。



只是他们的谨慎注定是无用的。



其中一名士兵蹲下来查看同伴的尸体,另一个士兵则站立在他身旁警戒,就在这个瞬间,康纳从树枝的根端移到了树梢,树枝的震动稍稍带下了一捧落雪。



站着的士兵疑惑地在肩颈裸露的皮肤上摸了一把,他警觉地抬起头。



但没等树下的人看到、或者意识到什么,年轻的猎手已经找准了角度,从树枝上一跃而下,印第安战斧锋锐的刃面准确无误地凿进了敌人的后心。



他没有在尸体身上耽搁几秒,拔出斧柄时一连串的血液跟着喷溅出来,落在他胸口的前襟和不远处的雪地上。



印第安少年瞥了一眼另外的敌人,变故突然,对方只来得及仓促转头,进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被砍杀的那一幕。他趔趔趄趄地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哪怕一声尖叫。



在他身下,积雪迅速融化,一滩澄黄骚臭的液体溢了出来——这个胆小鬼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拉顿哈给顿有些厌恶地后退一步,避开那滩液体,但他身上杀意却已经产生了动摇——他所面对的人似乎从在村子里烧杀抢掠的英军士兵,转变成了一个畏惧死亡的普通人。



他们就这样在雪地里对峙了三秒钟——最终拉顿哈给顿后退一步,想要转身离开,而终于冷静下来的英军士兵却从腰间摸出了手枪。



刹那间,年轻的莫霍克战士心头一凛,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他腰身向后弯折,避开了致命的子弹,战斧瞬间从手中猛地甩出——



斧刃径直没入士兵的胸膛之中。



枪声还是响了,年轻人有些懊恼,他不情愿地绕开地上的脏污液体,快步走到还带着余温的尸体身旁,收回了自己的战斧。



远处已经有了骚乱的声音,并且这些嘈杂的动静不断向他所在的方向靠拢。



不过拉顿哈给顿并不算慌张,他冷静地检视四周,并且迅速地在视野内找到了一棵枝杈生长较低的橡树,没花多少时间就轻而易举地攀上了三五米的高度。



马蹄踏在雪地里的嘈杂声响不断,间或还有英国俚语的粗口夹杂其中,康纳听不懂那些脏话,但却可以轻易领会话中的叱骂和不怀好意。



他本不会计较这些,但今次却有所不同——英军连日来对周边部族的侵扰愈发严重,仇恨的种子已然深埋于每一名美洲原住民的心间。



在树枝间跳跃的步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他紧握着手中的战斧,驻足向离开的地方遥遥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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