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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龙族 路鸣泽 , 路明非
标签 龙族 , 泽非 , 路鸣泽 , 路明非
文集 【泽非】天堂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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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10 21:32
阅读须知
1.本文人设大致选取了一部分龙族3连载版的人设,大部分设定来自于出版龙三,前半部分运用了一部分龙三连载版情节
2.主要剧情大概是失去能力的实体底迪找到已经成为高天原头牌的哥哥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3.有人物ooc描写
4.文笔很烂将就着看
5.本文描写的牛郎店只是虚拟创作,真实的日本牛郎店是一个黑暗的地方,遭人唾弃的地方,反对男 公 关文化,拒绝言语pua
[5]小樱花的涨粉攻略
晚上8点到10点是高天原最繁忙的时间段,舞台上演出牛郎们担纲的舞台剧,既有Barasa King出演《埃及艳后》这样的古装艳情剧,也有右京·橘出演《鱼生武士道》的刀术表演,还有来自Sakura男扮女装出演《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中国传统悲剧。
此时此刻,舞台上正好上演着Sakura和右京一起出演的中国传统悲剧《梁山伯与祝英台》。
“贤弟!”右京扮演的梁山伯一边用手中的道具书敲着自己的掌心,面色凝重的看向Sakura扮演的祝英台,开口说道,“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耳环痕有原因,”Sakura羞涩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
“梁兄啊,”Sakura拿起手中笔,指着右京的胸口道,“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正当台下的观众正在为梁祝二人懵懂青涩的恋情而感动时,剧情却急转直下,梁山伯病重,祝英台被迫嫁给马文才,在出嫁的前一天,祝英台收到了梁山伯去世的消息。当祝英台穿戴上朱红流苏罗裙,坐上出嫁的花轿,在途经梁山伯的坟墓前,突然狂风四起,将迎亲的队伍生生逼停。
穿着红色罗裙的Sakura掀开道具做的垂帘,探出一截身体,头上的环佩左右摇晃,发出叮咚作响的声音。一座道具坟墓从舞台下缓缓升起,Sakura跌跌撞撞的走向坟墓,最后摔倒在道具墓碑前。
Sakura用手锤着舞台的地面,含泪唱道:“楼台一别成永诀,人世无缘同到老,原以为天从人愿成佳偶,谁知晓姻缘蒲上名不标。”
“英台立志难更改,我岂能嫁与马文才!”Sakura慢慢地站起身来,身体摇摇欲坠的样子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不能同生求同死,梁兄,等我。”
这时候舞台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接着便是轰隆的雷声响起,一道光将道具做的坟墓劈开,接着Sakura便毅然决然的跳了进去。一阵白雾升腾而起,开裂的坟墓和Sakura逐渐下降。待白雾散去之后,道具做的坟墓与盛装打扮的Sakura也一同不见了。接着一只黄色的蝴蝶和一只蓝色的蝴蝶从舞台两侧向对方飞舞着,最后两只蝴蝶相伴相随的打着旋飞舞,最后化为一片莹蓝色的细碎光点纷纷落下。
接着舞台的灯光暗了下去,再度亮起的时候穿着蓝色汉服的楚子航和穿着凤冠霞帔的路明非站在舞台中央向客人们鞠躬。台下的客人一边用手帕擦眼泪,一边哭哭啼啼地喊着,“右京,小樱花,不要离开我们!不要变成蝴蝶!”
中场休息期间,舞台下客人们已经喝得有些醺醺然的醉意了,开始召唤熟悉的牛郎出来陪酒。门前车如流水,晚来的客人们往往都是三五成群的闺蜜,在别处吃了晚饭来高天原加入载歌载舞的大派对,牛郎们得过去打招呼,到处都缺人手,牛郎和服务生都是跑着干活,座头鲸就在后台化妆间外吼叫,像是马戏团的团主。
“GO!GO!GO!小伙子们动作快点,我们美丽的客人需要你们的爱来拯救!”座头鲸在化妆间外高喊,换妆的各式牛郎们出出入入。
路明非还在取着头上沉重的假发套,被夹得过紧的假发套在取下来的瞬间,给路明非一种自己的头皮已经秃了一块的错觉。他有些心疼的摸着自己的发顶,被扯到的头皮还在一跳一跳的疼。还没等他卸掉脸上秀气的女士妆容,化妆间的门就被座头鲸敲响了。
“Sakura!你换好衣服了没有!”座头鲸大力地拍打着化妆间的门,“喜欢你的客人正在舞台下大哭让你不要化蝶飞走呢!”
“来啦来啦!”路明非穿着那身后背全裸,与性感夜礼服一样暴露至腰的黑色条纹西装从化妆间出来,脸上还带着那仿祝英台的妆面,看上去楚楚可怜。
“你怎么还没卸妆!”座头鲸盯着路明非那似女非女的脸,不知道要露出什么表情,“算了算了!喜欢你的客人们正在发酒疯呢!她们在说为什么梁祝的感情那么至死不渝,而自己老公却频频出轨。舞台那边都快哭倒一片了,快去倒酒安慰一下!”
“好的店长我马上过去。”路明非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舞台那边冲去。
“Sakura!Sakura!”远远地就听见女人哇哇大哭,“如果你再不来到我身边我就要从这里跳下去,我们只能在天国相逢了,那时你还会爱我么?你还会化作蝴蝶和我一同翩翩飞舞吗?”
跳吧跳吧,反正这是一楼,跳下去也摔不死,路明非在心里嘟囔。
他冲进耀眼的灯光里,还没来得及喘气,那个肥胖的贵妇已经泪眼婆娑地扑上来抱住他:“哦,我的小樱花,看见你才觉得我的噩梦醒来。你不会像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一样抛弃我的对么?你是宁愿与相爱之人一同死去也不愿意被恶霸玷污的小樱花对吗?”
“我不会抛弃您的……”路明非费尽全身力气才从贵妇的拥抱中抽出一只手来,他艰难的喘着气说道,“您再这样抱着我,我真的就要化蝶而去了……”
“小樱花要变成蝴蝶了。”桌上其他女宾挥舞着折扇起舞,踢碎了无数的香槟酒瓶,她们一边跳着舞一边流着眼泪,“忠贞可爱的小樱花就要离我们而去了……”
“香槟!香槟!为我们的忠贞高洁的小樱花干杯!”抱住路明非的女宾高声呼喊道,“服务生!服务生!给我开个香槟塔来!”
说完这位女宾向一旁端着银色托盘的服务生扔出她的信用卡,顶级香槟开塞的声音如皇家礼炮般响起,金黄色的酒液由高脚酒杯塔的顶端一层层下落,像是金色的瀑布。喝的醉醺醺的女人们泪眼蒙胧地举杯欢呼,把路明非高举起来。
“小樱花你今晚的业绩比Basara King和右京还要棒哦!已经卖出120瓶香槟了!”开瓶的男服务生眼中闪着桃色的光,在路明非面颊上一吻,飞快地跑走,“你是最棒的!我就知道你是这里最棒的!”
路明非面露难色地摸了一下自己被男服务生亲的地方,突然感到一股凉意从不远处传来,他抬起头下意识的向那个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了一脸不高兴的盯着他看的路鸣泽。这个小魔鬼在发现路明非在看他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给路明非一个气呼呼的小背影。
“生气了?”路明非不确定地回望先前路鸣泽所在的地方,那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
自从那天从座头鲸的办公室出来,路明非就在想如何赚够那规定的五百万万日元。原本他是不用上台表演节目的,他只需要摆出一副阳光纯情的样子,在客人调戏他的时候露出羞怯腼腆的微笑。那些喜欢他的女客人就会大惊小怪的叫着“可爱い可爱い”,然后豪迈地叫服务生开香槟把自己灌得烂醉。但仅是这样是不够的,路明非愁的把头顶都快抓秃了。最后楚子航给了他一个建议,既然路明非的客人喜欢忠贞纯情的小樱花,那就把中国传统神话中《梁祝》的故事演出来就好了。只不过路明非要略微辛苦一点,穿着繁复的女士汉服,带着厚重的假发套,扮成故事中为爱勇敢赴死的祝英台。
从今天的表现来看,好像面瘫师兄的提议还不错。虽然凭借着自己在文学社混过的经历,能把这传统的戏剧抄了个壳子来唬一唬这些没怎么见过中国传统文化的日本名媛。但扮祝英台这件事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别扭,特别是当祝英台身着女装向梁山伯坦明自己是女儿身的时候。毕竟路明非深知穿女装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之后的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路明非算了一下今晚自己的业绩,120瓶香槟中包括了先前的30万日元的香槟塔,还有一些比较昂贵的名酒,加加减减之下也有一百五十万日元左右。距离店长要求的五百万日元,还差三百五十万左右。
也许自己真是天赋牛郎也难说?
而身为对头的恺撒和楚子航要比路明非要更加卖劲,这两即使在牛郎夜总会里,也拿出了在自由一日用热武器对轰的劲头,你追我赶的刷着自己的销售业绩。楚子航这边刚开到100瓶香槟,凯撒那边就开到110瓶香槟,这两位会长开始在奇怪的地方较起劲来。
此时此刻,坐在卡座里的Basara King正赤裸着上身跟客人们玩骰子。规矩是赌输的人要么喝满满一杯烈酒,要么脱一件衣服。按理说以恺撒的酒量他可以大杀四方,但是今晚来找恺撒的客人都做足了准备。那些漂亮的客人都穿着两层的裙子、丝袜和套衫。恺撒中了客人们的圈套,看起来局面有些吃紧。
“老大你还挺得住吗?”路明非用中文向恺撒喊道,“需要我帮忙吗?”
“还行!”恺撒喝得脸红脖子粗,抹了抹嘴上的酒液,推开正躺在他大腿上乘机摸他胸肌的女客人,“看我把这群女疯子都灌趴下!”
真是委屈老大了,日常被喝醉的女疯子揩油,路明非轻轻地擦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庆幸地想道,幸好喜欢自己的客人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最多也只是喝醉了抱着他嚎啕大哭而已。
而另一边的楚子航则是冷着脸滴酒不沾,在楚子航身边的女客人都紧紧地依偎着他,将花妆的漂亮脸蛋在他的衣袖上蹭来蹭去,每当楚子航耐不住性子眉间流露出一丝暴怒的时候,女人们就发疯一样扭动肩膀,恨不得说:“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这就是恺撒小组现在最真实的生存状况,说好也算不上,说差也比不足。如果硬要从好的方面来说,也只能是独堕落不如众堕落,大家都是一条贼船上的人,谁都跑不掉。
[6]小白兔的求助攻略
原本是要听路明非的话在樱之间乖乖待着的,奈何怎么都架不住好奇心,路鸣泽便趁四下无人,偷跑出来瞧瞧看路明非工作的地方。
他四处张望,确认过后才蹑手蹑脚地躲到舞池后边一处巨大的圆柱后边,双手抵在柱子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目光飞速四处打量着满场,寻找着自己的哥哥。
本来路鸣泽对舞台上表演的节目是不感兴趣的,直到一个穿着朱红流苏罗裙,头戴金色珠钗的女演员在一群带着木偶面具的演员簇拥下走上舞台中央。他好奇的看了一眼,莫名觉得那个女演员有点眼熟。
那个女演员撩起头冠上用于遮面的珠帘,将帘子挂在头冠上,然后露出了一张清秀漂亮的脸。她画着黛青色的细眉,眼尾染着淡淡的绯色,一双黑棕色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迷茫和哀伤。倒真有几分远山黛眉轻,佳人我见怜的美感。路鸣泽怔怔地看着那张即使化了妆也和路明非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心跳也逐渐的快了起来。
“哥哥……?”路鸣泽将探出去的小脑袋收了回来,小脸通红的倚靠在圆柱旁,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然后小声地说道,“哥哥……为什么在做这种好像卖身一样的工作,之前那个大胖子说的赚够五百万日元,就是要做这样的工作吗?”
怪不得每当他问起哥哥在干什么工作时,哥哥总是支支吾吾的,一到晚上还千叮咛万嘱咐叫他别离开樱之间,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路鸣泽低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心不在焉地穿过高天原的走廊,想要回到之前的房间,却一不留神撞入了一位穿着西装套裙的女性的怀里。
浅田真子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法学系,是东京最大律师事务所的一名王牌律师。年轻时她是个美人,曾有很多男生想要追她,但她立志于当业内数一数二的王牌律师。如今她仍旧是个美人,清新如一株兰花,办公桌上常有仰慕者送来的花束。但浅田却看不起那些那些满脸谄媚的追求自己的仰慕者,在她心中一直还有着当年国中时期遇到的初恋,一个如同樱花般干净纯粹的少年。这么多年,她一直维持自己女强人的样貌,把自己武装的无懈可击。
浅田真子在推拒了一次又一次的相亲邀请后,偶然发现了高天原这所牛郎俱乐部。抱着找点乐子的念头,她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入了高天原,然后遇到了那个花名叫Sakura的牛郎。那个来自东方的男生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哀伤,但眼神却又是干净纯粹的,像极了国中时期那个想要将一切最好的东西都送给自己的男生。
由于她工作的特殊性,每次因为工作加班结束后赶往高天原已经是狂欢的下半场了,大部分客人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大厅和舞台的光暗淡又迷离,而穿着西装套裙的她在穿着各式礼服裙子的客人中显得有些不太合群。但那个孤独又迷惘的男生,总会孤独的坐在没人的卡座上,悄悄地发着呆,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当浅田坐到他身边的时候,男生总是会腼腆的一笑,然后和她聊起一些她感兴趣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找到了自己心中那个朦胧的初恋幻影了,但这段时间肯定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在这间店里。
“诶,小心小心。”穿着西装套裙的浅田真子扶住撞入自己怀里的路鸣泽,她满脸诧异地看着这个年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男孩长着一张精致的漂亮脸蛋,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衬衫,看起来既不像店里的服务生,又不像其他客人带来的小孩。
“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的家长呢?”浅田真子蹲下身,双手扶住路鸣泽的肩膀,语气关切地询问道,“要不要姐姐帮你找找?”
“谢谢姐姐,不用了。”路鸣泽轻轻地摇了摇头,认认真真的回答道,“我哥哥在这里工作。”
“那你哥哥是谁啊?”浅田真子好奇的问道。
“我不能说。”路鸣泽再次摇了摇头,“哥哥为了让我留下来已经花了很大代价了,我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什么?”浅田真子的职业敏感雷达突然响了起来,一个不好的念头自脑海里缓缓浮现,“留下来?高天原居然招收童工?”
“什么是童工?”路鸣泽眨巴着眼睛问道。
“来,小朋友,我们去找店长,夜店招收童工是违法的!”浅田真子站起身,轻轻地揉了揉路鸣泽的头发,然后带着路鸣泽去找座头鲸去了。
苏恩曦穿着一身休闲的长裙,手中握着一只装着金色香槟酒液的细颈高脚水晶杯,倚靠在金色的旋转楼梯上看着灯光和气氛都十分暧昧的舞池。接着一个穿着西装套裙的年轻女子带着一个十分眼熟的小男孩向她所在的楼梯走来,苏恩曦一口将杯中残酒饮尽,施施然地缓步走下了楼梯。
“不知这位客人有什么需要?”苏恩曦走到浅田真子和路鸣泽的面前,盈盈一笑道。
“我要见高天原的店长。”浅田真子盯着苏恩曦那张素面无妆的森女系脸蛋,然后礼貌地笑了笑,说道,“我怀疑你们店雇佣童工。”
“我就是这家店的幕后老板之一,您可以叫我恩曦。”苏恩曦皱着好看的眉毛,若有所思地说道,“高天原是一家合法的正规牛郎俱乐部,我们是不会雇佣童工的。”
“那这个小朋友又是怎么回事?”浅田真子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清纯的女生像是一家牛郎俱乐部的幕后老板,她将路鸣泽推到苏恩曦面前,开口说道,“我舞池后面的一处柱子处碰到他的,他自己说和哥哥一起在这里工作,您总不能说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在撒谎吧?”
“您说笑了,这位是我们另外一个老板的弟弟。本来只是玩两天,谁知道小孩子年龄小以为自己哥哥下海了。”苏恩曦说完便揉了揉路鸣泽的脑袋,“我们刚发现他从四楼跑了出来,正在找他呢,幸好被您发现了。为表谢意,高天原将免费送您两瓶巴黎之花。”
苏恩曦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一个服务生端着一个银色的托盘飞快地来到她面前。她将手中的白金卡放在托盘中,豪迈地开口说到,“去,拿着我的卡帮这位客人刷两瓶巴黎之花来。”
“是,老板娘。”服务生颔首,然后带着银色托盘飞快的退去了。
苏恩曦的举动让浅田真子确认了她就是这家牛郎的幕后老板,她略微抱歉地对苏恩曦欠了欠身,开口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您了,非常抱歉给贵店带来了麻烦。”
说完浅田真子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脸懵圈的路鸣泽和笑得灿烂的苏恩曦站在旋转楼梯前大眼瞪小眼。
苏恩曦打量着穿着路明非衣服的路鸣泽,心中暗暗想道,原来老板也有穿着不合身衣服偷跑出来找哥哥的一天,看来明天得让座头鲸出门给失忆的老板带些小男孩穿的的衣服回来,老穿路明非比较正常的牛郎衣服也不是个事啊。
而路鸣泽也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的高挑女孩,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自己感到非常熟悉的味道。就像是在许多年前,他与她签订过相互结盟永不背叛的契约。
“这不是小樱花的可爱弟弟嘛,来让姐姐抱抱。”苏恩曦蹲下身,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了一下还有些发懵的小男孩,清秀可人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内心却乐开了花。只是可惜长腿妞还在进行她的苦修,没办法享受抱到失忆老板的乐趣了。
“薯片,你在干什么?”就在苏恩曦抱着路鸣泽不撒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酒德麻衣的声音。
“妞,快来,千载难得的好机会。”苏恩曦放开了抱着路鸣泽的手臂,转头向酒德麻衣招了招手,然后对她做着口型,现在的老板真的很可爱,快来。
“你不怕未来被秋后算账吗?”酒德麻衣也来到路鸣泽面前蹲了下来,不太赞同的看着一脸兴奋的苏恩曦,她压低声音说道。
“这不还有你一起嘛。”苏恩曦笑了笑,先是捏了捏路鸣泽手感超棒的小脸蛋,然后神秘兮兮开口问道,“你哥哥不是让你呆房间吗,怎么跑出来了?”
“我想看看……哥哥工作的地方,他之前一直……不肯告诉我。”路鸣泽低下头,又想到刚刚看到扮做女装讨客人开心的哥哥,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我没想到,他要干这种工作。”
苏恩曦见状,便知道失忆的老板已经是看到路明非扮演的祝英台了,也不枉费她花大价钱为路明非专门定制了相应的戏服还请了专门的化妆师。不过看老板脸红彤彤的样子,大概是被路明非那个祝英台的扮相给迷住了。
这辈子没见过老板脸红的苏恩曦用眼神示意身边的酒德麻衣用手机记录下这富有纪念性的一幕,酒德麻衣也拗不过她,偷偷拿出苏恩曦的手机悄咪咪的拍了几张照片。
“对了姐姐,我哥哥他要在一个星期内赚够五百万日元,我和哥哥才能不被大胖子店长扫地出门。”路鸣泽委屈巴巴地扯了扯苏恩曦的裙摆,用一种小海豹般可怜的眼神看着苏恩曦和酒德麻衣,“可是我不希望哥哥用那种方式赚钱,但是没有钱我们就会被丢出去,所以漂亮姐姐能不能帮我哥哥买点酒,让他留下来。”
“唔,买点酒啊,我想想……”苏恩曦假装思考的样子,摸着路鸣泽脸蛋的手却一直没停,“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有一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路鸣泽的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苏恩曦。
“你让我和你麻衣姐姐亲一口,然后你在分别亲一口我和你麻衣姐姐,”苏恩曦像模像样的掰扯着手指说道,“我就把我的黑金卡让你随便给你哥哥刷酒怎么样?”
“不了不了,这么要命的是还是薯片妞你一个人独自承受吧,”酒德麻衣刚想站起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却被苏恩曦一把捞住。
“你麻衣姐姐有些害羞,那就你主动亲她吧。”苏恩曦笑的眉眼弯弯,“怎么样?”
路鸣泽看着笑的灿烂的苏恩曦和看起来一脸生无可恋的酒德麻衣,感觉自己好像被大姐姐们非礼了一样 ,原来这就是哥哥平日要做的日常工作吗?他好像对自己哥哥的工作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如果自己只是亲两位姐姐就能换哥哥不用赔笑讨客人欢心,不用担心赚不够钱被大胖子店长扫地出门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这两位姐姐身上散发的熟悉气息,让路鸣泽下意识地认为她们不会害他。
“好吧,我答应了,姐姐一定要说话算话。”
路鸣泽抬起头,小手捧住苏恩曦的脸,吧唧一声在她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他来到酒德麻衣面前,踮着脚尖捧着她的脸,吧唧一声在麻衣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口。
“诶,真可爱。”苏恩曦抱了抱亲完麻衣脸的路鸣泽,然后在他富有弹性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随后从裙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镶着金边的黑色VIP卡,“这是老板专属的VIP卡,有五百万日元的额度,拿着去找服务生给你的哥哥冲营业额吧!”
“我和你麻衣姐姐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苏恩曦火速拉起一旁有些发楞的酒德麻衣,飞快地冲上金色的旋转楼梯,不一会就消失了。
路鸣泽捏着那张黑金相间的VIP卡,来到灯光晦暗的舞池旁,随手抓住了一个拖着银色托盘的年轻服务生的西服衣角。这个服务生十分诧异的看着这个抓着自己衣角的七八岁男孩,有些为难的开口说道,“小朋友,你要干什么呀?”
“我想为我哥哥点酒,”路鸣泽将苏恩曦给他的那张黑金卡举到服务生面前,“我哥哥叫小樱花,我要为他点山崎12年威士忌、山崎18年威士忌、巴黎之花美丽时光……”
“这张卡里有五百万日元,”路鸣泽看着服务生收下了那张黑金卡,金色的瞳孔在阴暗的环境下有种摄人的感觉,“我希望你能在一周之内,用这张卡给小樱花充满五百万的营业额,除了今天之外,其他的酒水品种有你自己定。”
服务生有些畏惧的看着那个穿着不合身衣服的黑发金眼小男孩,明明只有七八岁的模样,在交代事情的时候却像一位高坐在王位之上的君王,有着不怒自威的威严。仿佛他所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为之改变。
“是,我知道了。”服务生恭敬地向路鸣泽弯腰,带着那张黑金卡向酒窖走去。
而路鸣泽继续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在高天原的一层游荡,想要找到自己的哥哥。直到他看到一个有着桃花眼的服务生,俯身亲吻了一下被女人所包围的路明非的脸颊。他静静地看着距离自己不远的哥哥,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情绪,然后他气呼呼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樱之间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