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翅一桶，黑翅ntr原皮翅，黑翅stk桶，微量擦边球
*不推荐小丑粉阅读，非常不推荐
*蹩脚的诡计，充满bug和ooc
*大概算是爽文
*请确保自己理解接受以上内容再进行阅读，请确保自己理解接受以上内容再进行阅读，请确保自己理解接受以上内容再进行阅读，我不喜欢争吵



在中午起床，拉开窗帘后，杰森看见了一捧摆在窗台上的玫瑰。花的卖相稍微有些欠佳，尽管她们被精心包装过，几层渐变的卡纸与薄纱环抱着蓓蕾，花茎被用正红色的缎带系在一起，但她们娇艳花瓣的边缘已经开始变得干瘪憔悴。杰森与花面面相觑了一会，倘若他住在一楼，这捧花看上去可能会是这栋公寓里某位粗心邻居随手落下的礼物，但杰森住在十六楼，这突兀出现在窗台上的玫瑰活像是某种城市怪谈的具象化。他仔细观察了这些花一会儿，紧紧地锁上了窗户，决定打电话给迪克一起处理这件事。

毕竟他们现在是情侣。最初，杰森很不习惯这样的关系，他讨厌和人分享自己的感受，他拒绝别人探寻他的内心，拒绝再次去信任他人，或者是把其他人看得太重。毕竟他的切身经历让他难以再发展什么亲密的关系，迪克提出他们可以试着约会的那段时间，杰森经常不回对方的信息，他谨慎地观察，取证，做出各种假设，默默地进行判断，迪克表现得始终如一，于是杰森开始软化，让迪克进入他小小的社交圈。他仍然很少用言语来表达他们关系的进展程度，不刻意记下或者庆祝任何纪念日，但过了几个月，他永远会在迪克需要他的时刻以最快的速度及时出现，哪怕是迪克在凌晨把厨房的水管弄爆找不到修理工的时候。

尽管杰森一再拒绝承认，但迪克知道对方对于爱和关心的渴望，他已经在融化了，迪克偶尔会窃笑着指出来，某人无情暴力的外壳是为了容纳一团棉花糖内馅而存在的，然后收获一只气哼哼的红头罩——以冷酷闻名的反英雄——迪克早就知道对方拥有一颗相当柔软的心。

杰森等待着电话接通，他戴上了一边耳返，手上则迅捷地组装好一把枪。迪克在铃响三声时接了电话，声音还透着一点假期的慵懒，今天他轮休，午夜活动排班很满的义警终于能喘口气，“嗨杰伊……你今天想来我这边吗？还是希望我来找你？”

“不。”杰森拉了一下枪栓，上膛声清晰地传了过去，“我的安全屋外出现了一捧花。没有署名。我不能确定这是犯罪预告，还是某种死亡威胁，最近只有你来过我这里，所以也许这是针对你的。”

“好的，”迪克的声音变得清醒果断，那边传来他从床上下来的窸窣，“我可以来找你吗？让我们一起解决这件事……这是我的私人小建议，宝贝，不是命令。你完全可以一个人呆着，做好自己的战备计划。如果你觉得那样更自在，那我就支持你。”

杰森考虑了一会，“过来吧。”他审视了刚刚迪克说的话，确保自己没有在其中听到“你善解人意的大哥认为你不能保护好你自己”的暗示，迪克只是想和自己在一起，只是……很喜欢杰森，没别的了，没有控制和命令，没有胁迫。他犹豫了半秒钟，“先不要通知布鲁斯。另外，你过来的途中，能打开定位吗？”

“当然可以，小翅膀。”迪克似乎已经开始换衣服了，但那边传来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杰森的手指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他开始飞快地组装第二把枪，“噢。”

“发生了什么？”杰森问。

“我冰箱顶上插着的玫瑰不见了。你上次送我的那十朵。”迪克说。数量和杰森窗户外面的玫瑰一致。

杰森并不意外迪克会把花瓶放在冰箱顶上，那上面可能是夜翼安全屋里唯一没放着脏衣服的平面。那束玫瑰是他买的，他想看迪克捧着花露出那种蠢兮兮的（但非常漂亮、非常夺目的）笑容，他在花店里挑了一会，还让店主在上面喷上了很多水雾，确保她们看上去娇艳欲滴，迪克在整场电影里都试图把指尖插进他的指缝里，让他俩都没办法正常地吃那桶爆米花。这是七天前的事情，玫瑰当然会有些不新鲜，因为迪克的园艺知识大概仅限于每天换水，而不是广阔到能得知往水里投入合理剂量的阿司匹林能延长花期。

现在他们都能得出的结论是，有个小贼潜入了夜翼的房子，在夜翼毫无觉察的情况下偷走了红头罩送他的花，再转赠给红头罩，其中包含的信息量令人毛骨悚然。

像是某些阿卡姆常驻反派爱干的事情。

“头罩，保持冷静，我现在就打开定位，”那边已然换上夜翼的声音，强势、冷静、带着令人信服的魅力，“我马上就到。”

“我很冷静。”杰森把第二把枪的保险关上，他站起来，按下一串密码后扫描了指纹，武器架从书柜后面翻转出来，“等着你。”

“好的，宝贝，爱你。”迪克没把通讯关掉，他的呼吸声均匀慰贴，引导着杰森和他一起放松下来。杰森也全副武装好，校正了腿部的枪带，依次摸过外套和腰带里藏住的小工具，手指扣在扳机处，耐心地蛰伏在阴影里。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迪克出现了，他在耳返里提醒了一下杰森，而后按照约定好的暗号敲了门。杰森透过猫眼观察了一会门外，一切如常，他打开门，迪克就灵巧钻了进来。

经过杰森的扫描后，迪克谨慎地采集了一点样本，花没什么问题。他拿棉球擦拭了一番外围的卡纸与缎带，上面极为干净，没留下一丝生物痕迹，仅有一点点塑料擦痕，对方戴了手套。迪克试图溯源，但这种塑料手套你可以在哥谭任何一家快餐小吃店拿到，目标太多，筛查的样本过大，迪克只能把这个任务交给AI比对。杰森模拟了一系列如何到达他公寓窗台的路径，这片街区的楼房大多都被道路隔开，杰森选择的楼层是这里的最高点。他的窗台上没有可供攀援的裸露水管或是空调外机，那么，如果对方不会飞的话，他大概能找到抓钩枪的痕迹。

杰森检查了他更高楼层、以及同楼层的栏杆，在刚刚脱离他警报器范围的一个天台角落找到他所需要的钩痕。他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堵，这个神秘人相当清楚他防御工事的结构，了解他安全屋的布局，通过这一点，他推断出来的名单很短，而且每个名字对他而言……都很重要。当他开始测量钩痕深度，以推测对方的体重时，一个让人相当不快的可能性浮出了水面。

迪克同样清楚这点，他后退半步，与红头罩保持了安全距离，“我的安全屋也没有被暴力入侵的痕迹。你我还刚刚去查阅了一番蝙蝠们的夜巡时间以及路线，没有人撒谎，”一个有些尴尬迟滞的停顿，“——除非是我在误导你，给你提供了错误的信息并试图栽赃。所以，其他人都被排除了，而这个痕迹大概是七十至八十公斤的体重会留下的……那么，现在就只有我可能做这件事。”

杰森摩挲了一会他的枪托，迪克摊开双臂，手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思考着，迪克保持静止，等待着对方的决断。一时间，天台只余呼呼的风声，然后杰森把枪上好保险，“不。不是你。”

“感谢你的信任？”迪克放下手，看样子松了一口气。他没有贸然贴近杰森，仍然给对方留足了舒适的个人空间，“我还以为你有可能在我大腿上开个洞什么的。”

“不，感谢我的逻辑，”杰森冷静地说，“恐吓我对你没有好处，我在高度紧张的状态更倾向于独自行动和隐匿行踪。激增的压力会促使我变得更有攻击性、更敏锐、更冷酷、更难信任他人。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完成它的难度都会上升。”这几乎是所有蝙蝠的共通点，遭遇战里让蝙蝠们吃亏，这很容易，但如果你给了他们反应和准备的时间，那结果会大不一样，针对蝙蝠们，不走漏风声的无预兆偷袭才是最优解，“烟雾弹放得太早只会起反效果。”

“知道你爱我了。”迪克耸耸肩，他观察了一番天台，每个钩痕留下印记的间隔，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攀上他的背脊，“对方的体型和我相似，并且看来还有着很不错的身手，基本复刻了我的行动习惯。我想，也许我可以作为蓝本，预测他的下一个落脚点，然后追踪下去？”

“这样可行。”杰森眺望了一眼远方的地平线，面无表情地走进楼梯间，在经过迪克的时候吻了吻对方的脸颊——别担心。他的眼睛这么说。我信任你，“别被它牵着鼻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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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场会议后，提姆走出房间。他亟需一些新鲜空气来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他走到露台上，深吸一口哥谭夜空里混杂露水与灰尘的味道，霓虹在他的脚下铺开。有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脑上，“安静。”那个人轻声说。

提姆顺从地举起手，“你的雇主付你的钱，我可以出双倍。”

枪的主人轻声笑起来，“红罗宾。”

提姆保持着镇定，“你这种优秀的杀手，不该听信毫无根据的小道消息。三倍。我很忙，因此我的耐心有限。”

枪口没有移动。提姆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撂倒一个顶尖的——能绕过他的所有警报，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后——的人。

“很有底气。因为你的求援信号吗？”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从他身后越过，四分五裂的信号发射器从指间落到地上，上面带着蝙蝠的标志，“我说了。保持安静。除非我问你，否则你不能开口。你知道红头罩新的安全屋在哪里吗？”

“东区。11.849.072。”提姆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为他升级了安保系统。密码五分钟修改一次。你可以通过我的服务器进去。”

“我以为你会多坚持一会。”枪口缓缓地拉开一点。

“我现在没有筹码，这时候本来就不适合谈判。我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提姆稍带厌恶地皱起眉头，“另外，红头罩危险而难以控制。这几天尤其。他威逼一群毒贩和他合作——通过用礼物盒装好那群人副手眼珠的方式。没了眼睛，他们不可能继续在黑帮呆下去，因此首领会被逼自己处理掉他们走投无路的下属。背水一战的求生欲会让这场战争的天平摇摆不定，也让哥谭变得更加混乱。无论是从韦恩的角度，还是从红罗宾的角度，我都没有偏袒他的理由。”

“但你曾追逐过他的脚步。”

“在我几次差点被他杀了之前。我对他的宽容态度只是因为我必须那么做，我是个英雄，我敬仰前辈，那我个人的感受必须被放到次要地位。”提姆补充，“但现在，为了更多人的安危，他越界了，他打破了他的承诺。我不必再忍让下去，永远做他嘴里的‘替代品’。我是活人，我有情绪。”

“我不太相信你。”手伸进他的口袋，解锁手机，拨打电话。

“小红。如果你是来劝我回去认错，建议你立刻闭嘴。”三声铃响后，杰森疲惫暴躁的声音传来，他似乎正在清理装备。

“那几个毒贩仍然希望能够联合起来反抗你。时间地点稍后发到你的邮箱，我正在追查。”提姆的声音专业而冷淡，“别再执迷不悟了，你所做的事情是错的。”他话音未落，对面已经挂断电话，只留一阵忙音。

“乖孩子。”枪口完全远离了他的后脑。提姆转过身，他看见迪克站在那里，微笑着，他根本没拿着枪，甚至是手无寸铁的，穿着一身活泼的休闲蓝西装靠在栏杆上，原本蜷起的右手食指与中指舒展开，坚硬的关节蒙骗了他的感官。提姆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但迪克仍然等着他答话，“我办公室的电脑有他的邮箱，你可以发任何你想要的时间地点。”

“谢谢。”迪克带着迷人的微笑走开，蓝眼闪烁。提姆突然开口，“另外我附赠一条建议。”

“什么？”

“今早我把咖啡洒在了键盘上，所以它摸着黏糊糊的。希望你带了手套。”

“噢。你真贴心。”迪克冲他点点头，大摇大摆地往他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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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耐心地等待着。他站在仓库上半层的一个视觉盲区，全神贯注地监视着门口的动静。在收到花束的那天后，迪克尝试着追踪了一下那个神秘人的踪影，但他们徇着线索一头扑进了夜翼的某个安全屋。客厅的正中央被清理出来，有一座用纸牌搭着的小屋子，最上面摆着他们第一次一起过情人节时迪克收到的贺卡：我为你而来。我的爱。

杰森取走贺卡的时候，纸牌小屋悄无声息地倒塌了。迪克骂了一句非常难听的脏话，这些不是纸牌，而是被裁成同样大小的照片。它们原本都是迪克与杰森的合影，但现在照片上只有杰森，迪克被裁了下来。计划A失败了。杰森决定启用计划B，他需要制造混乱，然后把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混蛋引出来。提姆和迪克都对此非常反对，特别是迪克，他对于自己被放在一边，像豌豆公主一样被严加看管颇有微词。杰森不想冒险，现在看来，那个匿名者杀掉自己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果有机会，想想被裁掉的照片吧，对方一定会杀了迪克。

提姆则恼怒于他制造混乱的方式，数次警告杰森不要这么做。但，那是提姆，杰森想，就算他讨厌自己，也会为了一个英雄的涵养和一个值得信赖的兄弟而忍让。

一只手温柔地扼住他的脖颈，食指轻压在一串会引起剧烈疼痛的神经束上，拇指则抚过他的动脉点，“嗨。小翅膀。”杰森为这个称呼感到恶心，一阵战栗游走过他的全身，那个人把鼻尖埋到他的衣领里深嗅，贴着他呢喃，“你很好闻。”

“哈。我男朋友和我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你可以去闻闻他，看他会不会打爆你的头。”杰森希望他能拖多点时间，也许蝙蝠们会作为外援马上赶到。至少他希望如此，他也不是总有心情与反派调情的。

“在等人吗，亲爱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关掉了反击电流，下流地开始揉捏他的胸，“除了我，你想要谁来？”

“把你的手从我男朋友身上拿下来。”卡里棍发出滋滋的声音，电光闪烁，显然夜翼已经在暴怒的边缘，“我只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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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很讨厌这个计划。”迪克木着脸说，顺便踢了被他放倒的同位体一脚。

“但你不能否认它很有用。而且小红很开心能演一次坏蛋。”杰森耸耸肩，努力拉平T恤的下摆，没错过耳麦被切入后传来的提姆的窃笑声。

“我……”迪克伤心地看着他的男朋友把反击电流的开关打开，胸前的蝙蝠又开始冒电，“行吧。”

几天前，红头罩在去往一个毒贩碰头地点结果扑空时就感觉到不对劲。在他来之前，这里的空气就布满了硝烟与铜血的味道，当他查看尸体想要获取更多证据的时候，红罗宾出现了。若不是夜翼在他身边，他很有可能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他们立即制定了一个新的计划，提姆对他孤身一人放置诱饵的行为非常不赞同。迪克则被赶出了原来的公寓提防任何可能的偷袭。

接下来，提姆在耳麦里和杰森开始就“原则问题”没完没了地争吵，一周之后，韦恩塔的员工收到了一条简短的监控检修通知，时间定在深夜，除了某些非常倒霉的、被董事会缠得没办法脱身的人，普通员工们并不会在十点后仍然留在公司。提姆在露台等到了他想要的人。那句关于键盘故作玄机的话明显激起了对方的警惕。对方没有使用键盘，而是改为语音输入。对方格式化了电脑，把主板拿出来掰断，检查了所有角落，除了提姆喝剩的半杯咖啡。

不透明的悬浊液里就算有窃听器也无法截取到完整的声音，更不用说其中的摄像头能否拍到东西了。除非里面放着的是检测记录液面波纹的设备。声音被被液体所接收，液面产生震颤，复制了震颤后，即可得到想要的信息。红头罩从始至终都没有和红罗宾联系，完美饰演了一个自我封闭、即将被放逐的角色。

然后，杰森耐心地等待着。站在仓库上半层的一个视觉盲区，假装全神贯注地监视着门口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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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杰森面无表情地问。

“理查德-格雷森。”被铐在椅子上的人回答，他看上去比这里的迪克要年轻一些，神态里带着一种淘气的味道，就像是迪克小时候在开饭前把餐叉藏起来，然后看着所有人忙东忙西的样子，“也许，夜翼？”

“别恶心我。”杰森警告道，显然没用，那双宝蓝色的眼珠仍然带着强烈的爱慕情感定在他身上，“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为你而来。我的爱。”他珍重地说。

“……什么？”

“我的杰伊死了。”他温柔地解释，“亲爱的。所以我为你而来。”

“我还在这里，还在呼吸，”迪克用卡里棍敲了敲桌面，“你最好斟酌你所说的每一句话。这个箱子里是什么？”

那是个医用的便携式低温储藏盒，很重，显然装着什么，而且是他们从这个迪克的黑暗同位体的住所里搜出来的唯一不清楚用途和来历的物品。对方那种淘气的神色越来越明显了，他微笑着，看着杰森，柔声问道，“亲爱的，你为什么不打开看看？这是我的礼物。”他虔诚地发誓，垂下睫毛的样子就像害羞了，“我不会伤害你。这里面的东西也不会。”

杰森眯起了眼睛。这个盒子并不算大，长和宽近似于一台加强版本的笔记本电脑。内衬铅层，扫描仪无法穿透。不知怎么的，他感觉自己必须要打开这个盒子，搞清楚里面是什么，那很重要，宛如命运在他脸侧耳语。他考虑了一小会，的确，这个迪克绝对不可能杀死他。如果他真的想那么做的话，杰森早就死了。他开口，“去外面守着，以防万一。四十秒之内我没出来或者没出声，立刻进来把这混蛋电晕。”

迪克不甘愿地看了他一眼，他显然很了解杰森，这个语气的意思是，听我的，现在没得谈。他走了出去，脸色难看。

杰森深呼吸了一次，轻触盒子的液晶面板，液氮气化后涌出一股白雾。在看清那是什么之后，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盒子里是小丑的头颅，对方苍白面皮上扭曲的笑容消失了，无论他死前看到了什么，那都凝结成了一个恐惧的表情。杰森颤抖着手去触摸那个干净的断口，反复确认——直到他的指尖感到一阵被针扎过的刺痛。

他猛地回神，他不应该……落单。独处——哪怕只有四十秒。无论刚刚通过针头流进他血液里面的是什么，那都绝对起效了，他的视野一阵模糊，无法控制地呼吸急促起来。

“小翅膀。”他恍惚间听到有人对他呢喃，亲密如情人细语，“我说过了，我为你而来。”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