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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待过的一位客人

作者 :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银魂 坂田银时 , 高杉晋助

标签 银高

869 17 2022-1-22 02:15
导读
※异味银高,谨点!
※全程第三者视角



我接待过的客人有很多种,正因为太多了,我记得的只有两类。
一类是常客,还有一类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希望他们成为我的常客。
今天要说的人属于后面那类。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正闲在店里坐台。
在我们店里,我算不上是最热门的头牌,但生意也不差,一周大概会有一两天空闲的程度。和我差不多的家伙,在这一两天里也会分外努力,而我则是把这种日子当成休息日。
但也不代表我会拒绝上门的生意。
他进门时,我倒没怎么在意,引起我注意的是他的声音。
“麻烦来个上等货。”那男人用调侃的语气跟店长说。
这一行干久了,能通过很多种方式判断一个人,从声音,从眼神,从掏钱的方式。
我投去目光,他看起来又不像能挥霍得起。
是个身材不错的男人,裸露的上臂肌肉十分有力,我喜欢从下往上看,最后才是脸。
耷拉着的眼皮盖住他暗红色的瞳孔,一头曲卷的银发。
从上往下看的话,这种无神的双眼可是会减分很多。
不等店长开口,我主动搭了上去。



和我想得差不多,他的尺寸和技术都令人满意。
就算是最红的头牌也得承认,很少能接待年轻的客人,在这之中,长相不错的更少,然后在这之中,技术好的更少。
我也会意犹未尽的。
做的时候他话不多,大概就是一些寻常的指令。
别觉得奇怪,其实很多人喜欢在过程中喋喋不休,除了那些没经验的小子,觉得多说一句就会露馅一样把嘴巴闭紧。总之,大多数人会和我交流,目的嘛,无非是为了修饰过短的本篇。
反正是按时间计费,做爱和做听众都可以。
明知道啊,只是金钱与欲望的交易,却忍不住对裸诚相见的陌生人透露什么真实的心情,这样的人太多了。
“太棒了,希望下次还能接待您。”不管体验如何,每次结束我都会这么说,当然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虽然我没抱什么期望。
他穿上衣服看了我一眼,出乎我意料地点头,“好啊。”



后面他又来了两次,间隔算是比较久,不知道在这期间是否光顾了其他店,但是起码在这里,会直接指名我。
我实在不敢夸口他对我有什么兴趣,但好像因为他那时随意的点头,后续也就随意地把答应的事情实现了。
第三次我问了他的名字,虽然他没什么犹豫地回答了,大概是全名,但我这时正被他操得头昏眼花。
我只能抓住唯一听清楚的,“啊、银さん……?”
对方脸上第一次露出可以称之为汗颜的表情,知道我没听清楚,低声重复了一遍,“さかた.”
“坂田さん,慢一点…”我从善如流做出受不了的表情。
“你呢?”
我又爽了几秒才知道这是在问我的名字。
“Shino.”
我报出名片上的名字,他应该还记得的。当然无所谓真假,也没有谁会追究。



通过这种方式发泄欲望的人,很少会是那种有着心结的人,很少,但我很快就能发现。
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他们把故事生搬硬套在我身上的样子。
有的人会要求用特定的姿势,要我穿上特定的装扮。
有的人让我转过去,不想看到我的脸,为了更好地想象。
当然更直接的是在床上喊着我听不懂的名字,他们心中之人的名字。
这位客人,听到这里,也应该明白他是一个难懂的家伙,所以喊出其他人名字这种事他倒从来没做过。
以至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把他当作情感需求很低的人士,只不过偶尔需要解决生理问题。
顺带一提,虽然之前问过我叫什么,但他也不怎么会喊出我的名字。
后来我又是怎么把他划归为那一类的?
首先声明,至今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他有什么深爱着的人。
只能说是,直觉吧。
别觉得老套,我这样的人不靠直觉要靠什么生存呢。
第一次产生这种直觉其实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我们用普通的上下位,他一边手撑在我的脑袋旁,另一边手捧着我的脸,我快要去的时候,眯起眼睛,什么都没看清,但突然感觉到他的拇指指腹在我眼角飞快蹭了两下。
比抚摸更轻微,比突发奇想更熟稔。
我想这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一晃而过,甚至他自己都没察觉。
那天结束之后我反复回忆了。



后面几个例子,就是我带上「这样的男人有几个相好才正常」的先入为主的想法观察所得了,也许有失公正。
比如,有时做得太过头我忍不住把脸埋起来,迟了一点他发现后,会伏到我耳边问怎么了。
这当然算是体贴的例子,也有不体贴的时候,比如他明知道我的个子在男人中不算太高,还故意叫我把腿搭上来一点。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性格温顺的人,但是职业素养非常高,接客时能做出百依百顺的样子。
只是极少数情况下,多见于太过劳累的日子,又被翻来覆去,就变得像坏猫咪呲牙亮爪那样。
我会很快意识到自己露出了不可爱的表情,并且及时调整,然而那个男人抢先一步发现了。
奇怪的是他没感觉到被冒犯,其实这算是我的工作失误,会让有的客人不悦。
他反而笑了一下,让我觉得他说不定喜欢那种不服输的类型。
那双深红的眼睛一开始好像被我称作减分项了,而现在,却令我却越来越好奇,在那之中叫人看不透的神秘。


说起喜欢的类型,作为服务行业,我当然会委婉地询问我的客人,您喜欢什么样子呢。
“结野主播那样的。”他随口说。
我一时语塞,怎么看也不像在讨论艺人吧。
不过,说不定那真是人家的理想型,和男人也可以,和女人也可以的不是很多嘛。
“坂田桑一开始不是这边的吧?”我若有所思道。
“这边?”他好像不是很常听到这种代指,反应了一下才恍然,“哦。”
糟糕,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为什么要过问客人的取向。
“好像也是,那时候顾不上想这些。”他反而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答案,因为没得选,或是过早地碰上感兴趣的同性了?


在我们店里工作的家伙,对占卜、通灵感兴趣的很多,似乎是打算把精神寄托于神秘世界。
虽然我不信这些东西,但偶尔会陪同伴去一趟。
“那可以看出对方的想法吗?”在我走神的期间,同伴不知和那个巫师闲聊到哪里去了。
如果是男子高中生问出这种问题,我会觉得是一份青涩的恋爱苦恼,而我旁边这家伙虽然问得一脸恳切的样子,我猜他不过是想提升业绩罢了。
“有的可以用肉眼看出来,比如一个人想着另一个人。”巫师回答。
“就像气场被另一个人影响了吗。”我接了一句。
“オーラ?” 那男巫咧嘴笑了起来,用一种轻巧的语气反问我,“开心就散发红色,有活力散发橙色,悲伤就是深蓝色那样的吗。”
这个人看起来十分不靠谱呢。
“其实我觉得更像执念哦,执念是很难摆脱的。” 男巫说道。
真奇怪啊,这么现实的说法,明明是个巫师,还是拿出气场那套更符合职业风格吧。
不过他这句话我却记了很久。执念是很难摆脱的。


唯一一次他露出破绽。
抱歉,用了「破绽」这个说法,擅自把我接待过的这位客人当做我的观察对象了。
是因为酒精。之前说过他来此的频率并不高,后来我才知道他有钱的时候更喜欢去喝酒或者打柏青哥,来这边其实是很靠后的选项。
我也顺势撒娇说,坂田桑就不能省下酒钱与我喝一杯吗。
“柏青哥输得很惨啊,不然你借我一点。”他说。
不知为何能向应召男郎开口借钱的客人。
这样的客人,却从来没有在喝醉的时候来找过我。
所以在他带着满身酒气闯进来的时候,我没出息地心跳加速了。
称不上醉,但血液里的酒精分走了他一部分的理性,瞳孔的红色更沉郁,像头野兽,动作也比平时粗暴了。
对,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对待我吧。
就在我闭上眼睛默念的时候,他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停下了动作。
“今天还是算了。”热气随着他的话语扑到我脸上,却是一些冷淡的台词,“钱会照付。”
我抓住他的衣角,“坂田桑,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么?”
“不,喝了酒的话有点……”也许是觉得太燥热,他用手把前发捋了上去,少见地露出额头,一改懒散的模样,轮廓在顶光下更为深邃。
如果是因为我的抗拒而停下,还能够理解,但我清楚自己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他却坚决地停下,让我意识到这不仅仅只是自制力很强,更像是自己用铁链把自己锁住了。
我知道对方是不问就什么都不会吐露的男人,也知道他和其他客人有些不一样,不会在意我略微的逾越。
于是我发起了追问,他沉默了一会后告诉我,喝醉之后做过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啊……”我提议帮他口出来,毕竟不能白收费,他也没有过多拒绝,我跪到床边,一边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子一边开玩笑,“欺负人了吗?”
他低头看着我的动作,“嗯,狠狠欺负了一把。”
我张嘴吞下他半勃的性器,听到上方传来声音,然后一只温热的厚掌穿过我后脑的发,揉弄着。
他说,“你的头发留得很长啊。”


就算排在酒馆、弹珠店之后,起码他来找我的频率比较稳定。
也有例外,在我们这长达数年的关系中,两三次左右,他消失了很久。
我接待过的客人中,有只出现一次的,有再也不出现的,也有消失了,然后又若无其事回来找我的。
之前?就是恋爱去了嘛。他们语气十分随便地说起这件事。
那个男人,终于再次出现之后,我也忍不住想问他,坂田先生之前是恋爱去了吗?
但我真的很不想听到那个答案,就改成问“现在还是单身吗?”
他平淡地说,是啊。
我觉得非常难过,说不清是为自己难过,为他难过,还是为经历着动乱、不安、痛失的所有人难过,世界上总有那么多令人难过的事情。
在他面前狼狈地大哭了一场。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感情,当然这是无法宣扬的错误的感情,只有在这里我才能说出口。
就像偶尔会有说会爱上我、说要拯救我的客人,相对的,我有几率爱上我的客人。
而不论是哪一种,都不会有什么好结局,我看过太多身边的悲剧。
不知道要怎么阻止悲剧的发生,我总觉得自己奔向了无可挽回的结局。
“……我像他吗?”我以最暧昧的感觉,用小腿勾住他的腰,突然这样问。
“嗯?”
“你喜欢的人。”
“说什么呢。”
他没有对我的提问表现出讶异,没有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没有在我提到「喜欢的人」这几个字时,庸俗地陷入回忆,让我捕捉到什么表情变化。
他真的爱着谁吗?我有一瞬间的自我怀疑。
“把我当做他的替代品也没关系哦。”我坚持说下去,“拜托了。”
“成为自己还不行吗,别抱着这种做替代品的念头啊。”他对我的坚持露出无奈表情,“何况我也没在找什么替代品。”
那时候的我,觉得痛苦又麻木。
我意识到了,在我表现出对他的感情之后,他就会终止这段称不上关系的关系了。
明明可以装作不知道,或者利用我对他的感情,反正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我就是意识到他会停得十分坚决,像之前那样。
我接待过的这位客人,我错误地爱上的这位客人,是个不会去伤害他人的家伙。
“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哦,银さん。”我努力摆出最擅长的笑容。
“今天?”他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



第一次,在结束之后,我们一同去了另外的地方。
我们找到通宵营业的小店,勉强点到了能称为蛋糕的甜点。
“没关系吗,已经过了吧,生日。”
“没关系,我很开心。”我双手合十。
当然也很难过,会吊儿郎当地开口向我借钱,也会为了我这样的人在凌晨时分切开迟到的生日蛋糕,总之就是这样爱上的吧。
我尽量品尝着嘴里的甜味,压下苦涩,最后想问他,“为什么不和那个人在一起呢?”
“为什么不在一起,不能在一起吗,不想在一起吗,我还要回答这样的问题吗。”他耷着眼睛,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我好像听懂了这句话的含义,那些我曾经很想探究的神秘冷静自我压抑搅合成一团混沌的东西,一时间,我又无法参破,只能愣愣地开口,“所以说……”
“所以说,就是没在一起而已。”



我以为那是最后一次见到他了,不过并不是的。
那一天过后,大概两年多快三年后,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歌舞伎町的大街上。人生也挺有趣的,以我们这样的关系,最后一次见面居然不是床上。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带着遮掩面目的斗笠,和另一个人同行。
打个招呼还是装作不认识呢,他显然不想被人发现吧,可是我的脚步已经前去,没办法,就当做是职业坏习惯吧,最早最早,也是我主动来着。
然后我们就像普通互相认识的朋友那样打了个招呼。
他旁边那个人也停下脚步看了我一眼,啊,被坂田桑注视的感觉。他们那样的人,就算我努力也很难看明白,却能只用一眼就看穿我,要比喻的话,是敏锐到令人胆寒的狩猎者。
不过无所谓了,我这样平凡生活在江户城中的人,还不至于引起狩猎者的注意。
看来一定是他,我心想,就这么短暂的跟我打招呼的期间,坂田桑可是朝那边看了两次,虽然完全不明显,但是,两次哦。
我竟然有些释怀。
还真的一点都不像啊。



后来我又想起一些事,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有些事情啊反而是很久很久以后突然想起来的,当时为什么没有在意呢。
就算是坂田先生啊,坂田先生这样的人,也不是毫无破绽的。
我不是说过他从来没在床上喊过别人的名字吗,我想起来了,好像又有过。
不过是在梦里,有一次我不知道怎么半夜突然醒过来了,看到他枕着手臂在沉睡。
他的嘴巴动了动,好像在叫哪个名字,只是单纯的猜测加上我那很准的直觉而已,因为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世界上,令人难过的事情,真的非常非常多。
而我见过最悲伤的,是即使在睡梦中,都不能喊出所爱之人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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