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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乙女向】分化期的课要好好听

作者 : 天青

分级 少年 异性

原型 咒术回战 五条悟

标签 咒术回战乙女向 五条悟乙女向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咒回乙女

4295 49 2021-6-20 19:18
导读
abo分化
01
“好慢哦,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拎着一大袋的零食按响了五条家的门铃,随着电子门打开的机械音,穿着居家的五条悟就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期期艾艾地将我拉进去,还向后张望了下,羽睫如同蝴蝶振翅,“杰和硝子呢?”

“他们在路上,快放学的时候遇到了突发事件要处理,不过很快就会赶来,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感觉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就那样咯。吃了药躺在床上,我快无聊死了。”与语气中显而易见的失落,像猫叫一样,连句尾都拖得长长、黏黏腻腻地像是含在嘴里的糖果。

是的,五条悟生病了。

不知道是换季的关系还是因为平时在日常工作中太过耍酷以至于被人诅咒的关系,大概从前几天起,先是说话的声音变得奇怪起来。
被指出后本人还大言不惭地说是变声期,关键是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信了。直到昨天被我发现吐息间的热度高的不寻常,才发现自己在发烧。

这就是五条悟的信服力吗,实在是可怕。

我闭着眼睛反思了一秒自己作为女朋友的失职。因为
我早点发觉这家伙在生病的话,也不至于发生现在这样的情况。

——在我身后的门关上的一两秒之内,五条悟就像是患上了肌肤饥渴症似的整个人缠了上来。

他一边俯身抱我,一边整个人的半个重心都依靠在我的身上。毛茸茸的头发也蹭着我的颈侧,因为发热出汗而能感觉到有微微湿润的感觉,比正常显得要高出许多的吐息正随着背后胸腔的起伏吹过肌理,激地我从脑后的脊髓深处发麻。

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一生病就变得特别粘人。

但即便如此,五条悟还一刻不停地热衷于搞事,他仗着自己长手长脚,去勾弄我右手拎着的塑料袋:“这是给我的慰问品吗?是零食吗?”
语气兴奋地像个孩子。

我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推开他的脸,这次倒没被拒绝。或许是眼前的零食起了抚慰剂的效果,他乖乖巧巧地顺着我的力道站直了身体——除了快要到我碰不到的高度的时候特意用脸颊蹭蹭了我的手,像是什么依依不舍的青春王道偶像剧女主角的告别。

我被他这么一撩当场整个人怔住,强自镇定地转过头,默念几十遍自己是来照顾病患的才把那股热意下压去。

然后五条悟已经趁着这会儿功夫开始翻我带来的一塑料袋零食。

“好啦,你生病了不能吃这些东西。这些是你病好了才能吃的。”
迎着那双湿漉漉的、宝石蓝的猫眼投来的视线,恐怕之前的我坚持不了一秒就要投降吧,可惜已经交往了一段时间的我已经对此有了抵抗力,坚定地将塑料袋从五条悟的手里抢走,“厨房在哪里?说起来你是喜欢在家里用熏香的类型吗?不愧是五条家的少爷啊,这个香料叫什么名字?”

“里面左转。”被拿走零食的五条悟好像在太阳底下的猫咪,懒洋洋地失去干劲。他懒懒散散地靠在墙上,说话间拖着长到甜腻的尾音回答我,“我没有用熏香啊,你闻到什么了?”

“进来的时候好像就一直闻到了,像是很冷的那种气味……你要问的话我也答不上来,嘛算了。”我皱着眉,短促了吸了几口气,却再也没闻见那股浅淡的味道,仿佛一瞬即逝的幻梦。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从塑料袋里翻出在超市里买的小菜,开始回忆我放学之前背的菜谱:“你快回去躺着,晚饭要什么粥?”

“马卡龙粥。”
“没有。”

“那巧克力饼干粥?”
“没有。”

“奥利奥粥?”
“没有,生病的人不许吃零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给我好好选。”

“啊——”听到我的最后通牒,白毛的少爷歪着头想了想,半晌得出答案:“奶油粥。”

“五条悟你完了你看我咸不死你。”




02

“呜,果然还是甜味的粥好吃。”

结果还是做了甜的,我发誓这是我的手自己动的。

将最后一口白粥咽进肚子,五条悟随手将汤匙带着瓷碗丢到茶几上。力道有些重,吓得我没防备的一跳。
白瓷和玻璃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短促声响,像是什么演出剧终的告别。

只和我呆在一起的五条悟没个正型,连晚饭都不肯呆在餐厅。躺在沙发上就不肯起来,等我妥协将熬好的粥端过来的时候才纡尊降贵地坐正。

现在吃完了,就带着得逞的笑把我整个人塞进他怀里,百无聊赖的转换着电视机的频道。
【现在报道的是在涉谷进行的万——】

切换
【明天将是一个大晴天,想要出游——】

切换
【对于分化期的青少年,有教育学人士提出制定不得进行三人以下活动的呼吁。】

“就没有什么好看点的电视节目吗?”
五条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他的下巴压在我的头顶,肆无忌惮地将整个头部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抱怨和失落,像是不小心浸了水的毛茸茸小动物,从喉咙和胸腔的深处发出咕咕囔囔意义不明的音节。

“现在是晚饭新闻时间哦。”我低着头摆弄手机,和硝子联络,“硝子他们说紧急事件有点麻烦的样子,后续的处理还要好久。”

像是放弃了似的,将遥控器随手扔到了茶几上和瓷碗作伴,任由电视在哪个不知名的频道播放着。五条悟又重新没骨头似的倒在沙发上,同时扣着我的腰,半强迫地让我也躺在他身边。

“想的出来,禁止三人以下的活动,又不是幼儿园郊游。”
“没办法,毕竟大部分人都是青春期开始分化嘛。”

是的,这个世界的人们出了男女性别之外,还会在某个时间段分化成alpha、beta和omega三种性别。

其中alpha和omega拥有比较发达的腺体,在分化完毕之后,他们颈后部位的腺体就会开始重新发育,产生个人所独有的信息素气味。

这种气味是beta还有分化前的人们都闻不到的,而大部分人的分化期都和中学的青春期所重叠,分化前又毫无预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提案。

……毕竟ao的初次分化不加以控制简直是大型生物武器。

“我讨厌正论——”
“忍下啦。”

五条悟这间公寓的沙发不算小,但要容纳两个人一起躺着还是过于拥挤,特别是其中一个人的升高已经超过了一米八。

我蜷缩着身体,后背被迫隔着彼此的衣物贴在五条悟的胸膛,随着他呼吸的胸膛起伏,脊骨能感觉到规律性的轻微压迫感,时时刻刻提醒着我另一个人的存在。他脸颊毫不避讳地亲昵地贴在我颈后侧地位置,比寻常人要高的吐息如同火舌灼烧着我,仿佛要把我烫伤了。

我的手里还拿着手机,跟硝子联络之后就开启了俄罗斯方块的模式,嘀哩咕噜的电子音效和电视音交织在一起,看上去是不为所动一本正经玩游戏的样子。

可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具身体完全是靠着平时打俄罗斯的身体记忆在运作,现在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灌注在身后这个亲密无间的人身上。

还有百分之十的注意力大概在想这人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衣液。

在逼仄的空间,被对方完全笼罩在身体范围之内的我,鼻尖又闻到了那股宛如深海中永不融化的冰川核,或是在无人的冰原上仰望繁星笼罩夜空,凛冽又清澈的气味。

想来想去也只可能是这个家伙自己发出来的,洗衣液吗?还是沐浴露?
我愣愣地想着,直到头皮传来了轻微的拉扯感。

“……”
我顺着力道看他,五条悟满脸无辜地指了指我的手机屏幕,手指间还缠着我的一缕发丝,“已经输了哦。”

“啊。”这时候我才发现,手机屏幕上早就显示了game over的字样。我下意识地想要点再来一局,迟疑了一秒后转而点开了新闻门户网站。

这样就不会再关注我的手机了吧,不然我也要game over了。

“啊?怎么又开始看新闻,好无聊,电视还开着呢。”五条悟不满地嘟囔着,说着说着却又嗨了起来,“你现在可是处在被正论禁止的青春期两人独处活动哦,有没有悖德的兴奋感?”

“……我要把你手机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删掉”

“是上次出任务的时候从那家人的收费电视上瞥到的啦,怎么,生气了?”他莫名其妙地得意,像是偷吃了零食的大型猫咪,“床底也可以给你检查哦。”

“……”总觉得话题再继续下去就会滑向危险的边缘,我没用回应,专心看我的新闻。

但五条悟没用因此硒鼓停息,他继续凑上来,将整个额头都抵在我的肩上,像是什么小动物嗅探的动作,吸了好几口气。

“……好香,你用了新的洗发水吗?”不用回头我也知道他愉快了眯起了眼,眼睫滑动,扫过肌肤,如同愉快地露出肚皮的猫咪,“我喜欢这个味道。”

“是吗,那我继续用这个好了。”我随口答应。


03

“啊,硝子说他们今天可能来不了……了。”恰好有篇感兴趣的文章就顺势看了下去,没有注意到五条悟什么时候已经安静了下来,我望向五条悟的方向想通知他这个消息,他却看上去已经睡着了。

刚刚还精神的很,你是小孩子吗。

“……悟?”我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他地怀抱里撤出来,一边轻声唤他,结果等到我整个人都从沙发上离开,他才缓慢地从鼻腔里发出模模糊糊的答应声。

“睡觉的话去床上睡,你的卧室在哪?”
“……”

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答,像是已经睡熟了。我犹豫了会儿,最终决定四处转一圈,找找有没有毯子或是确定卧室的方位。

也感谢五条少爷自己住只买了个普通的两居室公寓,如果是本家那种大宅我可能就地放弃。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也感觉自己的体温变得有些高,那股清冽的香味越来越重如同蛇一样缠绕在周围。
……不会是被传染了吧。

有些不妙。
不知从哪儿来的第六感,在耳边嗡鸣着提醒,像是蜜蜂在耳边飞舞,深夜被推倒的电车、不知疲倦的蝉鸣。

而这种边缘的危险感,在回到五条悟身边时达到了顶峰。

房间里的气味愈来越浓了,打开的电视机在重复播放着被五条悟少爷讨厌着的正论,一个隐隐的猜测浮上了脑海。

“……悟,我觉得你——”
是不是在分化。

后半句被咽了下去。
因为我直接被他抓住手腕,毫无防备地被摔在沙发上。

真的是摔,在分化期骤然的力量增长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即使他潜意识里放松了力道,和之前力量相比,这样的力道可以算得上粗暴。

从学校里学的体术完美无缺,不愧是最强的五条悟。

我被困在沙发和五条悟之间,他不再和我一起陷在柔软的布艺沙发里,而是整个人都撑在我的上方,握着我手腕的手也不曾分开,教科书似的展示了分化期alpha的掌控欲。

已经不用猜了,充斥着的气味和突然暴涨的力量就差把alpha这个单词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念给我听了。

五条悟仍旧抓着我的手腕,从接触处传来的热度高到吓人。如果这是正常发烧,那这个人的脑袋估计已经清醒不了多少,应该被送进医院做紧急退烧处理。

不过分化期的alpha倒不用担心这个,我觉得我更担心自己比较好。

五条悟的一条腿跪在我身边的沙发里,另一条腿斜撑在地面上,日光灯完全被他挡住,影影绰绰地从他发间漏下点光晕。

他的头发不再是原来蓬松的样子,因为升高的体温而运行的人体机制正让他在缓慢出汗。
被薄汗所濡湿的鬓发贴合在脸颊上,其他的因为重力而乖巧地垂落,让他难得地看上去有几分安静的秀气,而宽松的棉质套头衫正因为他的动作松垮地露出锁骨以下平时被隐藏在衣物下的一片白腻肌肤。

我整个人都被他的阴影所笼罩,很难说人有没有气场这种东西,但我确实因为五条悟此时此刻所散发的危险味道而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双平日里璀璨清澈如同湖面的眼睛此时此刻仿若深海的漩涡,暗沉沉地不见光彩。

在确定我不会动之后,五条悟稍稍松了手上的力道,开始仔细地看我。他歪着头,就像是某种名为雪鸮的鸟类,或是对陌生事物感到疑惑的小孩子,充满了纯粹的求知欲和捕猎的绝对性,目光清澈而勾人。

“……香味。”半晌,他发出两个模糊的音节。

五条悟的声音低的可怕,像是被强制着压在喉咙口的含混声音。声带在身体的内侧震动,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起伏,如同倾泻的月光一般流畅。

像是宣告也如同最普通的陈述,在吐出那两个音节之后,他开始缓慢俯身,仿若在嗅探着我那尚未开始工作的腺体的味道似的,开始凑近我颈后的位置。

因为我是侧躺着的,所以披散在身上的头发被轻而易举地撩开,仿若是拨开柔弱无骨的水草。

【这是根据现有的资料所做出的折线图。】
电视机还在放映着,大概已经进入到了正反方摆证据辩论的流程。但是那些声音都朦朦胧胧地像是从离我遥远的地方传来,随波逐流,并不真切。
我能感受到的之有五条悟扣着我的手,和他离我颈后越来越近的吐息。

越是在意就越是集中精神,越是集中精神就越是做出难以预料的事情来。

因此我也在五条悟迟疑了一会儿,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舐那块腺体的时候宛如一条被抛上岸的活鱼般条件反射地抵抗。

出乎自己的意料剧烈颤动也换来了相对应的钳制,刚刚放松力道的五条悟在瞬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镇压了我。

“乖一点。”他含混着说着,像偷偷含了颗糖。

五条悟不再撑在我的上方,而是直接的、粗暴地整个人压了下来,从背后将我半卷进怀里,强迫性地钳制住我,但与动作相反的,他的语气还称得上温柔或是体贴。

【我们可以看到,在分化期前的情侣在分化完成后ao配对以及双b的概率,要比在分化期前有恋爱经历的青少年要高。】

随后,我能感受到,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的、带着湿意的东西贴了上来。

像是判明了能够完全压制住我之后的肆无忌惮,又像是原本就欠缺考虑,他开始放肆地在腺体的位置的舔舐,逐渐因为更多的渴求而变成了吸吮,黏黏糊糊又急切粗暴。

alpha的本能开始支配他的脑袋,估计再过不久就只想着信息素标记。

分化期一般也只是信息素的失控而已,为什么这家伙直接被本能支配了。

【信息素虽然是腺体所产生的,但是它的波动与荷尔蒙息息相关。】

被控制住的手能感觉到力道在加重,被反复含吮的后劲开始传来隐约的疼痛感和瘙痒,像是针刺般的难以言喻的感受沿着脊椎神经蹿入我大脑皮层,不自觉地收紧手指,只有用指甲带来的痛感才能勉强驱散这股怪异、足以大脑发麻的感觉。

空气中五条悟的信息素气味更重了,除了他的信息素之外,什么都闻不见。白粥所残留在空气中的清甜,因为发热而渗出的薄汗,全部都被他压倒性排斥在外,像是什么说一不二的暴君。

“……喜欢。”
“?!”

突然,他放弃了那块腺体,复而撑起了一点高度,盯着我的眼睛,吐出这么两个字。
我条件反射地回望过去,就溺毙在他那双蔚蓝的星海似的眼睛里。

像是被我惊讶的脸所取悦到,五条悟干脆抱着我从沙发滚到地上。

【一般来说,分化的过程会持续一段时间】

那对于两个人来说过于狭窄的地方对他而言过于碍手碍脚,我被五条悟抱在怀里,除了他以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我能分辨的只有失重感和眩晕所告诉我的,我们在从沙发滚到了地上,这个事实。

地板上早就铺了厚厚的毯子,不用担心受伤。

从晃动中平静下来的我重新睁开眼,看见五条悟跪坐在我身侧,单手撑在我的脸侧,而另一手抓住了我在晃动中下意识抓在他肩膀处的手。

五条悟得意极了。

被本能所支配的他仿佛把学习而来的理性通通丢掉了一般,他就像是发现了同伴所遮掩的秘密,兴高采烈地归为自己战利品的问题儿童。

【而分化期的青少年一般都不会不懂得如何收敛信息素。】

他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掌贴合到他的脸侧。

然后转头

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


“!!!”
救命

我顾不得力道也顾不上反应,几乎是本能般地立刻往反方向抽回自己的手。与地板的反作用力震地我手发麻,但是我感觉不到疼痛,我能听到的只有脑袋里像是电话断线一般平直的蜂鸣。

五条悟又凑了上来,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从我的唇边开始亲吻。

舔舐、吮吸、舔舐、吮吸。
这样重复着,也只是这样重复着。

我能看到的,只有五条悟漂亮的脸蛋。他像是因为感到舒适而半阖着的眼睛,快要吹落到我脸上的发丝。

我能闻到的,也只有他那冷淡有充满了侵略性的、如同星空一般的空旷味道。

我能听到的,也只有他在亲吻的间隙中,咕噜咕噜含混低哑地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音节。

“喜欢”“好香”“喜欢喜欢”“想要”“喜欢你”
乱七八糟循环往复

【这就导致,近距离接触的另一方腺体也会受到影响。】

救命
如果我的脑子是一台计算机,那么它应该已经被名为五条悟的病毒入侵到只剩疯狂报警的地步了。

很快,五条悟就不满足于此。
他顺着我的唇边向下,路过颈侧,重新来到了那块腺体的部位。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是如果只是之前那样子的话还好,可是五条悟身为alpha的侵略欲再一次升级。

我能感受到他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在那块特殊的肌理上磨蹭,偷偷地咬住一小块肌肤,不停地发出恳求。

想要咬、想要标记。

他像是被一根线所束缚的野兽,濒临极限,轻轻一扯就会脱笼而出。而这根束缚住他的线,是最后的理智,是我的许可。

“……不行。”我听见自己艰难地发出声音。
五条悟一顿,我确定他听到了我的话,但他决定置之不理,继续缠磨着我。

“想要。”
“不行。”

五条悟被自己的高涨的本能和理智撕扯,我也快要被五条悟和自己的良心撕扯地发疯。

询问否定询问否定

我不知道我们僵持了多久,回答了几个回合。突然,五条悟放过了那块被蹂虐地可怜巴巴的腺体,重新回到为了我的正上方。

他的眼尾蒙上了淡淡的红,柔软又蓬松的头发顺着脸侧的弧度垂落而下。原本因为眼型和过于漂亮的颜色而在平日里显得凌厉和生人勿进的眼睛里积蓄了来不及发散的生理盐水,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微张着红润的唇,像是在调整呼吸,却说,“抱歉。”

抱歉什么?
抱歉对我这样,还是抱歉之后要发生的事情?

我不知道。
如果有理智是一根线的话那此时此刻已经被我一刀剪短,如果理智是液体的话我已经被五条悟蒸发地什么也不剩下了。

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
我愣愣地看着他,直到感觉到被那股冷冽的信息素游走在身体内侧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好。”



【最终形成联动分化。】


对不起,夜娥老师。
下次分化期生理卫生课我会好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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