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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2022生贺】《刻板印象》乙女向

作者 : 毛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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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异性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刺客信条:黑旗 Edward·Kenway

标签 生贺 , 刺客信条 , 刺客信条乙女 , 乙女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AC乙女

175 1 2022-3-9 15:50
导读
沙雕爱德华乙女,是人鱼梗,与原作相关性不算大,有提及各类其他作品的梗
cp:人鱼爱德华×人类姑娘
文中带*的注释详见文末
生日快乐,我的船长,亲爱的爱德华肯威
爱德华从来没有料到自己交了个对人鱼刻板印象如此严重的女友。
一开始,就像所有人类情侣一样,他们在某个特定的时间与地点相遇,擦出投缘的火花,随后在彼此的经营中彼此吐露心意,唯一不同的是,爱德华是一条329岁的人鱼,在邂逅她之前,他已经在人间度过数十载光阴。至于这奇妙的秘密如何揭晓,则是因为一场意外。
一声不妙的碰撞声后,橡皮筏迅速倾覆,接下来她就只能感到自己被激流包围,虽然会游泳,可是在这湍急的河水之中这点技巧根本是杯水车薪,在慌乱和无法呼吸的濒死边缘,好像有什么抓住了她,随后在一片难以描述的眩晕和窒息过后,她被拖上了岸。剧烈的咳嗽将呛入的水呕出一部分,她终于缓过神来看清眼前的人,是爱德华,还有他从腰部向下的,修长健美的……鱼尾?!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睁开眼睛后看清了那条鱼尾上沾染的鲜血和泥土,才敢确认这不是濒死的幻觉。第一次漂流就收获了濒死体验和自己男朋友不是人两件大事,不知这是双喜临门还是祸不单行。“爱德华……咳!呕……”
“别说话,等会儿我送你去医院。”说话间,他的尾巴已然发出淡淡的金光,光芒散去后,他顾不得腿上那几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匆匆穿上之前扔在一旁湿透了的短裤便抱起她向河岸上方的公路跑去。
医院里,躺在病床上的她悄声问床边守着的爱德华:“所以你是拿什么和海巫婆换的双腿?可千万别拿刀戳我啊我知道是你救了我的……”
爱德华有些凝重的神色逐渐在她的话语中变作无奈,紧接着又烟消云散,他咧嘴露出亮白的牙齿,凑到她跟前低语:“当然不会,可是我会把你拖到海底让你生下我的小人鱼后和他们一起吃掉你,只剩骨头。”
“流氓!”
“别乱动,等会儿打漏针又要痛了。”他果断地按住爱人正在输液的手腕,任她用另一只手掀起被子盖住通红的脸。
他当然读过《小美人鱼》,也看过《加勒比海盗4》,“奇幻生物”没人权,爱德华在心中愤愤不平道。

蜜月旅途中带着新婚妻子来到自己藏宝的秘密洞窟,这从哪个角度来想都足够新奇,而爱德华就是这么一个不走,额,游寻常路的人……鱼。
人鱼确实可以让人类在水中呼吸,可是这又引出了新的小问号。“为什么你会觉得一个吻就可以……”爱德华又一次无奈地辟谣,尽管人鱼与人类交集甚少,可是让一个人在水下呼吸的方式是个吻,这也太诡异了,而且,随着人类的价值观不断改变……他很担心如果这是真的,以后会不会有救人的白痴同类被人以骚扰的罪名告上法庭。
“大概是因为他们都没有和人鱼恋爱过吧。”她借着爱德华的魔法在水里开口回答,“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旅程比纪录片里精彩得多,五彩的珊瑚礁养育的各色鱼群在她身边游弋,海星和不少甲壳类动物在沙子上缓慢地觅食,当她指着一群蓝唐王鱼喊起多莉的名字时,金发的人鱼指了指旁边的海葵,两条小丑鱼刚从触手中露面,现场“致敬”《海底总动员》。
“想捡贝壳……”海床上的东西比被冲上沙滩的那些零碎吸引人得多,她回头看了看爱德华轻声嗫嚅起来——尽管对于一切都万分好奇,她依然乖乖听爱德华的话不伸手乱碰,有些生物对她来说确实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毕竟她不像爱德华那样有能力免疫或防御那些毒物。人鱼闻言嘴角上扬了几分,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一个吻,它换不来水下呼吸的能力,但可以换来你想要的贝壳,亲爱的。”

“你怕不是条中了诅咒被变成人鱼的龙。”
爱德华现在算是明白了,她的刻板印象不仅限于人鱼,可能涵盖了所有“奇幻生物”。
在大洋中遨游许久,他们终于抵达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爱德华的宝库,一个位于孤岛上的巨大洞穴。
透过洞顶的岩缝照射进来的阳光省去了照明的功夫,在那几乎堆成山的珍宝中,一面黑色的旗帜无比显眼,她飞奔过去细看上面有些脏污的标志,眼神中原本因玩笑平息的惊愕再度席卷而来。
当他还是个与周围人类差不多大的毛头小子时,正是人类的“大航海年代”,被好奇心早早敦促上岸的他混迹于人群中,日日被周围人心里满溢的强烈欲望浸染,他曾见过沉船上的珍宝,而它们的来源——陆地上的新奇世界让他热血沸腾。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平淡”这个词,于是他带着一颗对财富产生了浓烈兴趣的心踏上了甲板,从一个小小的水手蜕变为人们口耳相传的“公海之王”。在那段短暂的海盗生涯中,他凭借惊人的海盗天赋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在那片碧蓝的海洋上与自己的船员和挚友恣意畅饮,共同分享自由,富足,与喜悦。
然而短短几年后,海盗的黄金时代渐渐落幕,他像是感染了传说中的“龙症”一般,目光永远徘徊在更多的财富和宝藏上,黄金的光芒短暂地掩盖了那些深深映入眼帘的血色——他的挚友们一个个在这场戏剧中退场,或壮烈,或惨淡,或静默,但无一不在那虚荣的光黯淡后在他心上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爱德华,大家都死了,是吗?玛丽,瑞克汉,萨奇……”失去孩子的安妮在他耳边哽咽,那一个个十年间烂熟于心的名字宛如毒药在他心里蚀出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洞。在那无论对人类还是人鱼都太青涩的岁月,那无比短暂的生命片段中,他失去了太多比闪耀的黄金更珍贵的东西。
十载浮华终是成为了失落的传说,他不想成为人类神话中法夫纳一样的巨龙,因此他选择了隐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有野史中的寥寥数语勾起人们的几分遐想,仅此而已。现今,海盗爱德华·肯威存在过的唯一证明就是这座会令寻宝人疯魔的隐秘洞穴。
“太难以置信了……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故事,没想到你竟然是……爱德华?”她有些亢奋地抬头,爱德华却一言不发地望着一旁的玻璃柜,里头的船模精雕细琢,精美的同时丝毫不乏乘风破浪的雄风。然而那段辉煌的时代早已随着那寒鸦的本体沉没,她刻薄的玩笑话却是他真切经历的喜怒哀乐,这条畅游海洋的“龙”早已放弃卧在宝藏上耀武扬威,带她来完全是为了满足她对那个年代的好奇。
“我……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我不该叫你带我来……”懊悔在看到那双美丽的蓝眼睛中涌动的复杂情绪时几乎淹没了所有的惊喜——没有记录或传说能道尽亲历者的心境,后来者自以为是的探索精神,也不过是踩在那些旧伤上围观叫喊而已。
“不,让你看看我年轻气盛的时候做的蠢事也没什么不好。”爱德华唇角微翘,伸手把爱人搂到身边,她说的一点没错,他确实像人类传说中的龙一般贪得无厌,曾经是这满地的财宝,如今是和她共度的时光。他比谁都清楚,任何所得都有代价,而他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身处无处可逃的孤岛洞穴,被爱诅咒的“龙”亲吻了数百年来最为珍贵的宝物。

太阳耀眼的光芒消失在遥远的海平面,海天相接的一片深蓝,只能以繁星与波光区分,湛蓝的鱼尾轻轻搅动着礁石边不断涌来的浪花,满月的光芒毫不吝啬地为悠闲的人鱼镀上一层银辉。海风拂过他薄如蝉翼的耳鳍,轻柔得像是她的歌声,被这恬静的氛围所感染,爱德华缓缓张口,浑厚低沉的嗓音令海浪都羞愧不已——
“Now let the day,”
“Just slip away,”
“So the dark night may watch over you...” *
美妙而独特的歌声在岸边回荡,爱德华情不自禁继续唱着恋人喜欢的歌谣,前往帐篷放东西的人却迟迟不归,他有些担忧地回头张望,却发现她站在沙滩上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想什么呢?”爱德华挥挥手示意发呆的爱人回到他身边继续享受二人时光,她没有回答,只是径直踏入水中朝着他的方向走来。从沙滩到这块礁石并不远,大半的路程只需行走,需要游泳的里程也就十几米,先前一次她独自往返都没有任何意外,唯独此次,随着她朝深水区一步步靠近,爱德华的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她就像个笨拙的木偶一样脚步虚浮,双臂自然下垂,哪怕在海浪的影响下也不见她调整平衡,平时古灵精怪的眼神也迷离涣散,这种诡异状态的持续令爱德华愈发确定这不是恶作剧,他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抱起不太清醒的恋人回到足够宽阔的礁石上。
“爱德华……”人类躺在人鱼健壮的臂弯中伸手抚摸他的络腮胡,天空中苍白的满月映在她眼眸之中,本应柔和沉静的光芒在二人目光交错之间呈现的却是状若疯癫的痴迷,爱德华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下的大祸——人鱼能蛊惑人心的歌声,以及人类传说中极为特殊的月圆之夜,他极少在人鱼形态下歌唱,谁知道一次月圆之夜的抒情竟然把自己的恋人给魅了。
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正常情况下被魅惑对象不是沉船淹死了就是体力耗尽淹死了——关于这些刻板印象他不太愿意承认可这是货真价实的。尽管他本人并没有这么做过,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不然三百年前他的寒鸦号就能被自己搞沉。
三百多岁的年长者此刻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紧抱着神志不清的恋人不知所措,一股隐隐的愠怒从心底泛起——满月为他也献上一份疯狂的赠礼,他厌憎自己的这份天赋,也对恋人的态度有一分隐忧,如果她认定这一切都是一个无意间掺杂谎言的美梦……不,不。在心中的焦躁愈发膨胀之时,掌心逐渐传来一股令人平静的暖流,其中有来自她的安抚,但更多的像是一股纯净的清流,缓缓冲走乱流带来的沙石。
是什么?先前的不安令他难以与恋人四目相对,甚至不敢低头,此刻他终于静心注视,方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与恋人的手交叠,而她手下按着的,是他在海中百般寻找后亲手制作赠予她的红珊瑚吊坠。
“三月的诞生石,而且你很喜欢红色。”
“也是你的哦……而且,在我家乡的文化里,红珊瑚象征着幸福和永恒。”
人类总是爱夸大这些他们根本无法理解的概念,换作旁人这么说爱德华必定会一笑置之,但抱着怀里收到礼物扑过来的人,他却想相信对他们来说都过于漫长的永恒。
二人掌心之下,吊坠散发出柔和的金红光芒,逐渐驱散了她眼中的迷雾,先前惨白的满月在她恢复神采的双目中也显得格外灵动起来。
“你没有骗我……爱德华,没有。”话音刚落,爱德华就像当初一样被抱了满怀,“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一直都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挂坠像两人的心一般炽热,又如它本来在海底如盛放花朵般的恣意张扬,皓月繁星之下,深灰的礁石之上刻印下了属于永恒的誓言。
“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同他们的心境一块儿平静的月光下,爱德华望着自己身上威风凛凛的纹身依旧不解,这应该更具威慑力而不是诱惑力,“除了月圆之夜我想不到别的解释。”
她一时间没有回答,只是把通红的脸朝着爱德华胸口更埋深了一些,陷入恍惚前的场景,她永远都不会忘——满月之下在他的金发与长尾流过的柔辉,无声陈述着主人故事的纹身,温和地吟唱着她最爱歌谣的粗犷嗓音,面对在乎之人时暖心的笑容,比她在故事与图画中所见的任何一条人鱼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那份独特的美丽一时失控的爱,还有他不加掩饰的心灵,可能就是这次无意的魅惑起作用的原因。
“真的,很美,属于你所有的一切……那首歌我很喜欢,所有我都喜欢,但我还是最喜欢你唱船歌的样子。”
当那歌声从爱德华心中流出,属于一个生灵的强大生命力和一个时代的缩影便在这个世界舞动起来。那一夜,海岸边质朴高昂的船歌在浪花与海风之中久久回荡,潮汐仿佛都为之停驻。

“你还记得吗?日本的传说,吃了人鱼肉就能长生不老。”阳光透入病房的窗户,为其中沉闷的空气带去些许温暖,床边老人的一头银丝,在光芒下被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一双碧蓝的双眼一如年轻时清澈明亮,即使面容苍老,他的一举一动依然散发着强大的生命力——几十年对他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对人类来说,却是漫长的一生。爱德华轻轻将妻子的手握住,此情此景恰似数十年前她溺水后他在病床边看护一般,不过这次,是他开口提起了人鱼的传说。
“噫!你的肉肯定都被朗姆酒腌入味了,我才不吃呢,呕呕呕。”床上的人莞尔一笑,盖住口鼻的氧气面罩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吐槽起来却丝毫不逊当初。她曾经引以为傲的青丝已经化作白发,时间的刻度在她脸上显露无疑,她的身体也已消瘦到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无可逆转的岁月夺去了她的青春与活力,随之而来的疾病则加快了她生命的消逝。人鱼漫长的生命给予他们更多阅历与知识,天赋异禀的他们精通魔法,点石成金,然而这一切却撼动不了生死的法则哪怕一分一毫。
“别哭……别哭……”耳边轻柔的安慰令爱德华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床单上洇出小片小片的痕迹,落在她手上也只留下一分温凉,“没有变成珍珠,好失望啊,哈哈哈……”枯槁的手连抬起都仿佛耗尽体力一般微微颤抖,爱德华再度将其握住轻按在自己面颊旁,任由她移动手指拭去不断滑落的泪水。
“爱德华。”
“嗯?”
“我想……起来坐会儿。”
西斜的阳光色泽要深一些,窗外清风徐徐,催促似地摇晃冒出花芽的桃树枝。爱德华为她垫好了背后的枕头,跟着爱人的视线看去,枝头的粉金色星星点点,不用多久,就会绽放成一片绚烂的粉云。他张口欲言,她却先一步出了声:“你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要不睡一会儿吧。”她拍了拍被子下的大腿,眼里是掩不住的喜悦和调皮。年长者点点头,坐在病床边缘后缓慢又轻柔地躺下,与上方爱人的对视被她用手指遮住,他并未反抗,而是顺着她的意闭了眼。
一……
二……
三……
她的手极其缓慢地轻抚过他的发丝。
医院里令人消沉的消毒水气味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甜香,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他的鼻尖上,痒酥酥的,可他并不想动弹。
四……五……
拉着他去赏桃花是个很奇怪的主意,因为文化差异的缘故他当初并没有记住多少有意思的事,两人逛累后她在一棵巨大的桃树边坐下,让他枕着自己的腿稍作休憩。
六……
她一直很喜欢他的金发,人鱼的头发比起人类的更加细软,但是被她摸完形容成大金毛还是有点无语——难得没有刻板印象的评价结果被搭了一种完全不像自己的犬类。
七。
桃树下,他好奇地睁开眼,他的姑娘靠着树干迷迷糊糊地睡着,他嗤笑几声,在夕阳下偷偷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Sweet dreams, my love.”

“船上,生机与声响再度苏醒过来。”
东方的海面泛起柔白,距离它遥远的岸边,高耸的悬崖上,孤身一人的老者缓慢而稳健地向着仿佛海陆空三者交接的边际行走着,每一刻都在生长的晨曦将他的面庞微微照亮。伴随随着他的行进,那张脸上苍老的痕迹反而愈发浅淡,须发的雪白仿佛冰雪一般消融殆尽,其展露的颜色仿佛织就阳光本身的金线。海浪与风的歌声跨越了高耸的崖壁,轻声细语唤着浪子归家。赤裸的双足停滞在悬崖边缘,星点仍在闪耀的群青色天空之下,伫立着一名青年。
“她眼见王子与新娘寻她不见,从而悲恸地望向苍白的泡沫,仿佛知晓她葬身于浪花中似的。”
细绳挂着的小玻璃瓶被风惊动,细碎的叮铃碰撞声仿佛谁在偷笑。金发青年低下头,一手捧起胸前挂饰,指缝间透入的晨曦在他掌心跳跃舞动,这片小小华光的中心,是瓶中微动的粉色钻石,是她遗骨之中涅槃的珍宝。掌心收紧,他将小巧的挂饰紧贴在胸口,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又一阵微风刮起,吹起他散落的发丝,吹起一个安静的微笑。
“冥冥之中,她在新娘额间落下一吻,对王子莞尔而笑,而后与其他空之子乘着玫瑰色的云朵,飘向湛蓝的天。”*
青年逐渐放松指尖,透明的小瓶落到腕间,他在瓶壁上落下一个轻吻,随即抬头望向东方被朝霞染作同他的珍宝一样颜色的云彩。面对那三重风景的交界,他迈开脚步走向边缘,展开健壮的臂膀,毫不犹豫地前倾身体,消失在那片壮阔的景象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早起的旅行者漫步于微凉的沙滩,欣赏着刚刚苏醒的天际,海浪轻柔地拍打他们的双足,向来恬淡的气氛今日却不同以往——
“Now we are ready to sail for the Horn,”
“Way, ay, roll an' go!”
“Our boots an' our clothes boys…”*
响亮的歌声自海而来,昙花一现过后却渐行渐远,人们赞叹这歌声的质朴与美妙,四下寻觅却不见任何歌唱者。
“大概,是哪位出海的船长吧。”

注释:
*节选自Anne Takle的歌曲《Nocturne》: https://y.music.163.com/m/song?id=4278232&uct=J48XJy5paZvHvAu2CcVUqA%3D%3D&app_version=8.6.65&sc=wm
*结局段斜体内容节选自《安徒生童话》中《海的女儿》的故事,原文:On the ship there was again life and noise. She saw the Prince and his bride searching for her; then they looked mournfully at the pearly foam, as if they knew that she had thrown herself into the waves. Invisible, she kissed the forehead of the bride, fanned the Prince, and mounted with the other children of the air on the rosy cloud which floated through the ether. 文中基于自己的风格和喜好翻译。
*节选自Sean Dagher的单曲《Randy Dandy Oh》: https://y.music.163.com/m/song?id=28162961&uct=J48XJy5paZvHvAu2CcVUqA%3D%3D&app_version=8.6.70&sc=w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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