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67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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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假面骑士 假面骑士w 左翔太郎 , 菲利普
标签 菲翔
文集 特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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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7
30
2022-3-6 17:44
- 导读
- 总之,或许不是大家想的那样(也或许是
时间线设定:TV之前,起始之夜之后,亚树子还没有来到事务所,从没互表心意但老夫老妻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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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突然察觉到翔太郎吃饭的时候会显得很可爱。
他这样想的时候,二人正与情报屋、小圣诞一起挤在小摊位上吃风面。为了出门他不得不全副武装,翔太郎十分大度地借给他一顶帽子,他裹着厚厚的棉袄和围巾,在傍晚也戴着墨镜,不仅像个可疑分子,也让他在进食的时候十分不方便。
翔太郎紧巴巴地坐在他左边,缩着一双长腿夹起一筷子面不停吹气,仿佛怕少吹一口就会被烫伤似的。
“……你是猫舌吗?”菲利普推推在脸上不断下滑的墨镜。他不记得翔太郎有怕烫的设定。
翔太郎小心翼翼地把面塞进嘴里,鼓起腮帮子煞有介事地:“你懂什么,这是吃拉面的礼节啊礼节。”
菲利普并不理解他所说的礼节,挑起一边眉毛表示质疑。挤在翔太郎另一边的情报屋一边叫着“再来一碗”一边凑过来表示反对:“拉面这种食物就是要趁热吃才能保留它最原始最本真的美味!越烫的拉面越是饱含着汤汁与面条对你的强烈感情啊!”
翔太郎对他爱搭不理,慢条斯理地咀嚼嘴里的面条,然后挑起另一筷子,摇头晃脑,“所以才说你不懂硬汉的精髓啊。”
这回轮到他不被人搭理。翔太郎只能可怜巴巴地把头转向在一旁看戏的菲利普,菲利普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超大的鱼板,十分敷衍地点点头,显然并没有在听他们在说什么。
饭饱之后他俩一前一后地散步回家。翔太郎拉着菲利普硬要买街边的鲷鱼烧,并且满脸洋溢着幸福地强行声称自己作为硬汉并不需要这种软弱的甜食,只不过是拉面没有填饱他的肚子而已。菲利普并没有指出他吃掉了两大碗面的事实,只是不置可否地盯着他的脸发呆。
翔太郎谴责他的心不在焉,说明明已经结束了一桩案子,他俩应当好好放松才对。菲利普点点头,然后墨镜又滑下去,他伸手把它取下来放进外套口袋,然后慢悠悠地指出翔太郎脸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沾着两颗葱花。翔太郎慌忙用袖口去搓脸,结果发现自己被骗,想要去敲搭档的脑袋,却发现对方早就慢悠悠地走远。
“菲利普——!混蛋!!”
风都的风也从河堤上慢悠悠飘过,夕阳不均匀地随意涂抹,十分疲软;流云被撕得像是碎纸屑。初冬的草地枯黄一片,像斑秃的老头。翔太郎大喊大叫的声音被吹起,同枯叶一起飘了很远。但菲利普假装没有听见,浑不在意自己的偷笑也同对方的控诉一起混合在风中,不紧不慢地被吹回了事务所。
事务所显得有些冷。翔太郎总说想添置一个被炉,但规划老半天却都找不到适合放它的地方,加之收入也一直紧巴巴,于是这个计划便只能被一再搁置着,导致一旦天气凉起来翔太郎总要抱怨两句——
“呜啊好冷好冷,要是有个被炉就好了啊……”
菲利普把翔太郎的帽子挂回他的帽架上,听着对方又在念叨被炉的事,给自己倒了杯温在炉子上的咖啡,唐突开口问道,“翔太郎,你知道你含着东西的时候会很可爱吗?”
正欲瘫进沙发的翔太郎闻言猛地弹了起来。菲利普习以为常地给自己加了颗奶球,低着头搅和咖啡,自然又正经地继续解释:“你看,你的嘴唇很薄,脸上也没什么脂肪,不管嘴里含着什么看起来都很明显……”
腮帮子会圆圆地凸出来一块,像屯粮的啮齿类小动物,比如冬天的松鼠。菲利普这样想着。
但他没能把这个想法成功说出来。因为在这之前翔太郎的脸就已经变得足够红,他摔回沙发里,手忙脚乱地试图翻出一本杂志或者一份报纸来掩盖,但面前的茶几上只有一个他还原到一半的魔方,于是他只能把帽子从头顶取下,盖在脸上,仰着脑袋发出闷闷的悲鸣:“——不要突然说这种事啊菲利普!你真的……”
翔太郎终究是没找到合适的形容,他的指控戛然而止,偃旗息鼓地更加萎缩了两分。他沉默了没多久就支使菲利普替他也倒一杯咖啡,菲利普把自己搅和了半天的那杯递给他,却被声讨没有放糖所以不行,堂堂风都名侦探左翔太郎有权拒绝无糖咖啡。菲利普想起二十分钟以前被翔太郎吃掉的那个鲷鱼烧,决定忽视后者的无理取闹,收回了手自己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于是翔太郎只能顶着一张红透的脸支棱起来,嘟嘟囔囔地去给自己倒咖啡。菲利普已经转身去推地下室的门,留了点余光去瞥他一眼,似乎是又在憋笑。
翔太郎端着他的那杯加糖咖啡,又随手拿了本推理小说跟了进去。眼下手上并没有案子,像这样无事可做的时间他们俩总是窝在一起度过,虽然多半也是各做各的事,但是总比独自一人安心许多。
白板上刚被写下“鲷鱼烧”几个字,菲利普张着双臂安安静静地闭眼站着,不知又在地球图书馆检索什么。翔太郎绕过他走到他身旁的长沙发坐下,慢悠悠地打开手上的书翻看起来。虽然早已看过无数遍,但重读一遍打发时间也是不错的。
他翻开扉页,其上不知何时被夹了一张便利贴,其上冠冕堂皇地写着所有真凶的大名。他甚至都不知道这是出自谁的手笔。
是谁针对谁的恶作剧?还真够幼稚加无聊的。翔太郎无差别地骂着,将它随手取下贴到墙上,然后隐约辨认出来那似乎是自己的字体。
——嗯,突然又觉得没那么幼稚了。
翔太郎继续翻页。菲利普睁开双眼,开始在白板上写下其他的文字。
小说中的主角在雨夜借宿于破旧的旅馆,遭遇第一幢事件,菲利普的笔记再度超出白板边界的限制,蔓延到不知重新刷了多少遍漆的墙面。
咖啡没来得及喝完就被放凉,咖啡因还没来得及生效翔太郎就开始犯困。他决定放弃被自己剧透了的小说,投入睡眠的怀抱。他随手扯起搭在沙发上的薄毯盖在身上,脑袋一歪就陷入梦境。
在梦里他再度听见菲利普打趣自己“含着东西的样子很可爱”,随后便梦到对方试图让自己含一些绝对不适合放进嘴里的东西。他试图拒绝,但菲利普穷追不舍且楚楚可怜,他转身狂奔试图逃离,但菲利普不知何时学会了飞行,随时漂浮在他的身侧怎么都甩不开——
“不可以!菲利普!不可以啊!!”
“……?”
翔太郎和毯子打了一架,从梦中惊醒,菲利普的表情微妙地停在“担忧”和“害怕”之间。沉默了很久,他终究还是问出口,“做噩梦了?”
而翔太郎神色讪讪,目光游移地端起冰凉的咖啡喝了一口,想按帽子,抬手却只摸到自己乱糟糟的卷发,他试图伪装出看似正常淡定的神色:“没、没有。”
菲利普了然,他选择不去揭穿他的搭档,就如往常一样。他放下手里的书,凑过来轻轻吻了翔太郎的嘴角,尝起来还是咖啡的苦涩味,不过显然加了过多的砂糖。
——真想让翔太郎吃点别的东西。他略微走神,坏心思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