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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魈】孕鸟养护日常 其十六

作者 : 茜玛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原神 钟离 ,

标签 岩魈 , 钟魈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岩魈】孕鸟养护日常

5999 47 2022-4-24 20:16
导读
#CP:岩魈/钟魈
#帝君二度从梦之魔神手中拯救小鸟实录
#真的不会虐,不会虐,不会虐
#会有相当一部分钟离一视角,对此食用不惯者希望注意
#只是单纯想要写孕魈,感觉会特别软乎乎,非常OOC预警
#再度,重申,非常OOC
其十六 美梦

梦之魔神若要以战斗力而论,也算是纷争年代较为弱小的一类了。
彼时摩拉克斯并未将她放在心上,大抵也是因为梦之魔神看似并不像其他嗜杀的魔神一般,动辄尸山血海,隔着万水千山,也能听见生灵哭嚎悲泣之音。以梦为食,造梦为天赋的魔神虽能操控人心,奴役不少仙人仙兽为她所用,构筑防线。但乍一看倒也歌舞升平,在风雨飘摇,战火昼夜不断的提瓦特大陆上显得十分安宁祥和,并没有迫切需要岩神前去拯救的必要。
甚至,在梦之魔神被他一箭穿心的时候,摩拉克斯也未曾料想到真正令他头痛的,是因为梦之魔神的死去,而强行从“美梦”中被唤醒的生灵。
以摩拉克斯的角度来说,这是拯救他们,让他们不至于在毫无止境的美梦之中丧命。但对于这些人而言,与其面对现实的可怖与惨烈,或许在睡梦中坐拥金山美人,诸事顺遂要来得更好。
——软弱,丑陋而阴暗的恶念,只要人类还活在这世上,就不可能断绝。那位女士曾经这样说过,摩拉克斯,你不会懂得。能够直面苦痛的勇敢,并不存在于你妄想拯救的这些人身上。只要这些美味的欲念不断绝,我就永不会消亡…
摩拉克斯懒得去关注战败者的狂吠,但他确实会因为这些人类苏醒后无穷无尽对他的指责,辱骂与徒劳的刺杀而叹息。在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凡人的心智并不像石头一样坚定不移,即便他们还活着,梦之魔神却已经彻底摧毁了这些人的心智。
一枪定山河,却难渡苍生。
仙人或者是仙兽,在这种时候能显示出异常的坚定,他们努力抵抗着梦的控制与侵蚀,但这种叛逆却是梦所不喜的。因此他们若不被处理掉,便是被逐渐控制,最终成为只知战斗的空壳。
魈——在那个时候他还不叫这个名字,摩拉克斯初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魈也是已经完全被梦所控制的仙兽之一。他太过年幼,想必被梦虏来的时候尚且没有形成对世间正确的观念。梦不会愚蠢到用没有完全臣服于她的仙兽作为最后护卫的手段,摩拉克斯彼时对魈也完全没有留手。
被折断了羽翼,无法飞翔的金鹏,脖子上也拴着精神锁链,只能像一只败犬般跪在梦的王座之旁。然而那孩子也是果敢,狠戾与疯狂的刺客,摩拉克斯尚未踏近一步,就与他毫无感情的杀机相触。
毫无疑问,魈绝不是能匹敌强盛魔神之人。但他并没有半点畏惧,如同不知疼痛的人偶,以命搏命。业障成为他的枪,他的利爪,也成为他撕裂一切的风,包括他自己。
钟离并不喜欢回顾那段过往,他的枪尖如果再多递一寸,或许这世间就已经没有降魔大圣了。但在千年之后,摩拉克斯从梦的手中救下的所有人,只有魈独自活到了今天。其余人大多在疯狂与痛苦之中死去,这都多亏了梦为了养育出最美味的“恶念”,会将她国度中所有人的“善意”都封存在她所编织的美梦之中。据魈所说,在需要享用大餐的时候,梦会选择在最为合适的时机,让她座下的臣民们将这些“美梦”吞下。
有时候,这些美梦也会来自他们的亲人与朋友。梦很喜欢欣赏尚且拥有叛逆之心的仙人与仙兽,痛苦却无法反抗地吞下这些被她精挑细选的“美梦”的表情。
例如,将父母与孩子在一起度过平安快乐的生活这样的美梦,逼迫孩子在父母的尸骨前吞下。
又或者,将恋人白头到老,子孙满堂这样的美梦,逼迫独自苟活的一方吞下,让他/她亲眼看着疯狂的另一半将刀插入自己的胸口。
如是这般,难以一一列举。
只可惜,没有人能从梦的国度轻易脱逃,她巨大的千万条精神锁链拴住了所有的臣民,逼迫所有人生活在她所操控的真实与梦境之中。摩拉克斯没能早些知道这些令人发指的行径。
但魈也说:我所吞下的美梦,我不会忘记。那才是他们曾经活在这世上的证明,是最为真实的他们所想要看到的世界。虽然软弱,但也温柔。
为了不让魈回忆起那些过去,钟离在之后十分谨慎地躲避着提及这个话题。因此以上这些,基本上就是钟离所知道的关于梦之魔神的大部分情报了。
魈身上的伤口并不致命,业障在钟离的全力压制下也勉强退回到可控的地步,孩子虽然气息微弱,但钟离与众位仙人全力施救,辅以符箓维持生机,也暂时性命无忧。
可魈如果醒不过来,连汤药都喝不下去,这让他们后续的诸多手段都无法施为。
梦之魔神所编织的美梦,除非进入梦境者自己清醒,否则便只有杀死梦之魔神才能唤醒这一个办法。
“…想必,是躲在锁链之中,钻入了大圣的体内。”对于世界构筑极有了解的萍姥姥说道,“老身听闻,她会窥伺梦境者的记忆,构筑出难辨真假的梦境。”
钟离道:“她已知我到了附近,这一击并不是寻求两败俱伤,而是深思熟虑之举。”
“这是陷阱,”理水叠山真君愤怒地刨了刨地,“她在引诱帝君进入梦中…”
“是,”钟离点头,“我是她精挑细选,来‘吞下’魈的美梦之人。”
众仙家都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她们多少都是那场战争的亲历者,对梦的手段都十分熟悉。
“卑鄙无耻!” 理水叠山真君破口大骂,“真是该死!”
钟离垂眉,望向魈近乎毫无生息的沉睡的脸庞。能让最为了解她的手段,意志坚定的魈也无法抵抗的“美梦”,是因为懂得了感情的魈,也开始变得“软弱”了吧。只要拥有欲望,就无法不被梦趁虚而入。
而钟离又何尝不是被梦用同样的手段拿捏了呢?钟离的欲望,不过只是他想要守护的人,能幸福安康罢了。既然梦以魈的性命为赌注,邀他入局,那钟离自然不会退让,也绝不会手软。
“确实,罪该万死,当碎尸万段。”
岩神冷然道,“我会让她尝尝绝望的味道,想必也是十分‘美味’。”

钟离站在熟悉而陌生的璃月港。
很明显,梦并不敢来到钟离的眼皮子底下作祟,这片根据魈的记忆而捏造的港口千家万户都挂着霄灯,显露出一片热闹的氛围,正是海灯节的璃月港。现实中的璃月早已步入了春天,但在这个梦境之中,大家还在忙碌着筹办年货。
钟离步行在熟悉的街头,他与周围的所有人都显得极为格格不入。不论是那些站在摊位之后的主人,还是来来往往的民众,全都面目模糊。原来在魈的眼中,连这些人长什么模样都没有记住,但这并不妨碍他以自身的苦痛为代价,守护他们在海灯节的安枕无忧。
钟离忽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意识到有人在注视着他。
钟离抬起头一看,是一个穿着文士衣衫的人正靠在万文集舍的书架旁看书。但那个人只扫了钟离一眼,便不感兴趣地收回了目光。反倒是钟离很感兴趣地盯着他多看了几眼。
这个人,长了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接下来,钟离遇到了长着自己脸的一个千岩军将领,还遇到了长着自己脸的一个官员,正站在总务司前处理事务。这些人在钟离有意靠近之后,与其他面目模糊的人不同,都明确地向他的方向投了一个目光,说明是确实看见了钟离的。
然而这些人都无动于衷,似乎在这个世界遇到跟自己长得一样,但穿着衣服不同的人丝毫不奇怪。
钟离恰好路过往生堂,他见门扉紧闭,便去敲了敲门。无人应答,或许今日并不营业。这也不奇怪,海灯节时期因忌讳是不办理白事的。他自己在海灯节也有长到足够绕着整个大陆旅行一圈的假期。
钟离最终决定与不同路人,还有那个长着自己脸的千岩军将领对话。最后发现只有千岩军将领回应了他的话。
“嗯?你是外地来璃月港的学者?”
“是的,”钟离回答道,“鄙人粗晓一些考古与历史。”
“嗯,”那个将领一板一眼的样子看起来与璃月港真的将领也不相上下,看来魈与千岩军接触更多,这方面的性格塑造倒是十分成功。钟离平素总是十分温和的,因为他的脸若是毫无笑意,就会显出锋利的金石之态,仿佛杀气逼人,“你若是第一次来璃月港,可去新月轩。”
这倒是稀奇的指路,钟离好奇起来。
“新月轩?那是何处?”
“是一处饭店。”将领回答道,“岩王帝君每日夜间会在此处用饭,你若是日落之后去新月轩,便能见到他。”
钟离虽说早有猜测在这个世界里或许有个他,但他倒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摩拉克斯这么亲民,竟然还有时间接见普通民众的拜见。照理来说,魈记忆里的岩王帝君绝非这个形象,梦捏造出这么个设定竟也不会让魈起疑吗?或者,魈的记忆已经被梦所扭曲,无法分辨出岩王帝君的异常了呢?
“多谢指点。”钟离道谢之后,向着新月轩的方向走去。他有种预感,梦将舞台搭在了魈所不熟悉的璃月港,恰恰又是钟离本人最为熟悉的地方,这之中一定有什么缘故。
不论如何,等他见一见这个“岩王帝君”,或许一切都能解释了。

一切面容模糊之人都看不到钟离,这倒是大大方便了他。不论是站在门口的侍卫还是跑堂,或者是站在包间外的侍女,都对钟离“大逆不道”地直接往里走视而不见。钟离猜测那个“岩王帝君”多半是在最大的包间内,果不其然,当他拂开门帘推开门,便看见穿着神装的他自己坐在包间的主位上。
自从岩王帝君退居幕后,将七星作为传话人与代理人的身份推到台前,钟离已经许久没有穿过这身衣服了。甚至在请仙时也不需要用神明姿态现身,他基本上只是用龙身腾云驾雾地意思一下,至于他的口谕早就已经摆在七星桌子上了。
不过此时此刻,以外人的视角看见这个模样,钟离还是花费了短暂的一瞬思考了一下,当初这件衣服有这么暴露吗?
比看见神装的自己,更离谱的是在桌子的另一端,坐着另外一个穿着神装的自己。
——穿着巴巴托斯神装的自己。
钟离难以描述他看到了什么,自己深棕色的长发被编成两根麻花辫垂在耳畔,脑袋上还插着一朵霓裳花,穿着露出肋骨下全部腹肌的短装,与…算了,他的眼睛拒绝继续看下去,太伤眼了。他这辈子也不会穿白色丝袜的,梦的审美这么奇葩吗?
“哎?有新客人吗?”
那个穿着巴巴托斯神装的自己,竟然还会惟妙惟肖地用某个酒鬼诗人的语气与他对话,“摩拉克斯,我还以为今晚我是唯一的客人呢。”
相比起来,倒是穿着今早出门时的枣红色长袍的魈是这个房间里最为正常的存在了。他默然无言地跪在“摩拉克斯”的身旁,面前却连碗筷都没有摆着。钟离进门来的时候,魈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
魈的状态不对。
最近养鸟已经十分有心得的钟离,一看见魈的眼,就知道魈此刻是完全回避交流的封闭状态,堪比当初他刚把魈从梦的手里救出来的时候。
这不是美梦吗?钟离挂在嘴角的笑容消散无踪,只是短短不到两个时辰,梦就已经把他会撒娇,会笑着,会自由飞翔的鸟儿又变成了这个模样。
钟离锋利如刀的视线与那个戴着兜帽的“摩拉克斯”相触,他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个摩拉克斯正是梦本人的意识所伪装的。连那种恶心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冷笑也毫无二致。
“帝君大人,”钟离别说笑了,他的声音都仿佛刻上了锋利的杀气,“鄙人乃是往生堂新聘请的客卿,钟离。鄙人无意打扰您与风神大人的对谈,只是与您身旁的这位先生乃是旧识,盼望与他单独叙旧一二,还请帝君大人同意。”
梦的世界,若是不能将她杀死而强行崩毁的话,只会让留在里面的灵魂受到难以弥补的损失。轻则记忆全毁,重则永不苏醒。钟离在判断出如何让魈主动从梦中醒来的办法之前,暂且不会与梦撕破脸。而按照萍姥姥所说,一旦梦境世界构筑完成,做梦者在梦中苏醒,即便是梦之魔神也不能随便更改梦境的规则。否则做梦者便会觉察到“这是梦境”而自动苏醒。
梦境的规则,既是束缚了钟离的绳索,也同样束缚了此刻只能龟缩在这个世界里的梦本人。
“…魈,他说与你是旧相识,”梦所伪装的摩拉克斯问道,“你认识他么?”
魈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钟离甚至能感受到房间里另外两个与他如出一辙的脸都露出了不同的嘲讽表情。钟离虽然早有预料魈的记忆已经被梦篡改过,不过既然这个世界存在还活着的岩王帝君,魈并不认识往生堂的钟离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钟离非常不喜欢梦用自己给魈取的名字称呼魈。仿佛他送给魈的充满了祝福与怜惜的礼物也被梦充满了恶意的手触碰了一般,如果可以,钟离会在救出魈之后抹掉这个梦,他一点也不想要这种令人不快的肮脏留存在魈的记忆里。
“那么,”“摩拉克斯”又问道,“你愿意与他去‘单独’说话吗?”
“摩拉克斯”在重读“单独”这两个字的时候,钟离能感受到那个“巴巴托斯”看向他的笑容之中多了一点敌意。如果只是个普通的拥有神之眼的往生堂客卿,或许会因为双神的注视而害怕。不过钟离并不会畏惧,他只是关注着魈,甚至他也意识不到自己脸上是否流露出了迫切的期盼。
魈并没有抬头看他,却点了点头。
“好的,帝君大人。”魈毫无生气地回应道。
“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就去吧,乖孩子。”“摩拉克斯”充满爱怜地抚摸了一下魈的头,“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钟离努力深呼吸了两次,才迫使自己放松了在身体两侧握拳的手。幸好魈很快就站起身,向他走了过来,钟离才险之又险地遏制住了自己动手的念头。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仍然表现得胜券在握的“摩拉克斯”,以一种护卫着魈的姿态离开了这个包间。
少年垂着头,他走出包间的时候,立在门旁的侍女立即为他引路,带着他们俩到了不远处的另外一个空荡的房间。侍女退出去之后,门扉“嘎达”一声合拢了。
“你也是因为预言来璃月的吗?”
少年开口道。钟离从未听过魈用这么淡薄的语气与他对话,但钟离并不在意。魈能对陌生人说话,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之前钟离还在思考该怎么从完全不记得他的魈口中获得一些关于这个梦境规则的情报,却没想到魈主动就给他送上门来。
“预言?”钟离抓出了重点,“钟某今日才从外地来,并不知晓这个预言。可否请您与我详细说明?”
魈用十分明显的怀疑眼神瞪了他一眼,钟离确信如果此刻在魈的脑袋旁边有怀疑度的标志,此刻他的信任值已经告急了。
“身在蒙德的风神大人都已经听闻了,你却完全不知?”
“之前因为稻妻锁国,回不来。”钟离十分自然地胡扯道,“那边消息闭塞,鄙人也不过区区一个凡人,素来只关注山间的石头,土里的药草,并不太在意这些事情。”
“但我们素不相识,你却知道来新月轩找我。”魈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若不是听闻了预言,你为何前来?”
信任值即将清零的警报在耳边回荡。钟离却不慌不忙,笑着答道:“实不相瞒,鄙人今日刚回璃月,发现供职的往生堂恰好因为海灯节关门歇业。苦于囊中羞涩,无处觅食也无处歇脚,经街头一位好心的千岩军指点,说可以来此处面见岩王帝君求助。哪想到一见面就打扰了帝君处理要事。我怕接下来要露宿街头,见那屋中还有一位仙人。只好撒谎将您请了出来,诚惶诚恐,诸多冒犯之处,还望海涵。”
魈盯着他看了许久,见钟离毫无心虚,眼里的锐利之色才逐渐散去。他从怀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了一个钱袋,毫不在意地塞进了钟离手中。
“拿去吧,不必还了。”
钟离一时间不知道是否应该操心一下魈的反诈骗能力。他沉默地掂了一下手里的钱袋,还挺沉。(某位执行官:嗯?你从我这里三言两语要走一堆钱的时候,怎么没有操心过我的反诈骗能力?)
“敢问上仙,那个预言…”
钟离话还没说完,就见魈竖起眉头,凶悍地道:“凡人,你既不知,最好永远不知,速速离开吧。”
魈竟然会用这么凶狠的语气威胁他,钟离不仅没有害怕,还觉得有趣。他确信了之后一定要抹掉这段记忆,否则魈多半会炸毛,然后风轮两立躲起来许久没脸见他吧。
“上仙,您有助于我,我也想要帮您,”钟离收起钱袋,平和道,“这是鄙人行事的宗旨,收了您的钱财,鄙人便会为您消灾除厄。方才就鄙人所见,您似乎心有郁结,十分不快。若您不弃,可与鄙人说道一二,疏解情绪。”
魈感觉面前这个人类简直就像个得寸进尺的巨型风史莱姆,他不高兴的表情几乎是彻底写在了脸上。还没等他拒绝,那个人类又仿佛预判了他的话一般,开口道:“自然,哪怕上仙不愿说明,鄙人也知晓与这‘预言’必定脱不了干系。既然远在蒙德的风神大人也知晓这个预言,璃月港的民众自然不可能不清楚。鄙人既决意要助您,那这就去打探一番。”
……啧。
魈烦躁地用脚碾了碾地上的砖,在钟离作势转头要离开的时候,终于开口道:“也罢,你听了便知,这并非是你一介凡人可以干涉之事。”
钟离心满意足地转过身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注视着他。魈觉得十分不堪,又知道这多半是他迟早就会知道的事情。
——有什么可以隐藏的呢?难道天下少了一个人知晓这件事,就能改变什么吗?
“近日提瓦特各地灾变频繁降临,乃是因为天理维系者经历磨损,即将无法维持提瓦特与虚空的结界所致。因此,天理维系者投下预言,告知四方,下一任天理维系者…将会诞生于我的腹中。”
魈十分冷淡地用尽可能简明扼要的方式讲述道,“为了让提瓦特早日恢复,我义不容辞,会尽一切可能早日受孕,诞下天理维系者的继任。”
钟离几乎是震惊地看向魈,他没想到梦在发觉魈能怀孕之后,竟然造出了这样逆天的规则。原来如此,美梦无法牵绊住魈,或许因为魈知道这样的好事并不会眷顾他。但是责任却可以。
“你打算…如何受孕?”钟离忍不住问道。
魈望向他的眼神直白而冷酷,仿佛对他的反应早有预料。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魈冷淡道,“因我恋慕帝君大人,所有可能令我受孕之人,均被天理维系者变换了形貌,以便我完成职责。如何?你可愿意为了守护提瓦特献身?帝君大人并不会允许我与凡人‘单独对谈’两次,这就是你唯一的机会了,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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