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574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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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盗墓笔记》 张起灵,吴邪
标签 瓶邪 张起灵 吴邪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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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2021-2-13 02:21
- 导读
- 还了呱呱的瓶xié债~
非常精妙的脑洞√
在ooc的边缘疯狂试探
和闷油瓶两人独处的时间也不在少数,却都没有此时让我觉得尴尬。
一对小情侣,一个旖旎的夜晚,能够让人产生太多无限的遐想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闷油瓶的脸越来越近,然后便是贴在吴邪唇上的一记蜻蜓点水般的吻。
仿佛被电击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温度骤升,然后逐渐蔓延到整个面部。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又不合时宜的跳出了几个字:闷油瓶的嘴唇……是这么柔软的吗?
直到两人又回到住处,我的大脑都处在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刚才的一吻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我想到和闷油瓶相处的所有时间里,他对我有意无意的照料和保护。毫不夸张的说,若是没有他,我早就在斗里折了几百次了。
难不成……?
默默捂住脸,我腹诽自己:吴邪你这个死给!
【呱呱部分
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这是很奇怪的事,我确定我在自己的房间入睡,但是发现眼前是闷油瓶的长睫毛,我正想坐起来啊一声却发现自己仍然是保持着侧卧在闷油瓶怀里的姿势,甚至打上了小呼噜。我刚开始还在怀疑我是不是像武侠世界里面描写的一样被夺舍了,但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觉得,我应该是被困在另一个“吴邪”身体里了。
地点还是在那个地点,雨村还是那个雨村,但是在一些小的构造有些变化。家里是有四五间卧房,其中三间是我们仨的,我跟闷油瓶做邻居,还有两间客房是给亲人和那些时不时过来蹭饭的朋友用的,其实整体构造没变,但我发现我跟闷油瓶房间中间的一堵墙是被打通了。我们卧室买的宽,两个房间加起来得有一个客厅那么大,中间摆着一个豪华双人床,而我,和闷油瓶就睡在这张床上。
我其实跟闷油瓶有很多次同床共枕的体验,但是由于我还被困在另一个吴邪身上,只得无所事事的盯着闷油瓶看思考对策,但是我发现,这是我第一次那么细致地观察他。
我第一次发现他眼睫毛很长,我知道他生得好看,是那种到大街上赶着有人要微信的好看,但是我跟他相处太久了,对方的脸看了好几年根本分不出什么美丑帅好看,只是觉得闷油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都没啥瑕疵。但是今天仔细看却发现他脸很嫩,白皙的皮肤和长长的睫毛像个洋娃娃似的,脸上还有那种细细的绒毛,反正跟个女孩儿似的,斯斯文文不开口说话穿女装肯定是个美女。我一边在脑袋里编排闷油瓶一边想应该怎么回去,也不知道闷油瓶和胖子他们早上看我灵魂出窍昏迷在床上应该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我除了静观其变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就当是休息一天看看不同世界的自己,看看和我们这边的有什么差别。
我没事干就盯着闷油瓶观察,还没等视线巡视完两圈就发现他睁开了眼睛。闷油瓶的眼睛不是像常人一样偏棕的,他的眼珠就是纯正的黑色,黑黝黝的璀璨夺目,他看人的时候很专注,就好像全世界都只剩那一个,但是他多数都是在发呆,眼睛里暗沉沉的看不真切,但是我能很明显地看得出他是很认真地看着吴邪,他轻轻用唇碰了一下对方的脸然后把被子拉了一下就去洗漱了。
等等,闷油瓶用嘴碰了一下“我”的脸。
我卧槽了一声,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我没眼花吧?这只是兄弟之间的早安吻吧?我心里全在刷屏卧槽,脑海中马跑得飞快,我还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我,跟闷油瓶,是...?
我在心里安慰我自己。这只是兄弟之间表达友情的一种方式,千万不要多想啦。
闷油瓶洗漱完进来换了衣服,我知道他要去晨练,但他又折返回床前摸了一把吴邪的头,我听见“我”哼哼唧唧用一张腻歪的语气说让小哥早点回来。
艹。
我不能再洗脑自己这是纯洁的友情了,这氛围、这亲呢互动,不说是谈对象谁信啊?
我在内心打拳。太离谱了,我到另外一个世界看我兄弟变成我对象吗?看自己给自己撒狗粮吗?狗日的要说让我查出来谁把我整过来的我一定揍死他。
我盯着床头柜发呆,心里在想我跟闷油瓶那么多年来的相处,等我脑袋里跑马一圈之才看见吴邪醒了。我看他伸了个懒腰,还想倒下去却不情不愿地起来穿鞋洗漱,收拾好出来看见桌上摆了热腾腾的包子稀饭,我看见闷油瓶对他点了点头。
吴邪自然而然地坐过去和他一起吃饭,我看见闷油瓶给他夹了个包子进盘子里,还把放在胖子那边的咸菜挪过来。
这这这也太神奇了。我看着包子咽口水,凭啥我睡醒起来啥都没有还被伤害,这同样是我却享受着五星级服务。我回去一定要买八个包子补上,虽然没有对象,但是有包子安慰我。
吃完早饭闷油瓶出去巡山,我】
吃完早饭闷油瓶出去巡山,顺便去山上捡些柴火。生活在雨村的这些日子,我们都习惯起自己烧火吃大锅饭。和城市里用电饭煲烧出来的米饭不一样,用柴火烧的米饭格外的香,别说是一顿饭三碗的胖子,就连闷油瓶都能添上半碗饭。
吴邪和闷油瓶并肩走在山麓间。被困在吴邪体内的我整个人都僵硬的不行。我感觉到闷油瓶十分自然地牵住了吴邪的手。我居然还能够体会到闷油瓶手心间温热的温度。分明是人类的体温,却让我觉得格外的灼热。
……这不是ri了狗了吗?我为什么要被迫吃狗粮啊。况且还是“自己”和兄弟的狗粮。
虽然我本人很想眼观鼻鼻观心的当鸵鸟,然而条件不允许。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吴邪和闷油瓶手牵手走回居住的地方。一路上,还有几个村民热情的冲我们打招呼。丝毫没有因为两个大男人如此亲密的动作而显露出一丝嫌弃。
合着这是已经出柜了啊?我暗戳戳的想着,心里却是起了些羡慕的感觉。
前半辈子过够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能够有个良人相伴身边,倒也不失为一件让人向往的事情。
两人走进屋子,胖子已经准备了四五道家常菜了。这家伙的性格跟我熟知的那个胖子无二,在雨村隐居的日子里,伴随着胖子越发上涨的体重就是他逐渐变得越来越好的厨艺了。
这一桌子菜色,不能说是让人垂涎三尺,也足够称得上一句色香味俱全了。
浓郁的香味全钻进我的鼻息间,而我却只能看着吴邪端起碗,夹了一筷子我刚才盯了半天的糖醋鱼。我忍不住又在脑海里骂起脏话,看来回去以后,光是八个包子是无法抵消我此刻的憋屈了。
两双筷子在吴邪碗中撞在了一起,吴邪下意识的抬头望去,筷子那头的主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是闷油瓶。
闷油瓶夹了一块最嫩的鱼肚子上的肉在吴邪碗里,吴邪对他笑了一下,又在碗里夹了一块水煮牛肉放进闷油瓶碗里。耳边胖子在咋咋呼呼的说着“这小两口真腻歪”,而我却是愣了一下,想起了之前在楼外楼点菜的时候,闷油瓶从未提及过自己喜欢的口味。
我原本以为一起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我对闷油瓶应该足够了解,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了解对方。
饭后,胖子自告奋勇收拾残局。而吴邪则是和闷油瓶一起出去遛弯儿消食。
雨村的夜景一向非常优美,墨蓝色的夜空中缀满了斑斑驳驳的星辰。村里的空气比起大城市来尤其清新,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烟火气,才让我们选择在这个地方隐居。
和闷油瓶两人独处的时间也不在少数,却都没有此时让我觉得尴尬。
一对小情侣,一个旖旎的夜晚,能够让人产生太多无限的遐想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闷油瓶的脸越来越近,然后便是贴在吴邪唇上的一记蜻蜓点水般的吻。
仿佛被电击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温度骤升,然后逐渐蔓延到整个面部。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又不合时宜的跳出了几个字:闷油瓶的嘴唇……是这么柔软的吗?
直到两人又回到住处,我的大脑都处在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刚才的一吻好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我想到和闷油瓶相处的所有时间里,他对我有意无意的照料和保护。毫不夸张的说,若是没有他,我早就在斗里折了几百次了。
难不成……?
默默捂住脸,我腹诽自己:吴邪你这个死给!
紧接着,我发现自己又面临着更大的挑战。吴邪洗完澡以后,闷油瓶也luo着上身从外面走了进来。
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闷油瓶衣不蔽体的样子了,大家一起泡澡堂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我还很多次因为他的好身材而暗自羡慕。我的视线根本不受吴邪的控制,目光在闷油瓶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上来回流转,吴邪甚至还伸手去戳了一下。
手腕被闷油瓶眼疾手快的抓住,闷油瓶还是面无表情,眼底却变得格外幽深:“别动。”
若是我还在自己的那个世界,我一定会继续撩拨闷油瓶,毕竟能看到张起灵变脸的机会也不多。兄弟之间开开玩笑,本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但是此情此景,我都恨不得将整个人埋进地底去。
最了解自己的人无疑就是自己。吴邪笑的不怀好意,继续在闷油瓶的身上戳来戳去的。
指尖的触感光滑结实,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就像个觊觎兄弟的变态,却又对这种奇妙的感觉欲罢不能。当吴邪收回手去的时候,我居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闷油瓶的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在吴邪的动作下,很快就起了某些每个男性生物都心照不宣的反应。连澡也顾不上洗了,闷油瓶径自欺身吻了上来。吴邪浑身蔓延的燥热和直冲下腹的热流都让我感同身受。这次的吻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闷油瓶的舌尖长驱直入,轻而易举的扫荡吴邪湿热温软的口腔。在床上的张起灵显得无比强势,他一手搭在吴邪的腰上,另一只手则是扣住吴邪脑后的碎发,让后者被迫仰起头来。
如果有人问我此生最尴尬的场景是什么时候,那无疑就是此刻了。明明是三个人的剧本,我却不能够拥有姓名……呸呸呸!我还想自己和自己搞3p呢?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我尝试摈弃一切杂念,开始念起大悲咒来。但是这都无济于事,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被人为的扩展,然后就是一个更加硬挺的东西抵了上来……
“张起灵!我草拟大爷!”我迁怒的大喊出声。
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大口喘着气。然后入目的便是闷油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脸。
眼神尴尬的飘了飘,“早,早啊小哥。”
“你怎么了?”闷油瓶坐在我的床边,伸手在我额头上探了下温度,“脸很红。”
我往里面缩了缩,根本不敢去看闷油瓶的脸。只是将被子往上扯了扯,几乎将整个人都埋在了里面。久到我被蒙出一脑门子的汗,我才稍微将被子掀开一条缝,偷偷往外瞧。
没想到闷油瓶居然还坐在我床边,眉头皱得紧紧的,“吴邪?”我听出他话语中的疑惑和担忧。
再这么下去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飞快琢磨了一下。刚才的事情可能只是我做梦而已,闷油瓶还是闷油瓶,是我一辈子的好兄弟。
……草,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哪里有人对自己好兄弟做这种春梦的?
闷油瓶审视的视线就像两把利剑一样,让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我只能扯扯嘴角,随便找了个借口。
就连吃早饭的时候,我都刻意坐在闷油瓶对面的位置。
望着自己碗里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和闷油瓶尚未缩回去的筷子,我开始沉默扒饭。
之后的几天,我都有意无意的避开闷油瓶。萦绕在我俩周围的尴尬的气氛让胖子都觉得不对劲了,他私下里偷偷问我,“怎么了?你们小两口吵架了?”听到胖子的调侃,我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蹦三尺高:“你说什么呢?胖子?”
“嚯,小天真,你这么激动干嘛?”胖子拍拍我的肩,“我看你这几天都对小哥爱答不理的,闹什么别扭啊?小哥还能做出得罪你的事?”胖子说完,突然贱兮兮的凑近我,“难道你也到了那些个妹子每个月的那几天?”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滚滚滚,就你话多。”我摆摆手,让胖子哪儿凉快哪呆着去。
胖子说者无心,我却听者有意。心道若我真是个妹子,倒也不用纠结于这些有的没的了。纠结?这个词让我心颤了一下,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刻意躲开闷油瓶,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就好像一被那漆黑如子夜的眼神注视着的时候,我一切的想法都会无所遁形的展示在闷油瓶的眼前。
身后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我一听就知道是谁。浑身的肌肉又下意识的紧绷起来,感觉到闷油瓶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起身就要离开。
手腕被人冷不丁的抓住,闷油瓶一个用力将我拽了回去,“吴邪,你在躲我。”听闷油瓶如此笃定的说出这句话,我实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难道告诉他,“因为我做了个春梦,然后我发现自己对你有所企图,所以不好意思面对你了”。
“怎么会呢?”我只能干笑着打圆场。
闷油瓶没有说话,仍然是望着我的脸。
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住了。唯有闷油瓶均匀的呼吸,和我胸膛中如鼓的心跳,衬托得夜色更为寂静。
只见闷油瓶缓缓靠近了我,紧接着,就是唇上一触即分的温软。
“!”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小哥,你!我?”我语无伦次的看向对方,却见闷油瓶的嘴角似有笑意闪过。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锥形的东西,在我跟前晃了晃,“当晚做梦的人,不止你一个。”
见我半晌不说话,闷油瓶继续解释道,“这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的凝神香。他有一个特殊的功效,能将你心中所想演化为现实。”他说着,握住了我的手,将那块凝神香放在我的掌心。
我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一脸了然的张起灵。所有的疑虑都随之化解。
爱情这种东西,本就润物细无声。它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生根发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簇小小的树苗就成长为参天大树。而你每天就生活在树荫之下,自然而然的被庇护着。等到树上结着的果实砸到自己头上,你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种感情已经这么深厚了。
我一抬手将东西扔了回去,没想到一贯正直的闷油瓶也会使出这样的小手段。本想佯怒的离去,却是忍不出扯开了嘴角。
“吴邪?”闷油瓶又唤了我一声。
我清了下嗓子,抓住他的衣领就凑了过去。两唇相叠的同时,灵魂仿佛也相溶在一起,他扣住我的后脑,动作越发深入。闷油瓶的双手从我腋下穿过,紧紧的将我拥住。
亲吻在此时变成了宣泄情感最好的途径。月光洒在两人的发顶,将两人的剪影勾勒在一起,形成世上最为契合的画面。
胖子躲在屋子里磕着瓜子,一脸老父亲的欣慰。
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了闷油瓶,“凭什么在梦里我是下面的!”
雨村的生活,还是如此丰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