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509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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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明日方舟 德米特里 , 莱昂图索
标签 明日方舟 , 舟德莱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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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5
2024-11-6 19:58
- 导读
- 少年时
*阅前须知
原著向,但我流家族过去
脑嗨产物,逻辑放生,文笔没有,ooc通篇,灵感来源于《揭幕者们》pv-7剧情那句“以前他生病的时候,也都是我在照顾”
有gay啊好gay啊(尖叫)居然被官方gay到,真是被看扁了啊!于是有了这篇产物。
不要小看我们同人女啊(握拳)
以上,可以接受就⬇
叙拉古的雨似乎永远没有停的一天。
淅淅沥沥的雨滴到地上稀释掉横流的血液,德米特里绕开横尸走向他的少主。他俨然是一位合格的护卫,作为袭击目标的莱昂图索身上没添一点伤痕,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只有被雨浇透的大衣和湿哒哒的尾巴。
年轻的黑发鲁珀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抵御叙拉古阴冷的雨和街道里血腥味的双重夹击,很没有少主风范地连打好几个喷嚏。尸体和血腥构筑出的黑帮气势此刻碎了个彻底,露出些鲜活的少年气来。
德米特里失笑,脱下身上防水的大衣披到少主的身上。拿人手软,莱昂图索抱怨挚友手段过于血腥的话涌到嘴边又咽下,他拢了拢肩上尚有余温的大衣,换了个话题:“该回去了。”
确实,德米特里掏出通讯器准备联系贝洛内,握着通讯器的手却一重——莱昂图索按住了他的手臂,“我的意思是,”他示意德米特里看向餐馆门前停着的机车。
那是他们过来时开的载具,出产自哥伦比亚,买它的钱则是他们偷偷用姜汁汽水代替家宴上的黑酒攒出来的差价。德米特里至今还记得家主在家宴上喝下那杯姜汁汽水后的表情。理所当然的,他们在家宴结束后险些被愤怒的贝纳尔多打断尾巴。莱昂图索开着那辆赃物接上即将被逮住的他逃之夭夭,机车呼啸而过将贝洛内家族的府邸远远地抛在身后,跨年夜绚烂的烟火绽放在他们前方漆黑的天幕上。不知道是谁先笑起来,狂风将他们的笑声和机车咆哮着的引擎声洒满街道,引得街边屋子里传出几句极具攻击性的叙拉古粗口。
想到这里,他看向莱昂图索,撞进了一双盛满了相似笑意的金绿色眼瞳中。很显然,他们刚才在共享同一份记忆,这一事实让德米特里感到有些愉悦。
但是这次不行,德米特里冲着他的少主摇了摇头,没人知道这场暗杀到底有没有结束,没有任何保护装置的机车让他们像一个移动着的活靶子,引擎的咆哮声会引来暗处虎视眈眈的猎手。“莱昂,我们……唔。”
黑发的鲁珀踮脚用嘴唇堵回了他的未竟之语,德米特里愣住了,下意识低头迁就小少爷的动作。这个吻并没有太深入,莱昂图索很快就站回原地,耳朵得意地抖动了两下,“少说些和家族里的老头们一样扫兴的话,”他舔了舔唇,眉毛冲他扬了扬,神情里带了些不容置疑,“我们这次出门是临时起意,这么些杀手已经是那些人在这么短时间内能出动的全部了。”语毕,他没有再看德米特里一眼,转身笃定地走向机车,身上还披着他挚友暗红色的大衣。
他知道自己向来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德米特里被小巷里弥漫着的血腥味熏得头痛。他揉了揉额角,无奈地叹了口气跟上他的少爷。莱昂图索已经非常自觉地坐在了机车的后座,看到他后冲他挥了挥手,嘴角勾起露出尖尖的犬牙。“这次你来开,我用我的源石技艺保证没人能打中我们。”
“我觉得你得先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德米特里挖苦道。束起的红发被身后恼怒的某人拉了拉,他跨上机车,右手扭了扭油门,机车的引擎低吼着,夹杂了德米特里带着笑意的声音,“抱紧了,莱昂!”
机车的尾灯拉出长长的红色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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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特里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还在往下滴水的红发,他走出浴室,映入眼帘的是拿着吹风机艰难地和自己湿透了的尾巴作斗争的小少爷。
莱昂图索也看到了他,鲁珀干脆将手上的吹风机一扔,抬了抬下巴示意德米特里靠过来,“帮我吹吧,德米特。”
德米特里莞尔,他绕开沙发上被尾巴打湿的位置坐到了莱昂图索的另一边。毛巾被搭在鲁珀深灰色的尾巴上,德米特里动作轻柔地揉捏毛巾下的尾巴,将肉眼可见的水分吸干。然后他拿开毛巾接过莱昂图索递来的吹风机,温度适宜的风打在他的手心,德米特里这才将吹风口调转吹向莱昂图索的尾巴。
鲁珀的尾巴上通常有两层被毛,德米特里拨开表层较为粗糙扎手的外被毛先吹里层柔软的绒毛。逆毛摸的感觉有点奇怪,被人搂在怀中的尾巴不适应地挣了一下。为了将注意力从尾巴上奇怪的感觉上转移,莱昂图索干脆捞过德米特里的尾巴研究。与他刚刚还在向下淌水的尾巴不同,德米特里显然在浴室里先一步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尾巴,红色的皮毛上只带着微微的水汽和潮意。回忆起挚友毛皮平常干燥时顺滑的手感,莱昂图索无意识地顺了顺手上的狼尾。
为了给莱昂图索吹尾巴,他们两个靠得很近,黑发鲁珀微微抖动的耳朵就抵在红狼的下巴上。与皮毛丰实的尾巴不同,就算莱昂图索没怎么打理,只覆着一层绒毛的耳朵也已经自然风干,细软的茸毛让抵在上面的下巴微微发痒。德米特里坏心顿起,张开嘴巴,犬齿轻轻叼住了一只看起来手感颇佳的狼耳。
啧。莱昂图索的尾巴挣开德米特里的手,毫不留情地拍了德米特里一下。力道轻得像在撒娇,德米特里带着笑意吐出了在他齿间不自然弹动的耳朵,转而咬上了恋人的鼻尖。
“你还在口欲期吗?”莱昂图索金绿色的眼瞳往上翻了个白眼,却没再挣扎,只侧了侧身让两人的姿势更自在。他指尖绕上挚友搭在一侧的长发把玩,另一只手推了推德米特里,“别闹了,你的头发还没有吹呢,小心感冒。”
“好好。”德米特里松开了身旁人的鼻尖,全神贯注地对付起已经吹得半干的尾巴。莱昂图索索性找个了更舒服的姿势窝进德米特里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起了指尖的红发。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吹风机低低的嗡鸣。
“莱昂?”德米特里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已经被吹得蓬松的尾巴,抬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莱昂图索金绿色的漂亮狼瞳藏在眼皮下,褪去了往常家族少主的锐利,才让人意识到这也不过是条五官尚带有稚气的狼崽子。他的副手带着微笑静静地看了会他安宁的睡颜,而后将吹风机的风速调到最低档,轻轻地吹起了莱昂图索半干的短发。
莱昂图索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突然腾空,他睁开眼,朦胧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抹熟悉的红。身体骤然放松,他迷迷糊糊地说道:“记得吹你的头发……还有尾巴。”
“已经吹干了。”
听到这句话后的莱昂图索没再作出更多回应,他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窝得更舒服,呼吸重新变得均匀悠长。德米特里把人放到床上,用手拨开莱昂图索的刘海,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晚安,莱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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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特里只觉得自己抱着个火炉。
他从黑甜的梦境中挣扎出来,抬手抚上怀中人的额头。触手的滚烫温度让他彻底清醒,德米特里翻身坐起,摁亮一旁的小夜灯,“莱昂?”
“唔?”柔和的灯光打在病人的眼皮上,烧得面部潮红的莱昂图索皱着眉翻了个身,手臂顺势搂上身旁人的腰,将脸埋回他怀里,“让我再睡一会……”
“醒醒,你发烧了。”
发烧?混沌的大脑卡了半天才意识到身体难耐的灼热并非来自往常执着于将自己裹进怀抱的恋人。莱昂图索习惯性猛地坐起,又晕得倒了回去。
“喂,莱昂!”德米特里吓得连忙扶住神志不清的病人,缓缓地把人放回床上。“你在这等一会,我去找医生。”他说完转身下床,衣角此时传来微微的牵拉感。躺在床上的人眉头微微皱起,金绿色眼睛半睁半闭地看向他。
德米特里被这难得脆弱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软,他从莱昂图索手中抽出衣角,下床站在病人床头,弯腰用鼻尖蹭了蹭那人的。“我很快回来。”
“……嗯。”莱昂图索在这个动作中勉强唤回了一点神智,他收回手,将口鼻缩回被子里以免让病毒再打倒一个,脸上的红晕说不好到底是烧的还是因为失态羞的。他抬头望向还站在原地的德米特里,“不是说要去找医生吗?”
“……”德米特里努力将视线从团成一团看起来格外好欺负的恋人身上撕开,“这就去。”
“39.3℃,今天下雨,你们外出的时候淋雨了?”医生看向一旁站着的德米特里。意料之中的肯定答案,他将体温计塞回随身药箱,“病毒感染,身体免疫系统正常杀伤病毒过程,用不着上医疗法术。”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抽出钢笔,医生摊开莱昂图索的病历本,边写边继续道:“有头晕或头痛吗?”
“头晕。”
“那就先吃退烧药。”医生从随身药箱掏出一板退烧药,递给德米特里。“吃了药就继续睡。陪床的那位,”德米特里点点头表示在听,“你半夜看着他点,没复烧最好,复烧了别急着吃药,先物理降温,还高于39摄氏度再过来找我。”
“好。”
医生收好病历,长长舒了口气,走到房门口时回头看向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两条狼崽子,“你们下次要是再开着那辆机车淋雨,然后因为半夜发烧把我从被窝里刨出来给你们开药的话,”他顿了顿,“我就找家主汇报了。”
房门被轻轻合上。
德米特里和莱昂图索对视几秒,几乎同时失笑。德米特里比着夸张的口型无声问道:谁的问题?
莱昂图索对他扬了扬下巴:你。
你确定吗?德米特里挑了挑眉。
莱昂图索没再回应,转身背对他缩进被窝装睡。德米特里耸耸肩,将退烧药从药板上拆出,捏了捏某人露出被子外的耳朵,“先吃药。”
指尖的耳朵弹动了几下,没能挣开。被子下的脑袋动了动,莱昂图索这才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他闭眼摸索着接过药和杯子,就着温水把药咽了下去,然后重新躺回被窝里。
德米特里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床头,无言地用目光一遍又一遍描摹恋人熟悉的眉眼。莱昂图索沐浴在这像是要腻死人的视线下,终究还是没能继续装睡下去,他睁开眼,闷闷道:“我好多了,不用管那老头说的话,你先睡吧。”他不自在地把被子卷紧了点,“今晚上回你房间去,免得又倒一个。”
“……”回应他的是德米特里爬上床挤进他被窝的动作。红狼将人圈进怀里,尾巴搭在他的腰上。
“德米特里!”怀里的人叫了他的全名,但还好没连名带姓地叫,说明还有谈判的余地。德米特里将头埋进莱昂图索的颈窝,“抱着你睡了半个晚上要传染早被传染了,没人看着你你再烧起来把自己烧傻了我上哪再找一个少主赔给贝洛内?”
莱昂图索无奈地叹了口气,深知自己劝不动德米特里,索性放松身体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吃下的药开始慢慢地发挥作用,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放任自己沉入梦乡前,他侧脸蹭了蹭恋人柔软的红色狼耳,“晚安,德米特。”他用气音如是说道。
一夜安眠。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到德米特里的眼皮上,红狼睁开了眼,第一时间看向身旁的病人。他守了整夜,只在夜将尽时眯了一会,但好在他身旁沉睡的莱昂图索已经退了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好像,真的,轮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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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生病的时候,也都是我在照顾。”德米特里听见自己这样说道。挡在他面前的拉维妮娅一时失语。他没再看她一眼,目光落在了病床上的那人身上。
瘦了很多,这是他看到莱昂图索第一眼的感想。躺在病床上的人无知无觉,感受不到屋内的暗流涌动。他身上缠裹的绷带渗着血液混着伤药的颜色,脸上还扣着呼吸机,玻璃面罩随着他的呼吸雾化又清晰。德米特里和以往一样安静地描摹着他的面容,只是这次莱昂图索不会因为受不了自己的视线而睁开眼睛看向他了。
想到这里,德米特里没能再接着看下去,他移开目光,视线落在了病房的窗外。今晚是一个晴朗的月夜,虽然有不少突发状况,但狂欢节的布置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整个移动城市灯火通明。那是一幅与回忆中倾盆的雨和满地横流的血污截然不同的景象。
他放下了手里开得火红的玫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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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的碎碎念:
题目是发烧但发烧的篇幅只占1/3(默)
终于!11.1更新后看剧情全程大喊有gay啊好gay啊你俩压根没离吧yjwl你麦好大啊然后用五天滑铲出了这篇,灵感来源于“以前他生病的时候,也都是我在照顾”,所以想写写这两位的少年期www。
从两年前看完叙拉古一期到两年后看完二期,本人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面对德米特里放的狠话莱昂图索的态度永远都是“嗯嗯OK知道了你说得对说完了没还有吗”,从来没有当真过(但是德米特里认真提的建议还是有听的,没有当真的是诸如杀了你之类的狠话),松弛中带着你肯定不会杀我的笃定()这是为什么呢好难猜啊你说对吧德米特里?
于是就出现了本文中非常纵容莱昂图索的少年德米特里和对此心知肚明的所以有点任性的少年莱昂图索。说实话写这篇的时候我一直在检讨是不是把莱昂图索写得恃宠而骄了些(啊啊啊啊好雷谁教你用这个词的!!!)但是完全找不到可以下手修改的点,所以干脆脸滚键盘写出了这么个玩意。
总之ooc预警打过了,我写爽了!希望你也能看爽!欸?你说你对这篇不太满意?那我就只能祭出终极大招——光速土下座来谢罪了tvt
以上!拜拜我们下篇文见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