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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空ABO]情人节特辑·谁说我是Omega?(番外上)

作者 : 只想写战损的望月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原神空 , , 原神魈 ,

标签 原神空 , , 原神魈 , , 魈空 , ABO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魈空】情人节特辑

563 10 2023-12-10 03:47
导读
嘿,我诈尸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道歉信我会专门再发一个的,鸽了足足三个月真是抱歉呐……总结一下就是回国以后被太后按着做了个体检,然后就在医院呆着了,大大小小手术差点把我人拆了……T T
如果写的不好那就是我脑子还没恢复过来!大家见谅!
最近璃月港有一件街谈巷议的趣事——天权凝光赢了很大一笔钱。



众说纷纭,有说是赢了玉衡星的,因为从那日到现在,刻晴脸上的铁青就没消失过,原本就兢兢业业的人对待工作的态度升级到了废寝忘食,连带着下属跟着加了整整两天的班;也有说是赢了甘雨小姐的,因为最近那对标志性的保养的很漂亮的角中间原本一直很有精神的呆毛持续低垂,甚至连吃到曾经最喜欢的点心都不能让它恢复元气。



还有偷偷说赢了烟绯小姐的,因为诉讼费涨价了......



人群依旧热闹地讨论着,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垂,又时而窃窃私语,和往日并无不同。



有一个身影却微微驻足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想听又有什么顾虑,踟蹰一会后,粗制的斗篷轻轻抬起,拉了拉自己的帽沿,从一片喧闹中匆匆走过。



“你终于来了。”琉璃亭的包间里,白色头发的女人正旋转着一根烟斗,笑意盈盈。一旁的男人端着一杯茶,见到人来了,也只是轻叹一声,笑着示意他坐下。只有旁边的紫色头发双马尾姑娘在第一时间仿佛受惊了一样弹起来,捂着鼻子惊慌地看着面前的客人:“你你你……我们给你送的绷带呢?”



斗篷被一只苍白的手缓缓拉下,露出一头金发和带了疲惫的金色眼眸。旅者拉了拉领子,给面前的人看自己脖子上缠绕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没挡住啊……无妨,我给你重新整理一下,加个封印就好。”凝光从座位上站起来,优雅的走到空的身后,开始帮他整理脖子上的绷带。钟离抬手示意刻晴不用激动,空仔细看了看有些憔悴的刻晴,又看了看一旁安静倒茶的甘雨,眨了眨金色的眼睛:“我刚刚来的路上听说,你们打赌输了……”



身后传来刚进门就被什么东西拌倒摔碎花瓶的声音,是烟绯。



“不用在意,我们之间日常的一点小娱乐。”凝光最后把绷带整理好,伸出一根食指。金色的光仿佛藤蔓一样在绷带上攀爬,成印,封锁。很快,刻晴就松了口气,开窗通风。“说起来这个赌注还要谢谢你呢,所以我和钟离先生商量,拿赢来的钱请你吃顿饭作为之前守卫不当,让你受惊的安抚。”凝光优雅地回到座位,空看了看手里捏着支架的刻晴和呆毛都趴下了的甘雨,还有暴躁看着法典看花瓶怎么赔偿最少的烟绯,果断选择了沉默。



“也等于是她们请客啦,所以你要感谢的是大家哦!”



“啪嚓!”刻晴手里窗户的支架直接因为导电变成了一片片的黑色木屑。



最后还是钟离先生喝了一口茶,问起了魈的情况。



空皱了皱眉。



魈不见了。



“上仙不见了?什么时候?”看到凝光脸上难得流露出来的诧异,空感觉心里闷闷的不舒服。



分化期撞上易感期,这事可是非同小可。但是,魈并没有碰他。


胀痛到意识模糊的时候,魈在他手心里塞了一块白玉,玉的手感非常清凉,短暂的缓解了他分化期的部分痛苦。隐约间,他好像听见魈问他出壶的口诀。但是因为头脑混沌,他想不起来有没有说清楚。


最后魈沉默了一会儿,叮嘱他不许踏出房门,他让销虹霁雨真君出壶去送消息。



他问过魈能不能不走。但是仙人没有答应。魈说,天乾和地坤待在一起太危险了,尤其是他刚刚分化,腺体特别脆弱,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话会对他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但是魈说,他会待在门外,直到销虹霁雨真君带药回来。



后来,魈确实在门外待了很久很久,他也一直可以闻到让他安心的花香。再后来,他艰难的熬过了分化期,阿圆也给他带回了药物和绷带。分化的结束的时候,他仿佛在火史莱姆凝液中浸泡了一圈出来一样。


那天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魈。



魈给他喂了药,又给他缠上了绷带,随后就匆匆离开。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周围。



“我去望舒客栈问过,老板娘……老板说不知道。我也叫过他的名字,没有回应。”空轻轻转着面前的杯子,语气有些沮丧。“阿圆说易感期一年两次,每次怎么也有半个月,所以你们让我带给他的东西可能……我先留在萍婆婆那里,婆婆说她会交给阿圆的。”



一屋子的人的目光突然都盯在了唯一的外来者身上,刻晴和甘雨顾不上垂头丧气,烟绯也顾不上翻看词典,就在空莫名其妙刚要开口的时候,他听到了刻晴有些颤抖的声音:“你是说,上仙最终也没有标记你?包括给你一个临时标记?”



空茫然的摇摇头,烟绯两只手撑住头,掩盖不住眼眸中的诧异:“销虹霁雨真君说的居然是真的?怎么可能啊,易感期,居然真的有人能忍得住,还守在门口,忍了这么多天?那可是易感期啊!”



钟离先生和凝光好像都在预料之中一样,钟离抬手优雅的喝了口茶,凝光手里玩着烟斗,饶有兴趣的看着旅行者。



“也许他根本听不见你叫他。”钟离放下杯子,突然开口。“他不在这个世界里。”



空愣了一下。



“你没有给他出壶的口诀,按照契约,销虹霁雨是不能给他口诀的。”看着他呆愣在原地,钟离似乎觉得特别好玩,脸上也带了些温柔的笑意。“他应该还在你的壶里,只是因为身体不适,躲起来了。”



“身体不适?是……是因为我?”地坤彻底愣住,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下沉。凝光轻轻地笑出声来,收起烟斗,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一半一半吧,不完全是你的原因。”



“大圣在我印象里……从未有过地坤。”甘雨温柔的把杯子从旅行者的手中拿走,又给他换了一杯热的。“他的易感期可能和其他人的不一样,他也是怕吓到你。”



空犹豫了一下,垂下头,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刚分化那天看到的景象说出来。



凝光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了过来,空吓了一跳,对上那双突然近在咫尺带了点睿智的眼眸时,他才反应过来,凝光刚刚说的是她有办法让魈出现。



凝光打开小瓶子,里面涌出一股淡淡的香味。空皱了皱眉,是信息素。虽然味道很清爽,但是让他很不舒服。



恍惚间,空想起了那带了苦涩的花香。在燥热的时候,那股花香安抚自己的时候,就没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凝光只是在他肩膀处磕了磕小瓶子,就收了起来。空回过神,看到一屋子人眼里都充满了质疑。



最后还是凝光落座,钟离先生说开饭吧,才打破了这凝固的气氛。



吃完饭后,甘雨又跟空普及了很多天乾和地坤的信息,还说明了一下魈的易感期为什么那么特殊,他为什么两千年没有地坤。



“你是唯一一个能承受住他信息素压迫的地坤。两千年来头一个。”甘雨很认真的跟他强调。“他的信息素我们都找不到合适的场地让他发泄出来……没有那么大的地方。”



旅者告辞后很久,屋子里的气氛依然回不到轻松愉快。除了钟离以外,大家都对刚刚凝光的举动持怀疑态度。外来的旅者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们这些接受过专门教育的人可是知道。那是难得的,和魈评级同级的一个人的信息素。对于天乾来说,同级的天乾的信息素是任何存在都无法抗拒的,刻在骨子里的排斥。



“那,我们要不要赌下一场?”



“是赌大圣什么时候愿意出现……还是赌绷带上的封印什么时候能解开呢?”



女孩子们闹成一团,唯一的男性只能低头品茶。只不过,此时那双金色的瞳孔里,充满了不明所以的思考。



为什么天道要改变一个外来的旅者,让他强行融入这个世界呢。



和魈的契合度至少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又意味着什么?



八十以上的契合度,放在整个世间,恐怕都凑不出来十对。



退休的帝君放下杯子,看着窗外明亮的阳光。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摇摇头。



空爬上最远的那个岛后用手撑着膝盖足足五分钟才缓过气来。



这个岛是离主岛最远的一个小岛,安静的悬浮在橙色的余晖之中。除了偶尔周游壶灵会在这里驻足两天外,他从未踏入过这个小岛。



空直起身子,四处张望,因为距离太远,他甚至没有怎么布置过这个小岛。相比其他岛屿的房屋鳞次栉比,花开满城,这里只有他用石块随意堆成的一座山,和一片种满了竹子的地。晚风划过,竹叶淅淅索索,风停竹止,又恢复了寂寥和空荡。



“魈?”空轻轻的呼唤他,还是没有回应。



地坤抿住嘴唇,玉佩在手里攥了又攥,直到冰冷的玉身变得温热。刚刚分化完,又爬了这么久的阶梯,本就虚弱的他体力透支严重。少年原地休息了一会儿,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往前又走了一步。



“别动。”



冷漠的声音响起,空眯了眯眼睛,稀疏的竹林里,透过橘红色的光,能隐约看到一个身影正从地上缓缓站起来。似乎是有些不适,魈靠住了竹子,往这边看了过来,眉眼之间,都在告诉他,不要靠近。



“……何事?”



刚刚分化完的小地坤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听完甘雨的话太担心才马不停蹄过来找他的吧。但是还没等他开口,一缕清风在他身边吹了个来回,玉佩突然一震。



光芒在一瞬间被黑暗覆盖,原本的翠竹被雾气沾染成墨竹。压力扑面而来,空抬手挡了一下眼睛。再放下胳膊的时候,四周的天都变成了阴郁的颜色。竹叶从他身边飞过,随着闪现到眼前的身影落在地上。墨绿色的竹叶散发着冰冷的寒意,有黑色的烟雾正在在上面缓慢升腾。



“……”魈的脸色比上次分开更苍白了些许,苦涩的花香伴随着他身上的寒意扑面而来,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仙人脸上仿佛结了冰一样立在他面前,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脖子上的绷带。“谁?”



空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双赤金色的眼眸抬起和他的视线对上,铺天盖地的花香几乎把他完全裹住,空才猛的反应过来:“不是……”


魈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完全没有刚刚说出[别动]二字时的冷漠。此时的魈气场全开,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己身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带了淡青色的白,只有肩膀,有一道明显是被人刻意留下的,非常深的金色。正好是凝光那一磕的位置。


“魈,这不是……”


“同等级的……”风中传来仙人压低的嗓音,怕吓到他一样。但是不知为何,话音刚落,空身上汗毛倒竖。



“……挑衅我?”魈垂下眼,轻声呢喃。很近的距离,空能看到他细长的睫毛在微微发抖。这下旅者再迟钝也知道,凝光的那瓶信息素肯定不普通。


地坤在心里小小的为自己哀嚎了一句,这下彻底把仙人气狠了,根本不让自己解释。



天乾的眼眸被挡住,看不清眼里的风起云涌,但是空真的听到了,魈正在磨牙的声音。


这下完蛋了……要怎么解释他没有出去跟别的天乾鬼混啊!



“魈……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怜的小地坤被信息素压制的瑟瑟发抖,声音都带了嘶哑的感觉。那一瞬间空真的想拔腿就跑,可惜还没等身体行动,被彻底激怒的天乾已经瞬移到了他的身后。“魈!”



还没等空反应过来,围巾被拽走,脖颈一松,带着封印的绷带瞬间在眼前松散开,被暴躁的风吹起,带着破碎的金色线条抚过他的脸颊,在他的眼中缓缓落地。



杏仁牛奶的味道爆炸般弥漫开来,一时间冲淡了空气中清心花的苦味。



还没等他再开口,地坤的脖颈已经被一只手尽量轻的扶住,喉结一动就能划过一片冰凉。魈伸手把他的衣服往下拽了拽,暴躁的风划过腺体,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花香突然暴躁起来,奶香味儿也不甘示弱,明明岛屿处在相当广阔的位置,两种香味儿还是很快浓郁并且自发混合起来,短短几秒,空的大脑就被这种混合味道冲击得一片空白。



头发被拨开,冰凉的气息覆盖在后颈,似乎在轻嗅属于自己的领地。空下意识咬住嘴唇,努力让身体不要发抖。



“呵。”身后很近的地方传来一声对他后颈没有多余气味的满意。腰突然被另一只手护住,还往后搂了一下,贴合在魈的身上。空微微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完全空白的大脑又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如果他能把信息素发泄出来,可能会好些,一直憋着肯定会影响易感期的状态。但是他那个级别的顶级天乾信息素太吓人了,没有那么大密闭空间用来隔离。]



耳边突然响起甘雨当时说的话。金色的眼眸微微一缩,原本已经抬起来想要把腰上的束缚拿下去手顿了一下。



就是犹豫的这一下,空彻底失去了机会。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手猛的覆盖在搂住自己腰的那只冰凉的手上,似乎是找不到着力点一样紧紧抓住。声音带着呼吸卡在被另一只冰凉覆盖的洁白脖颈里。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变得异常僵硬。



随着虎牙的深入,身后的姿势也在缓缓做着调整,放在脖颈的手改为落在胸口,找到最合适能把人束缚在怀里的位置时,先放出去一点的信息素也正好探到了腺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地坤的牙突然用力咬合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带了水汽眼眸不自觉地闭上,这是地坤的本能,避免被标记的时候咬到舌头。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双赤金色的眼眸里风起云涌,似乎有什么想要喷薄而出又被死死压在眼底。感受到地坤的妥协,魈紧了紧手臂确定把人保护的很好,随后再不管其他,直接开始注射自己的信息素。



“啊!”空猛的开始挣扎,他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带了束缚和压制,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把他的魂魄挤出躯壳一样,冰凉的感觉从后颈飞速淹没他的脊椎,向着四肢蔓延。



不舒服,特别难受。



空眼里的水汽都化为了实体:“魈……停下……快停下!啊!!”



身后的人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地把他搂在怀里。第一次的标记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终身标记一开始都是痛苦的,这是人的排异本能。



魈不打算放开他。在空分化期的时候,他就留了足够的信息素在他身上。空什么都不懂,有他的信息素在,能压制所有等级不如自己的天乾。按照他的想法,短时间内本来不会有人敢盯上空。这其实是最笨的办法,也是唯一能在不伤害空的前提下对他进行的庇护。



“好难受……魈……停下来啊……”



但是他的信息素被污染了。天乾用力的咬着嘴里的那块软肉。有人在他的信息素上留下了一道另外的信息素,这无异于是挑衅,挑衅他没能力护住自己的人,挑衅他的人跟自己有过亲密接触。



好想把那人撕碎……



“呃……魈……好凉……太凉了……呜……”



怀里的人身子在发沉,这是两种信息素已经开始混合结标的征兆,地坤腿会发软,这时候需要天乾把他的身体撑住,不让标记中断。



本来应该在床上进行的,初次标记完的地坤需要三天以上的休息,终身标记完的甚至需要七天以上。



但是魈忍不住了,他都快气疯了。易感期的暴躁加上压抑,心仪又契合的地坤还舍不得碰。分化期他守在门口的时候主岛整座岛都是结界也无法隔绝的诱人的甜香,他从未觉得那段日子那么漫长,比他熬着的这两千年都漫长。



马上就要熬过去了,易感期应该是在四天后就可以结束。等到他离开尘歌壶,他和空就又可以恢复到普通的关系,空只要从七星那里申请到地坤该有的的庇护,就还能自由自在的旅行,他也可以继续守护璃月港,两个人之间又能恢复成平行线,互不干扰。



和夜叉有了交点,可不是什么好事。销虹霁雨真君提起过空因为他的信息素而加速分化,那他俩契合度可能不是[高]那么简单,和空结契约,可能能缓解他的[业障]。可魈本来就打定主意不去和空有牵绊,所以他选择一个人躲在最遥远的岛屿熬过易感期。空是自由的旅者,还需要找到血亲,他生来就该走的越远越好。强行为他在璃月,不光不会幸福,还会造就一对怨偶。对于空和他妹妹来说,这样的结局未免太过残忍。



魈本来是忍着,真的不打算去碰他的。甚至他分化的时候那么痛苦,他硬着心肠宁愿守在门外为他护法,也不敢给他一个临时标记。就怕因为契合度太高引起什么未知的牵绊,耽误了空的旅程。



可这个人只是出去了一趟,就带着别的天乾的气味回来了。他舍不得碰,舍不得束缚的人,遇到了和他同等级别的天乾。他不知道空这次分化以后懂了多少,是不是学会了请求天乾给予帮助。但是他接受不了,这个帮助的人是自己以外的任何天乾。



偏偏空还专门过来找他,就像是故意带着其他人在他面前晃荡一样。



妒忌?不甘?愤怒?



魈曾经不懂这些凡人的情绪,空和他契合度太高了,高到两个人的信息素几乎没有排异反应。几乎就像是为他而来一样。偏偏这个地坤的生活方式和他差距甚远,未来也并不在一条路上,本人还对性别懵懂无知,差点在分化期闯出大祸。这让魈不得不正视自己,原来自己也会因为一个人,动了凡心,原来自己也可以拥有那么多凡人的感情。



他想把怀里这个人按住,按的紧紧的。似乎在向那一绺气味宣布主权一样。哪怕不能终身标记,这个人现在也是在我怀里的。



“呜……魈……”金色的眼眸涌上一股疲惫。身体已经不冷了,相反现在还有些奇怪的暖意,但是脖颈后依然在传来酥麻的感觉,空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可大脑放空实在太久了,久到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唯一记得的,大概就是身后人的名字,和空气中混合起来的甜香。“我……站不住了……”



他其实早就站不住了,从脖颈后的感觉由刺痛变成胀痛,又变成酥酥麻麻的暖流开始,空就感觉到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水,没有骨头一样。要不是魈一直撑着他的身体,他可能直接就坐在地上了。



“……”身后的力量终于开始收敛,地坤的心里居然涌上了一股不舍。手底下突然有什么动了动,空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死死压着魈搂着自己腰的手指。暖流缓缓停住,魈也把手抽出来,安抚一样的覆盖在旅者的手背。



一声轻响,牙齿终于离开了那块软肉,一个完整的墨绿色标记出现在空的后颈,标记下的皮肤还流着红色的血液。空垂下头,几乎就要这么晕过去,只是暖流还在他的身体里流淌。那种感觉强迫他维持着这种半清醒状态。



足足过去五秒钟,虎牙都收了回去,赤金色的眼眸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样猛的愣住,天空不知何时散去了黑红色的血云。星星点缀在即将四合的夜幕中,宣告着时间的流逝。魈愣愣地看着自己面前纤细的脖颈,上面的标记逐渐淡去光亮,变成一个普通的墨绿色标记,停留在因为信息素注入过多而红肿的腺体上。



他……他居然真的在一怒中把空腺体的第一次标记……



“呜……”手里突然一沉,魈赶紧把人搂住,扶着他慢慢坐在草坪上。空闭着眼睛,软在他肩膀,一张小脸惨白得像纸一样。仙人第一次露出了手足无措的样子,完全不复刚才的强势,只是僵着身子,拿开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晚风已起,夜色终于落幕。尘歌壶虽然不像外界那么注重四季的变化,却也带了丝丝凉意。



刚刚被标记完的人异常虚弱,没有力气,大脑也不太清醒。空只知道自己靠在了一个很安心的地方,但是并不舒服。毛茸茸的小脑袋在魈的脖颈处蹭了蹭,呢喃了一句冷。



迟钝的天乾终于反应了过来,魈小心的把人扶住,招招手把地上的围巾和绷带捡起来。随后伸手到地坤的膝盖下,把人整个抱在怀里。



明明跟自己差不多高,怎么在怀里就这么小一只。



下一个瞬间,仙人已经出现在了主屋外面的草坪上。阿圆正用自己不长的小翅膀抱着比自己头都高一摞书急得原地打转,看到突然出现的两个人,魈感觉他的眯眯眼都亮了起来。



“哎呦,你们终于回来了啊!”阿圆激动的周围的云雾都在欢快的旋转。“这是阿萍让我……这是怎么了?”



“……”魈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人,尽量平稳的用肩膀推开了门。阿圆抱着书堆跟在两个人身后,空靠在清心花香的包围里,脖颈处有没擦干净的血。因为哭了出来,眼角还是红色的,睫毛上挂着两朵晶莹,随着魈的动作有些微微颤抖。



轻轻的把人放在主卧松软的床上,屋子里分化期的甜香还没散尽。不知道是不是标记了地坤的原因,这次的甜香并没有对魈造成大的干扰,顶多让他皱了皱眉。等给人脱去鞋袜盖好被,魈才回身,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低头盯着目瞪口呆的阿圆看,直到把阿圆看回神。



“这是阿萍让我带进来的,这些要求旅者看完,这些……”阿圆费劲的从最下面抽出挺厚一摞书。“似乎是现任璃月七星里面的人给你的。”



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阿圆把门关上后,屋子里就彻底伸手不见五指。床上的人手指抓着枕头,泪花干了,红色却没有散,魈就那么坐在桌子边。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坐着,看着床上的人。周围的黑暗包裹着他,他自己也融入了黑暗,似乎两者本来就是这样相生相存的一般。屋子里异常安静,安静的有些空旷。桌子边的少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依然抱着臂坐在那里,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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