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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 those bound be free

作者 : NobZoy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鲁邦三世 次元大介 , 鲁邦三世

标签 次鲁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肖邦

205 1 2022-7-22 10:26
  “不可能。”鲁邦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往诊断单旁边的杯子里倒了红酒。
  
  次元罕见没有躺在沙发,正儿八经地抱着胳膊,“医生说你的孕酮很高。”
  
  “哼——”鲁邦嗤笑一声,拉开自己的领带扔在椅子靠背,“不是所有人都不长脑子。”
  
  他穿的是那件黑色衬衫,没错,真丝的那件,解开了两三颗扣子,能隐约看见饱满的胸肌。
  
  过分饱满了。
  
  即便隔着衣服,次元也能清楚看到他挺立的ru头,两人已经三天没有做过,不是外力因素。
  
  这没什么,只是例行体检时出的小问题,次元试图像鲁邦一样表现得毫不在意,当做只是一场不合时宜的内分泌失调。
  
  但他不行,甚至不敢光明正大地拿起诊断单看上面的各项指标,目光却有自己想法一样锁在孕酮后那个明显的箭头。
  
  鲁邦一直按时吃药,这他都知道,毕竟同时拥有两套性器官的身体仅靠自身调节很难维持平衡,但为什么升高的不是雌性激素,雄性激素,哪怕是什么别的奇奇怪怪的抗利尿激素都可以。
  
  偏偏是孕酮。
  
  而恰好B超室下了班,连求证的机会也不给,留下一个真相的泡沫给他们带回家中。
  
  鲁邦看起来完全不在乎,端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撑着腰欣赏夕阳。
  
  天知道那有什么可欣赏的不过是一团红红的火球照在地上,给那个男人蒙上一层阴影。
  
  这道阴影胖了些,次元松了松眉毛,不管由于什么因素,总之这半年的时间鲁邦确实有轻微的增重,他经常托着这家伙操,胳膊的上的分量不会骗人。
  
  但还是太瘦了,作为一个男人,或是……母亲。
  
  次元盯着他的身影,试图抓住这么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在逐渐拉长的影子中填满一个称得上固执的枷锁。
  
  好吧,不得不承认了,他确实对这个男人有不可控的占有欲,以至于卑劣到试图将另一个生命拉到这可怖的世界中来作为绊住离开步伐的锁链。
  
  问题是他们都不具有为人父母的资格。
  
  次元轻咳了一声,别过头,以至于忽略了鲁邦眉头上轻微的抖动。
  
  “别喝了。”他开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好比吃了一整个没熟的柿子。
  
  他捏了一把汗,当然,这话完全击碎了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与界限,将两个人的关系推向一个更加动荡与不稳定的局面。
  
  说出去的话没法收回,次元不想承认自己惧怕听到任何回应,逃跑似的站起身进了厨房,打开火准备晚餐。
  
  意大利面永远是单身男人们的快餐,即便只是速冻肉丸和现成的酱料也能做得味道八九不离十。
  
  次元系着围裙将半罐剩下的番茄酱倒进平底锅,心不在焉地搅动一番。
  
  毫无征兆地,鲁邦走到他身边,一言不发地将剩下半杯红酒一股脑倒进锅里,将高脚杯塞进洗碗机。
  
  很难说这几滴红酒给饭菜增添了多少微乎其微的风味,但两人坐在茶几上闷头吃饭时的氛围确实得到了改善。
  
  这个据点曾经的主人是个快乐且富有的单身汉,而两人没有工作时的懒散程度有的一比,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共享同一个牙杯,共享同一张床,共享同一条被子。
  
  鲁邦和平时一样喝了睡前牛奶,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很快入睡。
  
  并且在睡着大约一两个小时后准时翻身。
  
  刚开始这样的动静足以让次元警惕地起身摸枪,一两个月后他才逐渐适应,并只是动动身子离这不老实的家伙远点。
  
  但现在他可以贴住这具热乎乎的身体,在没有壁炉的房间互相取暖。
  
  次元不知道自己以怎样的心情熬到天亮,但鲁邦叼着烟从医院走出来并且靠在车上毫无顾虑大抽特抽的时候,他被心里的罪恶与释怀,甚至还有混杂的惋惜攥住了喉咙。
  
  生活似乎回到了之前的轨迹,只不过鲁邦每天早晨用橙汁冲下的药片更多了几种。
  
  只是似乎。
  
  他清楚事情的发展并不像摘下一个苹果那么轻松顺利,身体和情感的变化需要时间作为媒介。
  
  即便按时服药,鲁邦还是逐渐变得嗜睡,厌食,甚至开始泌乳。
  
  次元原本只注意到了前两种变化,并且身体不受控制地买了梅酒和眼罩,那些让人讨厌的唠叨也溢出嘴边。
  
  但当他明白过来那个懒骨头突然要求在他之后使用浴室,以及随之传来的轻微呻吟竟然出于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一切都变了。
  
  即便完全没有类似经验,次元也明白这是身体自发为生育后代做出的准备,他这才后知后觉地从源头考虑这件事的成因。
  
  没错,从当时的反应来看公路上那次确实是鲁邦的第一次,至少破了他小逼的处。
  
  次元皱着眉把烟头摁灭在阳台护栏的烟灰缸,这个事实就像房间里的大象被他自始至终有意识地回避着,直到如今避无可避。
  
  浴室那块被乳汁润湿的毛巾简直是顶在喉咙的草叉,逼迫他面对这块西西弗斯巨石。
  
  之前的挣扎都是徒劳,现在的思考也是,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笑话,人怎么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呢?就好比他不可自制地将车开走,不可自制地将目光停留在鲁邦身上,即便他极力克制。
  
  这是可预见的结果,早在拍卖会场,他看进那双眼睛的时候就知道——这家伙是他的毒药。
  
  一个深陷泥沼的人无论怎样挣扎都只会越陷越深,次元想起在帮派混时那个被捆住手脚扔进流沙里的可怜仔。
  
  哦,他自己还不如那个家伙,毕竟流沙真的能置人于死地,而不是把谁推进生不如死的漩涡。
  
  一个充满安全,信赖,时而又令人烦恼的漩涡,咆哮着把他拉回到正常的人类思维中来,而不是一个只懂得听从命令执行任务的行尸走肉。
  
  这操蛋的世界,次元躺到沙发上,用帽子盖住半边脸。
  
  什么他妈的漩涡,鲁邦三世只不过是个男人,充其量是个比别人多了个好操的洞的男人,一个因为自己而生病的男人。
  
  这没什么,正常现象,假孕吗,不就是情感到了,环境到了,生活水平上来了。
  
  爱,安全,富足,这些词和他们完全不沾边。
  
  鲁邦在给自己修理鬓角,或许他该修理的是自己那对眉毛。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偏过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是个没有晚霞的傍晚,很适合去酒吧钓人。
  
  他注视着鲁邦梳理头发,换上衬衫,喷上香水。
  
  花香调的。
  
  “行了,次元大介,把你的眼睛管好。”鲁邦整了整领带,亮黄色的领带,“你只是操过我几次,除此之外我们只是工作伙伴,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次元咬了咬牙,没有搭话。
  
  “你这种家伙我见多了,”他点上一根烟抖抖肩膀套上外套,“想用叽霸划分领地。”
  
  “是吗,”枪手放下翘在沙发扶手上的腿,“能把你操喷的叽霸有几根?”
  
  这话不是他能说出来的,连鲁邦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像是有一座隐秘的火山在脑子里悄无声息地喷发,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最激烈的岩浆和火光已经熄灭,只是热乎乎的火山岩在神经中游走,麻痹了他的警戒心。
  
  次元插着口袋走到他身旁,口无遮拦,“你他妈就是个婊子,鲁邦三世,每天跑到酒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惹了一身骚之后没钓一个能让你爽的到最后还不是爬上老子的床晃着屁股求操?”
  
  “别说你没爽,骚货。”他看不见其他东西,视野里只有那双普鲁士蓝的眼睛,于是凑上前捏住了鲁邦的脸颊,将这双眼睛拉得更近,“肚子里的玩意都忍不住要揣崽儿了。”
  
  次元不知道自己的神情,他没办法透过对方的瞳孔看见自己的倒影,或者不如说不敢直视鲁邦,他害怕那里面映不出自己。
  
  鲁邦就这么看着他,突然笑了出来,一如既往地邪恶而狡黠“你知道这话听起来像个妒妇吗?”他拍开次元的手站起身整理衣服“而你没资格这么说,次元大介,认清自己的位置对我们都好。”
  
  于是门打开又关上,次元自己也坐回沙发,等着门再次打开,把一个醉醺醺的鲁邦扔到床上,在他无声的邀请下做上一发,第二天醒来回到疏离又暧昧的关系,默契地当做之前的对话完全不存在。
  
  外面下起了雨。
  
  但他不想这样,已经不想了。
  
  于是鲁邦咬坏了三根吸管,拒绝酒保续杯橙汁的要求后插着口袋推开大门,在屋檐下看见了一个仰着头抽烟的家伙。
  
  食指和拇指捏着那根烟抽得投入,就好像他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路人。
  
  如果胳膊上没有挂着两把伞的话,演技还能更上一个档次。
  
  鲁邦嗤笑一声,低着头走到他旁边并排靠在酒吧门边的砖墙。
  
  雨就这么一直下,直到他刚想抬起胳膊,抽了半根的万宝路就递到嘴边。
  
  这还有什么客气的呢,他张开嘴叼住,也仰起头抽了起来。
  
  “喂……”
  
  “亲不起。”
  
  次元回答得如此之快,根本不给他提出问题的时间。
  
  “好吧。”鲁邦耸耸肩把烟头吐在脚边,扯着这家伙的领带亲了上去。
  
  几乎是嘴唇相触的瞬间他就被抵在墙上,后脑勺垫着的手掌不知道单纯为了缓冲还是只想摸摸后脑勺。
  
  两人的嘴里是相同的烟味,一个淡一个浓,舌头翻搅过程中浓度逐渐趋于一致,牙齿的磕碰带了一些急躁的火药味。
  
  他们似乎想和雨较劲,直到都憋得老脸通红才分开,顶着额头喘息。
  
  次元垫在他后脑的手挪到下巴,脸颊的触感因为溢出的唾液带上点湿滑,耳垂则柔软得一如既往。
  
  他就这么一直抚摸着鲁邦,像是守财奴摸着自己最后一枚金币,即便金币没有鬓角也不会说话。
  
  “大爷我亲人从来不给钱。”金币还有些喘。
  
  “你……”葛朗台没想好说什么,但嘴擅自动了,“你喝的橙汁?”
  
  鲁邦被他的话噎住,争辩道:“放屁,里面在办舞会,我喝的含羞草香槟。”像是为了印证他这句话,脸颊自动泛起醉酒似的红色。
  
  “哦,那确实需要橙汁。”
  
  鲁邦摆摆手表示不愿意再进行这个话题,自顾自地说:“教你两件事,多余的东西要把它挤出来,还有……”
  
  他舔了舔嘴唇。
  
  “下雨天接人只用带一把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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