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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茶会/省拟】万物复苏(5)

作者 : YTyuting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王耀 亚瑟·柯克兰 阿尔弗雷德·F·琼斯 王苏 王浙 王皖 王沪 王京 王湘 王滇 王耀 , 亚瑟·柯克兰 , 阿尔弗雷德·F·琼斯 , 王苏 , 王浙 , 王皖 , 王沪 , 王京 , 王湘 , 王滇

标签 黑塔利亚 , APH , 红茶会 , 好茶组 , 朝耀 , 金钱组 , 米耀 , all耀 , 省拟 , 王耀 , 亚瑟·柯克兰 , 阿尔弗雷德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万物复苏

484 1 2022-7-10 21:41
导读
红茶会 国设 省拟
阿尔弗雷德躺在亚瑟床上笑得四仰八叉,差点背过气去,杠铃般的笑声吵得亚瑟简直想捂住耳朵。这小混蛋的年龄无论是大是小,都吵闹得不行,让他只想堵上阿尔弗雷德那张喋喋不休说个没完的嘴,然后把他扔进大西洋里喂鱼去。

亚瑟·柯克兰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大西洋又没加盖,他当初怎么就没舍得把他扔进去呢。

“笑够了吗?”亚瑟站在床边,叉腰看着笑个没完不停捶床的阿尔弗雷德,显得很不耐烦,“笑够了就给我滚出去。”

“慈禧太后可真是的,整这么一出,根本就是乱点鸳鸯谱嘛。”美国人起身,拢了一下滚得满头乱糟糟的金毛,紫檀桌上放着一尊缩小版的断臂维纳斯石膏像,与众不同的是这石膏像被一张小帕子裹得严严实实。昨日王苏吩咐小太监把亚瑟扶到床上躺下,端着烛台转身欲走,方才烛火的光没照到桌上的东西,因此她没看见,凑近仔细看了又看,直呼有伤风化,从袖口抽出自己香香的小帕子给它系上。阿尔弗雷德把它拿起来,欣赏着江宁府大小姐昨晚的杰作,他凑近闻了闻维纳斯身上的手帕,一阵栀子花香扑面而来。帕子是女儿家的贴身物件,王苏一直把它塞在袖口中,她又爱用香膏涂抹在手腕、耳后等处,这帕子便也沾染了王苏身上的栀子香气。

阿尔弗雷德觉得把这帕子裁了给维纳斯做件衣服也不错。

“我宁愿相信王苏喜欢女性,都不信亚蒂你会对异性有兴趣。”

他放下维纳斯,戏谑地总结道。

“王苏她就是个来讨债的冤孽。”他表哥的语气听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不久之后亚瑟就发现这话他说得太早了,居然忽略了阿尔弗雷德这个由他亲手抚养长大的怨种弟弟,眼前的美利坚小混蛋才是他命里最大的讨债鬼。



亚瑟仔细一想,这场闹剧的源头竟然还是他造成的。

举办庆功宴的前几日他戏弄王苏的事情传了出去,至于沸沸扬扬与否,他也不清楚,毕竟在这皇宫大内没人敢在他面前信口开河。大概昨天太后看他醉了,而王苏恰好还没离席,是想顺水推舟送他个人情,此次镇压太平天国之事亚瑟出力不少,当初清室在得知他对王耀做的那些事情之后都是敢怒不敢言,作为清帝国象征的王耀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王苏呢?

漂亮又有权势的人,难免会成为被拉拢和用来拉拢的对象。

只是这回亚瑟着实冤枉,他有贼胆但没贼心,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被传得有模有样好似亲眼所见一般。况且就算他想,也是有心无力,男人喝醉了酒根本就硬不起来好吗。王苏远比亚瑟·柯克兰更熟悉王耀的寝宫构造,已经是后半夜了,雪天路难行,她没回自己住处,轻车熟路寻了个屋子将就睡下了。

云南离北京实在是路途遥远,王滇一路风尘仆仆,舟车劳顿也没赶上昨日的庆功宴,她为王耀戍守边关,已经好几十年没来过北京了,心想第二天再向王苏道收复失地之喜也来得及,而且她也很想念王耀了。谁知刚踏进紫禁城的内廷,便听说了那些经过添油加醋的讹传,随后比昨晚的风言风语传得更沸沸扬扬的,是王滇拔刀就要砍亚瑟·柯克兰。

亚瑟·柯克兰今日份的不幸,是从听见众多银饰相互碰撞间发出的叮铃作响中开始的。

南方素爱银饰,王滇穿着苗族传统服饰,一身银饰皆由苗族银匠精心打造而成,从头到脚,无处不饰。未闻其人,先听其声,亚瑟还没出王耀寝殿的大门就被王滇给堵住了,艳如桃李的女人沐浴在曦光中,满身银饰漾起一片浮光跃金,他心里正猜测着这又是王耀家里哪个他没见过的妹妹,猝不及防,便给一柄刀尖亮闪闪的细长苗刀晃了眼睛。

王滇可不是打起架来只会抓咬挠的王苏,苗刀出鞘便是手起刀落,劈得利落无比,幸亏亚瑟也是刀枪火海里厮杀出来的,凭着行动快过意识的直觉精准躲过,伸手去摸腰侧的枪。

王滇这一动手,直接把刚出门的王苏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赶紧上前拉住她:“好姐姐,你还嫌紫禁城不够乱是吗?快些把刀放下,跟他置气不值当。”

她被王苏拉住,更生气了,这妹妹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呢?

王滇特意择了往年晨昏定省给王耀请安的时辰进宫,王苏也是挑了这个时间出来的,其他几位亦然。王浙抱着王沪,王京、王皖、王湘都在他身旁,这大清早的闹剧把他们几人都给看得愣在原地。

还是王京最先反应过来,拿出帝都的气势呵斥亚瑟·柯克兰收起火枪,又让王滇同时把刀放下。

根本问题尚未解决,王滇不从,仍用苗刀指着英国人。她心里认定是英国人轻薄了她妹妹,任凭王苏怎么解释都听不进去,甚至认为王苏是受他胁迫才不敢说,事后冷静过后回想起来,很难说不是这些年压抑的情绪借着这件事集中爆发了。若有战事,最先乱的就是边境,洋人没有借口直接入侵,于是采用缓慢渗透的方法,意欲伺机而动、分而食之,逐渐鲸吞整个大清。王滇深受边境战乱之扰多年,忍到现在自然满腹怒气。

一个时辰之前,王耀刚醒就被精力过剩的阿尔弗雷德不由分说地压着做了一轮,年轻人热情似火的攻势几乎是想把他缠死在床上,不过王耀也乐意陪着他胡闹。待屋里暧昧的声音逐渐平息,守在门外等待通传的侍女才敢壮着胆子敲门。简单清理过后,王耀赤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双臂平抬,让侍女伺候他更衣。阿尔弗雷德惊讶于她居然是跪着给王耀系腰带的,他不习惯被别人伺候着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于是摆手拒绝了另一个侍女想上前帮他更衣的好意。

刚进来的那个侍女附在王耀耳边悄声说了些话,只见王耀脸色大变,急忙扭头对阿尔弗雷德说道:“你先回去吧,别走正门,我让人带你从偏门出去。”

“为什么不能走正门?”他疑惑道。

“走正门就撞见了!”

“好吧,这事确实不能被亚蒂发现。”年轻人揽住王耀的腰,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临走之前还不忘对他挥手,“期待与你下次见面。”

王耀赶到的时候,看见的正是众人吵得不可开交、闹得鸡飞狗跳的场面。

“对!他就是不行!”王滇不信她的解释,王苏情急之下顺着她“除非是他不行”的话头大喊一声,乱哄哄的局面立刻鸦雀无声,王滇举刀的手微微颤抖,一阵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无力感油然而生。王浙听得愣住了,他都开始怀疑江南乱了的这些年里,是谁暗中把他的苏妹妹给掉了包不成。王皖在瞠目结舌的同时,还不忘记捂住王沪的耳朵,小孩子听不得这些。

而王京看着同样震惊的亚瑟·柯克兰,对方脸色很是难看,他也心情复杂,王湘不解地歪了歪头,看不懂他俩在打什么哑谜。

一团乱麻。

王耀在那瞬间觉得,自己没被气晕过去实属大幸。

最后王耀让其他人先回去了,把王苏和王湘带回了自己屋里,少说也得一顿批评教育,在发生了今早这场闹剧之后,王耀说什么也不让亚瑟再靠近王苏了。



“对了,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亚瑟刚想起来询问阿尔弗雷德的动向。

“我不胜酒力,醉了就和美人回去睡觉了。”阿尔弗雷德笑得暧昧,庆功宴上他多瞧了几眼给他倒酒的漂亮宫女,太后见状干脆把人赏给他了,年轻人欣然接受,他言语间故意引导亚瑟以为昨晚他是和那个宫女一夜春宵去了,“东方美人的滋味不错,怪不得亚蒂你在紫禁城里醉生梦死不肯回家,维多利亚女王估计都快想你想出相思病来了吧。”

阿尔弗雷德是与他血脉相连的表弟,亚瑟在他小时候经常以父亲的身份自居,即使阿尔弗已经长大了,也很少同他说起床笫间的私密事,今天倒是新鲜,也不知道太阳是打哪边儿出来了,不过他确实在东方已经耽搁太久了。

亚瑟只笑了笑,不说话。

“不过亚蒂,你再纵情声色也要记得注意身体啊,省得再被小姑娘说不行。”

美国人忍不住想戏弄他亲爱的表哥,他从没见过一本正经的亚瑟·柯克兰这么吃瘪的样子,可不得好生嘲讽一番。

“滚!”见亚瑟呵斥,阿尔弗雷德哈哈大笑,识趣地滚了。



雨天睡觉是最惬意的,但王耀现在可没有听雨而眠的好兴致。

如亚瑟·柯克兰所说,他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得乖乖对他张开双腿任君采撷。大清目前尚且是个保留了政府主权的国家,可他却连决定自己身体归属的自主权都没有,何其可笑。王耀仰面躺在床上,任由亚瑟压在他身上吻他,这副身体好似不属于他了一样,他的思绪随着从琉璃瓦当上滴落的雨点一同飘忽远了。英国人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故意隔着寝衣恶劣地咬了一口王耀胸前的红樱,意在提醒他专心一点。

王耀抿唇,在光线昏暗的帷幔里直视他的眼睛,尔后发出一声叹息。对方眼里是完全不加掩饰的狂热欲望,而他在亚瑟眼中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性冷淡模样。

“今晚先算了吧,我没兴致。”王耀推开亚瑟,坐起身来,理了理方才做前戏时被弄得皱皱巴巴的丝质寝衣,就在他想扣上敞开的盘扣的时候,亚瑟抓住王耀的手制止了他的行为。

英国人的西裤跨间支棱起一个小帐篷,他在耳鬓厮磨间被惹得身热情动,王耀可倒好,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你打算让它怎么办?”亚瑟捉住王耀的手放在自己跨间,笑得意味深长。

“……我既不想做,也不想口。”王耀猛地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扯过被子,背对亚瑟躺下,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话音未落,亚瑟·柯克兰就扳着他的肩膀,强迫王耀面向自己,那双绿眸中是他熟悉的猜忌和恶劣。

“你最近的态度很反常啊。”他摩挲着情人的下巴,意有所指,“像是……想为谁守身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耀背着亚瑟和阿尔弗雷德偷情,自然心虚,他不知道亚瑟是信口胡诌还是察觉到了什么,但他强装镇定,脸上努力维持着面色不变的淡定模样。

“你来之前,我还从没为谁守过身,看上谁便临幸谁。况且我还有什么值得守贞的。”

王耀自嘲。其实他就是单纯不想和亚瑟·柯克兰做爱而已。

亚瑟听完也沉默了,王耀在这个时候故意翻起那桩还不算久远的旧账,就是想让他闭嘴。他和法国佬不是没有过分享伴侣的经历,当初答应把王耀给了弗朗西斯他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心里反倒有点不是滋味,但覆水难收,且他也没觉得有多愧疚。亚瑟坚信丛林法则,即使有人提出这套理论不适用于人类社会,但他还是认为,强者理应受到尊重,弱者只会引来侵略和欺辱。

看不懂亚瑟心里在想什么的王耀惴惴不安,他甚至猜测对方是否有意为之,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亚瑟·柯克兰牵起他的左手,撩开袖口细细查看他的手腕,王耀的腕子羊脂玉般白净,一道浅浅的疤痕却像完美无瑕的玉石上的裂痕一样,破坏了这份美感。那是王耀在烟瘾发作的情况下,被他们逼迫着取悦自己时不堪其辱划下的,他毫不犹豫,仅一刀,削铁如泥的刀刃直接狠狠割开动脉,血溅三尺,把没见识过这场面的法国佬吓得不清。

王耀并非第一次在他床上自残,但那却是最惨烈的一次,亚瑟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

说到底,还是他和弗朗西斯一起造下的孽。

英国人把情人的手捧着放在自己唇前,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王耀手腕上的刀疤,王耀一惊,没等他质问亚瑟又在发什么神经,亚瑟便搂着王耀躺下了。

“既然你不情愿就不做了。”他拨弄着王耀发尾那条红辫穗儿上的流苏,一点一点为他拆开麻花辫,直至王耀一头青丝完全散落,英国人满意地亲亲他刚被拆开还有点卷曲的长发,“安心睡吧,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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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维纳斯系帕子,梗的来源懂的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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