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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们】 鼬与犬

作者 : 笑衍smile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绅士们 Flecher

69 0 2022-2-5 14:30
         
【The Gentlemen/绅士们】鼬与犬(你xFletcher/NC-17/激情搞弗一发完)关闭
本帖最后由 上林smileray 于 2020-7-9 12:35 编辑


*你x Fletcher,年龄差20+
*你是华人黑帮某小弟,籍贯中国香港。
*为了爽,爽文,搞休叔,Fletcher好吃!不喜勿入




鼬与犬



Fletcher敏捷极了,他跳墙逃窜或者矮下身子躲避被他跟踪的人视线时无比灵敏,像只胡须发白、皮肉老道的雪鼬。但现在他迟钝了,或者说在你的鸡巴上已经坐了太久,那让他从一开始的兴奋和不由自主的淫叫,到现在像只失去骨架软趴趴的色情玩具一样倒在你的肌肉上,浑身散发着肉欲和热气。而这却让他在某种程度上更兴奋,似乎能被人干到这种状态是他在金钱和名声外最梦寐以求的。Fletcher张大双腿吞吃依然你坚硬的火热阴茎,你的胳膊紧紧从前面箍住他的肩膀,把他紧紧钉在身上,像要将他融进你的身体,这几乎将本就软下去的Fletcher融化了,你能感受到他像发烧了一样的热度。
Fletcher在被干到失力失神时张开嘴。“Wah Gwong……”他喃喃,“干我。”他不断地要求更多。你的鸡巴正在顶他的前列腺,这让他已经看见了白光。
无需多言,你正在激烈地干他。你额角绷紧,交配的姿势让浑身肌肉虬结鼓起,因为汗水闪着油亮亮的光,你们的交合处水光淋漓。你赤脚踩着地,以此为支点,雄壮的大腿上坐着老雪鼬Fletcher。而Fletcher苍白的脚尖绷紧又毫不掩饰地张开。他迎合着你的耸动,急切地晃动屁股和腰肢好让你那根七英寸的鸡巴使劲操他。你们现在的画面就像一张色情画报。
Fletcher在性上鲜少知疲倦,通常是他这个饥渴的婊子把男人榨干,早些年你曾经被他玩得再射不出一滴来——可怕的性欲旺盛的四十岁Fletcher!但这头雪鼬在日渐衰弱下去,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他会停下来要求抽根烟再继续,有时候他用嘴吸你的阴茎,接受你射他满脸。
你很会干,这是Fletcher喜欢你的地方。你认识他很早,从刚离开香港来这里投奔叔父时就遇上了他。那年你刚满十九岁,只会说粤语。Fletcher是个狡猾的雪鼬,天生的狐狸,他淫荡的鼻尖嗅到你身上的气息、骨缝里带出来的味道。而你也太稚嫩,他没说一句话只用浓密略显忧郁的睫毛和(同样带着欧洲人的忧郁和深情)的眼神,就让你像条狗一样跟着他上了他的车后座,乖乖把阴茎掏出来让他抚摸舔舐。你喘得也像条狗。在黑暗中你们纠缠着,热气腾腾的肉体和唇舌的戏弄,汗味、香水味和精液味挥发出浓烈气息。他在你第一次靠唇舌射出来时发出低声的轻笑,眼波流转在昏暗瞬逝的路灯灯光下。“Good boy.”你听他说,在他舔吮吸弄你还在流精的龟头马眼时立刻又硬了。然后他让你操他,或者说教你操他。带着躁动和郁结已久的爆发后的饥渴,你是个好学的学生。第一次他骑着你的鸡巴破了你的处,第二次你就把他摁在座位上,抓着他的脚腕狠狠操他,他发出舒爽的淫叫,“Fuck me.”他呻吟,并在你射精的时候夹紧臀部,有力的大腿强硬地夹着你的腰(虽然他当然给你戴了避孕套)。
现在你在近二十年后掐着他的腰把他掼进柔软的床铺,同时阴茎捅进柔软火热的穴中。他发出濒死般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没一会儿射出稀薄的精液。你深吸着气停下来抚摸他的脸,他张嘴吮住你的拇指,你摸到他的柔软、湿漉漉的舌头和不平整的齿面。
“烟?”你问。他点点头,舔了一下你的手指后把它吐出来,慵懒地笑着说:“今晚真不错,亲爱的。”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烟,在激烈的性爱后有些颤抖着送进嘴里。你俯下身为他点上烟,火光一闪,橙紫火焰跳跃,他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浓长阴影。
他吐出一口烟,“继续吧亲爱的。不过,这次要轻一点。”

上床,做爱,干,他不只有你一个男人。当然你也找过别的人,甚至有过固定的伴侣,但确实很少,不超过一只手。你要知道那是Fletcher。他对你向来无情又混蛋。他来找你,微笑着看着你的伴侣。他自称是你的长辈,你叔父的朋友,和你的男友握手,聊天,把可怜的年轻人逗得哈哈笑,而这位长辈转身就在换衣间吃你的阴茎,让你的阴茎拍打他的脸颊和舌头,并跪在地上抬起眼用忧郁的蓝眼睛望着你,张开嘴给你看挂在他舌头上的你的精。所以那就是结局,第二天你就和那个男人分手了,Fletcher假惺惺地表达了惋惜和歉意,但晚上叫得如同志得意满的狐狸,似乎为坏了你的一段关系而感到好笑与得意,毫无愧疚,认为这是他的一场胜利。不知道是引诱或是别的原因,那天晚上你说了爱他。他似乎满意地吻了你一下,接着开始穿衣服,在夜色中匆匆离开毫不留念,并消失了一个多月没来找你。
他不只有你一个男人,但你大概是最长久、最稳定的一个,你见证了他的四十岁、五十岁,现在马上是六十岁。他曾经紧致的肌肤变得松弛,能够精神勃发地整夜放纵也逐渐被迟勃和早泄替代,那双晶莹的蓝色眼睛透着漫不经心和一丝偶尔遮掩不住的慈爱来,你会明白他是真的在衰弱下去。但Fletcher就是Fletcher,还是那个会愿意被你操到射尿,喜欢自慰给你看的婊子,只是在你看来更多了种色衰爱弛的微妙性感,好像松了的皮肉和花白的毛发能引起你的另一种性欲来。
Fletcher就是Fletcher。乔治爵士——你的叔父在床上躺了两天,因为腹泻和呕吐,他告诉你这是大麻贩子Micky Pearson干的。“华光,我要你为我注意干眼。”他这么说,疲劳而倦怠。你是他的心腹,他总是信任你的。而三天后他就死了,死在被干眼策反了的小弟枪下,尸体被丢进冰冷的河里。
是你打捞死去的叔父,为他敛尸入殓,将他的尸首运送回香港。这是落叶归根,你帮这个恶贯满盈的毒枭完成了最后的愿望。
Micky Pearson,你当然知道他。这个暴发户上岸的美国佬和另一个美国犹太人Mathew做生意,Mathew为了讲价派干眼搅乱Micky的生意,这殃及到了你的叔父。你同样知道Fletcher去找了Raymond,Micky忠心的部下。一个私家侦探、情报贩子去找Micky的人还能做什么?
这个世界上,你最后的亲人因为利益战争葬身异国冰冷河流中。
你毫不意外十五万和两千万Fletcher会选择哪个。虽然就算他真的要发表关于Micky的黑报道,可能也会被装模作样的美国佬压下来,但他的选择在这个时刻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
你想回国了。无论如何,就算你已经三十八岁,在香港毫无根基,但你想到东方的遥远国度有种恍如隔世的亲切与眷恋。无论如何,那里是你的故乡,而在英国你同样无所依凭。干眼死了,Micky这个自以为是的美国大麻贩子靠着他的洁癖司机mommy获得了最后的胜利。你将叔父下葬后最后回了一趟英国,那时Fletcher气喘吁吁地从Raymond家里逃出来,甚至带着些迟暮的意气风发地来找你。
“噢darling。”疲惫又兴奋的老雪鼬见到你就开始解衬衫扣,揽住你的脖颈扳下你的头凑上来吻你。“多么刺激,多么刺激!”他眼睛里少有地闪着光,“快点操我,babe,我需要你的鸡巴填满我。”
你捧着他的脸将他的头挪开,注视着他蓝色的眸子。
“所以,你知道我叔父死了吗?”
这让Fletcher愣了愣,似乎想了想才记起你的叔父就是Lord George,才意识到他的死和你有关。他停下了,犹疑而狡猾地看着你,试探着说:“噢,darling,我很抱歉……”
“我刚刚从香港回来,”你说,“去埋葬他。我这些天很不好受。”
Fletcher从你的手中躲开,他欲言又止,动了动唇。
“瞧我!……”Fletcher轻声说。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以为自己会难受,但说出这句话时却平静得要命,而老雪鼬束手无策地看着你,流露出悲伤和歉意。
Fletcher再没说什么。他凑过来,捧住你的头,将你带进他怀里。“亲爱的。”他低声说,胸腔在你耳边震颤,“亲爱的……”他吻你的额角,湿濡温热的唇轻轻地啜吻。似乎直到这时,你才感觉到左胸弥漫开的悲伤和一种鼻酸。你将头埋在他怀里,他的衬衫被濡湿了。他摘下眼镜放进胸口的衣袋里,轻揉眉心,拍着你的肩膀,不时地亲吻你。“嘘,嘘。”他用像哄诱孩子的口吻哄着你,“没事了,华光,没事了亲爱的。”这是你这么长时间来最强烈地发泄,而之前你连流泪都很少。
狡猾的、敏锐的老雪鼬。

但你要回国,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你盘算着开爿小店,虽然你根本不会做车仔面和鱼丸,也几乎忘了它们的味道。但是这些不会的事物在故乡代表着生活的新希望。你不忘告诫Fletcher忘掉他那个愚蠢的电影剧本的念头,快点离开英国避避风头才要紧。“你以为Micky Pearson不会抓到你?”这时你边推开他边气喘吁吁地说,Fletcher这只疯狂的、性欲旺盛的老雪鼬刚刚为你口交了,在飞机场的卫生间隔间,你不确定他是否是因为你的离开而行为古怪,但也有可能他是怀念他的阴茎味道,毕竟以后很难尝到。
正凑上来含吸你阴茎前端、用舌尖舔舐敏感脆弱马眼为你清枪的Fletcher僵住了,为了表示你说得对,他把住你的腰,一次一次地让你射出来,最后把你舔到差点失禁,你一路飞奔着毫无形象地冲向登机口,他在后面冲你大抛飞吻。



胡须睫毛发白但神采奕奕的老雪鼬是在一个月后出现在华光的公寓门口。追求生活品质的Fletcher厌恶小公寓,厌恶香港拔地而起的高楼,“为了看到楼顶我几乎要后仰到来一个后空翻。”他皱着鼻子说,“但——总之借我避避难,美国我也待不下去了。”
这次他反应尤其大,在华光身上痉挛着,好不容易勃起的阴茎硬得出奇。
“不容易。”华光撸动着他硬挺的阴茎评价道。
“也许我最后会被你干死。”Fletcher居高临下地看着已及中年的男人,蓝眼睛忧郁而深情。华光没怎么变,除了眼角的细纹,和愈发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但这就太不体面了。”Fletcher补充道。
他们都笑了。
事后,华光在缭绕的烟雾中突然开口:“Fletcher?——如果你死后没有家人管你,我会替你办理后事。”
这让陷在枕头里昏昏欲睡的Fletcher睁开了眼,睡眼惺忪的蓝眼睛不善地眯起,“我有家人的,son。”他顿了顿,这次清醒了一点,“你也是。”
“我知道。”华光说,吸了一口烟,将烟头在烟灰缸内摁灭。他吻了吻Fletcher的额头——老男人又变得困倦了。“就是说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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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点Danial Cleaver的影子orz BJ里的休叔给人印象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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