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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兔】关于合影与超自然现象

作者 : 第三惑星交響曲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偶像梦幻祭 斋宫宗 , 仁兔成鸣

标签 偶像梦幻祭 , 宗兔 , 宗なず 仁兔成鸣 , 斋宫宗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新浪漫主义

209 5 2021-5-23 02:17
导读
title:nothing special
cp:斎宮宗x仁兎なずな
  仁兔成鸣醒来时觉得不太对劲,目力所及的天花板和棉被的颜色都不是他熟悉的样子,身下的床垫触感也有些不同。他确定自己从来是一个人睡普通单人床,但此时枕头边还挨着另一个不知归属的枕头,于是他终于开始感到慌张了。仁兔坐起来上下打量这个完全不认识的卧室,暗纹墙纸、衣柜、长毛地毯、书、盛着白色小花的花瓶,离床稍远的小书架上似乎立着一张合影,他眯起眼睛试图看清照片上的脸。
  门就在这时开了。来人握着门把手踏进半步,腰间违和地围着方格卡通兔子围裙,问:“早餐只有吐司和煎鸡蛋可以……?!”
  斋宫宗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堵住了喉咙,好半天才重新启动一样问:“你是仁兔……?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仁兔成鸣与斋宫相处了半年,已经很习惯他这种有点夸张、一惊一乍的性格了。在陌生环境里看到可以信赖的熟人总是令人精神放松的,仁兔觉得这人怎么又变得更奇怪了一点,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老师,这是你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问:“而且你怎么还穿着私服,今天不用上学吗?”
  房门口发出什么扁平东西落地的声音,也许是一个早餐托盘。斋宫极其没风度、很不“斋宫”地捂住脸,说:“等一下。
  “你是仁兔成鸣,对吗?…你今年几岁了?”
  “17岁。”仁兔觉得心里毛毛的,忍了忍还是直言:“你今天很奇怪,老师,而且我提的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
  斋宫已经进了房间,此时站在床边,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抱歉,但是还是要请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仁兔,也许你现在会觉得很难接受,但是,”
  斋宫宗、不、仁兔成鸣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人和他认识的斋宫宗很像,但又有些微妙的不同。比如身材更结实一些,比如气场更沉稳一些,比如离近了看才发现他脸上的肌肉线条清晰了一点,少了几分少年人的丰腴。“我是你说的人没错,只是我今年26岁。还有,这是我的家没错,但同时也是你的家。”斋宫语气很软,像在哄一个不太熟悉的孩子,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慢,似乎是怕他理解不了。
  他伸手把书架上那张立着的合影拿过来给仁兔看,照片里是眼前的这个斋宫和27岁、完全陌生的“仁兔成鸣”。背景是某个游乐园,可能是因为所处场景,斋宫的表情怪怪的,好像很嫌弃又好像有点开心。“仁兔”倒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头顶戴着夸张的动物耳朵装饰,亲昵地和斋宫靠在一起。
  仁兔张开嘴又紧闭上,如此往复了几次,终于发出声音。他涩涩地问:“…这么多年你都没找个女朋友之类的吗?”
  斋宫抬起左手露出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指环,表情正经:没有,而且未来的你和我结婚了。
  怎么好像还骄傲上了。
  未来的我这么好骗的吗?仁兔忍了又忍,终于把这大逆不道的话咽回肚子里。

  超自然现象发生得太突然又不真实,两人的思路都有些混乱,此时是怎么拉扯也得不出结果的,只好先退而求次从满足人的基本生存需求开始。斋宫捡起掉在门口的托盘回去继续准备早餐,掩上门的同时告诉仁兔可以随便拿衣柜里的衣服穿,靠右边挂着的那些都是他的。
  仁兔爬下床,踩着地毯去开衣柜门,首先震撼于里面庞大的服装数量。左侧悬挂着的大多是长尺寸风衣和西装外套,按照风格和颜色分好类。右侧随意得多,复古风格的衬衫和休闲款套装、短外套、连帽衫混在一起,唯一的共通点是尺寸都很小。他看着这排小码衣服,终于屈辱地相信了自己就算成年个头也不会再变化,同时终于有了“这可能真是自己家”的实感。
  走到客厅时斋宫楞了一下,问你怎么穿了这件。仁兔低头看自己的着装,复杂的蕾丝花边和领口的金线刺绣。看风格应该是斋宫的手笔没错,他抬起头:“这件不能穿吗?老师不喜欢?”
  斋宫说:“不,我很喜欢…你穿着我很开心,只是未来的你,平时穿的衣服都比较……随性。”
  “喔。”仁兔似懂非懂地点头:“我倒是穿习惯了老师做的衣服。”
  斋宫又露出那副他熟悉的,眉眼下垂,好像很感动一样的表情,也是最让仁兔无奈又害羞的表情。他赶在斋宫开口前低下头去面对他的早餐。
  斋宫看着他往吐司片上抹草莓果酱,看着他往咖啡里加方糖,仁兔啃了一半面包片终于耐不住视线抬头问:“老师,你自己不吃吗?”斋宫如梦初醒:“哦哦,太怀念了所以忍不住就一直盯着看了。”
  “怀念?”
  “嗯,这个发型的仁兔很多年不见了,声音也,还有这副不爱笑的表情。”
  “未来的我变了很多啊。”
  “嗯……是啊,人,我们人都是在不断变化的,而且中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斋宫低头看表,三两口把面包吞进肚里准备出门:“抱歉,虽然很想在家陪着好久不见的仁兔,但是今天有事先约好的工作没办法爽约。冰箱里有食材,我下午会早点回来的...我出门了。”
  仁兔恰好也完食,起身送他。他站在玄关拘谨地交握着手,看着斋宫换皮鞋,犹豫很久才试着说,路上小心。
  斋宫惊喜地回头看他,眼睛闪闪发光:“我想偶尔请一次假也……”
  仁兔无言地想,果然还是那个老师。他推着斋宫的背把他送出去,关上门后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好像对这个世界的斋宫表现得太过亲昵了,明明算是第一次认识。

  把餐盘洗干净后,仁兔终于能够定下心来在房子里走动视察。
  这种感觉很微妙,因为他认识斋宫才只有半年,现在却位于自己十年后的家,更别提这个家还是和斋宫共有。十年是个太长的概念,比他此时度过的人生的一半还长,仁兔屏住呼吸走向室内,一边心想,他怎么会和斋宫宗纠缠十年呢。
  房间有三间,其中一间是自己醒来的卧室,另一间是储藏室,放着杂物,布匹和人体模型,有点像梦之咲的手工部教室。最后一间门口挂着木牌,似乎是书房。斋宫临走时让他可以随意走动打发时间,但真正站在书房门后他还是有些紧张。仁兔握住门把手旋转,书房空间很大,除了电脑等办公用品外还放着古董收纳柜和书架,他站在书架前一本一本看过去,发觉放在矮层的都是自己偏爱的类型。
  书架角落放着相册,在他抽出某本小说时被带下来,随惯性翻开的第一页是“仁兔”和斋宫穿着蓝色演出服的合影,旁边围绕着几张没见过的脸,气氛很热烈。照片下方——从字体来看大概是——自己的笔迹,“返礼祭留念”和一串对自己稍微有些遥远的日期,角落贴着一朵白色干花。
  仁兔看着那张照片有点发愣,他理解为什么斋宫说“太过怀念”了,照片里的仁兔表现出的气氛和他自己不像同一个人。他往后翻,照片的排序似乎没有很严谨,第一张是高中三年级的返礼祭,第二张则是稍早一些和几个一年级学生的合影,似乎是某个小型露天舞台的后台,他们穿着校服,看背景大概是彩排之前。
  下一页是有点模糊的舞台照,照片上的人穿着蓝白色水手服。大概是从台下某个角落拍的,曝光严重,日期和上一张相同,但笔迹不是仁兔而是斋宫的。
  第四页开始是生活照,大多是仁兔或斋宫单人的照片,也有两人中间隔着距离的合影。地点则是五花八门,从手工艺教室到梦之咲附近的水果店。仁兔认出自己家附近的那家教堂,那张照片上的两人第一次手牵着手出现,但表情僵硬得可怕,底下的字迹是他不认识的,圆体,笔迹比较粗,写着“老师和成鸣哥”。
  相册的最后一页是他们穿着西装的照片,标注的时间距第一页过了好几年。照片上的斋宫笑得腼腆,温和得不像斋宫,仁兔则是被几个高个子同伴簇拥着,仔细看果然是第一页出现过的脸。照片上的他一副开心又像要哭出来的表情,让当下十七岁的仁兔成鸣觉得恍惚。
  仁兔成鸣,是一个大概可以算作冷漠的人,受到太多次来自别人的莫名的失望,比起被自作主张地期待他情愿自我封闭,在梦之咲就读的半年里旁人的评价也是温和但有些冷淡。除了在斋宫身边的时候会活泼些,其他时间大都过着不会外露感情的平静生活。这本相册颠覆了他对自己的认识,在自己所不知道的未来里,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不背负着形象,可以在朋友面前哭笑打闹的人。
  非常陌生,难以得到实感,但心好像被猛地搅动一下,有点羡慕。

  前门响起开锁声音时,挂钟时针刚刚蹭过正午那条线。仁兔有点胆怯地后缩,下一秒半开的门后探出一个墨绿色的脑袋。
  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但这张脸曾多次出现在相册里。来人看上去岁数在二十代前半,身材纤瘦,五官是带点可爱的那种俊朗,他异色的双眼亮闪闪,站在玄关大呼小叫:“呜哇~真的是成鸣哥耶!好怀念!成鸣哥小小的好可爱啊~”
“影片,拜托你表现得沉稳一点”斋宫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纸袋摩擦的声音。
  斋宫抱着鼓鼓的纸袋开门。“我回来了,”他说,视线扫向厨房:“你还没吃午餐吗?成...仁兔。”
  仁兔小声唔了一句,说,已经吃了,冰箱里的苹果和生菜色拉。
  “果然食量很小呢,”来客插话:“成鸣哥现在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吧?不补充营养可不行的喔。”
  斋宫没说话,只是从袋里掏出一只甜甜圈给他,看着他接下才把那个仍站在玄关的人往前推,介绍道:“这是影片。”
  “我叫影片美伽~”影片笑嘻嘻地说:“成鸣哥~请多指教呀。”
  仁兔正下意识地啃手里的甜甜圈,听他说话才歪着头想了一下:“是米迦勒的那个みか吗?”
  “啊,我第一次和成鸣哥见面的时候成鸣哥也是这样说的——”影片看上去大为感动:“真的是一年级的成鸣哥啊,我只在电视上看过。”
  “他是在我们二年级的时候加入的新生。”斋宫也许是受够了没有边际的跑偏发言,忍不住插进对话里:“原谅一下影片的无理,他是valkyrie...我们两个人的valkyrie的粉丝。”
  “哦!”仁兔很开心终于听到了自己能插得上话的事情:“valkyrie已经有粉丝了吗?真好啊,影片さん也加入了valkyrie?”
  影片开开心心地答:“是喔~然后今天是valkyrie的CD封面摄影!对了,成鸣哥还是叫我美伽就好,被成鸣哥这样叫总觉得好害羞啊...♪”
  “那,‘仁兔’不在会不会有点难办?”仁兔眨眨眼睛问。
  空气凝固,斋宫和影片面面相觑,表情慌乱。
  影片抢先回答:“嗯……我们有和staff说……”
  斋宫眼神游移,发音含糊地不知道解释了什么。
  仁兔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不用装了啦!”
  书房的书架中层就放着他们这些年的CD,有斋宫的,也有‘仁兔’的。他看见了碟片盒上的照片——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这个时间点的斋宫和仁兔似乎分属不同组合。
  他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看那些让人出乎意料的合影就知道了,时间可以改变太多的事情。而此时故意提起,大概是为了小小的报复不知是否是刻意隐瞒这件事的斋宫。
  仁兔成鸣属于一个普通男孩子的,蛰伏在这副过于精致外壳下的,小小的恶作剧念头,被斋宫唤醒,正张扬地摇摆着,像被风吹过的一丛狗尾巴草。
  仁兔知道斋宫常被同学说成是麻烦,大概是因为他有点过分的完美主义、有些骄傲的个性和太夸张的修辞方法。但他自己,同样也是个被爱护着的,惯常撒娇的麻烦鬼,他可能会为此害羞,但并不打算讨厌这样的自己。
  为什么呢?他终于在斋宫和影片哭笑不得的表情面前笑够了,收敛了恶作剧成功的心情,想着。
  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确是被偏爱着的。
  “能给我讲讲未来的我和你吗,老师。”仁兔规规矩矩地背起手,乖巧地发问。
  ——总感觉和我现在的日常很不一样,但是似乎很幸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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