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9029088
作者 : 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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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西游记 玉帝 , 孙悟空
标签 玉帝 , 悟空 , 玉帝悟空 , 西游记 , 86西游记
文集 玉帝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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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3
47
2022-5-16 11:50
- 导读
- 帝空
撞天婚梗
人物ooc,宗教信仰慎点,雷者慎点
自唐僧师徒四人齐聚,惠岸行者亦回南海向观音交法旨。观音正与黎山老母并文殊普贤同赏金莲,得知此事亦甚欣慰。
黎山老母却言说前些时日下界医治孙悟空时,见那猪八戒定力有所欠缺,心志不坚,文殊道可以金银美色试他师徒一试,如此既得了结果,也能坚定几人向佛之心,其余三人皆言:“善。”便就西去必经之路郊野,设一庄院,端的深宅广院,大富大贵人家,黎山老母变一妇人,另几人化作千金,等候那取经人前来。
玉帝这日正欲凝了水镜去瞧瞧那猴儿行路几何,略一掐算知晓菩萨打算,倒觉有趣,便也不去探看,只作凡人扮相去往那处庄院见个热闹,众人如何不认得,忙上前见礼,心中皆知玉皇为何而来,不敢点破,遂请上座,就于正厅谈道法,品香茗。
却说他师徒四众,浑无挂碍,径投大路西来。历青山绿水,看不尽野草闲花,正走处,不觉天晚,见四周林茂草深,欲寻个去处化斋借宿,八戒更是吵嚷着饿,定要寻个能吃饭的去处。师兄弟一路闹将起来,又往前行了段路,忽见远处一簇松阴,内有几间房舍,门垂翠柏,宅近青山,粉泥墙壁,砖砌围圜。玄奘喜道前方有户人家,徒弟听完具是高兴,八戒原本已说再走不动,闻言登时一溜烟向那处庄院跑去,行者落在后头,跳到高处手搭凉棚朝着方向望去,但见那半空中庆云笼罩,瑞霭遮盈,就知不是凡俗人家,定是神佛点化,也不敢说破,当下随行向前,至大门处扶玄奘下马,眼前一座门楼,垂莲象鼻,画栋雕梁,皆道是个富贵人家。
行者往门里一跃就要进去,被玄奘制止:“你我出家人,要各自避些嫌疑,待有人出来以礼求宿方可。”
正是谈论处,忽听的院内脚步声近,走出个半老不老的妇人,娇声问询来意,玄奘忙略垂头见礼,言明来意,那妇人遂以礼相迎,领着一众去往正厅用茶。
到的正厅,但见两边金漆柱,厅正中一张香几,上有一古铜兽炉香气缭绕,两侧六张交椅,上首坐一白袍之人,面如凝脂,眼如点漆,髯长二尺,只静坐于上,自有一派威仪,玄奘心道约是这府邸老爷,不可疏忽礼数。在前的行者看的真切,上座之人不是那三界之主又是谁?见他只做俗人扮相,敛了真容,也只装不认得,与玄奘一一见礼,叙坐看茶。屏风后转出几女童,托着茶盏果品,那妇人又命看斋,
三藏又施一礼,问询道:“两位主人家高姓?贵地是甚地名?”那妇人略一愣,随即团扇掩面笑起来,那边人接口道:“张某不过一行脚客商,与长老们一样,皆是来此借宿,长老却是认错了。”
三藏闻言忙道失言,当下脸红连连告罪:“阿弥陀佛,是贫僧失言,还望女菩萨与张老爷莫怪。”
妇人敛了笑:“无妨,小妇人娘家姓贾,夫家姓莫,公姑早亡,前年又丧了丈夫,只余三个女儿相依为命。”顿了一顿,观他师徒反应,又说了家中如何殷实,意欲招赘之语,玄奘听后面皮一红,坐在原处垂头不语,妇人又叫了三个女儿出来行礼见过客人,八戒见那女儿如何美色,当下如痴如醉,三魂散七魄摇,却是心痒难耐,眼神直勾勾随着女子告退身影,在椅子上如何都坐不住,来回扭动,走上前去拉扯玄奘急道:“师父,这女菩萨问你话,你怎不做声?”
玄奘当即冷了脸喝退八戒,训斥一番出家人戒律清规,一直站在后方装聋作哑的行者此刻却指着那边上坐着的人道:“诶,女菩萨,此处便有一个好的,这般仪表人才,配女菩萨你或配那三位小姐那都是再合适不过,何苦强扭不甜瓜,反来劝我等出家人呢?”
语罢也不管那边张老爷霎时黑了脸暗瞪过来的眼神,兀自笑的开怀,又伸手去扯玄奘,玄奘如得救命稻草,也连连点头附和道:“正是,张老爷仪表堂堂,正是女菩萨家中良配啊。”
那妇人听闻连忙摆手:“几位师父有所不知,他家琼楼连苑起,高坐九重明光里,小妇人不过山野人家,却是不敢高攀哪。”
行者不愿这般叫他得松快,就又道:“这话怎么说?若当真郎有情妾有意,又在乎什么门楣高低呀?”
这下倒是那张老爷开口:“并非看低主人家门楣,只是鄙人家中已有糟糠之妻,不能领受好意。”心下却暗道这泼猴当真会放刁,话中亦有所指,那边玄奘师徒皆以为自己误会,当下垂眸也不好再说,唯有行者闻言臊的面皮发红,低啐了声,端了盏半凉茶水灌进肚里。玄奘觉他此举无礼,忙说了他几句,又向那张老爷赔礼。
妇人又劝几句,见玄奘仍装聋作哑,当即怒道:“你这和尚好生不识好歹,我若不看你东土远来,就该叱出。你就是受了戒发愿永不还俗,难道你这些徒弟我也不能招一个?”
玄奘见主人家发怒,只得转头叫道:“悟空,你……”
那边张老爷也插话:“我瞧这位小师傅,倒可留下。”
行者忙接口道:“我从小儿不晓得干那般事,教八戒留在这儿。”却是在心里把个三界之主骂了两遍。
徒弟三人推推搡搡。皆说不肯留下,八戒却也不敢开口,妇人见他们推辞不肯,满面怒容甩袖离去,那张老爷见状也不逗留,把个师徒撇在外面,茶饭全无,再没人出。
八戒本就意动。此刻免不了心生抱怨,口中埋怨着无茶无饭,如之奈何?直道该从长计较,行者便以此说上几句,八戒心虚无言还口,借口出去放马,一溜烟跑了。
行者与玄奘打声招呼便也悄悄出门,却未立刻跟上,四下转了圈,在花园里寻了正躲清净的玉皇,纵身跳上他眼前石头,咄了声:“老倌儿,你倒是在这儿悠闲,伙了人来这儿看笑话。”
玉皇见他来此半点意外也无,瞧着将不快挂在脸上的猴儿,知他在恼方才调侃,浅笑摇头,抬手屈指扣他额头,把那处绒毛压的微微凹陷,指节又轻轻在那处多蹭几下,带出些爱怜意味来:“你这泼猴惯会恶人先告状,朕好心抽空下界看你,你倒先埋怨起朕来了?”
“哦?当真是来看俺老孙的?”猴儿眨眨眼,心中顿时欢喜起来,原本着恼之事即刻抛诸九霄,还欲再问,又想起自己出来目的,忙拉上他手去寻八戒:“走走走,咱们先一起瞧热闹去。”
玉皇也纵容拉扯,心下暗笑他仍是这般孩童似顽皮心性,又想他历经苦楚,心思仍这般澄明通透,半点不见怨天尤人,灵秀喜仙,怎得不让人格外偏爱他些?
二人便这般出得花园隐了身形,一路转过去,就见那呆子拉着马,有草处且不教吃草,到后门去。妇人带了女儿正在后门外闲立嬉笑,看见八戒来时,三个女儿闪将进去。那妇人伫立门首与他搭话,听着呆子话里话外皆是起心动念,行者捂嘴暗笑与玉皇传音,调侃八戒那痴样儿,围着妇人说道自己如何好处,末了连娘都唤了,行者险些笑出声来,同玉皇离开,至无人处现身倚着根柱子大笑:“老爷子,那菩萨平白做了回娘,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窝火儿呐,哈哈哈哈……”
说完便要与他同去大厅,玉皇道:“你且去,我只在四处逛逛便罢。”却是不愿多去与人费口舌,行者知他性子,也不强扯,点头先八戒一步见玄奘,将方才所见尽皆说了,玄奘半信半疑,却是也知这二徒弟心性向来不定,果不其然那边八戒心情甚好哼着曲儿回转,紧接那妇人随着前来,八戒推搡半晌,行者便帮腔说要讨喜酒吃,果然那呆子顺坡儿下,一路喊着娘跟去,一众侍儿上前也道引众位长老去往各自客房用斋歇息,玄奘见状叹息,只得作罢跟去。
这厢行者看着师傅师弟回房,转了个弯儿拖上张玉皇仍隐身去瞧热闹,看呆子拜了天地与丈母娘,就着配哪个小姐急的团团转,又说干脆全许了他,当下口没遮拦说了许多浑话,行者在暗里瞧的真切,那上首端坐的菩萨在呆子不得见处眼神已有火光,啧啧感叹这呆子怕是要倒大霉。
两厢商议不定,妇人便提了个撞天婚的主意,给八戒蒙了盖头,帘后三个女儿皆出来,八戒闻声去扑,却是这边撞了柱子,那边磕了案桌,半晌浑身撞的皆是伤,也没扑着一个,行者犹自看的津津有味,身边玉皇却已觉无趣,强行拉着猴儿离开,厅中四位菩萨朝着那已无人的方向望了一眼,皆默契不去作声。
二人回到房中,玉皇坐在桌边斟茶品茗,行者在房中站定,抱怨了几句“老倌儿你好生扫兴。”又笑的直在地上打滚,指着玉皇道:“老倌儿,你这‘天’可得要指个好的给那呆子,也不枉他方才拜你一场,又说了那些个‘熬战之法’,啊?”
“你这泼猴儿,拖着朕去看天蓬热闹,又来怪朕扫兴,既如此,那朕倒不如回天庭批折子,岂不强过与你在这儿拌嘴。”玉皇面上佯怒,哼了声放下茶盏。猴儿见状调侃:“玉帝老爷子,好端端恼什么?俺老孙不过随口说两句,你何必这般小心眼儿。”看他面色真染了几分不悦,又卖乖道:“你若嫌那出戏无聊,老孙倒也能演上一演。”说罢变出块金色双龙红盖头,摘了僧帽,照葫芦画瓢顶在脑袋上,笑嘻嘻就跳去要摸索那玉皇衣摆,倒当真一出“撞天”婚。
玉皇坐在原处,好笑的看着猴儿顶着张红帕,遮了脸左摇右晃,喜帕叫紧箍顶出了两个小小的尖儿,四角垂下铜钱如意结,流苏末梢直坠到胸前衣襟,随着他步伐一晃一摇,衬着身鹅黄布衫,在昏黄灯烛下柔和了原本刺目色泽,显出几分暖融融的暧昧,令人心摇。端坐之人那原本宠溺眸色渐渐染上点点幽深,瞧着猴儿举动起了兴致,在他手伸来时闪身避开,大圣摸了个空,亦觉出十分趣味,二人也不用法力,当下一个循着声儿寻,一个带笑挪步躲,几回下来大圣也不曾捉得玉皇半片衣角,猴儿性急,连嚷“好没意思。”就伸手要扯下那盖头。毛爪儿刚抬了一半,就被一手截住,那手又拉过他引着向前行走。大圣不知他玩什么把戏,只好跟上去,视线中除却地面只余一片红,透着烛光隐约能瞧见盖头外侧印出的半边“喜”字。
此刻这般情景,玉皇如何能不动念,拉过猴儿在床畔坐下,瞧着坐没坐相靠床头翘着腿摆弄流苏的猴儿,体量原本就小,现下缩在一处,喜帕就遮了他小半身,脑中思忖他若着一身红,必定更是耀眼的紧。伸手欲帮他取了喜帕,就见那猴子举着爪儿半空比比划划促狭:“我说老爷子,你要是想当新郎官儿,现在去那主人家婚配入新房倒也还来得及,难道还想揭了俺老孙的盖头就此入赘不成?”
玉皇闻言眉梢微扬,心念一动变出柄白玉如意探过去,趁着他未及反应迅速挑了三下盖头,方将喜帕挑开,又伸手去揉他头顶,猴子红透了脸,咄了声龇牙咧嘴的跳开:“不羞不羞!玉帝老儿,哪个同你结发!你自个儿早生贵子去!”玉皇放下如意,眉眼染笑将那浑身绒毛几乎都炸开的大圣揽过来顺毛:“嗯?朕可什么都没说。”
猴儿立时瞪了眼:“你方才分明是挑了三下盖头,欺俺老孙不懂?”惹得身侧之人又是一阵笑,挥手放下两侧帐幔,就势欺身将双瞳几欲冒火的猴儿压上柔软床褥,猴儿张牙舞爪,却倒未有何抵抗:“老孙就知道你下界没安好心,满腹不知转着些什么坏水。”边说边拿尾尖去戳他胳膊,被玉皇抓在掌心,逆着毛一把倒撸至尾根,猴儿整个儿狠狠一颤,登时就软了身子,哼唧着悄声骂他使阴招,身上人哄了几句,就又眉开眼笑,探出手去解玉皇腰间丝绦。
窗外风吹林柏簌簌,雷声乍然轰鸣,雨声急落,想起先前所见,猴儿免不得幸灾乐祸:“那夯货动了凡心,也不知现下被吊在何处受罪,不然恐怕还在想他那美娇娘呐——”
话音未落,玉皇已取过那腰带缚了猴儿双手举过头顶,末端系在了床头镂空雕云纹盘龙柱上。猴儿从惊愕中回神,如何不知这原是些房中合欢的花样,挣了几下不开,当即红脸骂:“好个堂堂威仪的玉皇大帝,竟这般浮浪,端不为人子!”
“朕不过突然记起,此劫原是验你等心智,天蓬凡心未泯理当受那雨淋风吹之苦,如今你在此处所行之事,如何不算动念?朕却也不好太过徇私,只不将你吊在外面受苦就是了。”话中责骂之人满面端方,几下挑开猴儿一身衣衫,答得煞有介事。
一席话听得大圣目瞪口呆,心中咋舌这玉帝亿万年来修的怕不只是修为,面皮也半分也不亚于本事。又想横竖挣不脱,扭捏无用又显矫情,索性破罐子破摔,一抬腿屈膝去顶他。这番枕上联双玉,寸刻当万金。两人当下如鸳鸯交颈,恼骂温语尽皆遮入厚重床帐,帐外烛火燃的愈发明亮,隐隐传出几声逼迫叫甚么“郎君”之语,不见回应,片刻方有声儿出,当真不知谁家夫人含怒,声有万种风情,皆入四周水声,纵使游蓬岛三千界,绕巫山十二峰,旁人也再寻不得半点春色。
窗外雨声渐急,红帐里共赴合欢,猴儿喘息间不忘挑衅:“你既知那几位菩萨下界考验取经道心,却在此与俺老孙行这档子事儿,也不知他们是何感想?你这三界之主还要脸面不要?”
上位者对他这般冒犯不予置评,亦不愿于此情浓时争口舌之利,眼下对付这猴儿,自有的是手段叫他不敢张狂。当下腰身重重一沉,抵着那内里极软处碾上几碾,猴儿便已然哀声连连,腰也软声儿也颤,断续直唤饶命。那双金瞳酝泪,眼尾染了抹淡红,倒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妖气,引人去降。
玉皇降妖倒也颇有心得,桃花深径一通津,洞口阳春浅复深。挺入极处捣得满腹翻江,引那高亢哀鸣声中带泣,一迭声儿发誓再不敢作乱,方才赐下细雨和风,解了束缚,把个已软如面似的猴儿圈进臂弯,温言以对。那骨节分明手掌覆在猴儿背后,顺脊骨寸寸节节按揉而下,猴儿被侍候的舒服,口中哼哼着把那条长尾左右摇晃,虚虚缠上他玉琢似的腕子,双臂迎上去将自己整个儿挂他怀里,一时嫌重一时道轻,借机把个玉皇背上挠出数条红印,解心头怨气。
将至天明,云雨方歇,猴儿约莫是倦怠极了,蜷在玉皇臂弯里只小小一团,金瞳紧闭,面上红透皆是餍足之色,两侧毛发沾了不知是泪是汗,东一缕西一撮的翘着,眼角嫣红泪痕尤在,可爱又可怜,惹得枕畔之人不愿松手,垂首将唇印在他眼帘,又转至眉心,方才恋恋不舍从那处销魂乡抽身,引得怀中人又是阵轻颤低喃,靠拢细听竟是睡梦里也记讨饶,想是方才吃足了亏,零散还带了两句骂。
玉皇哑然而笑,知他今夜是真受了些苦头,不去扰他睡梦,捏了个诀将二人身上并床榻一并收拾齐整,满地衣物自动叠放床畔,锦被遮身掩痕,只余四周未散浅淡腥膻之气,能得窥见先前情事一角。
大圣早已睡的酣沉,手中还攥着玉皇垂落胸前的一缕青须,一身绒毛重回柔软蓬松,叫身侧之人爱不释手,念他受苦,搭于他腰后之手或轻或重按揉替他缓解,免得第二日真叫他无法行走,否则以泼猴儿这般脾气,怕是明日间觉得落了面皮,同自己闹起来,又得哄上好一顿功夫。
怀中猴儿微蹙眉心渐渐松开,把头往那玉皇胸口处埋,紧箍棱角多少有些硌人,不舍推开,轻叹只得作罢,抚上他头将乱蓬蓬绒毛一点点缕顺,又拿指尖故意将颊边那一撮儿戳的蓬起,满意拢着怀中人阖眸养神。
翌日一早唤他起身,大圣东倒西歪的坐起穿衣,不过片刻已对着玉皇恨不能将白眼翻上了天,道别后离去,屋舍也随之虚化成影,松柏林中,再无半点人烟踪迹。大圣冲着他腾云而去方向砸了颗石子,声音落地玄奘与沙僧惊醒,四下环顾,不知身处何方。
与二人道了缘由,听得呼救又循声去救下八戒,行者在旁嘲笑间忽听八戒苦道被吊了半夜,笑声一顿,想到自个儿昨夜,岂不五十步笑百步?当下心中不自在,牵马向前与玄奘聊前路何去,岔去他说教八戒那番话。
八戒见状只道弼马温今日转了性儿好心替自己解围,心中难为情压下不少,隐约又瞧见猴子毛茸茸腕上似乎肿了圈儿,心里嘀咕莫不是方才放下自己时叫那网上绳索抽着了,几步跑上前殷勤接过行者手中缰绳,四人说说笑笑,复往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