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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骨寻踪6

作者 : Coco爱喝Pepsi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赛诺 , 提纳里 , 艾尔海森 , 卡维

标签 知妙 , 赛提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识骨寻踪

299 7 2023-9-26 22:55
  “我们认为死者、嫌疑人何塞和卡利之间存在欺凌历史,很有可能表现为高压逼迫,或某种严格的等级制度。”赛诺补充,“提到卡利时,何塞表现得很不正常,像是有人对他进行过长期的心理暗示。”
  “第一点完全可以证实,”艾尔海森拿着笔在黑板上的关系图补了一行字,“今天找过来的葛林已经在谈话中也对我和卡维提到了校园霸凌。问题在于葛林的描述中,何塞也是作为霸凌者出现的。”
  他们刚刚完成了对何塞的问询,也让葛林先回去了,但案情讨论的内部会议和推断交流远没有结束。卡维抱着一杯速溶咖啡消减睡意,他和艾尔海森本可以回去的,但出于某种责任心,他像以往每次那样,选择留下旁听会议,听到这里附和道
  “准确地说,是他们的小团体欺凌同学,葛林是受害者之一。”
  赛诺手里的笔转了三四圈,他问
  “可是,洛阿克不是葛林的朋友吗?”
  卡维无奈摊摊手,
  “葛林说洛阿克没欺负过他,而且是后来才加入这一小团体的。”
  “人不可貌相,”齐尔斯感慨一句,“走访的时候我还觉得洛阿克…”
  议论受害者的身前事是极其不尊重的事情,提纳里皱了皱眉,扯开话题
  “卡利的资料找了吗?”
  娜恩点点头,走到会议室最前面,介绍道
  “卡利.维尔纳,市面上最大日用品公司的继承人,”娜恩将资料投在白板上,又往后滑了一页,“按照社交媒体词频数看,卡利经常被人用【彬彬有礼】、【海归精英】、【长袖善舞】、【慈善家】几个词形容,他高中从乐明毕业后,就申请了国外top2的名校,在枫丹读完mbi后回到须弥,接受了家族企业。”
  照片里的卡利带着一副金丝平光镜,西装是定制的璃月最新款,这是须弥最权威财经杂志对他的访谈,本次的访谈标题大大列在内页中间:《人本思想:立足消费者需求的老牌企业如何在新时代发展下去》。
  “行,那我们去会会他。”赛诺说。

  卡利接到警方的通讯后,在邮件回复里相当开放且温和地同意了,并给提纳里和赛诺留了一整个下午得时间来谈。
  二人站在南市最大CBD的双子塔旁,卡利派来来接待他们的助理已经站在楼下,足有五个人,提纳里愣了一下,随即低声对赛诺说
  “言行不一,来者不善啊。”
  赛诺连个眼神都没往那边看,一如既往用他工作时的沉稳声线回答。
  “别担心。”
  才说完,就看到提纳里几个大步走到他前面,一句话也不乐意和他说的样子,直接走到卡利的助理面前。赛诺摸不着头脑,也只能赶上去。他以前经常对提纳里说这句话,从校园到工作,事实证明,他说这句话并非逞能,每次说完他们都能化险为夷…除了师父过世时。
  提纳里当然也想起赛诺以往讲这句话的样子,从结果论的角度看,他们确实每次都能取得不错的成果;但从过程论的角度看,赛诺每次都会受点大大小小的伤,最严重的一次甚至命都快没了。分手不是关系的终结,但是身份立场的通行证,就像提纳里仍然将他们的初遇记得一清二楚,但再没有立场对赛诺说什么了。
  两人各怀心事,原本约好的要先和几个助理聊聊的计划也没能实现,直到见到卡利.维尔纳的面,他们的状态才正常一些。
  作为当代须弥最有能力的青年企业家,卡利的办公室装潢和他对外展现出来的形象气质十分一致,落地窗,灰黑色的墙纸以及设施完善的休憩间。提纳里和赛诺被安排坐在卡利正对面,他们甚至连说明来意的机会都没有,这位说一不二的继承人先提出了问题
  “你们好,提纳里警官以及…赛诺警官。”
  卡利双手交握,两杯内容量几乎一模一样的黑咖啡被推到赛诺和提纳里面前。这给人一种角色颠倒的错乱感,像是被审判者拿起了法槌。
  下马威,提纳里和赛诺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一点。连倒给客人的咖啡都要求水平面一致,一丝不苟的办公室,员工躲闪的神情,卡利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强迫行为,但极强的掌控欲又一定程度合理化了相关行为。
  赛诺不怵他,眉头都没动一下,从善如流接过咖啡喝了一口。
  “你好,卡利先生,”赛诺将可公开的死者信息推到卡利面前,用一种遗憾而同情的语气对卡利说,“您的高中同学前些日子被恶意杀死在城郊拉维利桥,我们想找您了解一些相关情况。”
  卡利表情控制极其自如,他先是露出不解的神情,随即双手微微发抖,像当真不忍心那样,将资料页的两侧都捏起边了。
  提纳里冷眼看了几秒,才安抚道
  “节哀顺变。”
  卡利甚至落泪了,赛诺看见他拿出价值不菲的手帕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他流露出恰到好处的不可置信和悲伤,在此刻提纳里的眼里反而有些浮夸。
  “您高中时与何塞、高尔和洛阿克三个人关系不错?”
  卡利点头,他示意助理和秘书都出去,这才对赛诺和提纳里说
  “抱歉,我以为你们是来查公司税款的,刚刚多有得罪。”
  答非所问,还摆出一副悲伤的样子,卡利的表演欲也强,提纳里记录道。直到赛诺又重复了一次问题,卡利才语气落寞地回答
  “是的,我们是朋友。”
  这三个人里死了两个,不好判断,但何塞昨晚的表现可不是一个正常人提到“朋友”时该有的表现。赛诺又问
  “那您对扎卡熟悉吗?”
  卡利舔唇,想了一会儿,说
  “应该是我的高中同学,不太熟。”
  “可昨晚也是你的一个老同学来我们局里了,”提纳里说,他将身体放低,几乎半趴在桌面上,眼睛紧紧盯着卡利的眼睛,随即补充道
  “他向我们详尽描述了你霸凌同学的过程,包括他撞见过几次的,对何塞和高尔的极端控制。”
  提纳里出于保护目的,模糊了葛林的信息。而实际上葛林只提到了既定的霸凌事实,何塞和高尔的部分是提纳里根据推测说出来诈卡利的。小团体的领头人,就算在本案中无辜,卡利也一定知道更多关键信息。
  卡利手指转笔的速度缓了些,表情没什么变化,又舔了舔唇
  “你们这样说,我反倒记起葛林了,是他吧?一点高中时候的玩笑,真是劳他费心记到现在。”
  他语气平静,巧妙回避了有关何塞的问题,与此同时,还传达出了他对同学造谣的无奈。
  “你们知道的,很多玩笑被过度敏感脆弱的人过度解读了,我言论有度,从没伤害过任何人,无论主观意识上还是客观造成的。”
  施暴者总会给自己找到这样那样的理由,别误会,他们当然不是悔改了,或是有什么良心上的歉疚,他们只是需要合理化他们的动机,维持他们社会形象的完整性。
  浮夸,虚伪的声音还在长吁短叹。声音的主人隔着平光镜,像是头努力伪装成山羊的豺狼。
  “不要回避问题,卡利先生,”提纳里说,“我们的证人向你提出的另一项指控:针对同学进行的严格精神控制?”
  他期望从卡利那张表情完美脸上看到破绽,但后者只是又舔了舔唇,严辞否认了这一点。
  “胡乱攀扯,我和这件事没有关系,这句话也不能被称为指控,一只走投无路的小虫子在颠倒黑白…”卡利顿了顿,语气恶劣,“怎么?两位警官觉得这是事实吗?我可以把何塞的地址给你,听听当事人的说法,不是更可信吗?”
  
  “自负,控制欲强,而且他很确信何塞不会说出什么。”
  “整场谈话,他都没有表露出哪怕一点紧张或退却,他笃信我们抓不到他的把柄。”
  “而且他情绪转变太快了…”
  提纳里和赛诺从维尔纳公司离开时已经是下午了。赛诺一直走在前面,也没对提纳里说的话发表什么看法,只是走着走着突然脚步不稳,看起来就要摔倒。提纳里一眼看出问题,上前架住他的胳膊,低声问
  “又头昏?”
  这是赛诺的旧伤,休息不好时总会头昏,是之前某次任务时落下的——那时候他们还没分手。这次谋杀案事关重大,上面也催,这三天他都没怎么休息,此时犯病倒不奇怪。赛诺身材很好,又比提纳里高些,此时重心不稳,歪在提纳里肩上,反倒让后者也不大好往前走。
  “待会儿还得听下娜恩她们…对丹什利的走访结果。”
  提纳里火冒三丈,一个字都不想听,他在找赛诺的包,但里面有文件有手机有钥匙,就是没有药,他抬头,语气不善
  “你药呢?”
  赛诺嘴唇都白了,他把头埋在提纳里颈窝,有气无力道
  “…局里,没拿。”
  提纳里抿了抿唇,到底记起他们已经分手,不再多说什么。赛诺其实已经习惯这种天地倒转,和连坐十次大摆锤一样的感觉。他并不经常想得起来吃药,在一起时,每次都是提纳里提醒他,直到后来分手…
  提纳里动作粗暴地把他扔在花坛,走了。赛诺一时间失去支撑,脑门差点磕在沾满土灰的砖块上。
  花坛的瓷砖很凉,上一个坐在这里的人甚至忘记带走他的坐垫——一张超市宣传单,赛诺动了动鼻尖,又想起刚刚在提纳里颈间嗅到的味道。用的还是没分手前,自己送他的沐浴露。
  赛诺突然讨厌起自己来,分手是自己提的,舍不得的也是自己。提纳里现在有什么立场管我呢?赛诺想,没有,或许自己应该调离本局,做一个像死了一样的好前任。
  他的悲伤被打断了,周遭人来人往,在嗡鸣嘈杂的环境里,提纳里又出现在他模糊的视线中。
  “拿着。”
  提纳里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烦躁,他把一瓶水塞到赛诺手里,又把自己手上的药递给他,欲盖弥彰一样补充
  “药38块钱,记得转我。”
  
  两三天连轴转,卡维累得不得了。但警力有限,一半人忙着调查谋杀案,剩下一半人去工作量骤增,他就还不能撇下鉴证科去调休。
  艾尔海森也是一样。
  平心而论,须弥城治安很不错去,但毕竟是大城市,人口基数放在那里,意外死亡一天都能有上百起,报案的人数不胜数。
  “血迹检测结果你待会儿给法医那边送过去,”卡维对手下实习生说,“还有这个,这是西城送过来的证物,报告已经出了,记得发过去…”
  卡维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在桌面上震颤起来。
  是葛林。
  他焦头烂额,又不知道是不是新的线索电话,只能挥挥手让实习生先去忙
  “喂?”
  “卡维警官,”葛林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更粘糊了,“我是打电话来向您道谢的,谢谢您昨晚的照顾。”
  “嗯,”卡维把电话夹在肩上,手上整理着到目前为止谋杀案的案情资料,“不用谢,我该做的。”
  葛林唯唯诺诺的声音隔了几秒才传过来,“我是不是打扰您了?”
  卡维对这种欲语还休地说话方式非常反感,他当然同情葛林,但是工作一堆,还得回复一个懦弱的可怜人,对他自己的情绪不太好。他语气温和,但动作犀利,
  “我这边工作还没处理完,之后给你回电话好吗?”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艾尔海森从他接电话起就站在旁边,见卡维挂了电话,慢悠悠地递了个证物袋到卡维面前。
  “帮个忙?”
  卡维刚刚余光瞥到艾尔海森,心知此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袋子里是根放了不知多少年的头绳,上面有几根头发。
  “这是什么?”
  “那天去拉维利桥现场的时候,有一个报警的大爷。柯莱很奇怪为什么大爷一把年纪还不肯搬进城里政府给他们分的房子,而要住在乡下。”
  “大爷告诉她,自己的妻子失踪很多年了,他不走,他怕妻子回来找不到家。之前报警警察也没管,十多年前了。柯莱给大爷留了电话,说有事可以找她。”
  “所以这是柯莱带来的大爷妻子的东西?”卡维问,
  “是的。”艾尔海森点点头,不再靠着卡维的卓沿,“你试着看看吧,毕竟这么多年,找到的概率也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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