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l大人，可是堪比止痛剂一样的存在！”
从学院的走廊里穿过，几个抱着流行杂志的男孩子指着杂志封面上精心设计的照片感叹道。旁边以严苛而著名的某位老师原本打算收了这几个人的杂志，却在看见封面上的人的时候不由得跟着点头。
监督生打了个哈欠，快步逃离他们的身边。
毕业了的前辈，留在学校里当了助教，自然是不能再穿式典服的，但是却还是要和其他人一样早起来参加新生典礼。监督生随便披上了自己当年的制服外套，因为当年外套被某个前辈修改过，现在穿起来也不会显得太过幼稚。
只是这个时候不穿式典服的人，被其他人注目的可能性攀爬到历史新高度，监督生对此倍感不耐烦。
“呼……”Grim快步追赶上了监督生，喘了口气，“你走这么快干嘛？”
虽然监督生现在看起来精神十分好，但她还是假装眨了眨眼睛：“困了，早点回去睡觉吧。”
“困了才不是这个样子的，”Grim觉得自己实在是槽多无口，“哦对了，今天据说有前辈回来宣传呢。”
监督生抬眉：“宣传啊。”
“和学校的联动，优秀校友回校宣传就业项目，顺便给学校也打一波广告，Crowley可能笑都笑醒了吧。”Grim摊手，其实只要有这点线索，也挺容易猜出来究竟是谁回来了。
监督生看着Grim一脸严肃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魔兽恼羞成怒，一爪子拍到了监督生的小腿上：“笑什么笑。”
“想起来，Grim在这里也陪我这么久了啊，”监督生直接把Grim一把捞在怀里，“现在的Grim都变得成熟起来了！”
被袭击了一个猝不及防，Grim在监督生的怀里疯狂挣扎起来。
“放开我！大庭广众之下你在干什么呢——放开我！”
只是Grim越是挣扎，监督生就越是揉得上头。反正这些年下来，问题碰到许多，Grim也变得稍微可靠了一些。
“监督生、Grim。”面前传来了某个陌生人的声音，穿着Pomefiore寮服的没有脸的路人甲站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呃……您好？”既然来了人，监督生稍微收敛了一些，率先打了招呼。
“我们Pomefiore的寮长，找您有要事相谈。”来人点点头，朝监督生做了个“请”的手势。
监督生偏开视线。
Pomefiore的寮长吗。
***
有的人天生就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或许是长相，或许是出身，或许是其他的什么。
监督生跟着来到Pomefiore的时候就想到了这点。
大概是之前碰见的那个人太过优秀，所以才会一直埋在心里念念不忘。
“监督生，和Pomefiore的寮长很熟悉吗？”Grim一直跟在旁边，有些不安地问了一句。
之前关系还算不错的Epel因为实在是受不了被约束的感觉，于是在升到三年级、成为了大家的前辈之后，过上了随性的生活。
总给人一种长期蛰伏一朝放肆的即视感。
所以其实现在的Pomefiore的寮长，和监督生的交集并不算太多的。
“并不算太熟悉，”监督生摇头，“非要说的话，除了上课，应该是没有说过话的了……”
然而就在监督生和Grim还在思考为什么这边的寮长会找到自己的时候，就听见彩排室的方向传来了不算太过严厉的训斥声：“Epel，我教给你的希望你还能记住。”
“啊。”监督生毫无感情地感叹了一声。
旁边的Grim也是一脸的无奈。
“前寮长也是寮长嘛，没问题的。”监督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安慰Grim还是在安慰自己，只好苦笑着敲开了彩排室的门。
“打扰了，我先进来了。”
彩排室的采光一直不错，再加上扩大空间感的两面镜子墙，监督生透过自己身边的镜子都能感受到自己和Vil的差别。前面是当红明星，赞誉加身，一言一行永远能够选择最优美的那一个弧线，堪比名家设计的优美油画。
反观自己，散着头发打着哈欠，连校服都只是勉强地穿着整洁而已。
靠在门框上，无精打采地笑了一声。
啊，女性也有颓废帅气，这也没问题。
监督生做好心理准备，踏进彩排室。果然，即便是到了三年级的Epel也被Vil前辈拿捏得死死的。Epel不情不愿地站在Vil的身边，穿着能够让白皙细长的脖子更为明显的衬衫，垂着眼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Vil前辈，Epel，早上好。”
监督生忍了又忍，还是继续打了个哈欠，怀里抱着Grim，朝着里面的两个人打了声招呼。
“监督生？”Vil回头过来，随即眉头紧蹙，“已经快要到中午了！而且现在的你，姿态不漂亮。”
监督生摆了摆手，Vil前辈的态度已经是和善到不能更和善，即便是监督生也觉得自己该收敛收敛，稍微打起精神，监督生再次朝着面前的前辈鞠躬：“好久不见了，前辈。”
***
学校专门的取景地方都圈出来简易的拍摄现场，Night Raven的学生们虽然好奇地想要看Vil究竟是怎么工作的，但是却都遵守着规矩没有打扰其他人。
而作为关系户进入现场的Epel有些愤恨地在旁边咬着果汁自带的吸管，又在Vil的视线投过来的时候换上了一副矜持的模样。旁边的监督生看得好笑，几口喝完果汁，吮吸吸管发出呲呲的声音，然后直接捏扁了空盒抛进了垃圾桶里。回头的时候刚好看见Vil也在往自己的方向看。
反观Vil，吃喝东西自然是无声的，不过他也并没有太过于制止监督生的动作，也许是因为觉得这人散漫自由成性，大概率已经无可救药。
监督生和Vil就像是在天秤的两个极端那样，极度克制和极度散漫永远是同样的内核。
“所以说，前辈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请我喝果汁的？”挥手散去指尖的粘腻感，监督生有些好笑地开口问了一句，“应该还有其他事情吧？”
“我这几天在学校有拍摄任务，监督生介意过来帮我吗？”
就Vil而言，这个态度已经放得极低，连监督生也有些诧异，愿意当Vil的助手的人不知几何，更何况这里还有Epel什么的，怎么就选中她了。
“我很乐意，”监督生皱眉，虽然先应答了下来，“但是我能知道为什么吗？毕竟就我而言，我从什么地方都不合适吧……”
“啊，正是因为监督生不合适呢……”Vil反而微笑起来，“所以才最合适。”
监督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对Vil这种悖论式回答做出反应，只能偏开头继续打了个哈欠，纪念一下自己根本补不了的瞌睡了。
然而就在监督生试图早退先回去睡个觉，Vil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工作人员就扔了一个小的真皮封面的精装手册般的东西给监督生。
监督生还想吐槽这里明明有另外的助手呢，结果还要压迫她，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这是什么？”
“Vil大人的行程，”旁边的没有五官的路人助理毕恭毕敬，“还请合理安排所有的时间。”
监督生随意跟着标签翻开了手册，上面密密麻麻的内容还有旁边各色的备注看得人头秃，这本手帐看起来是其他人使用了很久的了。
监督生叹了口气：“原本使用这本手帐的人呢？”
“什么原本的人，”Vil在旁边垂着眼睑，“这是我的。”
监督生不得不感叹一句，Vil能一直到今天都十分成功果然不是没有理由的。无论是极度自律，还是一定要把自己的手帐分两个步骤给自己这种脑回路。
“好厉害啊。”监督生翻开手帐看了一眼便发自肺腑感叹，抬头的时候却发现Vil死死盯着她，神色不明。
监督生：？
这种像是想要把人解剖开来的，带有十足负面情绪的，打量一样的目光。
监督生觉得自己一定要改掉抬头就去看Vil的习惯，毕竟我不去看对面，就默认对面没有看见我。
名曰“Night Raven相对学”，学校真的捡到鬼了。
“监督生果然让人感到烦躁。”Vil最后却微笑着，站在高位如此评价了一句，整个人的脸色倒是有了几分嘲弄，却并不算太过厌恶。
监督生不答，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在挑事。
Grim打了声招呼就回破弃寮了，监督生觉得自己现在孤立无援。Vil本来想要留下来的也只有监督生一人而已，自然随它去。Epel也找了个机会溜走了，开玩笑，他可不想被Vil抓着去拍摄什么回眸一笑的小视频。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Grim和Epel离开之后，整个Pomefiore就只留下了监督生和Vil，旁边的staff们好像也说着要去布置其他的场景所以先行离开了。
监督生满脸的苦笑：“我实在是没有信心啊。”
但是回应她的却是Vil突然按住她脖子的手指。
“监督生，如果被强行束缚而又克己地度过一天，会是什么样的呢？”
“放过我吧，”监督生尖叫了一声，满脸演出来的难以置信，眼睛里却全是没放在心上的笑意，“我果然还是适合现在的生活。”
Vil不答，倒是率先往下一个布景的方向走了过去。
监督生看着Vil突然松下来收回去的手指，叹了口气。
有的人天生就能夺人心神。
***
校园里拍摄的任务不算复杂，大概就是和其他同龄或者年纪稍微小一点的人在一起表现出一副青春洋溢的感觉。
Vil虽然和其他人年纪差不多，不过估计是因为学生时代就出道了，又自带一股上位者的气场，周围的人对他好像都毕恭毕敬的，连几个想要请教问题的后辈都变得畏缩起来。
监督生觉得自己真的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Vil，然后在看见面前这一幕的时候暗笑，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同公司的后辈。
Vil倒是一脸的淡然，严谨对待工作，然后用相同的态度对待其他人。
“真厉害啊，”监督生不由得再次感叹了一句，“果然是Vil。”
监督生百无聊赖拿着笔记本站在一旁，然后发现每次在埋头看了一眼手帐，又重新抬头看向Vil的时候，视线都能成功对上了Vil的双眼。
监督生：？？
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看见这种充满负面情绪的表情。
监督生也觉得好笑，虽然自己觉得和Vil的关系还算不错，但是却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过如果真的讨厌自己的话，还把自己抓过来当助理？不应该吧……那么就是故意折磨自己？也不至于啊，自己可不讨厌Vil。
不如说，能够站在一旁看着仰慕的前辈的工作状态，也算是夏日里喝的那口冰沙。
手帐顺着监督生的指尖又转动了几圈，然后监督生就看见演员们全都散了场，今天的整个拍摄进度告一段落，后续再有什么工作也是明天的事情了。
监督生看着走过来的Vil，自觉地递了甄选的无糖低卡多功能饮料过去：“Vil桑辛苦了。”
“……”刚拆开饮料的Vil手上一顿，重新把饮料递了回来。
监督生：？？？
“监督生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怪异的东西吧。”
“嗯？应该也不至于……”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监督生斟酌着用词。
“监督生要尝尝看吗？”Vil故意压低了声音，又把饮料往监督生的方向递了几分。
监督生觉得这种场景明明应该手上是另外一种注了毒的水果的。
看着面前的人强硬的态度，监督生还是接过了瓶子，然后当着Vil的面喝下了原本是他的饮料。
又咸又甜。
监督生难以言表地皱起了眉头。
“的确挺难喝的。”监督生实话实说，本来想放下瓶子，却在看见Vil直视的眼神后又下意识地继续喝了两口。
是特别难喝。
“监督生，”Vil反而心情很好的模样，往旁边退了半步，“我啊，和这家公司签约了大概三年的专属代言合同，所有拍摄现场都要出现它，并且被媒体拍摄到的时候，也要夸奖呢。”
监督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尬笑一下：“这样吗。”
“真让人不理解啊，监督生，”面前的人气场突然全变，脸上挂着的商业性的微笑一瞬间消失殆尽，“……当初突然出现在Night Raven College，监督生在想些什么呢？”
“想些什么——”毕竟过了好几年了，监督生现在回忆起来大概也只有虚无的不确定感，“大概是每天都被奇奇怪怪的事情包围着，没心情思考其他的事情了吧？”
“哦？”Vil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你果然是这种不讲规矩的人。”
“我这叫随遇而安、随遇而安！随遇而安可不是贬义词啊！”监督生直接反驳，满脸的不服气，“更何况当时一直没有找到的回去的方法啊……虽然现在也是。”
今天的Vil太过反常，监督生看着前辈的表情有些茫然。
Vil不应答，倒是自己径直往镜屋走去，他的房间依旧安排在Pomefiore，甚至还特意找的当年寮长所住的房间。
据说原本打算安排到Pomefiore的空置房间的，然后寮长站出来，狂热地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到了空房间。接着跟信徒上贡一样把自己的房间给留了出来，甚至还说自己的审美不及Vil寮长，里里外外从新安排了一下，然后彻底消毒。
监督生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啧啧称奇。
对比了一下这两年才让自己的小破寮看起来没那么凄惨的自己，监督生觉得自己这几年怎么还没找Crowley提高报酬啊。
***
“那么前辈，晚安了。”等到折腾好了有关Vil入住的事情和其他的安排后，已经入夜了。监督生满脑子的只想回去睡觉，毕竟明明自己早上就没睡醒过，今天还被拖着强打精神陪了Vil一天，是个人就想回归被子的怀抱。
然后监督生就在刚转身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后颈被人直接捏住，然后用一种功能不可抗拒的力度掰过她的脑袋，接着嘴唇上传来泄愤一般的撕咬。
“嘶——Vil桑？”等到自己被放开的时候，监督生明显感觉到自己嘴唇上被咬出了伤口，细密的疼痛让人瞬间清醒。
两人眼睛的距离也许不到一指长度。
“……唔。”
接着又是骤雨般的入侵，Vil剥夺着监督生的每一寸呼吸。
等到亲吻结束，监督生挣扎着后退了一步：“怎么了，突然？”
“现在的监督生看起来反而有点活着的样子了，”Vil抱着手臂，偏头看向监督生，“我啊，真的是一直以来都很讨厌监督生这种随心所欲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啊……”心底拉起了警报，监督生作势想要逃开，但是也知道，自己一点魔法都不会，怎么逃得开。
“你就当我是单纯的嫉妒罢了，”Vil倒是一脸的无所谓，伸出手拉住了监督生的衣领，“现在一脸害怕的样子……这个时候的监督生才有着最纯粹的美丽。”
整个人无法动弹，监督生只能感受到自己被推到了宿舍的床上。鼻尖萦绕着某种草木味道的清香，柔软的被榻贴合身体的每一个弧度。
Vil的指甲顺着监督生的脖颈往下，直接在锁骨的地方划出骇人的红痕，监督生被奇怪的疼痛感折磨得想要挣扎起来，却被身上的人直接镇压，无法动弹。
“诶……真的有这么害怕吗？”看着身下的人小幅度的颤抖，Vil笑了一声，但是脸上还是嘲讽的模样，“连害怕也毫不遮掩，监督生真的是素直又坦白。”
亲吻落在了动脉上，他人的体温被血液带到了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为什么？”比起被侵犯的恐惧，监督生反而有了一丝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休闲的长裤被褪到脚踝，Vil抬起监督生的大腿，私处因为紧张而开始慢慢分泌粘液，入口却紧闭着。
“啊，大概是太好奇监督生如果被侵犯的话，会不会稍微有点别的样子，”手指探入穴口，微微分开，粘液和嫩肉就开始咕咕作响，“戴着名为「肆无忌惮」的面具，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用嘲讽来掩盖，真正的监督生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呢……太好奇了太好奇了，简直是陷入了魔怔，毕竟监督生总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面都藏着。”
“我那就是普通吐槽……”手指只要往深处走一点，就能打乱监督生的一次呼吸，明明只是简单的扩张，监督生却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神智不清了，“——疼。”
手指在穴道里搅弄起来，监督生只能努力蜷缩自己的身体，只是还没有缓解自己的疼痛，肩膀就被Vil按住，身体被强制打开，继续承受下次入侵。
“一会儿也许会更疼也说不定，”身上的人恶意附身在监督生身边轻声说道，“啊，已经变得柔软起来了，这里。”
手指最后在体内加速摩擦，监督生感受着临界的快感，但是总觉得不足。
“监督生真的不挣扎吗，”Vil好像更加恶劣起来，手指加速往深处接触，却就是不触碰监督生已经充血的阴蒂，“真是的，带得我也完全破坏规矩了呢。”
“……”监督生却只是无言地抱紧了Vil。
“哦？这算是认输了吗？”这个动作明显取悦了Vil，“这种时候反而不老实起来了。”
监督生只是轻轻地把自己的亲吻落在了Vil的肩膀上。
饮毒者永远才是最知道毒性的那个人。
单边的膝盖被压在了身侧，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面前人的身下，勃起的欲望对着监督生的穴口，然后毫无预警地冲撞进去。
小穴被突然扩大，比自己体温更高的肉棒填满了自己的整个身体，Vil的指尖恶劣地点触着监督生的阴蒂，小豆子上已经占满了分泌出来的蜜汁，轻轻一碰就能带着监督生整个人身体颤抖起来。
“哈……监督生，快要哭出来了的样子，”Vil缓慢地撞击了一下，“讨厌我这样做吗？”
监督生只觉得自己大脑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理解到底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哈，明明是「随心所欲」的人，却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感想是什么吗？”
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Vil笑得好不讲道理，身下却加速穿刺，每一次都更加激烈。
“监督生，每次都死死的看着我，即便是被提出了无理的要求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到底在想什么呢？”
监督生却因激烈的快感而两眼沾满泪水。伸手抱紧Vil的脖子，监督生脑袋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喜欢Vil，”监督生的眼泪顺着脸颊两侧落下，可是身型却越贴越近，“果然……Vil就是止疼药。”
“……在说什么呢？”Vil不明所以，却伸手抱住了女孩子的肩膀。
身下是令人发狂的快感，每次抽插都会带来更激烈的快感。
最后是意料之中的绵长亲吻，拥抱着的双方循规蹈矩地用着融合的力度感受着高潮。
“哈……明明看起来这么精明一个人，实际上也是傻瓜啊，”阴茎自体内抽出，前端还沾染着白浊的精液，“监督生，被我困住了。”
手指按压在监督生的脖子上，薄薄的汗液让接触的地方变得粘稠起来。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监督生却只是侧着头，把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
***
“啊，我听说Vil回到了学校，所以专门来看望您了啊，毒之君。”Rook朝着刚从现场走出来的Vil轻轻一鞠躬，满脸的笑容。
“Rook，好久不见了。”Vil倒是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见Rook，少见地露出些放松的神情。
“Vil桑？接下来的行程是……”监督生看着手帐，然而抬头的时候却发现了面前的另外一个人，“Rook前辈？”
“哦？没想到Vil挑选的助手竟然是监督生啊，”Rook弯眼一笑，朝着监督生微微点头，“真没想到。”
Vil倒是叹了口气：“有什么没想到的。”
“像是Vil这样遵循着严苛规律与秩序之美的人，”Rook的目光又转向监督生，“也知道了无序同样是美的一侧吗？”
“你说话还真是不留情，”Vil不置可否，转身朝向监督生，“监督生，确定好接下来的人员了吗？”
“啊，我马上去确认！”监督生愣了一下，直接跑了出去。
“被驯养了吗，现在这种视线完全粘在Vil身上的样子？”见监督生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Rook故意露出有些失望的表情，“监督生也变得无聊了起来吗？”
“这样吗？”Vil眯起眼，“我觉得……还差一点呢。”
“这可不止差一点，”Rook的眼神落在Vil的脖子上，“嗯，现在的Vil反而让人更有兴趣了呢。”
究竟谁是被细碎的链子绑住的金丝雀呢。
“接下来的场景是在运动场啊，”看了一下周围的人，Vil打算往目标走过去，“真好奇一会儿会看见什么样的场景。”
“我护送您过去。”Rook微微弯腰，粲然一笑。
究竟谁是那个华丽的笼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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