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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SM就出不去的房间(上))

作者 : 拆信狐睡着了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名侦探柯南 诸伏景光 , 降谷零 , 波本 , 苏格兰

标签 零景 , 波苏

状态 连载中

3001 75 2023-5-4 01:38
导读
降波的都合主义SM欺诈,结尾一句话零景,当然有下章,下章当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出来。tag私心请自主避雷,诶嘿。
爱心与评论是第一生产力。
经历属于他们,ooc属于我。and go on?





降谷零从昏迷中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忘记为何昏迷、以及如何来到此地;皱着眉检查记忆的缺损时,身旁又有人撑着床单坐起来。

这个人有一头金发,深肤色,柔软的下垂眼,精致柔和的面部轮廓,以及与之相较显得锋利的鼻梁与眉峰。他肢体修长,肌肉结实,几乎全身赤裸;他看起来很有威胁性——但是出乎意料的,他避开了降谷零时刻警惕着的本能。

对于普通人来说,能和自己面对面的经验尚且常见,和自己面对面地被关进一个全封闭式的房间里,就比较地让人闻所未闻了。很难说这是易容,但依然有全身整容的可能性,降谷零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对方,对方也以同样冒犯的视线打量回来:尖锐,直白,居高临下,像一把寒光流溢的手术刀。他们对彼此的评估几乎是在同时结束,又同时将视线转向头顶上散发着夺目荧光的标语:不SM就出不去的房间。

他们对视着、思考了一小会儿。

降谷零决定暂时搁置身份问题。他先开口:我去柜子,你去床。

和降谷零一模一样的那个男人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对这条指令未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梢。



在两人都独自搜查过所有存在遮蔽的角落,确认这件屋子里不存在任何可供逃脱的出口之后,降谷零与男人开始考虑直面那条标语的问题。最简单的办法——实践一下,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男人这样提议,随即自我介绍可以叫他波本。降谷零对此不悦地皱起了眉。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这都不是一个有意思的恶作剧。”降谷零慢吞吞地说,同时与语速截然相反地重重向对方的面部挥拳。这一拳快而沉重,却出乎意料地被挡下了——又一次出乎意料,准确预测到攻击的波本危险地笑了起来。

“这是我的台词。很惊讶你研究我到这种地步,不过,不管你有什么目的……”

他们又交换了几次拳脚,惊讶于彼此格斗水平的出色,随即波本的拳风擦过降谷零的脸颊,把那张精致的面孔揍出了褶皱与血痕。降谷零甩了甩头,抹去流到唇边的鲜血,在波本困惑地停顿下来时毫不留情地反击。结实的手感,几乎一样惨烈的伤痕。很快,因为困惑而停顿下来的变成了两个人——很显然,现有的易容与整容技术都没有到填充物能挺过斗殴而不变形的地步,也就是说,他们两个都有一张绝对原生态的脸。

“……你叫安室透?”波本在短暂地沉默之后问。

“……嗯。”降谷零回答。




他们最终还是决定试一试标语上那个荒谬的指令。在猜拳中,降谷零赢得了施虐者的位置,波本则老实地把自己铐在床头——怕忍不住回击,他是这样说的——桌上有从短鞭到蜡烛等诸多不同道具供两人选用。暗色的、柔软的肌肤在抽击下迅速泛红,肿起,随平静的开场词而来的刺痛带着发烫的尾韵。和经历过的拷问相比堪称温柔的开始,波本略微分神想着这样的事,简短地回应“不用留手”,痛感终于上升到足以称作负担的程度,接着逐渐往忍耐度的极限攀登。

对这场非自愿性自愿的荒诞游戏,降谷零只付之以沉默,时断时续、缺乏规律、难以预测的鞭打如同命运,比暴风骤雨更难以忍受。波本调整呼吸,努力放松背脊,铐在一起的双手无意识绞紧,说,也许你在拷问的方面也像在其它任何事上一样具备天资,揶揄里掺杂着破碎的气音。回应他的是干燥的掌心按压上伤痕,盐分咬着破损的真皮层,加重了灼烧般的热度、同时予人以正在被切割的错觉。接着降谷零答非所问,语气平淡且公事公办,如外科医生正在进行指检:有精神上的满足,或者性方面的欲望吗?

肾上腺素加快了血液循环,身体发热,有好斗的兴奋和些许愤怒,但没有快感与欲望抬头。波本实事求是地向降谷零展开自己,修长赤裸的肢体自在地舒展,带着鲜艳的鞭痕,宁静得像一种挑衅。

“单纯的疼痛而已,我的身体大概没有这方面的潜力,”波本遗憾地微笑着。“换你来?”

降谷零露出一个与他如出一辙的笑容,似乎从开始游戏之后第一次感受到了愉快:“不必了,我和你应该是一样的。”



他们等待了一会儿,遗憾地发现房间的主人、裁判、或者别的什么很可能是个bdsm原教旨主义者。降谷零忍不住去挑波本的刺:“你应该再演得好一点儿。”波本则以嗤笑回敬他:“是谁拒绝了自己试试的?”



遵从指令被证明无用,两个人惯穿的衣物也都不在身上,现有材料不足以组装简易炸弹;墙面的材质是混凝土,手枪子弹无法穿透;门没有锁孔,用卡片也撬不开,最愚蠢的尝试都做过之后,调查就此陷入了停滞。他们决定节省精力,等送食水的时候观察是否有与外界连通的其它通道。但在数着脉搏度过第二天之后,他们惊讶地发现,自己没有饥饿,没有变渴,也没有排泄欲望。可能真的会永远出不去——脱离控制的事态让降谷零与波本都轻微地焦躁起来。

他们在等待中用互相试探来缓解情绪,打发无聊,其中波本尝试调情,但因为彼此一模一样的面孔而意兴阑珊。试探很快就变成了情报交换,很快又变成了沉默。在冥想过第一百二十六个小时之后,密闭的房间本身似乎也开始不耐烦,紧缩的门扉发出轻微的电子音,无声地滑开了。

坏消息:门外不是天空,甚至也不是走廊,而是另一间几乎与波本和降谷零所在的房间如出一辙的密室,天知道房间的主人有多喜欢对称。

好消息:门口站着一个没有和任何事物形成镜面关系的人,而且穿着在场所有人里最多的布料。

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这个人留胡茬,亚洲面孔,气质冷淡,有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尾梢如羽翼般优美上扬的、灰蓝色的眼睛。




这个人是他们的搭档,苏格兰,或者说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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