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8932080
-
1.一切的开端
食用须知:
(因为发现放在目录看不见所以放在这里)
❄︎主冷战(米苏),苏露异体,注意避雷(这一点很重要!)
❄︎魔幻历史向,跨度为二战开始(1939.9.1)到解体(1991.12.25)
❄︎OOC属于我!OOC属于我!OOC属于我!
❄︎可能会因为对历史考证不讲究/顺应剧情发展修改历史(?)
❄︎可能会有撞梗,责任在我!(名字取自王小波《黄金时代》)
阿尔弗雷德推开熟悉的苏联意识体办公室的门,苏/联意识体正不屑地看着他。
“尊敬的美/国意识体,您迟到了至少五分钟。我们苏/联人从不喜欢迟到。”伊利亚坐在一张墨绿色的皮质沙发上,双腿搭在小桌,体裁合身的深蓝制服完美地衬出他的腿部线条,禁欲风的打扮将这位苏联人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
阿尔弗雷德径直忽视了他,坐到他对面的沙发。“路德维希方面的宣战通知我们已经知晓。”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但我们目前并不打算介入战争。”
“怎么,是因为你们可笑的‘孤立主义’吗?”苏/联人淡笑,那蔑视一切的眼神仍在盯着阿尔弗雷德。“你们仍然在期待这个?”他有意激起对方的愤怒。
气氛极速降温,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天蓝色的眼眸逐渐变暗。这样有趣极了。
“我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和你打架,我只是秉公办事。我们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派出了我与你秘密会面,足以表明我们对你们的重视。”阿尔弗雷德凝视着那人红色的瞳孔,东欧人的脸上仍然保持着神秘的笑。“但如果你想在这个节眼骨上和我打一架,美方乐意奉陪。”他一点也不想在这场无聊的会面上浪费自己的心情。
“另外,再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轻视了你的朋友——亦或是你未来的敌人。”
“谢谢您的忠告,但苏/维/埃不会被愚蠢的法/西/斯所攻克。”那神秘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伊利亚目视着阿尔弗雷德离开他的私人办公室。
阿尔弗雷德再次见到苏联意识体,是在近两年后。当时距开战仅寥寥几月,路德维希的计划便得到了巨大的成功。粮仓乌克兰的丧失,更是雪上加霜,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但他仍然像以往一样冷漠,但永无止境的伤痛为他添上了更加苍白的脸色。他仍旧像之前那次会面那样坐在沙发上,只不过相较于上一次会面,苏联人身上的伤更多了。
“ильёша(伊廖沙),世界第一的hero来帮你啦!”虽然刚刚遭遇了一场并不美好的偷袭,但由于离本土较远,倒没什么大问题。金发少年仍元气满满地推开门,和之前一模一样,苏/联人就算再添多少伤,那冷漠、不屑、俯视万物的眼神永不变。这让阿尔弗雷德很是困扰。
“谁让你如此无理地叫我伊廖沙?琼斯先生,我并不认为我们的关系很好。”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大口鲜血。他大力喘息着。
“我觉得您应该放下您那该死的自傲心理——特别是您的眼神,伊廖沙同志啊,”阿尔弗雷德故意学着他平常说话的样子,“您瞧,您现在都虚弱成什么样子了,看来路德维希的计划,捅穿你的心脏莫斯科指日可待。我提醒过您的,不要轻敌。”他露出平时的招牌笑容,平常这个灿烂的笑容可以俘获众多女性的欢心,但在这里则成为了黑色气场的助燃器。
“阿尔弗雷德,你什么意思?”伊利亚的眼睛暗沉下来,大步走向阿尔弗雷德,趁其不意将阿尔弗雷德死死地摁在墙上,左手灵巧地抓住他伸向深色夹克里头口袋里的手枪的手腕。但伊利亚并没有想到,阿尔弗雷德是故意激怒他的,他知道伊利亚的弱点——轻敌,且该死的要面子。所以阿尔弗雷德故意卖了个破绽,鱼上钩了。
伊利亚高估了自己目前这破碎肢体的能力,阿尔弗雷德抓住机会将伊利亚反制,用手迅速摁住伊利亚的喉咙,将力度掌控在一个正好让人感到轻微窒息的程度。他清楚地看到了那双澄澈的红瞳的变化:先是意外,后是源源不断、如潮水般波涛涌出的怒意,和窒息感产生的生理泪水。
阿尔弗雷德想看到的就是这个。他将嘴唇微微贴近伊利亚的耳垂:“你以为,就凭现在的你还想对我做什么事情吗?”他故意顿了顿,手上的力度稍微增大,“小兔子,我知道,你的粮仓丢了,属于你的领土、光荣的苏/维/埃的领土成为了敌占区。我们决定正式介入,给予你们全方面援助。我会带着一小只部队作为秘密志愿军支援你们。我们会给你们粮食、武器以及你们需要的物资。我将成为你们的军事顾问,和你前往前线作战。这样的条件,你满意了吗?尊敬的苏/联意识体?”他松开伊利亚,因缺氧过久导致他的面色既苍白又透红,敏感的耳根似乎烫的高出人类体温几十倍。苏/联意识体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氧气,但唯一不变的只有那双仍然冷漠的、此时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红瞳。他渐渐平静下来,但不开口。
金发少年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着自己创造出来的杰作,此时的苏/联意识体仪表不正,面色潮红,如此丢人的苏/联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小兔子。”他完成了自己的报复性目的,走向办公室门口。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捅穿你的心脏的人,是我呢?”
门被重重地关上了。他似乎并没有听见苏/联意识体说的那句话。
“我会在你之前,攻克你的心脏。”苏/联意识体整理好衣服,望着关上的门静静地说。
斯/大/林/格/勒的夏天并不像冬天一般寒冷。如果说佛/罗/里/达的夏天如太阳般闪耀,那斯/大/林/格/勒的夏天就如冬日暖洋洋的那束光,但似乎并没有如此的美好——特别是在战场上。
他们现在的场景就类似于苏/芬战场上“树在说芬/兰话”的场景,只不过他们现在在废墟里,说的语言变成了俄语...还有诡异的美式俄语。斯/大/林/格/勒位于苏联交通要道,一旦失手,来自莫/斯/科的同志们所有的努力也就白费了。根据伊利亚上司的指示,两位意识体被秘密派到了斯/大/林/格/勒协助其他意识体。
他们隐匿于斯/大/林/格/勒城内的废墟。随着防线一步步被敌军突破,驻守此处的士兵无一不受打击,伊利亚也有受到影响。他神经紧绷,一言不发地观察着周围的动向。而旁边的阿尔弗雷德却满不在乎地哼着他刚刚从苏/联士兵里学到的《喀秋莎》。他似乎对音乐有着近乎幼稚的执着,尽管他五音不全。这种“天籁之音”配上紧张的气氛,紧绷的心理发生许种化学反应,逐渐发酵成心中的怒意。
“琼斯先生,请闭上您高贵的嘴,现在可是在战场上。”他尽力收起快溢出的怒意,“微笑”着转向阿尔弗雷德。脸上的和善差点让阿尔弗雷德认为春天到了,如果没有他身后若隐若现的黑化气场的话。
“伊廖沙,你不可以拒绝我。(俄语)”他用蹩脚的俄语回答,带着美/国口音的塑料俄语突然戳到了苏/联人的笑点,紧绷的大脑一下子放松下来。他笑了半天才停下来。
“你的俄语是谁教的?自创语言?”他喘了口气,抹去眼中因大笑产生的生理性泪水。
“是我和你的人民学的,强吧?"阿尔弗雷德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为什么我上次叫你伊廖沙你和我打了一架,而这一次你却没生气?”
没错,阿尔弗雷德就是故意的。这应该也算作是一种另类的报复。
和预想的一样,苏/联人愣住了。过了一会,他解释:“...我没听清楚你那神奇的美式俄语,以后不要叫我伊廖沙。”
“haha,一丝不苟的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啊?”
“闭嘴,似乎有情况。”他听到了些许机器的轰鸣声在靠近。巷战对于熟悉斯大林格勒的人来说十分占据优势,他们配备了适应巷战的武器,例如PPSH和手榴弹,成为了坚定的舞铲阶级。为了对付敌方的坦克,他们还配备了专门的反坦克炮。
“有敌人靠近!小心前进!”他坚定地发号施令,“我们是最精锐的突击小分队,我们要通过实践证明,那群乌合之众所采用的'闪/电/战'战术对我们来说没有用!所有人,不允许撤退!”
“我们要夺回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园,记住我们的任务!”
阿尔弗雷德回想起了那天的景色。这一切都如梦一般,但擦破的伤口带来刺痛告诉他这是残酷的现实。敌人的炮弹不断袭来,他跟随着伊利亚游击于废墟森林中。
弹药耗尽了,就用枪砸,枪坏了,就用刺刀砍/杀、铁铲锤/击。血性的花绽放在斯/大/林/格/勒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栋大楼,巷战是对于这些爱国志士的考验,拼的就是胜利欲和不畏死亡的勇气与毅力。
伊利亚举起随身携带的枪,对着空中发射示意占领大楼。他们开路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而有效,堪称经典。伊利亚先是示意炸开大楼墙壁,随后大楼里飞进无数手榴弹,逐步靠近内部,拿起自己的PPSH扫射击溃敌方有生力量,以上循环往复占领各层直到整栋大楼有生力量被歼灭。飞机的轰鸣声随即加入战场,从空中落下数枚燃烧弹,炸裂的声音和燃烧的声音在耳中炸开。但是很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阿尔弗雷德发现他们不仅轰炸苏/联红军,甚至连自己人都轰炸。
他拉着伊利亚,指着刚刚投弹完的轰炸机。“看到天上那群没有头脑的机器了吗!他们分不清地上的人是敌是友,这是他们的弱点!”
“好样的,阿尔弗雷德!全军!缩短防线,缩短!那群天上飞的铁乌鸦分不清敌我,让他们自相残杀!”
他们将防线拉进至10m到30m,成功地暂时化解了轰炸机带来的危险。
暮色将至。他们今天的收获颇丰,不仅收复了两条街道,还占领了一座大楼。他们坐在大楼的废墟里,吃着他们的晚餐:掺杂着木屑和纤维制成的大列巴,和美/国通过租借法案援助的斯帕姆罐头。伊利亚津津有味地吃着这些在阿尔弗雷德眼中就是垃圾的东西,还时不时示意阿尔弗雷德也来一口。
“不了....谢谢。”阿尔弗雷德·没有垃圾食品就会死·琼斯婉拒了他之前差点吃到吐的斯帕姆罐头。
“...你是适应不了这种生活吗?”伊利亚举着的手收了回来,神色黯然。
“不....不是!我很喜欢这里!”他看到伊利亚略带哀伤的神色,赶忙澄清。
“你是什么究极品种,居然喜欢战场?”伊利亚傻眼了。
“唔...不是这样的。我有点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吧。”越解释越不清了,阿尔弗雷德退出了这奇异的聊天。
他望向远方。斯/大/林/格/勒是一座坚强的城市,就算成为了废墟,它仍然有着顽强与生气。这里的夜景出奇的好,深蓝的天空上点缀着几颗小巧明亮的星,一望无际的蓝色让他沉浸其中。他有点分神,这一切对他来说有些梦幻。在他的家乡,大洋对岸的灯塔之国,人民幸福欢乐,脸上的笑容满面。而这里除了活着的人,就只有死了的人和离开战争就没有任何用处的废铁。
他转向旁边正在取暖的伊利亚,“伊利亚,你喜欢星星吗?”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他有些疑惑,那双红色的眼瞳在深夜的衬托下多了一丝神秘,但又澄澈地像天空中的那片深蓝。他的目光和阿尔弗雷德对上,竟让阿尔弗雷德有些不自在。
“没事,我只是感觉有些不平衡而已。我们在废墟中、在孤独中仰视那片神秘的深蓝,它是深不可测的。”他顿了顿,“我很喜欢星空。它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吸引着我走向那里。”
“如果我也能到那片星辰大海中......”他呢喃了一句。
“星辰大海......星辰大海!”阿尔弗雷德突然激动地说,“如果我们能到太空上去那该多好!”
“那也是啊,‘人类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我们一定可以做到的。”伊利亚淡然地说,但心中却充满了期待。在这战场的硝烟中,这片深蓝就像一片光明,留下希望。在他们心中,一颗小小的、名为去月球的种子悄悄地埋在了心中。
“如果我们能够一起去到那片深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