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8895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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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游戏王 武藤游戏,暗游戏
标签 暗表 游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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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2020-7-16 01:34
- 导读
- 依旧是暗表,标题来源于buzzG的同名曲
一如既往的是我这边的转世设定,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年下,和之前几篇不是相同时间线不可以连起来orzzzzz详细背景会在下文交代清楚,前提是未交往状态,更像暧昧期。
虽然用了abo设定但是没有你们想看的东西,我知道我就在耍流氓(。)而且这个设定基本上在前几段用完就可以扔了。给aibo选择的信息素是鸡蛋花的香味,给王様的则是松香。
有个人的私心在,如果可以接受的话请往下
【如果可以许下这个愿望的话……】
在千年积木即将被拼凑完成之时,被武藤双六抚摸着头的游戏坐在桌前,双手像是对待举世无双的宝物那般,捧着已经不剩多少碎片的盒子。
窗外一如既往亮着星星,被夜幕浸没的房间因为台灯的橘色光芒而明亮起来,从他眼里望出去的景色熠熠生辉。
而游戏低下头去看着积木,笑着说出了那句改变了他人生轨迹的话。
【我想要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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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游戏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臂直直伸向了天花板,就像是要握住什么一般。
空气中淡薄的松香味并没有散去。
他叹息着坐了起来,单手撑住有些作痛的额头,感叹着自己多久没能梦到过去的记忆。
武藤游戏,现年24岁,还没能从梦中醒来。
约莫在小半个月前的某一天,游戏好不容易下了晚班,拖着疲惫的身体跌跌撞撞打开房门准备在休息日睡个好觉,却发现与过去的自己神态极其相似的,理应回归永眠的那个人正毫不客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瞳孔疾速收缩,手中的公文包整个掉在地上。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出现,维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径直走了过来。
月光透过窗户从他的背后照来,往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银白色。而他的身影就像当初走进大门那般,夹杂着来自埃及沙漠的干燥的风。
游戏愣在原地,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对方的信息素放倒在地。
作为一个Omega,游戏24年的人生压根就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任何一个Alpha。虽然他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但是女人缘一如既往糟糕的他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对方完全没有收敛的信息素。况且经过连续几天的高强度工作,他本来就需要休息,加上眼前尚不明朗的现状,这一遭直接让他瘫坐在墙边。
「这当然不能怪自己啊——!振作起来啊武藤游戏你可是24岁的社会人——」
游戏这样想着,却没有力气起身,在努力给自己的面部降温的同时一个人在地上惨淡的嘀咕着。当然对方没有放任他继续下去,他一把将游戏横抱起来,无视掉游戏关于身高啊年龄啊的碎碎念,将他安稳地放在床上,非常自来熟地吻了游戏的额头。身体的疲劳让他已经不想去在意对方的身份或者是他对自己家的熟悉程度,在对方的安抚下,游戏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第二天早晨醒来之时,抱着还没彻底清醒的脑袋,游戏眼前所见的依旧是空无一人的卧室。
他眼里的怅然若失一瞬即过,随即消失在叹息中。毕竟在亚图姆离开后,他也不是第一次梦到对方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像幻影浮现在眼前,游戏想,如果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定会因为这个梦难受上好几天吧。
既然现实已经如此,游戏也不再去回忆,只是起身打理好自己的衣服,走到客厅准备在周末恢复一下被项目摧残的健康指数。
而对方的视线和他在厨房相遇了。
【你醒了?】
望着刚刚十分自觉地做完一桌早餐的他,游戏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又要遭受一次崩塌。
【饶了我吧……】
将被水浸润的海绵放回架子上,游戏把洗完的盘子擦净叠起送入碗柜,又抹了抹桌面的水渍,才拉开椅子再次坐到客厅的桌边。亚图姆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依旧徘徊着,冲得游戏有些没由来的难受。
【首先让我确认一下,是亚图姆没错吧。】
游戏双手交叉着以支撑着搁在上面的脸,略微纤细的手肘撑在桌面,用像是在警戒着什么一般的眼神看着身前的人。
【如假包换,是我。】
应声回应过去的法老王接过话头,伸手做了一个整理披风的动作,却在意识到这种东西早已不存在之后沉默着把手收了回去。
【在最终成功回到现世之前还稍微花了一点时间,照你这边看起来应该就是五六年的样子。在我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借助了海马的力量,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现在能使用你们的器具和物品的原因。 】
亚图姆赤红的双眼不偏不倚直望着游戏,带着一丝怀念,但是这视线又像是越过了他而投向另一个人。
「他在看的到底是16岁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呢。」
如果是那个时候的武藤游戏,他一定会毫不迟疑开口问出来的吧。
「但是那不是我。」
现在的游戏并没有抬头,只是将脸稍稍侧了过去。为了摆脱这种无聊的念头,他决定把话题扯开。
【亚图姆和之前一样,完全没有改变呢,是会一直维持这副样子吗?】
他的眼神游走着,趁灯光还十分明亮之时仔细揣摩着亚图姆。身高,比例,体态,隐藏在白色衬衫里的一切都昭示着眼前的亚图姆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未成年人——至少他的身体和游戏比起来完全就是个小孩子。
「明明共用一个身体的时候看起来那么高大的身影,现在却比我矮上一截了。」
用手丈量着两者的身高差,游戏不由得在内心感叹。只是六年,就让两者的道路岔开了不小的距离。亚图姆依旧是那个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法老王,而他却不是当初的游戏了。
他依旧喜欢着决斗,喜欢着与这些事物打交道的日子,但是他并没有给【另一个我】留下任何返回的余地。就像滴落的泪水再也无法捧起,掉在地上的鸡蛋没法拼成毫无裂缝的模样,他为了不再陷入回忆,把这个对他来说如此重要的存在强制性遗忘了。
游戏本以为,不知道在将来的哪一天,如果,只是如果,他们真的再次相遇,他一定会奋不顾身的飞扑上前去抓紧眼前人的衣角,至少不会如此轻易地放他离开。而现在内心的这份冷静过头让游戏自己都有些害怕。
【不,因为冥界的时间流动不同,这副身体依旧还是16岁的样子。回到现实之后就会像你们一样拥有正常的身体机能,和现在的你们有着一定的年龄差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他别过头去,视线又再次投向了将阳光折射进来的玻璃窗,褐色的皮肤在照射下也变得柔和起来。
【虽然来的迟了一些,但是这样一来我也终于可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应该是还没有习惯吧。
游戏看着亚图姆,眼神完全无法从对方的身上移开。在很多年以前,就如每个他醒来的早晨,被唤作【另一个我】的人一定会坐在书桌前,在听到动静后转过身来,露出笑容和他问早。阳光的味道飘散开来,空气中的尘埃飘浮着,穿过他半透明的身影。而面前在阳光下的人,并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好像随时都要堙灭在下一刻。光无意间雕刻着他的侧脸,白色衬衫盖上一层浅黄色,依旧和那时一样英俊的过分。
只是他果然更适合法老王的装扮。
【伙伴?】
直到亚图姆有些疑惑的笑了起来,游戏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把手放在了对方的身边,而现在它已经被对方的手掌握得牢牢的,一眼就能看出的肤色差距现在更为明显起来。
【啊,不,对不起……】
游戏有些慌张地支支吾吾起来,用上了八成力气来挣脱,心虚地想夺回自己手的控制权。
可亚图姆并不领情,他不仅没有放开游戏的手,反而走上前来,用他深邃的瞳孔注视着侧着身子的游戏,又露出和以前相似的柔和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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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和亚图姆住在一起的第三十四天。」
笔尖摩擦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游戏坐在书桌前,面前是一本摊开的笔记本,墨蓝色钢笔留下的字迹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是写的很整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游戏会将一些事情记录在本子上。在高中的时候,他躲躲藏藏地写下的关于【另一个我】的事足足花掉他一本半的时光。在亚图姆离开后,游戏有将近两三年都没有打开这些本子,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无事可记。
再次打开它们的时候,过去的记忆涌上心头,为了不再逃避下去,游戏把每一段只言片语慢慢扩写,使劲将细节拼凑起来,为【亚图姆】曾经的存在添上无数的笔画。
而如今,他的回归又是新的转折点,笔记本上久违的出现了新的内容。
「亚图姆已经彻底适应了现代生活,明明刚刚回来的时候还会因为某些电子设备而摸不着头脑,而现在的他已经能熟练运用它们了。」
这几十天以来,游戏能感受到对方很想与他接近。亚图姆不声不响就顺势睡进他的被窝,经过游戏的默许,在尚未购置全新衣物的时候直接打开衣柜拿了就穿。干脆交予对方的钱包,每天回家时就能吃到的食物,看起来就被细心收拾过的房间。已经事先告知过的身份差距也被他牢记脑中,他记住了游戏的发情期,来提醒他打抑制剂,也在双方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尽力收起自己的信息素。游戏甚至在怀疑亚图姆回到现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这到底只是一场梦,还是现实,游戏有些分不清楚了。
在那段短暂的孤独时光里,游戏无数次梦到亚图姆,就那样维持着暗游戏的样子渐行渐远,前方是一片漆黑,一丝光亮都透不出来,路边的花白的刺眼。现在,曾经朝思夜想的人正睡在自己的身边,他反而不再梦到他。
法老王在他的王座上之时,到底会想些什么,做些什么,看透多少阴谋诡计或者谗言佞语,收下多少鲜艳的花束,他眼中望见的天空和自己的是否相连,这些游戏都不知道。他脑海里的【另一个我】和现在的他重叠着,眼前的亚图姆只是穿着自己的衣服,安然坐在沙发上读着书的普通人。
【亚图姆就没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吗?】
放下装满衣服的洗衣篮,游戏把手上的水甩掉,背靠着阳台的玻璃门呼了一口气。
【这里的钥匙,亚图姆有拿着另一把对吧,偶尔出去走走也挺好的……你不用一直待在屋子里的。】
被问及这一点时,亚图姆愣了愣,随后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双手。
【其实我只是想再见到你。】
他的表情在一瞬间流露出些许无措,连说出的话都是答非所问。
【我认为伙伴的存在对我而言是必须的,不论我身在何处,都希望能看到伙伴的身影。】
稍稍停顿的手又开始折叠洗完的衬衫,肢体语言向着游戏表达着,他并不在意到底身处何方。
【所以我回来了。】
而是他的身边一定要有【武藤游戏】在。
又来了。
亚图姆的眼神又染上了那种怀念。
那不是王关怀子民的博爱,也不是单纯的搭档情谊,游戏在他眼里看到了更多,简直像要将他摄进那赤色双眸中一般的深情。
「他是真的想一直待在这里。」
等意识到这点时,游戏已经习惯了双人份的生活,原本有些空荡的起居室凭空多了一人份的生活用品,连带着内心的空隙被一起填满,房间里被极力抑制的松香味也无法散去。
这种亲密的关系维持下去真的可以吗。
游戏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后颈。
我会把这里交给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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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糟糕,现在是最糟糕的时间段了。
游戏单手捂着脖子,空余的手撑住卧室的门,努力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上一次发情期才过去没多久,也十分安稳地注射了抑制剂,游戏原本觉得他们依旧会相安无事。
但是今天早上一切都没能收住场。
在半梦半醒之间,游戏感到对方将自己的脸微微抬起。想着因为是亚图姆,所以也没啥好躲的,游戏就维持着闭眼的状态,任凭对方摆布,暗暗想着是不是自己脸上沾了些什么,或是哪里的发丝乱了,需要他做出这样的行为。
但是当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游戏几乎要惊呼出声。
他被吻了。
亚图姆清楚地知道自己是Alpha,而他是Omega。从之前的应对措施来看,亚图姆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大约是认为自己还没醒,他没有刻意去抑制那股柔和的气息,等游戏反应过来,已然混合在空气的信息素将他浑身都包裹起来,搅得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亚图姆早已离开房间,能听见些微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或许是在准备早餐,或许在整理东西,谁知道呢。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余力去思考这些了。
当身体的热度开始逐渐上升,手臂越来越使不上劲,游戏意识到这个体制能给他带来的最大的麻烦事发生了。
从亚图姆回来的时候就一直没有告诉他的秘密,即他与自己是命定之番这件事,今天也是瞒不下去了。
【如果与自己的命定之番相遇,就算不是发情期,也会偶尔出现相似的症状。】
之前虽然有听说过这种事,但是世界那么大,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真的能被牵引着走到一起,游戏一直把这些当做流言蜚语来听,只是到了现在便是他不得不相信这该死的命运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并且思考该怎么脱身的糟糕局面。
可是理智抵不过生理反应。
如同花香的信息素飘散在房间内,当然也从紧闭的门缝流散出去。残存的理智告诉游戏,他现在如果不起身去锁住房门,用不了多久,亚图姆一定会冲进房间。
他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靠着一路上的立柜移动到门口,恰巧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对方的声音停在门外,时间点卡的刚刚好。
【伙伴,你怎么会…!】
隔着门板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对方有尝试着推开门,但是显然被游戏的动作所阻止了。
【亚…亚图姆……现在不要进来会比较好……】
还不都是你的错。
嘴上说着这样的话,游戏又把力道分到手上几分,脑子里想着,如果是和自己年纪相当的亚图姆,比力气的话自己绝对会输在第一秒。
不过也不在于那几秒了。视野逐渐变得迷朦,有汗水从额头滴落,手指没法好好捏住门上的开关,现在能维持着站立的状态真是个奇迹。多亏了这些年一个人支撑着自己的状态,即使是这种情况,他也可以不依靠任何人度过。
果然门外传来的信息素有影响到吧。
游戏被浓度不低的气息冲散了思考,在因为对方而苦恼时,一时疏忽没用上力,左膝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他已经没力气再次起身,只好任凭对方将房门打开小小一条,侧身进入将自己抱起,再安置到床上。
【亚图姆……不要过来……】
游戏挣扎着想说点什么,努力睁开双眼让眼前的一切变得更加清晰,微弱的声音差一点就被喘气声掩盖过去。
【伙伴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去帮你拿抑制剂。】
亚图姆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不平静,带着一丝颤抖。一开始的游戏根本没能想到这其中的起承转合,回念一想,身边有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mega,以他的身份,能自持住不做任何过激行为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丢脸的声音,丢脸的行为,只是因为分化,一切都无法走上正轨。游戏自暴自弃似的把自己埋进被子,眉头紧皱。
针尖扎进手臂的痛觉让游戏清醒了些许。
【你为什么没有标记我呢……】
他蜷缩着身体,耷拉着头,把自己裹进被子,像可怜的小动物,任由亚图姆握着他的手腕,原本白皙的皮肤被热度熨的泛出粉色。
【因为伙伴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会去做。】
亚图姆低垂着眉眼,用棉花擦拭着刚刚注射留下的伤口,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游戏的背。
【而且,这几天伙伴一直在避着我呢。】
游戏半掩进被子的身体一抽,意识到自己有意无意的行为终究被对方所察觉。但是对方虽然发现却不吭一声的做法又不免让游戏有些恼火。
【……我就是讨厌你这一点啊,亚图姆。】
从被子里传出来的很小很小的声音,理所当然被对方听进耳朵。沉默持续了大约三十秒,从一片黑暗的视线外传来亚图姆的声音。
【伙伴,你怎么了?】
他没有选择把被子直接掀开,而是伸进一只手去,静静握住游戏的手。
【对不起,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
【亚图姆,我想过很多次,关于我们的未来……在你刚刚说出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真的相信,你会一直一直站在我的身边。】
游戏的声音在颤抖。
【但是之后,我开始意识到,我们的道路完全不相同,我脑海中的终点也只不过是你的起点,你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我的未来,强求你一直在原地打转简直太残酷了。】
房间里没有其他的声音,只余下挂钟的指针在咔嚓咔嚓打转。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在最后分别的时候我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说到这句话,游戏缓慢地钻出被窝来,对着亚图姆扯出一个糟糕的微笑。而亚图姆一时没有更多的动作,或许是在害怕游戏的抑制剂还没有彻底发挥作用,他不敢进一步上前去,只是那只手依旧紧紧握着对方的,没有放开。
【在你第二次离开之后,我一直带着这份遗憾活着,想说在某一天,你会不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相信了一年,两年,三年,到了第四年我开始放弃,接受了永远失去你的这个事实。】
一滴。
【你知道吗,亚图姆,我好不容易花了六年才把你从记忆里割舍出去,为什么你又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两滴。
【我好不容易才习惯一个人坚持下去,但是,但是,只是看到你的双眼,就会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
上一次哭,大概是他第二次离开后吧。
在那个看到亚图姆的瞬间,更准确的说是被吻的时刻,六年来游戏背负的一切,像是砂子堆积起的厚重又脆弱的城堡,瞬间崩塌。
他对于亚图姆的感情,由于语言过于苍白无力而无法描述。游戏只是偶尔在摔倒吃痛的时候,情不自禁回过头去,身后却没有人。
「一个人的时候,流泪只是平添痛苦罢了。」
【你真是个残酷的人啊,亚图姆,】
游戏抬起头,用他紫色的双眼望着亚图姆,因为忍耐过头而发红的眼眶还有没擦干的泪水。
【总是如此轻易地就将我的内心弄的一团糟。】
啊,他又开始皱眉了。
在游戏这样想的时候,他被拉进熟悉的怀抱。拥有真实热度的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他的背后,游戏的头被摁在对方的肩上,微妙的身高差使得他觉得,亚图姆压根就不是16岁,而是24岁,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对不起,伙伴,我来迟了。】
游戏在这瞬间觉得他的声音像光,像极了当初他鼓起勇气打开心之房间时从背后透出的光亮,把两人的身影照的很亮。
那个时候相连的手,一定也和现在一样吧。
【……要有下次可不会放过你哦。】
他像是终于放下了什么,紧紧抓住抱着自己的人的身体,也不去压抑什么,像个小孩子一般哭了起来。
在这六年里,游戏从来没有觉得哭泣也是件畅快的事情。
而现在他终于能短暂地卸下伪装,稍微做回自己,把几年份的委屈和难过都倾泻而出,因为他知道,有人会慢慢听他说。
【所以,伙伴,能全部交给我吗,不管是什么都好。】
维持着面对面的姿势,亚图姆的手抚上游戏的颈后,稍稍用力摁下去就会引起游戏一阵颤抖。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游戏在示意之后离开了对方的怀抱,迅速地将衬衫的第一颗和第二颗纽扣解开,又把碎发拢了拢,露出那块皮肤。
【亚图姆明明知道,不用你说我也不会拒绝的。】
当然对方也没有再拖拉下去。在从未体会过的触感传来时,游戏因为一丝痛感而闭起眼睛,但是相对的,内心好像有什么多出来的东西,充实得要满溢出来一般。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亚图姆的头藏在他的颈间出声。
【这次是真的吧?】
游戏笑着握起对方的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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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开始的那个晚上,游戏只记得拼凑完的千年积木里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可是他一点也不害怕。
总觉得就算是没有见过面,也是十分熟悉的感觉。
之后的一切都如同预感,游戏在他的人生轨道上找到了属于他的那颗星星。
「我知道,他一定是我生命中最无可替代的那个人。」
笔尖迅速地移动着。
【游戏。】
听到了对方的呼唤,游戏放下了笔起身离开了写字桌,只剩下还没写完的笔记本维持着摊开的样子放在那里。
「并且这个故事还不会有结尾,后续会一直被写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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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提到过的,aibo的信息素是鸡蛋花味的,彩蛋在此放出:
鸡蛋花的花语:【复活】&【孕育希望】
不要问松香了那个只是我自己喜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