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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 1

作者 : 沧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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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北京 天津 ,

标签 城拟 , 京津

状态 已完结

137 1 2023-12-9 08:29
#跟老燕的城灵有关。


天色正好。
北方干燥。两人正在屋里说话,老燕子临时被薅走开会,剩下天津一个人留在院子。北京走之前放出了城灵晒太阳——一大一小,老龙自然不会屈尊爬出来「面圣」,只有燕子在廊下飞来飞去,一点不怕冷。津还得防着点,免得它飞出去飞不回来(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再者正经候鸟现在都在南方,哪有燕子十一月尾还在皇城活动呢。
“哎,哎——!”
但是鸟今天显得特别兴奋。
咻一下钻屋里,津赶紧跟进去看。桌上搁着水,北京走前留下的,不知道往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应该不是豆汁(因为在旁边)。鸟正站在沿上喝水,细小的爪子紧紧抠住边缘,给那只昂贵的碗抓出几道印子。当它开始把水浇进羽毛,津把燕子取下来换了个银边小盆。“嘿!”小小的脑容量不知道小伙子想干什么,偏过头啄了他好几下。
“来劲是吧,怎么跟老鸟一副德行??”
津往羽毛泼水,那就更气了,唧唧歪歪叫了半天专往指甲啄。小伙子犟脾气也上来了,不依不饶往燕子还没沾水的地儿泼。一人一鸟守在阳光下叫水汪了半地,因为暖气的缘故不多时就干了,了无痕迹。
“不玩了不玩了”——鸟肠子精贵,贪水怕拉肚。津要喊停,手一下多了几道口子,真真跟某些人一毛一样,一点亏不吃,“不玩了!嘶——”见血了。鸟终于消停了,握在手心一双眼睛骨碌碌直转。津用小方巾给它包好擦干,放到书桌向阳的地方让自己玩,在燕子理羽的时候伸手整理够不到的绒毛,因为柔软在鸟胸上多薅了几下(手上又是几道红痕,“您说您这么个东西怎么就一点不可爱呢?”)。想起下楼去看看老祖宗。打开门,鸟咻一下又窜到他肩膀上。
“你也去吗?”
镇日太平无事,祖宗也就清闲,有一阵子没发脾气了。北京想起来就喂点东西,想不起来不喂,自己吃什么有什么——饭,蜜饯,火烧还有豆汁,就不知道最后一样到底动了没有。不喂也无妨,龙并不靠这个过活,确切地说,它不生活在这个维度。津下楼找它纯粹出自私心。
“打扰了。”
燕子缩在肩膀上,此时有些肃穆,全身羽毛都竖起来了。津安抚性摸了几下才好点,回头看眼下。道路崎岖。鸟的夜视力有限,警惕是正常的。阴冷暗黑中他摸着石壁往前,边摸索边捡些皇城最近有趣的事情说。津知道对方在听,只不过龙很少回应他,或者说龙很少回应任何人,连北京跟祖宗说话也一样。要不然暗中听见龙的笑声也太吓人了,之前真有宫人被吓死过。津没有看见龙,大概是和黑暗融为一体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北京的燕子似乎和老龙不熟,虽然是一个主人,每次处于龙附近都怕得发抖。问老燕子,他哥嘿嘿笑了两下,“处在食物链上能不怕吗?”笑容有些恐怖。
“你要觉得怕,可以不用下来陪我的——”
但现在津也不确定放燕子走会不会一起飞就被钻出来的龙嘴吞了,
“过会咱就上去,哎哟!”
一个不慎踩空,津内心大叫不好,别看这地儿黑咕隆咚的下面全都是岩浆,摔下去不定咋样——赶紧捉住燕子抛出,燕羽在空中剪了一圈又疾速撤回。“傻鸟!躲开!”津还没来得及出声,一道金光突然划破黑暗,接着他就稳稳落在石头上了。
是龙尾巴。
“谢,谢谢……”
惊魂未定。令津惊讶的是龙尾虽然还沾着金水,居然不烫。但他实在没勇气蹲下身掬把岩浆验证一下,从北京身上津知道那玩意有时候烫得吓人。脸颊微微发红,他看见燕子落在龙须上啄两下仿佛验证,被尾巴一弹又飞向空中稳稳落在他身上——始终没有看见龙头。津捉住燕子护在掌心,“打扰了,嗯……下次再来看您。”
壁上有一双眼睛注视他离开。
轰隆一声——
津没有回头,知道龙已经隐入岩浆了。
他微微笑了一下。

重回阳光,鸟的眼睛已经半拉不拉,就要支持不住了。
也是,玩了这半天也该累了。
下午四点,落日已经西斜。津把鸟窝从向阳的地方移到靠近暖气,把肩头半透明眼皮合上的燕子小心置在窝里,它的身体已有些透光,没有主人在附近的城灵支撑不了多久。老燕子也该回来了吧,津望着墙上挂的钟想,可是,谁知道呢。
“哎——”
这时鸟用尽最后的影像飞到他身上,津不得不用手圈出家的姿势。燕子在津掌心抖了抖羽毛窝好,消失了。
据说城灵消失的时候人(城)是有反应的。从燕子到龙,好像看见他哥穿过重重岁月回头,咦——
他怎么哭了?
“嘛呢。”
“啊!!”
——还以为是底下的龙叫他了。津吓得跳起来,被一双手稳稳按回椅上,目光稳定才发现是他哥回来了,“哎您干嘛啊!”忍不住嗔怪。北京却一点没有放他起身的意思,指腹在津脸上追着泪痕滑了几下,在津第二次试图逃跑的时候把他按回去。“「你们」玩得很开心啊。”他不阴不阳地说,指尖缠住津的鬓发绕了两圈,龙尾似的。
“嘛,嘛玩意——”
再摸下去就是限制级了,津左躲右闪开始令眼前的「老龙」不痛快,扣住脸微微发力,津吃痛张嘴唇舌就入侵进来叫他把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俏皮话全吞回肚里。小伙从整张脸涨红推搡到细细捶打再到小臂无力挂在北京脖颈上,空气中只剩黏腻的水声——吻毕津靠在京怀里喘气,听见上面传来声音说,“刚在底下不是讲得挺开怀吗?怎么爷一回来就噤声啦。”一时没懂,“什,什么意思”大脑反应过来使血液再度占领了脸颊,“您都听见啦?!唔……”
在小孩唇边浅啄了一下,硬质干燥不知是不是津的错觉,感到老鸟贴着他的脸低声笑道,“一字不落。”
当然了——
“不是「不可爱」吗?”
鸟是京收回去的。方才差点没忍住,不光是燕子玩水在他脑中叽叽喳喳,还有老龙的一些内心独白全翻译听了。(老实说,北京一点都不想听见,倒回去他宁愿龙继续寡言少语保持形象)还有爱人掌心的触感,下次要告诉津没事别他妈乱【】摸,更不许给城灵洗澡!不过——
算了。
他一把捞起椅中晕头转向的人,
“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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