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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 脱离原型
原型 秦时明月,天行九歌 墨鸦,白凤
标签 墨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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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8-5 20:56
- 导读
- fork&cake设定
我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忙忙碌碌,也是,他们对于我这样的人“入职”肯定是保持怀疑和警惕的,因为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我是疑犯。
梳着盘发的女子总算是打通了电话,急急的说了几句,而后惊呼:“真的可以吗?”而后挂了电话,带着职业笑容告诉我审查部决定让我入职。真是个有趣的地方。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我还是被惊到的,我这个喜欢漂亮妹子的直男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长得真他娘的好看。梳得是三七分还是几几分的头发,我不太懂那些,但是发丝随意散着真的好看,就是脸臭了点。
男人从前台小妹那里接过我的资料,脖子上的项链只能看到链子部分,随意翻了翻:“给他一本手册。”说实话这个男人和前台小妹站到一起,我居然觉得他更好看,不行,我可是要找漂亮妹子当老婆的:“你是谁?我的上司?”
男人眼里好像有星辰,瞥了我一眼:“白凤凰,我负责指导你直到你能够胜任工作。把手册看完,明天下午三点五号训练场七分区。”说完就拿着东西走了。讲真我看你也不顺眼,要不咱俩好聚好散得了,毕竟和你站一起妹子们肯定不看我。
当然还是不敢当着他面说的,毕竟看起来真的凶,而且,身为嫌疑人,我也无处可去。
当我问有没有地图的时候前台小妹的笑容更加职业化了:“抱歉,没有地图。”那看来我遇到一个不负责的老师啊,拿着手册打算随便转转的时候一个看着不过十七八的男孩过来了,说真的我还是喜欢妹子,能不能给我点桃花运。男孩伸手:“你好我是白调员的徒弟,我带你熟悉一下环境。对了,我叫白如愿,你是墨长生对吧。”我懒懒的嗯了一声,这个倒是也长得不错,就是没有他师父那种致命的吸引力。
姓白的小子在前面给我带路:“师父他不喜欢别人迟到,当然他自己也不会迟到,所以你千万别放他鸽子。跟别的调员不一样,师父到现在为止也只有我一个徒弟,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说服师父的,不过也可能师父只是带你几天。这边是食堂,fork可以和cake一起进餐,不过时限是十分钟,每周上限三次。”
审查部真是大胆啊,居然还敢让fork和cake一起用餐,不怕fork失控吗?即使有时长和次数限制,fork的本能可不是那么容易压抑或是满足的。
白如愿笑眯眯的回头看着我,仿佛已经了然我在想什么:“嘛,你可以试试,死活不论哦。”
我也笑了:“你不会,喜欢你那个师父吧?这么着急把我从他身边推开……啧啧……”说实话他单论长相就是隔壁乖巧的邻家弟弟那种,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他是那种生气了就直接动手教训人的那种,他打的挺疼的,我直接坐地上了:“白调员你就是这么教徒弟的?这算工伤吧?报销吗?”
白凤凰不知道怎么折返回来,白如愿立即跟见了狼的兔子一样安分,连反驳或是狡辩都没有,白凤凰压根没打算拉我起来或是表达歉意什么的:“你太弱了。还有,这最多算友好切磋中不可避免的小事故。如愿,等会把报表给我。”得,还是个护崽的。
不过,叫的可真亲密啊。
出乎我意料,白如愿之后居然没有为难我,只是带着我转了一圈:“顺带一提,我暂时是你的室友。”嗯,好,暂时我会安分守己不破坏我们之间脆弱的室友关系的。
晚餐的时候也是白如愿在一边盯着我的,说实话被监视的感觉不很好,但是,但是有个漂亮姐姐坐过来了!小姐姐梳了两个发髻,后面还散了些发丝,长相也是那种古典美女的范儿,我只想说,姐姐恋爱吗?
不过我没说成,因为小姐姐先和白如愿打招呼:“你这周的次数用完了吗?”白如愿笑得乖巧:“弄玉姐姐笑话我,除了姐姐哪有cake和我一起吃饭啊。”如果是真的我只能说白瞎了你的长相,不过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玩笑。
弄玉坐下,笑道:“你若是肯帮着他们给你师父递情书,怕不是他们连你孩子的名字都能给你起好了,还怕没人陪着吃饭?”
我插嘴:“这里没那么多女孩子吧?”
弄玉玩味的眼神反复打量着我:“也不怕你知道,他上一位恋人就是同性。”
我想默默扒饭,可就是管不住这嘴:“就算那样给他递情书的也不见得多少是真心实意喜欢他的吧,其中参杂了多少看热闹或者单纯馋他身子的。”
弄玉夹起一块口水鸡:“所以如愿一直帮他拒掉所有邀请。”说真的我还是觉得这个白如愿才是馋他师父最狠的一个人。
我往嘴里扒着饭,有cake在饭菜就是香,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毕竟没有cake的时候是常态,而那个时候我根本尝不出味道。
宿舍里倒也算装备齐全,虽然透着一股子大学宿舍的风格,但不妨碍我默默点个赞。晚上的时候我看着手册,白如愿在一边哒哒哒的敲着键盘,完事的时候伸了个懒腰才发现我在看他:“看什么看,手册看完了?”
我做好表情建设:“听说你师父算是个头头,日理万机忙的很,你经常为他分忧。”白如愿表情很精彩,怎么说呢,虽然我喜欢漂亮妹子,但也不妨碍我捉弄小朋友:“这些东西你要不给我讲一下重点好了,这么多我肯定看不完,到时候漏了重点生气的还是你师父,再耽误他工作心情就不好了。”
我能感觉到白如愿情绪变化很大,快炸的那种:“自己背!”小孩子生气了炸毛就是有意思,我被键盘声骚扰那么久还不准逗逗你了?好吧,其实键盘声不是很大,但我就是想捉弄他。
第二天白如愿一上午都不理我,小孩子,不经逗,就这还能巴巴的跟在白凤凰身边,真是难得了。
下午的时候我自己找到地方,卡着点到,真巧,对面那个也是卡着点来的,那就谁都不用笑谁了。
审查部这个地方似乎总是带着传奇色彩,众多fork隐忍不去吃掉cake毫无疑问是因为审查部的威慑。然而cake愿意相信依赖审查部似乎又给这个地方添上一点温情。
说真的在此之前我是不相信世上有什么暴力美学的,即便有也是只存在小说动漫里面,然而现在我必须承认,这世上有暴力美学。
你个混蛋就不能下手轻点,老子又不是钢筋铁骨。就算长得帅有格斗技巧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然后我就听到那个家伙说:“就这点本事?”哦吼,被轻视了,虽然我真的菜:“不然怎么能让你来教?”到底是夸你还是损你你自己理解,反正,我有本事把这话圆回去。
白凤凰似乎不很在意我的话:以后每天早上八点过来,直到你有本事还手。“还真是简单粗暴的训练方法啊:”我能申请换个训练方式吗?“白凤凰嗤笑一声,没理会已经躺地上不能动的我就走了。说真的我还指望自己那点不成气候的攻击能让他吃点苦头的,然后就只看见一个背影,还有闪光的项链,值得一提他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
真是不温柔的一个人。
白如愿晚上给我上药的时候一脸的“我师父怎么没弄死你“,我:……。忍着,至少等他给我上完药再说,不过:”你师父真凶残,怎么会有人喜欢他!“白如愿狠狠的按了一下:”你是不是找死,我师父的好是你们这些只看外表的人能发现的?“
我抽了抽嘴角,真的疼:“再怎么看内在,我们也都是预备杀人者,难道还真能一辈子遇不到cake,像个普通人一样走完一生吗?“白如愿哼了一声:”又不是没有和cake结婚的fork,自己管不住自己还有脸怨别人。“
我当然知道,可我不认为那是普通的fork能做到的,真正解决一切的方法不该是单纯的凭借个人自觉。
然后就是日复一日的挨打,在白凤凰的教育下,我逃命本事一等一,然后就听说他被审查部头头教训了。那天是真的公开处刑,据说一向给白凤凰留面子的卫庄在外面讽刺他,白凤凰好像还是那副样子,最后俩人去训练场打了一场才结束。
虽然我们都不知道输赢,但这次很明显和以前白凤凰挑事跟卫庄比试不一样,俩人这次都下死手了。
半夜白如愿偷偷摸摸爬起,我叫住他:“一起去吧。“他差点脚滑摔地上:”你去做什么,老老实实呆着。“我其实晚上压根就没脱衣服,直接钻被窝里等着他起来呢:”去看看他,他教我的其实是保命的,不是去出任务的,对吗?“
白凤凰住的是单人宿舍,听见门响没打算把反锁打开:“你们是觉得自己不会受处分吗?滚回去。“说真的我这会真的很想看着这臭脾气的家伙因为伤口疼呲牙咧嘴的样子,蹲下身撬锁,这活白如愿不会。
我俩总算是进屋了,白凤凰就趴在床上也没打算迎接我们,算了,毕竟是师父,我就原谅他了。打开灯,他把头发都拢到两边,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
白如愿早就告诉过我,fork也好cake也好,抛去对彼此的影响,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受伤会痛,不吃饭会死,喝水也会呛着。没什么两样。
可偏偏就是像是被神抛弃了一样,fork没有味觉,cake会被捕猎。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丰富,白凤凰让我们自己搬凳子坐下,没有赶我们走,这就是良好的开端。或许是今天的白凤凰太过温和,白如愿那家伙说话不带脑子了:“师父你不是说,活着,好好活着才最重要吗,干嘛为了这家伙顶撞卫庄大人!“
好小子,这仇我记下了。
白凤凰连眼睛都懒得睁:“我乐意。“白如愿似乎有些激动:”是不是因为这家伙和那个人很像?明明那个人……“我去厨房找到茶叶给我们三个泡茶,说真的没想到他们居然要打起来了。
白凤凰语气依旧平淡,一时间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态度:“如愿,我乐意。“
我把白如愿按着坐下,说真的我真怕白凤凰这会儿蹦起来揍他一顿,到时候我肯定也得挨揍:“你真的是fork吗?“
白如愿看白痴一般看着我,我依旧盯着白凤凰,想看出他是不是在撒谎。怎么说呢,我还是挺喜欢他眼里的星辰的,可这次,星辰不见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死寂:“难道不是吗?“
我咽了咽口水,说真的跟这种大佬刚我一点底气都没有:“我无比确认我是fork,可有时候靠近你,我会想吃了你。“白凤凰难得调笑一句:”说不定你和那些人一样馋我身子。“
我试图把话题带回去:“是真的吃,不是馋你身子……不是,我是说,你给我的感觉像是cake……“白如愿看我的眼神更怪了:”你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白凤凰坐起,勾起唇:“应该是夜幕的人,来调查墨鸦死因的。“明明笑着,我却觉得很冷。
底牌被拆穿了。不过已经知道我是夜幕的人,他怎么没有动作,不应该。
反正也没什么了,我索性破罐子破摔:“这里的人对于你是fork这一点毫无怀疑,可我觉得但凡是个fork都会觉得你是cake……”不对,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几乎看见他就移不开眼,之后零零散散见他那么多次都只是对他纯粹的欣赏而已,有几次在食堂遇到他吃饭的时候也是没有味道的,肯定有什么不对。
白凤凰单手托腮笑着看着我,白如愿已经进入戒备姿态,我能感觉到白凤凰的耐心已经不多了,也许他就在等着我今晚这样的破绽。
等等,从白如愿之前的话来看白凤凰应当是一个惜命而且追求生活质量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允许我这个“炸弹”留在身边,除非我能帮他达成什么目的,可我实际上也是一个没什么重要性的人,他应当不会打算策反我去搞夜幕……脑子不够使,真头疼。
先紧着我觉得疑点最大的问题说:“你敢不敢把项链摘了?”白凤凰倒也没什么犹豫,我得以见到项坠,黑白羽毛像太极图一样首尾相接盘成一个圆,意料之中的味道并没有出现,他真的不是cake?他把玩着项坠,肉眼可见情绪不耐烦了。
所以他究竟是因为那一点没有把我直接丢出去?
我只能碰运气了:“都说墨鸦年少轻狂的时候就脱离夜幕单干了,连照片都只剩下黑白的,白凤之前更是无名之辈,两人最后一次同行是去无人区捕捉一种可能含有消除fork和cake与普通人差异的基因的动物,可是审查部只带回来一个人。都说是白凤吃了墨鸦才撑到救援,我对法律了解不多,但是知道洞穴奇案。”思绪有点跑偏,我好像扯得有点远了,我不能落在下风,故作镇定的喝了口茶,继续试探白凤凰的目的。
“我不知道审查部是否判定你有罪,现在能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白凤凰似乎提起了些许兴趣:“终身监禁,不得脱离审查部。”顺手把白如愿按到凳子上。
我没有时间多想,只能先顺着目前的思路说下去:“可你依然有自由行动的权力,你还不至于骗我吧……”白凤凰指尖慢慢敲击着枕头:“那是我为自己挣到的。”
他的话没有任何问题,回答的也很快,等等,这个回答是不是太迅速了一点,也就是他一直笃信这件事。这件事应该是真的,不,应该说对于他来说是真的,我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白凤凰笃信的东西是假的,如果他的记忆是假的……
我咽了咽口水:“师父,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被骗了呢?”
白凤凰指尖敲击的速度变快了,我觉得白如愿现在在试图用目光杀死我,我太难了。
白凤凰手上动作忽然停下,另一只手捂住额头,手上项链飞出去,白如愿没去捡而是去扶白凤凰,我把项链捡起来的时候白凤凰一手拿着电话一边随便披了件衣服往外走:“你在哪?出事了。”
师父我知道你身材好,别出去勾引人了行不。我跟白如愿在后面跑着试图追上,师父你现在不应该是一个需要修养的病号吗?这样蔑视我们小年轻真的好吗?
然后我和白如愿就被关在门外了,里面是医生和卫庄头头。
之后我只知道我和白如愿被调到别处了,还算是同事,有几次见到白凤凰,他把头发梳成大背头了,真他娘的,就算颜值高也不用这样挑战吧。有一天他叫我和白如愿一起吃饭,难得,真难得,这可是第一次。
好吧,我知道我是故作无事,因为从那天之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明明还是那张脸,那种欠揍的感觉却是没有了。他还新画了眼角的花纹,我盯着他,他眼底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其实我原打算把你处理掉的,毕竟你杀了他。
我心里咯噔一下,干笑着:“师父,你在说什么啊……”
白凤凰,不,墨鸦笑得温和,就好像真的把我当徒弟一样:“已经猜到了何必惺惺作态,他宠你,我就留你一命。”
白如愿一直沉默,后来才和我说:“我听说过一种催生人格的方法,因为确实有吃了心爱cake的fork,他们无法接受,也许是因为吃掉对方的缘故,新生的人格能够最大限度保留原主的性格。不过并不是结局,一旦逻辑不能自洽,那个人格就会解构。”
我面临着三观的颠覆:“可墨鸦是cake,白凤才是fork不是吗?”白如愿看着我:“所以,作为仅有的特例,他这辈子都脱离不了审查部,现在,只能孤身一人了。”
我后悔了,我不知道别人是否相信,但我真的后悔去揭开那个谜团。我能感受到“白凤凰”对爱人的思念,也能感受到墨鸦对白凤凰的宠溺。后来我慢慢掌握了一些资料,拼凑出一个故事,今天时间有限,下次在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