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8740281
作者 : 谒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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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警示 非自愿性描写
原型 奥托•阿波卡利斯 奥托•阿波卡利斯
标签 崩坏三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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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5
96
2022-1-29 23:34
- 导读
- 和朋友闲聊产物,起因是b站视频下面奥托可能会用魂钢身体下程序给德莉莎做饭的评论
24章的时候退坑了,最近刚刚回坑补完阿波卡利斯如是说,刚看完脑子里除了单纯的难过啥也没有,回过味儿来就忍不住开始发散思维(中间剧情还没来得及补
预警:车车,cp是邪门的你(舰长)x奥托,快跑
……可恶,对不起,但是魂钢主教真的hso
年夜饭活动这个时候奥托已经不在了,不是只在一个世界,是连任何一个世界泡都再也不能找到从“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个名字延伸出未来的可能性,一切都远在虚数之树下的那场已经相隔一段时间的战斗,虽然回想起来还是有种恍若虚幻的不真实感,但结果确实早就远远地尘埃落定,一切都已经画上句号。
今年德莉莎还是和往年一样,把材料和菜谱准备好之后便一股脑堆在了调理台上。最近天命那边的事情实在太多,已经继任天命大主教的小姑娘大概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眼底带着淡淡的乌青,眯眼裹着被子蜷起来只有几乎看不出来体积的很小一团,很快就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但你却很清楚的知道,睡一觉起来饭就能自己做好的魔法,已经不会再成真了。
不知道该评价他为未卜先知还是防患未然,但你确实依稀留有往年前天命主教为你讲解的做菜知识的印象。
还真是那种相当熟悉的、不讲道理就能把人划归在计划之内还让人无可奈何的感觉啊。你一边回忆一边挽起袖子,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意识到自己未经思考就准备要去做什么,你的心情略微有点不知该如何形容地复杂。
你摇摇头笑了笑。然后推开门,走进厨房。
你看到了“奥托•阿波卡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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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钢的躯体和天命前主教连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光从背影很难被一眼分辨出来,所以你承认,即使是你,在看到他(或者说它)的第一眼也被狠狠吓了一大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掏出从不离身的武器瞄准了目标,你的手指在扳机上微微发颤,几乎是蓄势待发般恍惚着,随时准备再将已经进入坟墓的人再彻底杀死一遍。
但你最终还是没有扣下扳机。
或许是做饭的人看起来十分反常地并没有在听到开门声的瞬间就往后转,又或许是已经过去了将近三十秒,可你的耳中依然没有响起那种熟悉的、浮夸又略显嘲讽的“阿波卡利斯式”打招呼法,你一边几乎全身紧绷地用枪对准金发男人的头,一边绕到了他的正面。
赫然就是那位熟悉的前天命主教的面孔,只是表情充斥着大量的空白,翡翠绿的眼睛没有情绪,仿佛隔着烟雾般缺乏某个详细的落点,只是在单纯地行动着。
几乎不用费力就能很轻松地辨别出来,这大概只是奥托?阿波卡利斯在他漫长人生中构筑的无数魂钢躯体中的一具,此时寄宿在它体内的,也不再是那个曾存在过的、无论善恶都可称伟大的灵魂,只不过是一段早已编码好的冰冷程序。
空气似乎凝固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你其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有没有准备好去思考他、评价他,却差点突然被提出来再次直面“他”的时候,才突然有点悲哀地意识到,即使已经被树下墓碑,功过事迹早交由后人反复咀嚼评说过无数次,但他的一生实在太长、也实在太过超乎常人想象地复杂而纠缠不清,所以所有的评价者们甚至都谈不上真正了解过这位前天命主教满溢着过量执念的一生:早在五百年前,早在某个他并没有担负起职责与责任,尚且稚嫩的、主教家族最小的孩子的午后,然后从那里起,如何一步一步,从那个原本属于他的位置踏离。
非同族类的孤独是一种隐秘的残疾。而对太早知道结局的人来说,未来是一种酷刑。他在回望的过程中,在无数个可能性里一次次看着无数个自己踏着最后一秒的世界出场,却总是慢差一步。一次、再一次。他被迫出席了殡仪场千百次,每一次都因为无法承受那股热度,胸口同样汩汩淌出烧化的沥青。
你看到他为了拯救爱人,登上天命主教的位置。月色下失去神志躯骸残破的下属、昔日守护者低垂的头颅、血色、硝烟、暗藏杀意的威胁、日渐增多的尸骸、一个又一个新的实验品。中间的赘述不值一提。——要掩盖一个谎言,需要制造更多的谎言。要隐藏一片本不该出现的空缺,需要种上漫山遍野的树。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即使站立于人类权势的顶端,也不能瞬间让理想中的海市蜃楼重现人间。如果真有神明的话,祂必不会像凡人这么束手束脚:虽有神明的视角,却无神明的力量——神选中人,却并不想成全人——有很多次,你站在他身后,像一个后来者般望着他长吁短叹。你知道他其实从不为他自己做过的事感到抱歉:洗手的时候水不变黑的话,那洗手本身就没有意义。
但终究是不同的。承担了拯救责任的那方,就注定要伫立在时间里,在无尽而永远不会诞生未来的记忆里被一次次洗刷磨损,一次次无可避免地产生丝丝缕缕的裂纹,又再次生长出联系。
不过很快了。很快、很快就到了那一日。
正如大多数的诗歌只会讲述战争、灯塔、船只,坍塌的城墙和被杀的英雄,但是人们忘记了,还有一株长在崖边的怪柳,意气风发,百毒不侵。它摇摇晃晃地长成,体内流淌着黑色的毒汁,最终成为了一株将世界戳出斑斑裂痕的参天大树。
此时此刻没有听众,没有声音。地点甚至远算不上庄重严肃——在厨房里。但你注视着他,就仿佛无端望见曾经交由天命担负的、人类命运的那个部分,或许会有新的传承——从沉默到沉默。从孤独到孤独。从火到火。
有罪的人很多,而真正伟大者从来只有一个。
你缓缓地收回了武器。
你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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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早就知道,魂钢制成的躯体其实启动之后就和常人无异,体温、心跳、脉搏……每一个纳米机器人都忠实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发挥作用,向外界呈现出堪称完美的生物定义。但真正接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刻,你还是几乎像被烫到手指一样瑟缩了一下。
是柔软的。指尖准确地向大脑传达信号。光滑又柔软的皮肤,在你按压的地方,皮肤尽职尽责地稍凹下一点,你能感受到活物一样的血脉在你指尖奔涌着。
你的力道不大,所以这具魂钢构成的躯体仍然在尽职尽责地执行着设定程序:他没有对背后覆盖上来的你的动作和气息作出反应,只是垂着眼似乎很专注地将已经淘净的米放回电饭煲里,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停顿地摁好开关,又往旁边走了两步像是要准备去切菜。
但他只走动了一步就不得不停下了。
你似乎也没想到他真的会停下动作。没有攻击、没有反抗,心跳快得几乎感到疼痛,皮肤有所接触的地方滚烫,你甚至能听见自己手心握着的手臂里的骨头在轻微作响:魂钢模仿人类的技术是如此的先进,那种柔软的触感甚至已经真实到了虚假的地步。你像是要确认,或者不敢置信一样无意识地收紧手掌,而这具躯体好像只被设定了基本的功能程序,其他留着的就干脆是纯粹的空白,一受到阻力便呆呆地停留在了原地。
你从善如流地拽着没有反应的前天命主教大人的身体,试图往你这边拉。你其实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验证什么,而这具躯体有点纠结的样子,一边是被输入的指令在持续地指挥他往过走,一边是一个紧紧拉住他要他往反方向来的力道。你就这样和一段程序僵持不下了五分钟,最后那股与你不相上下的力道骤然消失,来不及愕然,你顺着自己的力道连着拽着的人一起失去了平衡,狠狠地朝后跌了下去。
而天命前主教大人的躯体之一也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背对着你结结实实地栽进了你怀里。
好重。
等你从眼前一黑差点原地昏倒的深渊里艰难地回了神,思想尚且处于有点迷蒙的混乱状态,正准备挨个动动手指试图确认自己是否四肢尚在时,才意识到自己怀里不知何时环住了一具温热的身体。被整齐束成低马尾的金色长发在你尝试半坐起来的时候从你手边蹭过,带着比看到它光泽所能想象出的柔软感觉更为顺滑的触感。成年男子的背脊略微紧绷地拱起,像一只体态优雅的豹,纤细的四肢隐忍着力量,连带着身上人外衣白色的后摆,却顺从地从你的腰上一直滑到胯骨才堪堪停下。
好在魂钢躯体虽然沉重,但还远远没到压得你动弹不得的程度。所以你伸展开僵硬的手臂,慢吞吞地将手停放在男人突兀的蝴蝶骨上,手掌中感受到骨骼在皮肉之下优雅展开的轨迹,半是引导半是怀抱着,让坐在你身上的人转了过来。其间无可避免地碰到到了几次对方身体上某个部位浑圆又挺翘的弧度,你有点莫名尴尬而心虚地移开视线。
平心而论,奥托•阿波卡利斯长了一张可以称得上充满迷惑性的、柔软而漂亮的面孔,而这一点却很少有人意识到。一方面,能够直接面见天命主教的机会并不会太多,也很少有人能和他长期相处而不受制于浮夸又具有强烈压迫性的特殊气场;另外一方面就是这个人的灵魂实在太过于耀眼而锋利,导致他身体本身的面部特点反而变得没有那么重要,在他人的认知里模糊不清起来。
而现在,这具躯壳里寄存的灵魂已经离开了。所以那些原本被锋利的光芒遮掩住的部分就只能被迫毫无欺瞒地袒露了出来。线条带着雌雄莫辨的柔软意味的下颌与眉骨的弧度、眼皮比想象中还要苍白而单薄,仿佛在靠近后就能看到那下面细细的血管。睫毛根部地方的颜色是浅棕色,只是原本清亮的翡翠绿眼睛雾蒙蒙地混沌着,没有焦点也没有意识的样子。
像是在做梦一样,你几乎是鬼迷心窍地趁着这个机会去尝试触摸他的脸或身体——就像一个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猛禽的人,因为看到了笼子和链子而觉得机不可失,随即肆无忌惮地放肆起来。而这具躯体对此只表现出纯粹的沉默不解,在你把手指搭上肩膀的一瞬间敏锐地低下头,像是那双眼睛真能映照进或者意识到这些动作代表着什么似的。他只是这样茫然无措地看着你,并没有表现出明确的拒绝或厌恶,甚至直到你终于胆大到开始将手滑到他的腰线处甚至继续往下,那具温热的身体也只是在你怀中难以抑制地轻颤起来,温顺地沉默着,偶尔碰到敏感处就泄露出一两声微小的气音,好像反而在期待这个黑暗与寂静中的陌生人,究竟会带给他什么慰藉与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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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的身体真的很漂亮……魂钢身体除了设定好的程序之外是没法对其他需要理解的作出反应的吧,但是完美地模拟了身体本能的魂钢会在碰到某些地方的时候诚实地作出回馈因为灵魂不在躯壳之内,反而在被触碰的时候不会被意识克制,会很直接地得到回应。况且不用说也能想到,奥托肯定是从小到大都没有接触过这类型的触碰的,更别说现在只剩下从未知晓个中滋味照着自己刻的空白壳子,就算是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被拎起来强行要回应也是没法反抗的,碰敏感的地方的时候也不会拒绝,只能发出很小声的不细听根本听不到的喘息)
可恶,实不相瞒我看完阿波卡利斯如是说回过味儿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作文可是没有啊,居然没有啊难道大家不觉得他hso吗.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