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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佐】『gotcha! my angel』

作者 : 十二子腸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火影忍者 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

标签 鳴佐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鳴佐】短篇

246 1 2020-8-29 18:21
导读
#提前的聖誕賀文 想開車但是費話太多(?)
#年齡操作、年下
#少年鳴(18)x叔佐(36)
#佐爸爸就是寵小孩(X)可是他會抽菸 (只是因為我覺得帥)
『gotcha! my angel』



  算一算距離他撿到那團金色的毛球也過了要十年,佐助抬頭稍微挪開傘看著紛飛的大雪街上渲染著歡樂的氣氛,耳邊總是能聽見耳熟能詳的童謠,是聖誕節到了呢。前方穿著巨大聖誕老人布偶的工作人員正給街上的孩子發送氣球,孩子們接過氣球天真的跟聖誕老人道謝。

  想想他收養鳴人後第一次的聖誕節,鳴人在街上看見聖誕老人時也是睜著發亮的眼睛,手卻是緊緊握著他沒有像其他小朋友爭先恐後的跑去聖誕老人身邊要糖果。

  他問鳴人怎麼不去看看,鳴人搖搖頭說到:『才不要我說,反正佐助會給我更多糖果,而且只給我。』

  說的很是自信,他沒忍住收手揉亂鳴人的頭髮,鳴人哀嚎了一聲摀住頭瞪著藍色的大眼看著他。

  『小吊車尾。』

  結果他當然還是在平安夜當晚鳴人睡後在他的紅襪子裡塞上滿滿的巧克力,甚至有鳴人特別鍾愛的拉麵店兌換券。也買了一個聖誕蛋糕兩個人在家裡慶祝,他可本來是從不過這些節日的,從鳴人到來後他到是年年準備,現在家中甚至還有一顆組裝式的聖誕樹收在儲藏間。

  他的同事總嘲笑他嘴硬,說著什麼那小毛球真煩,身體到是老老實實的用盡一切方法給他最好的,沒辦法,誰叫鳴人那小時後的笑容簡直是個天使呢。

  不曉得他家的混小子怎麼樣了,北方的大學應該更冷吧,那個一到冬天就縮在墊暖爐裡不出來的傢伙說要念北方的體育大學時他一開始想到的是要不要給他帶個電暖爐過去。

  幸好鳴人是越大身子越強健,自從上初中後就沒生過什麼大病,不然要他放鳴人一個人去北方念大學還真有點不放心。

  說起來前幾天鳴人給他打電話了,聲音依然很精神,他向家長一樣嘮叨的問著鳴人在那過得習不習慣,課業跟的上嗎,缺錢的話他再打多點給他,直到鳴人煩躁的抱怨了句。

  『佐助你好煩啊你是我媽我說?!』

  『我是你爸。』佐助很認真的回到,他撿到對方時鳴人毛都還沒長齊,十六歲的年齡差距足以讓他自稱父親了,還年少時他讓鳴人叫他哥哥,不過這小混球從小就是佐助佐助的喊著他的名字,久他也懶得跟這小金毛爭執隨他叫去。

  經過蛋糕店時他沒有走進店裡了,直到去年他還是會在聖誕節買一個大蛋糕帶回家,鳴人雖然嘴上嚷嚷著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到還是吃光了那個大蛋糕,嘴不老時這點鳴人跟自己倒是挺像的,該說不愧是他帶大的嗎。

  電話裡鳴人提到他們有聖誕連假,沒想到大學生還挺悠哉的,說是學校甚至有舉辦晚會,有女同學邀請鳴人為此鳴人有些緊張,就問了佐助以前都是怎麼回應女孩子的邀約的。他把手上的菸捏熄吐著一圈白煙靠上沙發椅背側著頭想了想。

  『我不是什麼良好示範,還是別學了。』他從來都是拒絕的,以前專心於學習,剛畢業時工作上根本忙不過來,再開始步上軌道後就有了鳴人這個小拖油瓶更是沒時間有什麼社交活動。雖說他自己也不是很感興趣。

  『什麼啊,佐助你很受歡迎的吧我說。』鳴人在電話另一頭埋怨。

  『就這樣,你快去睡了,這麼晚睡小心長不高。』佐助催促著鳴人快點掛電話,生長期晚睡總是不好的。

  『我以後一定會長得比你高啦我說!』想著自己和佐助半顆頭的差距,鳴人就想嘆氣,不過從他小時後只能抱到佐助的腰比起來現在只要稍微抬頭就能吻到他的唇了呢。

  掛上電話他意外自己居然有些失落的情緒,這大概就是所謂孩子長大要飛離巢了的感覺吧,總有些不捨。佐助揉揉眉心從菸盒裡又掏出一根菸點上,鳴人搬出去後,他對抽菸這向事情就變得放肆起來,以前顧慮到鳴人怕他年少時染上不好的習慣他總是在鳴人睡後才偷偷躲到陽台抽菸,不過也只是偶爾,他心煩又或者壓力大時總是需要一些東西舒壓,尼古丁是大多數人的選擇。

  他已經漸漸習慣一個人的生活,其實一個人住他更輕鬆,不用準備兩人份的晚餐,不用顧及到鳴人在生長期需要飲養均衡,只有他一個人可以隨便的吃外賣或者懶得吃飯的時候就直接睡去。

  最近佐助事業上並沒有不順利,反而可以說他在周遭同齡人中可以說稱的上是傑出有成的,為一比不上人就是沒有家室,取個好老婆照顧家裡,他帶著鳴人這麼大一個孩子又有誰願意嫁給他,不過佐助自己也對這方面沒太大的興趣,反正他也有個孩子了嘛,鳴人總是能填補他生活中的縫隙,當初會收養他應該也是因為對方也是一個人。

  佐助很小的時候家裡就出了意外,只剩下他一人,他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但他成績優秀即使沒有金錢資助也靠這獎學金和打工的錢上了一線大學,畢業後開始工作生活也漸漸輕鬆起來。

  他就是那時候在回家路上的公園裡遇到在那裡獨自盪著鞦韆的鳴人。

  傍晚時分,公園裡的孩子紛紛被家長叫回家,孩子離開遊戲去向自己的父母跑去牽著他們溫暖的大手一起走向回家的路,冬天的夜晚總時來的特別快,他坐在公園椅上點著菸仰頭看著天空厚厚的積雲,其實他從大學時就學會了抽菸這件事情,隨著年紀推移,約發越自然起來。

  太陽幾乎完全下山,公園的路燈一閃一閃的亮起,佐助吐掉嘴裡的白煙,把煙蒂擰到公園垃圾桶附設的煙灰缸上,拍拍褲子提起公事包起身準備離開。

  老舊的鞦韆擺動時發出的”咿啊”聲傳來,他撇頭瞄了一眼,看見一個年幼孩子坐在鞦韆上頂多也就七八歲。一開始他是被對方一頭金髮給吸引才多看了兩眼,是混血兒嗎,後來又覺得這個時間一個孩子獨自待在公園不怎麼安全。

  佐助望了望公園四周沒見著類似於那孩子家長的人,又看到鞦韆上的孩子停下擺動,雙手伸到嘴前搓揉呵氣,仔細一看在冬天的夜裡那孩子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長袖,實在太少了。

  沒控制住自己的腳步他走向鞦韆的方向,一不小心他可能還會被當成想誘拐兒童的怪叔叔,他站到那個金髮的小男孩面前時對方還認真的在為自己取暖,直到他站定點後才發現他的存再抬起頭。

  原來他還有一雙藍色的眼睛。

  真是的,簡直就是神話裡的小天使啊。

  佐助蹲下身和小男孩平視,沒有說話直接解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繞到對方身上,成年人的圍巾在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身上顯得寬鬆不已,繞了好幾圈幾乎整個罩住對方的上半身。

  小男孩疑惑的抓著圍巾帶著些防備的看著眼前的人,他第一個想法是這個人……好漂亮,他還沒見過長這麼好看的人,還是男人。

  「你父母呢?」佐助幫小男孩拉好圍巾蹲在他面前問到,對方沒有回答只是抓緊他圍巾的下擺搖搖頭。

  「你走丟了嗎?」佐助又問到,雖然他覺得這個可能性並不大,他感覺的出來這個孩子和他一樣、是一個人,大概也是孤兒吧,果然那孩子又遙遙頭。

  「你知道你家在哪裡嗎?我送你回去好嗎?」佐助摸摸小男孩的頭頂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合,他一些同事總是說他那張臉冷冰冰的簡直什麼都沒做就能嚇哭小孩。

  對方又搖頭,佐助在心裡嘆氣,小孩子果然事不好溝通的,看來把他帶去警察局會是最好的辦法。

  「不知道嗎…那我帶你去警察局他們會送你回去的。」佐助說著起身要牽起對方的手,孤兒院的孩子要找到名單更是方便,對方卻躲開來。

  「不要!」小男孩抓著自己的手閃躲他,那是他對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我不要回去我說。」

  「怎麼了?不想回家?」他又蹲下身看著眼眶裡開始蓄起淚水的孩子,他可害怕把對方給惹哭了,他不擅長應付哭泣的小孩。

  「那裡……才不是我家我說。」男孩噘著嘴低頭說到,果然這孩子有一些故事,佐助起身,坐到男孩隔壁的鞦韆上輕輕晃呀晃,小男孩有點疑惑的看著身旁的人。

  「為什麼?」佐助沒有看著男孩,他問著對方,也問著已前的自己。

  「他們…都討厭我。」小男孩也坐回鞦韆上,臉上的表情有些失落:「因為我的頭髮眼睛還有…臉上的鬍鬚。」男孩越說越小聲低著頭。

  佐助轉頭仔細看了看,男孩臉頰上各有三條像鬍鬚的胎記,這還真挺特別的,年紀小的孩子會排斥和自己長的不一樣的人很正常他不是很意外,尤其是在孤兒院這種地方。

  「那你怎麼辦?不回去了?」他居然會認真的跟一個孩子對話,他從沒做過。

  「才不要回去我說。」小男孩倔強的撇過頭。

  「是嗎。」佐助起身走到男孩面前低頭看著對方:「你在外頭一個人能生存下去嗎?」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他可能還沒有思考到這一部分,只是單純的討厭那個地方就不過一切的跑出來,佐助可以理解那種感受,在他幼時也曾多次想離開那個地方,但裡智告訴他,離開這裡他是沒辦法自己活下來的。

  孤兒院的孩子年紀越大越沒有人要領養,七八歲的年紀已經是大部分領養者拒絕的範圍了,跟當年的自己一樣,這個孩子應該不會再感受到父母的關愛。

  「我……」男孩低下頭,咬著嘴唇,他當然知道他自己一人怎麼可能在外生活,住的地方吃的東西都是問題,現在的孤兒院就算吃不飽穿不暖,至少餓不死他。

  看著男孩許久沒有回答,佐助呼了口氣,捧起男孩的臉頰,他的手掌比常人冰上許多讓小男孩打了個顫。

  『他沒有得到的或許……他可以試著給他。』
  
  「還是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鳴人愣住了,路燈剛好打眼前這好看的人背後,散發著光線……簡直如同天使一般,他愣愣的點頭抓住摸著他臉頰的手,看見他的回應那人淺淺的笑了,站起身牽住他的手。

  「首先你得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們必須辦一個領養手續。」

  「……鳴人,我叫漩渦鳴人我說。」

  佐助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容易就把鳴人領養回家,鳴人有自己的姓氏,小傢伙曾問他說被他領養的話是不是要改性,可是他覺得宇智波鳴人聽起來怪怪的,為此小鳴人煩惱了一陣子。佐助揉揉鳴人的腦袋對他說到,姓氏這種東西他喜歡就好了,於是鳴人還是用著原本的姓氏。

  一開始要多照顧一個孩子是挺麻煩的,鳴人又剛好碰上要入小學的年紀,他東奔西跑的辦理手續,在開學第一天陪他參加入學典禮,鳴人還算是省心的孩子,小學在他們住的地方付近每天早上都能自個而走去學校,下午到都是他下班時順帶去接鳴人回來的。

  佐助下班的時間比起鳴人放學要晚了一兩個小時,每次他看見鳴人獨自坐在學校遊戲場的鞦韆上時他心裡總有些對不起對方,他問過鳴人要不要下課了自己先回去,他只要再多打一份鑰匙變行。

  鳴人搖搖頭說著”我想和佐住一起回家啊我說”這樣的話拒絕了他,他捏了下鳴人的鼻子,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一支冰棍給對方,鳴人接過可拆開的冰棍笑嘻嘻的拆成兩半,把其中一邊遞給他。

  佐助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起他當年總和鳴人一起回家的情形,甚至在鳴人初中後他買了一輛腳踏車送給鳴人,鳴人總會在下課後騎著腳踏車去車站附近等他,再跟他一起牽著車走回去。直到高中都是如此,所以當一開始鳴人離開這裡時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他走回他們居住的公寓樓下,是一棟總共只有6樓的老公寓,他在這裡住了十幾年了,以他的經濟狀況要搬家並不是不行,在鳴人稍微大一點時他就想過要搬去更大的房子的事了,卻是鳴人說很喜歡這裡不想搬走所以才做罷,到了現在這棟老房子充滿了許多以前的回憶,說要搬走還真有些捨不得。

  他的屋子正好在最上層,六樓除了他們一戶另外兩房都沒人居住,因此是挺安靜地,樓梯間的樓梯略微昏暗,佐助踩著老舊的階梯慢慢上樓。

  到了最上層從樓梯處看去走廊的燈居然是亮著的,為了不浪費電他一向都是關上的,想著是不是早上自己忘了關燈就出門了,佐助一邊走上樓梯。

  「佐助!」

  在他一邊伸手進口袋拿鑰匙時,熟悉的聲音從走廊另一頭傳來,佐助抬頭望去,金髮的少年背著後背包從地上站起身對他招手。

  「鳴...人?」他很意外,本來對方這時候應該是在大學裡,參加學校的活動,怎麼說也不應該出現這個地方。

  鳴人向前跑了幾步來到他面前仰頭傻笑,可能因為在室外乾等太久臉頰凍的通紅,外頭都在下雪也不見鳴人多帶一條圍巾保暖。

  「怎麼回來了?也不知道穿多一些,快點進來。」佐助說著拿出要是打開門,一進門就趕緊把暖氣打開走到廚房給鳴人沖一杯熱牛奶。

  「嘿嘿嘿嘿。」鳴人捧著牛奶坐在沙發上傻笑,惹得佐助敲了下他的腦袋。

  「你要回來也不說一聲。」佐助坐在鳴人對面手裡端著黑咖啡,對於鳴人突然出現還是有些感到不真實,畢竟他已經近大半年沒看到對方了,如果知道鳴人要回來他還可以準備點東西什麼的,現在他甚至連屋子都沒收拾。

  他指的收拾不是屋子髒亂佐助並不是一個不愛乾淨的人,相反的在鳴人看來佐助有些潔癖不過他本人說那不算潔癖是輕微的強迫症,譬如杯子把手的角度要照同一個方向放好這一種。

  鳴人在佐助去幫他沖牛奶時就瞄到了桌旁的煙灰缸裡頭擰了許多煙蒂,他一直知道佐助會抽菸,總是在他不在或是睡著時偷偷躲在陽台,他靠近佐助時也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地煙草香,他並不討厭這個氣味。

  而佐助心裡想的沒收拾桌上煙灰缸裡沒丟掉的煙蒂就是其中一部份,他可不希望給鳴人帶來的不好的影響,在一開始一個單身男子要收養孩子本來就是不容易的,要不是這個孤兒院急於送走孩子鳴人又特別喜歡他,這個申請應該不會輕易過關。

  他收養鳴人的後續幾年也一直有人員在追蹤鳴人的狀況直到三年後才完全停止,變成半年一次的電話,鳴人十八歲那天正式和孤兒院斷了聯繫。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才突然跑回來的我說。」鳴人撅著嘴扭頭說道:「倒是你,叫我不要學壞自己抽那麼多煙。」

  「......小鬼。」佐助伸手揉亂鳴人的頭髮,每次只要被堵的無法反駁佐助總是這樣唬弄過去:「晚上吃了嗎?」

  鳴人果然搖搖頭,佐助抓抓後腦起身走到廚房看了下冰箱沒剩多少東西,轉身和鳴人說道:「出去吃怎麼樣?」

  鳴人倒是不樂意了,撒著嬌說要吃佐助做的飯佐助也煩惱,這時間超市也都該關門了家裡頭也沒什麼像樣的食材。

  「唉...不然我煮點麵給你吃?」在鳴人的耍賴下佐助只好妥協反正還有麵條也有味噌可以做個味噌拉麵什麼的。

  「好啊我說,佐助最好了!」鳴人歡呼了一聲,佐助搖搖頭看這孩子,走到廚房拿出材料開始煮熱水。

  佐助身上還穿著上班時的白襯衫,衣冠楚楚的模樣站在流理台前切蔥,鳴人趴在沙發上看著佐助的背影,這個背影他看了十年,即使他在過幾年就可以跟佐助平視了佐助依然把他當孩子。

  小時候鳴人因為這層關係沾沾自喜現在反而成為他最大的阻礙,從何時開始他對佐助的感情從單純的崇拜變成戀慕。在青春期第一次做春夢時夢見的不是可愛的女孩或者成熟的女人而是自己的監護人時他就知道,他沒辦法在把他當成長輩當成哥哥當成父親,應該說他從來不想所以才會從小執著於和佐助的本名,並且佐助對他異常縱容。

  佐助總是很溫柔,即使表面上嚴厲,也不對他有過分的要求機會什麼事都是以他為優先出發思考。他沒有學習天份成績一直不好佐助也不勉強他,至少在體育方面他表現的不錯。



  他記得他剛上小學時因為同學嘲笑他的胎記和人打了一架,那個孩子被他打的頭上腫了個包,為此佐助在上班途中被叫來學校。鳴人本來以為佐助一定要生氣了說不定還會因此不喜歡他,鳴人在教師辦公室一直低著頭看著地板,直到聽見佐助的聲音也沒抬頭。

  佐助看了小鳴人一眼,似乎沒有受傷倒是另一位小朋友在那哭哭啼啼的,他的家長也在旁邊看起來很氣憤的模樣。

  老師出來說明是鳴人和另一位同學打架把別人打受傷了,並且要鳴人道歉鳴人也不願意,鳴人扭頭看向一邊,老師怎麼叫他都不理會,聽完佐助走到他面前蹲下。

  「鳴人,看著我。」聽到佐助發話鳴人扯緊衣服下擺轉過頭面對佐助:「是你打傷別人的對嗎?」

  鳴人委屈的扁了扁嘴點點頭。

「 為什麼跟別人打架?」鳴人著小傢伙雖然毛毛躁躁的但不至於隨便就跟人打架才是。

  「......因為...因為,他笑我的鬍鬚我說,然後...然後還說佐助給我買的背包醜。」鳴人指的是佐助給他買的上面有魚板圖案的書包,後面這個佐助沒有太在意,不過前者可不一樣了。佐助拍拍鳴人的頭站起來轉身對鳴人的導師和那一位家長說道。

  「鳴人,跟對方道歉。」

  「佐助!」

  「你打了人,這是不對的,快點道歉。」

  「我...嗚,對不起我說。」敵不過佐助最後鳴人乖乖低頭和對方道歉,說完話佐助摸摸鳴人的頭。

  「那麼鳴人已經道歉了,我想請對方也為嘲笑我家孩子的事情道歉。」

  ※

  想想當年他真的覺得佐助超級帥氣的,後來他在長大一點時佐助總是對他說要打架就要有讓對方不敢去告狀的自信,他可不想在接到什麼家長通知書,幸好鳴人還算是挺安份的。

  看著佐助的背影鳴人起身輕手輕腳走到廚房站在對方身後看著佐助後頸的線條,下腹居然一陣燥熱。

  「怎麼了?在客廳等就好了,無聊的話就看看電視,你不會忘了遙控器都放哪裡了吧。」佐助頭也沒回的一邊切蔥一邊對他說道。

  鳴人沒有回答,只是又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摟住佐助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背後蹭啊蹭,暗自覺得對方一定沒有好好吃飯怎麼好像比半年前瘦了不少。

  「......怎麼了。」面對突然撒嬌的大孩子,佐助沒推開鳴人倒是從容的繼續手上的動作稍稍撇頭看著埋在身後的金色腦袋,原來當年那個小毛球都長這麼大了,不經感嘆時光流逝。

  「......佐助不足我說。」鳴人埋在他背後悶悶的聲音傳上來,在佐助看來完全就是在撒嬌嘛,這孩子。

「說什麼啊小吊車尾,好了你先放開我。」佐助掙扎了下讓鳴人鬆手,鳴人卻耍賴似的死死扒住他不放。

  「不要放開我說。」鳴人說著把臉埋在佐助背後,手臂圈的更緊貪婪的吸取佐助身上的氣味,帶著一點薄荷和煙草的味道。

  「你這是怎麼了...不要說是太久沒看到我想我了吧。」佐助側身看著像他撒嬌的鳴人,鳴人在升高中時還曾經叛逆過一陣子,甚至有過一連好幾天沒回家的紀錄,佐助雖然心裡擔心但也沒表明只是暗自默默關心。

    ※

  那晚在鳴人半夜偷偷跑回家時佐助靠在臥室門口看著躡手躡腳進門的鳴人,啪一聲打開客廳的燈抓了個現場。在鳴人以為自己要挨罵時佐助只是開口問他晚上吃了嗎現在餓不餓,鳴人沒有回答,佐助就直接走去廚房幫他煮了一碗什錦麵,在佐助關上瓦斯爐準備轉身前鳴人也是這樣從背後抱住他,不一樣的是那時候鳴人悶悶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聽著鳴人的道歉他拉開鳴人的手轉過身把鍋子裡的麵倒進碗裡端到餐桌上揉揉鳴人的腦袋。

  「快點吃,等等要冷了,記得自己洗碗。」說完佐助轉身走回臥室,身後隱約傳來鳴人吸鼻子的抽氣聲。

  佐助不知道的是鳴人離家出走的原因,還有那句對不起包含了多少事情,鳴人雖說像一般青少年有叛逆期,不過對於佐助一直還是很敬重的,也是盡量不想給對方添麻煩。

  鳴人在15歲的一晚做了夢,夢到他的監護人...宇智波佐助,在夢裡佐助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下身空無一物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躺在床上無意識的磨蹭著床單口中吐著細碎的呻吟。

  像是惡魔在耳邊低語,蠱惑著夢裡的他走近那張大床爬上去俯在他的監護人身上,解開他的衣扣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青春期的少年對性事一知半解,夢境既模糊又真實,他睜眼嚇醒時,夢裡在他身下緊抓床單嘴裡吐出細碎呻吟眼角泛淚的佐助是那麼真實的刻畫在他的幻想裡,他在半夜偷偷洗乾淨內褲,一大早佐助還沒起床時就背著書包帶了幾天的衣服溜出家門。

  他不敢回家,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佐助,佐助如果知道自己在夢裡對他做這種事會不會一氣之下就不要他了?於是鳴人蹭到同學奈良鹿丸家住上幾天,其實早在第一天佐助就知道鳴人去那裡住了,也去電跟奈良家道歉,並且麻煩他們照顧鳴人幾天。

  在鹿丸家,鹿丸還以為鳴人是和佐助吵架才跑出來的。鹿丸會直稱佐助的名字原因都是因為鳴人總是佐助佐助的洗腦著他們,又開始他還不知道這個佐助居然是鳴人的監護人呢。

  在聽到鳴人問說,如果做到奇怪的夢就是和人在床上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的夢是怎麼會是,鹿丸淡定的回答,不就是春夢嗎,你小子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鳴人搖搖頭又問道,哪......如果夢裡的對象是...男的呢?他沒有表明他夢裡的人是佐助的事情,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實在太嚇人了,不過光是聽他這樣說鹿丸就已經稍稍瞪大眼睛,不過還是沒有太驚訝的模樣。

  「那可能......你是同性戀?」

  這個問題鳴人認真的思考了很久,他對其他男孩子沒有感覺,反而更喜歡身材好的大姊姊但是一想到處對象還有夢裡老是出現的永遠只有一個人,他的監護人。這真的是很糟糕的一件事情。

  這是鳴人從第一次做春夢後心理一直藏著的秘密,他喜歡他的監護人,他喜歡佐助,他曾好幾次告訴自己死心放棄吧,這是不對的,但是佐助又一直沒有對象,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不可以是他?一直陪在佐助身邊的也是他啊。

  鳴人漸漸壓抑不住自己的內心,他總是在佐助熟睡時偷偷跑到對方的房間。一開始只是靜靜地看著佐助的睡顏,到後來會偷偷的在佐助臉頰或額頭落下一吻,每一次得逞他都能雀躍好一陣子。

  這些舉動也越來越得寸進尺,親吻漸漸的落在唇上偶爾是側頸甚至鎖骨,發現佐助熟睡時不易醒來鳴人更加放肆,甚至在知曉佐助昨天加班熬夜今天特別累會睡的很熟時一樣偷跑到佐助的房間,在他床邊一手摸著佐助的臉,肩膀到腰線一手覆在自己脹大的陰莖上下套弄。

  是的,他趁著對方不注意時看著佐助的睡顏光明正大的自慰。他明明知道他的動作是在玷污他們十年來的情感,但鳴人停不下來,就像是他對佐助的這份感情一樣,停不下。

  一旦開始蔓延除非燃盡一切否則不會熄滅。

  他大膽的行為或許是藉著一份莫名的自信,佐助對他的寵溺鳴人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總是在腦內假設,縱使被發現佐助也會把他當成孩子而原諒他的。

  的確他的論點沒有錯,在他又一次仗著黑夜以為對方熟睡的夜晚裡,在佐助房間在他面前顯露自己的慾望時,對方睜開了眼睛,一瞬間他是愣住的,身體卻停不下來、高潮時的精液甚至濺了一小部分在佐助臉上。

  佐助掀開被子坐起身,輕輕抹去臉上腥壇的液體,那一瞬間鳴人內心感到的居然不是緊張也不是被發現的不知所措,而是一種解脫...終於結束了。

  「你有要解釋什麼嗎。」佐助抬起頭來看他,完全沒有表現出剛才被自己養子在臉上射精的震驚表情,就只像是在詢問他早上想吃甚麼當早點。

  「......沒有。」鳴人撇過不想多做解釋,畢竟這種情形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為什麼這麼做。」佐助再度問道換來的是鳴人一陣沉默,他只好再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帶著一些家長的威嚴:「鳴人,看著我。」

  鳴人不情願的抬起頭,眼神還是不敢直視佐助,床單上還留著他方才留下的痕跡。

  「回答我。」

  「我...我喜歡佐助我說。」沒有平時的精神,鳴人的聲音顯得唯唯諾諾含糊不清。

  「什麼?」佐助有些意外,不曉得這個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口中的喜歡包含了哪一些成分,不過論他會對著自己自慰這一點他也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我喜歡佐助!喜歡你我說!」自暴自棄的喊出口,鳴人渾身感到輕鬆,他掩藏了這麼多年的事情終於......啊,他毀了啊把他的家毀了。

  鳴人低下頭手指緊抓身下的床單咬著下唇,等著即將到來的責罵憤怒又或者是厭惡,或許佐助還會對他露出噁心的表情。

  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嗎,早就知道被發現後會有怎樣的下場,明明早就知道的為什麼...現在眼前卻還是被淚水模糊了呢。佐助會原諒他嗎?佐助一直最疼他的,這次也...這次也...奇怪他之前不是很有自信的嗎?

  結果真的如同他假設,他迎來的不是責罵,腦袋感受到一股重量,佐助伸手揉揉鳴人的短髮,鳴人偷偷抬眼看見佐助露出無奈的表情。

  「多大了還哭鼻子,我不記得把你養的這麼娘娘腔。」佐助說著伸手彈了下他的額頭,在床頭抽過紙巾糊在他臉上,鳴人連忙抓住掉下的紙巾有些不知所措。

  「佐...佐助,你...不生氣嗎?」鳴人不安的抓住床單,佐助現在的反應反而讓他更擔心,一巴掌打過來叫他滾出去還好上一些。

  佐助沒有回話轉頭在床頭櫃摸出香煙盒,第一次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點起煙送進嘴裡,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帶著薄荷味的煙,吐氣、室內瀰漫著煙草的味兒。

  佐助轉過頭,在煙霧的襯托下顯得有些迷濛瞇起眼勾著嘴角輕笑。

  「你這小子想什麼我會不清楚?」

  鳴人恍然大悟,是啊、佐助是最了解他的人了,被他發現也是應該的,就像小時候他打破佐助的杯子,自以為沒被發現的偷偷扔到,最後佐助早就知道了,只是他在等鳴人自己先來和他道歉,這次佐助同樣在等,等鳴人自己發覺不對,自己自覺的停下,但或許...他做錯了也不一定。

  「我......」鳴人無地自容,他現在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鳴人。」佐助把煙擰熄對鳴人招招手,帶著疑惑鳴人靠近了一些,佐助伸手摸上他的頭滑倒臉頰捧起:「你還小,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也有可能產生錯亂,之後你上了大學去外面多看看或許會遇到你真的想和他過一生的人,到那時候你就會忘對我的感情的。」

  鳴人抿著嘴唇沒有發話眼眶裡倒是又打轉起淚水,佐助無奈的拉過眼前的大男孩,摟著他的肩膀。

  「別哭,從小我最煩你哭。」宇智波佐助最怕小孩子哭了這大概跟他怕女孩子哭差不多的意思。

  「才...沒哭我說。」鳴人埋在佐助肩頭固執的說著,抖音卻出賣了他,為了掩飾伸手用力地圈住佐助的腰整個人埋在對方胸前。

  雖然鳴人這麼說不過佐助還是感覺到肩頭濕潤,他只是摸著鳴人的後腦沒有出聲,直到鳴人悶悶的聲音傳來。

  「那個......佐助。」

  「嗯。」

  「如果...如果之後,我還是...喜歡你,真的喜歡你...怎麼辦我說?」

「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佐助.....」

  「別擔心,我不會不要你這小鬼的,我不要你誰還要?」

  佐助放開他露出無奈的笑容,窗外的月光印在佐助臉上,他想起和佐助第一次見面的那天。

  他的天使。



  「嗯……想你了我說。」鳴人抱著佐助悶悶的說到,半年前佐助讓他去外面看看,他照做了,卻沒有遇到什麼其他喜歡的人,反而是對佐助的思念日漸增長,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能想到一直以來幫他解決很多麻煩事的人,佐助,於是在得知學校有剩但連假時打包了行李就直接跑回來:「佐助你不想我嗎我說?」

  「嗯…你不在、家裡安靜多了。」沒有鳴人的屋子確實少了一分活力,鳴人雖然老是闖禍但沒有他在家反而顯得死氣沉沉,佐助也不曉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回家時不會說”我回來了”,鳴人一直喜歡說這句話,不管有沒有人再家,佐助知道那是鳴人一直渴望家裡有人能等他回還而做出的舉動。

  「你就老實說想我會死嗎我說。」鳴人不滿的摟緊佐助的腰下巴跨在佐助的肩上。

  「好,夠了吧你不放開我怎麼煮飯。」伸手拍了下鳴人的頭,還是沒有直接承認他是挺想念對方的,沒辦法鳴人也知道佐助是多麼布善於表達自己,現在能這樣已經不錯了。

  「先等一下佐助……」鳴人抓緊佐助不讓他轉過身,他現在有點無法正對佐助的臉。

  「嗯?」多少也感覺的道鳴人的不對勁,佐助打算靜靜的聽對方說。

  「就是…你還記得半年前,我畢業前的事情嗎我說。」

  「你是說哪一件?」其實佐助心裡多多少少有底鳴人指的是什麼。

  「我說…如果我上大學之後還是覺得喜歡你…你那時候說之後再說……現在,可以告訴我怎麼辦了嗎?」鳴人說著又把臉埋道他背後,聲音漸漸染上哭腔,可以感受的出來他也是承受著莫大的壓力,對於愛上自己的監護人這種不倫戀的感情。

  「鳴人……」佐助輕聲嘆氣,拉開鳴人的手轉過身摸著對方的金髮讓他抬頭,鳴人撇著眼不敢直視他,眼角還紅著帶著水痕,他身手抹去鳴人臉上的淚,看著對方委屈巴巴的模樣:「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佐助……」鳴人也知道他不想讓佐助感到麻煩但事…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追逐著對方,甚至他多麼希望當年沒有被佐助收養,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對方。

  「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一直…忍著啊。」

  鳴人還沒來的急理解佐助的意思,唇上一股微涼的觸感息來,佐助放大的臉在他面前,淡淡的菸草混合咖啡的香起在口中散開,佐助在吻他……不是他在做夢。

  他早就知道鳴人的情感,卻在有意無意下放縱這份感情孳生蔓延,不只是鳴人,佐助同樣掙扎於對自己養子抱有不一樣情感的事情,和懵懂的鳴人不一樣,他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但是他不能害了鳴人,不能讓他誤入歧途,佐助在和他的理智做拉扯,其實在那個時候只要他隨便給鳴人一點機會,單純的孩子一定會一頭落入他的甜蜜陷阱,最終他的理智占了上風,他讓鳴人上大學後好好想想,希望能斷了鳴人對他的異樣情感,同時也是為自己做一個了斷。

  如今卻在他好不容易沉靜自己的心時,鳴人又跑回來撩撥他,這次…他實在忍不下了,其實他從來沒說過自己是什麼好人,鳴人已經成年也該為他自己做出的決定付點責任了,鳴人已經不在是自己處處保護的雛鳥。

  「佐…助?」分開唇,鳴人微微仰頭看著同樣臉頰紅潤的佐助一下子是沒反應過來,只是乾瞪著眼。

  「你真的…從不讓人省心,如果我說我也喜歡你這小吊車尾…你說怎麼辦?」佐助放開手退後了一步對鳴人擺出無奈的表情。

  鳴人瞪大雙眼顫抖著舉起手,用身體做了回答,直接撲上去把對方壓在流理台上,捧住佐助的頭狂吻,用力的像是要把他多年的思念全部傳達給對方。他等了好久…終於等到,在他成年後的第一個聖誕夜,得到了他最想要的禮物。

  「佐助…佐助。」鳴人抱著佐助埋在他胸前磨蹭,佐助感覺到領口一真濕潤,鳴人的淚沾濕他的襯衫,他伸手摸摸鳴人的後腦,就像半年前在臥室那晚一樣。

  「別哭了,我說過我可不記得把你養的這麼娘娘腔。」佐助撐著流裡抬低頭看著胸口的金色腦袋。

  「我才沒哭我說。」鳴人抬起頭嘟著嘴。

  「那臉上的是什麼,口水?」佐助說著伸手捏上鳴人的臉頰。

  「……你真討厭。」

  「剛剛誰還說喜歡我的?」

  「嗚……好啦,不哭了我說。」鳴人說著用袖口在臉上抹了兩下擦乾淚痕:「佐助今天可是平安夜我說。」

  「嗯…我知道。」

  「所以,給我聖誕禮物吧我說。」

  「……好,你要什麼我明天去買。」佐助有些無奈,這小鬼突然跑回來還敢跟他要什麼聖誕禮物呢。

  「什麼都不要,就要佐助我說。」

  「鳴人?」佐助還沒理解鳴人到底想做什麼,鳴人就又撲了上來一手開始解開他的襯衫,他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當然知道鳴人想幹嘛,正想打對方兩下阻止,但手舉起來時還是猶豫了,最終他選擇放縱鳴人也放縱自己。

  「呃……佐助你…願意嗎?」佐助沒有反抗,鳴人反而畏畏縮縮了起來,抬起頭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監護人。

  「……聖誕快樂,小吊車尾。」佐助說著撥開鳴人額前的頭髮低頭在上面落嚇一吻。

  聖誕快樂,我的小天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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