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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植】汉城匪事(土味文学)

作者 : 人间蒸发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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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精神变态日记 陆东植,徐仁宇

标签 宇植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宇植的喜剧选手

103 1 2020-11-10 22:48
导读
土匪头子徐x压寨夫人陆
一股黄米窝窝头味,个人风格较强
出场人物较多,过程较长,要耐心,从小徐的出生讲到他娶媳妇(不是)从小鹿被强娶讲到他被强/上(打死)
汉城街边一茶楼开业,宾客错落。台上那说书人抖了抖长衫,手中摇着把纸扇,走到那桌前醒木一拍,台下宾客侧目,说书人便道:
“今儿正逢茶楼开张,我就给在座各位讲讲咱这十里八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汉城匪霸。”
“说是咱这汉城有个富甲一方的世家——徐氏,徐大老爷年富力强时,纳了几房太太,不久后就有了两儿子。”说书人讲到这,便被人插了句,不是说汉城匪霸么,咋的又说到徐家去了?
说书人摆摆扇子,讲,客官莫急,这里头渊源可深呐。
“徐大老爷对两个儿子宝贝得很,特别是对徐二少爷,要啥给啥,日子一长,这徐二少爷的脾性也就顽劣许多。有道是母凭子贵,身为大太太的二少爷之母,自是看不起母亲早逝的徐大少爷,使绊子的事儿可没少干。但大少爷自小聪慧,没让她得逞,气得她牙痒痒。”说书人摇着头,叹口气道,“然而几岁孩童哪里斗得过心计十足的妇人,大太太给徐大老爷吹几记枕边风,就让家主偏了心。”
“一日出游,徐大老爷带着两孩儿打猎。大少爷为博老爷欢心,便一个劲追着头野鹿往林子深处走去。反观那二少爷一脸不情愿,坐在林边使劲叫唤着要回家。老爷没招架住,只得叫下人唤大少爷回来。可找来找去,大少爷的人影愣是没见着。”
“老爷急了,派人连夜搜山,但这大少爷就跟石沉大海似的,杳无音信。汉城流言四起,说那大少爷莫不是被山怪抓去吃了?不然怎的连尸体也找不着?”说书人顿了顿,又道,“大太太看不下去,便说,老爷您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现在别家在背后瞎扯掰,说您造孽报应到儿子身上了,没准下一个也会······大太太话还没说完,徐大老爷就怒了,呵斥道,别跟我耍心眼,我造的孽我知道,你造的孽我也知道!大太太被吓得花容失色。不过,第二天,徐大老爷还是风风光光给大少爷办了丧事。”
“那徐大少爷就这样死了?”讲到这,便有人发问。
“当然不。徐大少爷的命可硬着呢。”说书人一拍醒木,便道,“那日他摔断了腿,外感伤寒,本是阎王殿上一缕孤魂,怎料得一阎王都怕的恶煞相救,名字从生死簿上划去。这恶煞就是我们汉城最早的那批悍匪头头,名叫徐文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徐大少爷养好身子后,便往山下去。徐文祖也没拦他,任他去,像知道他会回来似的。果不其然,那日晚上,徐大少爷踉跄地回了山里,眼里是泪,脸上是恨,噗嗵一声就给徐文祖跪下了,说,请您收我为徒。徐文祖绕着他面前跪地的小子转啊转,说,平常人见我跑都来不及,你竟还想拜师学艺?我已无家可归,只要师父肯教,我就肯学,徐大少爷不管徐文祖答不答应,对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徐文祖应承着,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再跪下去,我可受不起了。”
“自此,徐文祖对徐大少爷倾囊相授,当作心腹培养。十几年过去,徐大少爷已是徐二当家。这时,徐文祖对徐二当家讲,他要去慧灵寺出家。徐二当家惊了,赶忙问,师父怎么想不开?徐文祖说,我有一尘缘难了,那系铃人就在慧灵寺里。徐二当家想了想,问,莫不是那个叫尹宗佑的和尚?是也,徐文祖点头,拂手要去。徐二当家拦着他,说,师父大可不必如此,我替您将他掳来便可。徐文祖脱开手,又道,你小子懂什么?感情的事哪可勉强?徐二当家似懂非懂,等他回过神来,他师父早没了踪迹。他朝着师父离去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从徐二当家变成了徐大当家。”
“然后?”宾客们正听得起劲,被说书人这一停,吊了胃口。
“我得说说那个徐二少爷了。”说书人喝口茶,便道,“这徐二少爷自从家里没了徐大少爷,更加恃宠而骄,成天在外边厮混,拈花惹草的,汉城里的平头百姓怕了他,就给他个“混世小魔王”的别称。”
“某日他回城,喝得酩酊大醉,路上撞了人,非赖人撞他,硬拽着人家不让走。这事闹得官爷都来了,二少便拿钱收买了官家,把人给绑了回府里,霸王硬上弓,可惜酒喝多了没成。”
“结果这事搞得满城风雨,徐大老爷很生气,大太太便来灭火,说,我看那个陆东植家境虽贫寒,但人还算干净,再说志勋也老大不小了,要安定下来,咱俩也能省省心,抱着孙子享清福,是吧老爷?徐大老爷一想,也是这么个事儿,便应允了,次日就把二少爷的婚事给办了。”说书人讲到这,笑得一脸神秘,“你们猜,新婚之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肯定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呗!”宾客们嬉笑道,“赶紧讲讲!”
“那您可要失望了!”说书人笑罢,说,“徐二少爷又是喝得醉醺醺,双手拔搭着喜床,嘴里刚喊一句美人来吧,就被他娘子一记断子绝孙脚,直接撂倒地上不省人事。”
宾客们哄堂大笑,有人调侃道,那徐家不就绝后了吗?
“这么说的客官,您就太小看徐二少爷的能耐了。”说书人酌了口茶,讲道,“二少爷在二少奶奶这吃了闭门羹,一身邪火无处发,又跑外面花天酒地去了。期间,他还遇上个富家千金,遂开始猛攻,完全忘了家里那个。”
“这二少奶奶说来也是个可怜人。父母早逝,费尽心力把弟弟养大,还供着读书。那日本是给弟弟送书去,哪想被混世小魔王绑到了徐家,还强娶了。”说书人感叹道,“走又走不了,总躲得起吧?但这就惹大太太不高兴了,连着势利眼的下人,也一块欺压二少奶奶。家主和早不知跑哪去的二少爷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二少奶奶没少被罚跪家族灵堂,灵牌上的名字都熟悉了,只看那当中有个年轻陌生的名字,就记在了心里。”
“可下人们也并非全然冷血的。有个叫张七星的仆人,受过二少奶奶的恩惠,常常给罚跪的二少奶奶偷偷带吃的。一来二去,他们熟络了。二少奶奶闲聊间就问起了灵牌的事,说,七星你知道那个徐仁宇是谁吗?”说书人探了探身子,像是在问台下宾客,然无一人会答,只听远处雅座上一身着黑马褂的男子怀抱佳人,笑声不屑,“我听老人说,他是早逝的大少爷,自小聪慧、知书懂礼,可比那徐二少强多了,张七星回答,又叫二少奶奶赶紧把他剩的窝窝头趁热吃了。二少奶奶看七星那憨样儿,便说,你可别骗我了,都还没吃吧?一人一半。张七星听罢,一脸傻乐,应声道,好好好。”
“如此,二少奶奶的生活虽艰难,但还有些期盼。听七星说,自己的弟弟东灿投靠了好心的富贵人家,后来跟随那家沈大小姐去参军,还许诺定会救自己于水火,二少奶奶便定了心,也不理会徐家冷眼和二少爷的风流债。”说书人扇子一收,话锋一转便道,“可好景不长,山上的匪霸势力越来越大,汉城中的家族为保家业和地位,花重金请人剿匪,奈何这匪霸头头狡诈且心狠手辣,他们杀一匪,匪便杀十人。无力自保的小家族只能向匪霸低头,交保护费了。大家族还在苦苦挣扎,但也慢慢趋同于承认匪霸的势力,不得不和他们平起平坐,匪霸也愈发肆无忌惮。”
“那日傍晚残阳若血,徐家老爷和大太太随二少爷去富家千金府上谈生意,顺便提提婚事。家里能主事儿的就剩个二少奶奶。”说书人说着,脸上带了一丝悲切,“二少奶奶正在后院里打扫,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夹杂着惊叫和唾骂。二少奶奶放下手中扫帚想去查探一二,就见满身是伤的张七星颤颤巍巍地跑进来,使劲推着他,说,二少奶奶快跑,那些土匪来了!”
“二少奶奶不放心,想回去抄家伙,张七星哭了,立马跪在他面前,求他,说,我求您快走吧!那不是什么小土匪!是匪霸!是他们的大当家!我看外面那丫鬟还没扑腾得几下,就被他们撕了!二少奶奶叹了口气,说,那你和我一起逃吧。张七星摇头不答应,说,二少奶奶对七星的好,七星记得,这次为报您的恩,我会帮您殿后,您只管逃,逃去找东灿,甭管我!七星乐意的。说罢,张七星给二少奶奶磕了三个响头,转身便往外边去。”
“哎,可惜了,是条汉子啊。”宾客们嗟叹,更有甚者落了泪,这便是雅座处被人桎梏于怀的佳人,那泪儿滚烫,一行落下,身后的男子为其拭去,并嗤之以鼻,说,看来印象深刻么。
“二少奶奶便逃,但时机已去,他只得躲进家族灵堂,藏在香台下。他没想到他刚躲好,匪霸就把门给撞开了,在灵堂里走来走去,又说又骂,又哭又笑。”
“二少奶奶没搞明白,这匪霸到底想作甚?只见一双鞋停在他跟头,吓得他大气不敢喘。然后是几声枪响,东西噼里啪啦掉地,二少奶奶捂着嘴,缩成一团,等着匪霸离开,从香台下出来,没成想对方杀了个回马枪,正当当撞了个满怀。”
“匪霸见这居然还有条漏网之鱼,眼前一亮,趁势往里推。二少奶奶可不依,又打又骂,山上的匪霸哪懂啥怜香惜玉,一脚放倒二少奶奶,正要污人清白。二少奶奶举起落地的灵牌,对着那脑门就是一记猛敲。”说书人讲到这,台下的宾客茶不喝了,瓜子也不嗑了,就等着他讲下去,“匪霸摸了一把头上的血痕,没想这二少奶奶这么烈,男人嘛,征服欲就上来了,起身就追那砸了他的二少奶奶,把对方逼到那城角上头。他看这人跑也就算了,竟还揣着那个写着“徐仁宇”的灵牌,心想这人也是有趣,就笑道,哦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带着鬼夫去殉情呢···别在我面前耍心思,给我过来!”
“二少奶奶哪肯,都退到边边儿了,还得硬撑着说,不要过来,不然我真跳了。然则,他并不想就这样去了的,毕竟还巴望着见弟弟东灿一面,可这境遇又该如何是好呀?”说书人踱着步子,接着道,“匪霸可没给二少奶奶多想的时间,直截了当的说,你要当贞洁烈女也行,那就跳吧,过会我给你收尸去,扒光了吊在牌楼上,让我弟兄们也瞧瞧你是什么货色。”
“要么伺候好我,兴许我一高兴就放了你。匪霸没理二少奶奶气得发狠的眼神,顾自在那转枪,比划比划,说,是让大家都瞧,还是只许我一人瞧,你思量思量。”说书人话音刚落,雅座上的佳人坐不住了,挣动着几下从那黑马褂男子的怀里脱出来,举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男子脸上泼,引得旁人瞩目。男子倒也没怒,抽了佳人衣襟上的帕子抹脸,又叫随从去添茶,反问佳人,你这就受不了了?
“二少奶奶被匪霸此言一堵,愣是说不出话,这会,匪霸的弟兄们又绑了一群家眷带过来,问匪霸怎么个处置法。匪霸没出声,就盯着那二少奶奶,意思说,你看呢?”说书人抖开扇子,说道,“家眷们一看是二少奶奶,立马忘了之前是怎个对他的,一个个哭爹爹叫奶奶,说自己家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就这样死了呀,求求二少奶奶您可怜咱,就帮帮忙吧!”
“二少奶奶这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心慌得脚下一踩空,差点掉下去,所幸匪霸拉到他,一把拽着,说,你想好没,不说就当你默认了。二少奶奶望了望天,闭了闭眼,说了声,走吧。”说书人一声叹息,但转瞬语气轻佻道,“匪霸拽着二少奶奶去了卧房,一把将二少奶奶推到在床上。那床不是啥普通床,正是那日二少奶奶成婚的喜床,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匪霸剥了二少奶奶的衣裤,白生生的肉儿落在他眼里,像块璞玉,引得人欲落刀雕琢一二。二少奶奶哪受得了这种直勾勾的眼神,羞愤得盖了自己的脸,可把匪霸逗乐了,说,都肯和我上/床了,就别见外了吧?说罢掰过脸堵舌,顺势挤进二少奶奶抖索的两/腿之间,指使身物高歌猛进,二少奶奶紧绷的身子被他撞得摆个不停。外头的弟兄听得里头的浪声,不由得心里痒痒。”
“说书的,你这讲得也太简略了,说你们这些人都善口技,二少奶奶怎么个浪法,你倒是形容几句呀?”台下宾客开始起哄,笑声猥/琐,这可把雅座佳人惹急了,大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句骂得宾客不爽,挑事者哼哼两声,哪来的娘们唧唧的家伙扫兴?欠收拾是吧?作势上去要教训一番。
说书人瞥了一眼那穿黑马褂的冷笑男子,心里一紧,抹了把额汗,赶忙摆摆手,圆场道:“客官莫激动呀,我这故事都没讲完,您好歹给咱刚开张的茶楼一个面子,高抬贵手。”
“哼。”挑事者坐回位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
佳人还想发作,却被身旁的男子制住了,对方推着一份精巧的糕点到面前,说了句,吃。佳人不领情,男子眨了眨眼,便问,难不成你想吃点别的?佳人咬了咬牙,不情不愿地拿了块糕点塞嘴里吃着,就听台上的说书人继续道:
“那匪霸虽是心狠手辣,但也信守承诺,放了那些家眷,唯独带走了二少奶奶。等徐大老爷他们回来,二少奶奶被匪霸玷污还掳走的事儿已经在城里传得沸沸扬扬。沉湎在富家千金温柔乡里的二少爷,对二少奶奶早就没了印象,但气那匪霸给他头顶一片青山绿,面上无光,道义上还是得救救的,免得他人说他怕了那匪霸。他便让徐大老爷出钱剿匪救妻,又因钱款多少、该请谁之类的事项吵得不可开交,一上劲儿就把老子给气得瘫在床上。二少爷把这一切的由头归结到匪霸和二少奶奶身上。”
“他派人去救没一次成功,本就不上心,屡战屡败他就更不想这样下去了。大太太看儿子这么焦虑便告诉他,说,你不是喜欢那家千金还想娶过门吗?你把家里的这个休了不就可以让那丫头安心做大太太?而且陆东植不再是你妻,你也用不着费心去救了。”说书人尖着嗓子,似要模仿出大太太的刻薄无情,“二少爷一听,醍醐灌顶,说,我这就去把休书写了。”
“匪霸这边呢,自二少奶奶,不,应当说,是成为俘虏的陆东植来到这山寨,匪霸的弟兄们日子过得可谓是鸡飞狗跳。愣是跟了徐大当家多年的他们也没想明白,大当家怎么好这么野的呢?分明是小家碧玉更适合吧。”
“合适?我看是合适你吧?徐大当家听见弟兄嚼舌根,幽深深的眼神可把对方吓得噤声。那弟兄忙掌嘴,点头哈腰道,小的不敢,大当家有什么吩咐?”说书人作揖赔笑,像极了口中的那弟兄,“徐大当家问那弟兄,说,徐志勋那废物有何情况?被我打怕了吗?那弟兄回,是打怕了,他不敢来,不过送了一封休书,还说,大当家您爱捡破鞋就送您了。徐大当家嗤笑道,废物果然是废物,身上无能,只好嘴上逞快。末了拿了那封休书,他就去见缝补着衣服的陆东植。那几日他下手太重,撕了东植的衣物,命人去集市买新的,东植死活不肯穿,他便托人去找城里最好的女红给东植补衣服,谁想东植自己学起来了,还颇有心得。”
“陆东植听那脚步声,手上的活计立马停了,瞅着迈进门的人,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徐大当家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说,我给你送好消息来了,你家少爷给你的信,看吗?陆东植闻言要上前取,却是被大当家躲开了,当着他的面一字一句地读。”说书人摇摇扇子,啪的一声收起来,问台下宾客可知其中内容,宾客摇头,催促他快讲,那扇子啪的一声又展开,他说道,“那二少爷说陆东植不履行夫妻之义,是罪;被恶人掳去竟未上吊自杀以示贞洁,也是罪。罪无可恕,吾乃休之。”
“放他娘的···唔···咳咳···”佳人听这话着实激动,一口酥糕差点噎着,幸得有人拍背,这才顺过气来。一回头还是那黑马褂男子,这神色尴尬几分,瘪着嘴不说话了。
“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徐大当家又是那般矫揉造作的语气,陆东植听完气结,抢过休书就往山下去。与其说是向徐二少爷讨说法,不如说是趁机逃跑。外边的弟兄见了,问徐大当家,要不要去逮回来?徐大当家说,没必要,他连路都认不得。忖思片刻,他便道,你们先给我去城里买些嫁娶用物,再把厅堂装点喜庆。弟兄们一听炸开了锅,问大当家啥时候想着找压寨夫人了?徐大当家没答,只是笑,弟兄们发怵,忙去干活。”说书人拖长了调子,余光扫过那雅座片刻,吸了口气,讲道,“这徐大当家嘴上说不去找,但脚上可实诚得很。自个跑到山林里四处转,就在一棵相思树下找到了灰头土脸的陆东植。他心想这家伙真会挑地方,笑着问,你找着出路没?陆东植一听就来气,瞪着眼骂道,你不是说我伺候好你就放我走吗?你这人怎的说话不算话?徐大当家一脸无辜,说,我方才就放了你了,可你自己找不着路,倒还怪起我了?陆东植哑口无言,憋着难受,使劲捶树干。树上落下绒羽似的黄花,一朵点在陆东植的鼻尖上,甚是滑稽,看得徐大当家忍不住又笑了。”
“陆东植不明白这徐大当家为何老对着他笑,那是因为他不知他是徐大当家眼里的那个“西施”。徐大当家见他杵着不说话,便问,你知道先前抱的那个灵牌是谁的吗?陆东植回过神来,撇撇嘴,不就是徐家死去的大少爷徐仁宇吗?徐大当家点点头,神色狡黠,问,那你可知道我是谁吗?”说书人摆着扇子敲了敲手心,说道,“陆东植思来想去,答道,你不就是汉城匪霸,寨子里的徐大当家……等等,你姓徐啊!陆东植说着慌了神,便问,你该不会是……?真叫他难以置信,若不是被眼前这人欺负过,谁也不会想到这长身玉立、眉目舒朗的男子会是个穷凶极恶的匪徒,而非那大家族的公子哥。”
“我倒是好奇,你分明是那废物的少奶奶,为何会拿着我的灵牌,莫不是……早对我芳心暗许?自揭身份的徐仁宇盯着眼前人,似要找出蛛丝马迹。只见陆东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喏喏唇道,没有的事,只是…只是喜欢那种会读书还讲理的人而已。徐仁宇听罢,掩口胡卢,便拥人入怀,说,东植,你若是留下不走,徐大少爷也是能回来与你相见的。”
“陆东植被徐仁宇这招情真意切打得懵头,问,可你做这勾当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徐仁宇讲,你嫌我作恶多端,可你知道那些自以为清正的大家族有几个是干净的?不过是我明他暗。你若真不喜欢,就开个茶楼如何?我请人给你说书听听?”说书人耸肩一笑,看着雅座上闹着别扭的人,无奈摇头,“这后来,陆东植就成了徐仁宇的陆夫人。相传大婚那天,百来里外的悍匪恶霸都来撑场子,就连初代当家徐文祖也带着慧灵寺的宗佑法师来了。”
“我真是受不了了!”雅座上的陆东植如坐针毡,他哪想徐仁宇这个混蛋会给他听这个。正在气头上,又听台上的说书先生添油加醋,说徐仁宇惜他如命,能为他摘下天上星月。
呵,这厮不把他拆了吃了就不错了。
一忍再忍,终不可忍,陆东植掀桌便走,惹得宾客惊诧莫名。
这时,茶楼的主人徐仁宇走到台前,笑着拱手道:“今是徐某这茶楼开张的日子,发生一些小插曲实乃抱歉,望各位海涵。这次茶点全当我请。”
宾客们纷纷叫好,又说徐老板果然一表人才云云的夸赞。徐仁宇摆摆手,便去马厩牵了马骑上。
晓是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正跑得气喘吁吁的陆东植,就见骑在马上的徐仁宇绕到他面前,挡了去路,问他道,你生气了?
他没答,负气地绕开往前跑,可徐仁宇抽两马鞭子,一下便赶上了,一把捞起他架在跟前,就像他第一次被他掳走的样子。
徐仁宇拍着陆东植肉感十足的臀,揶揄着说,你不能给我传宗接代也就算了,整天想着拆我台子,晚上你可别想下床。
话毕,他挥动马鞭,一骑绝尘而去,让后头跟的弟兄们苦不堪言,心想又得听压寨夫人叫唤一整夜。
群匪渐行渐远,离去的方向似响起他们常哼的土调子――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金疙瘩银疙瘩还嫌不够,
天在上地在下你娃嫑牛,哎呀嘿……



后记:
我特么本来只是想爽一发结果写这么长,结尾那调子要是有人知道出自哪里说明你已经暴露年龄hhhh(打死)
其实文里有个隐藏的线索我没有展开写,就是陆东灿投靠的是沈家,和沈大小姐沈宝静去参军了,然后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东植,徐志勋正愁没人收拾徐仁宇,接着会使坏怂恿东灿上山剿匪,小舅子就和哥夫打了起来。
按照喜剧走向他们冰释前嫌,徐仁宇金盆洗手,还帮东灿参加革/命,投身报国事业。
悲剧走向就是他们两个死一个,或者都死了,活着的人继续带着这份伤痛活下去经历世事变迁。
我不想往下写就因为再写下去就特么有点白鹿原的味道了,本来就是想写个快意恩仇的东西,格局没有那么大,功力不够,不敢造次。
感谢各位吃完这个大大的黄米窝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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