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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国拟 美利坚 , 日本 , 以色列 , 中国
标签 all美 , 以美 , 日美 , 中美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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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8-8 08:22
照例是开完会的一天,大家慢悠悠地收拾东西,联有几份文件要让美利坚签,所以美利坚去了联的办公室。
美利坚开会从不迟到,因为大多情况下,他根本不来。
不列颠觉得这样不大行,曾经劝过他,但是美利坚果断拒绝了。
美利坚理由很充分,他问不列颠:“英吉利,我们五十个州能投出六十个方案,我何德何能代表他们?我们是从国家,从人民中诞生的,我们是他们的意识载体,不是他们的管理者,我们无权决定一整个国家怎么样。英吉利,难道我们意识体之间开会讨论出来的东西就不要回去国内重新投票了吗?”
不列颠觉得有道理,他们商量的东西自然也要人民满意,正如美利坚所说,他们是由国家中诞生的,他们无权代表整个国家,难道他们的人民会自己给自己创造一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吗?
后来不列颠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你不想替你的人民做抉择和你来不来开会有什么关系啊?我让你来开会又不是让你来做决定。
于是全世界被迫认识了大多数美国的意识体,一开始大家觉得美利坚是不是看不起自己,你不派华盛顿纽约过来开会,你让洛杉矶芝加哥这样的来也行啊,实在不行让州意识体来也过得去,你让比洛克西过来实在是有点过分了啊,她甚至不是密西西比的首府。
对此法兰西提出抗议:比洛克西怎么了,她好歹是曾经的法属路易斯安那首府,要是当初他要是不卖直接让路易斯安那独立那比洛克西也能算个首都。
虽然大家觉得不太乐意,但他是超级大国,他开心就好。直到后来有一次来开会的阿拉斯加喝高了,他们才知道,美利坚只是很单纯的不想工作,以及华盛顿和纽约真的很忙,他们只能出席在美国的会议,去国外开会他俩真的没那个时间,所以出国开会的人选他们都是在群里抓阄决定的。
为了灌醉阿拉斯加,他们贡献了一只俄罗斯一只白俄罗斯,罗马尼亚和捷克他们在后面排队。立陶宛他们几个前天晚上在酒吧喝多了没来开会,波兰因为舍命陪君子酒精中毒进了医院。波兰啤酒喝得多,但是伏特加他真的不行,他在苏联呆了几十年也没习惯伏特加。
中国觉得这样不太好,美利坚不能总不来开会,主要是再这么下去华盛顿快把镇意识体薅过来开会了,他觉得很方。出于对未来的担忧,中国尝试着开口:“一直不来参与会议的话,这样事务交接如果出问题,会不会造成动乱?”阿拉斯加醉醺醺地一挥手,毫无城府地说:“没关系,先生说经不起这么折腾说明他早该无了,问题不大,嗝,再来,一瓶!”
这他妈问题大了去了,你一倒第二天全世界就得其乐融融打成一片啊喂!
但是意大利的城市们很开心,华盛顿对于他们这些其他国家的意识体一向严防死守,他们平时都没机会看美女,虽然华盛顿纽约他们也很好看,但这可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欸!这可是一群风格迥异的绝色美女欸!从A到G应有尽有囊括萝莉御姐少女等等等各方面审美,怎么能让她们待在美国不出面呢!这是暴殄天物!
虽然只有海伦娜比洛克西亚特兰大等几个女性意识体会出现,但是开会的见面几率明显比平时高多了。
这让意大利感动了一把,他觉得自己平时这么摸鱼,他的下属们居然还前赴后继地要求替他来开会,真是惭愧。
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大堆和美国的订单,他去问罗马,看见罗马在海伦娜小姐完美的微笑下晕乎乎地在一张合同上签了字。虽然总金额不是特别惊人,毕竟他的城市们还是有一点脑子的,签的都是些小东西的单子,但是意大利担心自己哪天被美国魅惑的时候没有人拦自己,于是决定自己来开会,减少他们的见面时间,成功导致意大利各城市意识体集体罢工。
日本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和美利坚的东西,犹豫着要不要等美利坚出来,毕竟你永远不知道今天美利坚会突然想干啥。
他抬头看向联的办公室,不期和中国对视了一眼,双方立刻移开视线,他听见中国不轻不重的一声冷笑。日本当做没听见,他们俩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关系最好的时候,也是扯着笑脸装亲善的,人前拥抱握手人后恨不得把手上的皮搓掉,何况是现在。
韩国看了他俩一眼,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说:“勉强着装友好也没见得对面领情啊。”这话说得很妙,双方都觉得在骂自己。日本皱了皱眉,没说什么,中国瞥了韩国一眼,也没开口,为了这事儿吵起来委实有些傻逼。但是朝鲜显然没有中国的战略定力,他迅速且欣喜若狂地和韩国吵了起来,日本怀疑他只是想找个理由吵架。莫名其妙当了吵架理由的中国觉得很淦,头疼地上去制止,你俩要吵可以隔着三八线吵,没必要在联合国会场丢脸。韩国盘算着自己双拳难敌四手,立刻开地图炮试图拉人下水。印度在一边起哄,新加坡和越南在打赌谁赢,马来西亚和泰国跃跃欲试。
总之,在意大利担心自己和自己的城市们败家的时候,东亚大区喜气洋洋地吵成一团。
吵着吵着中国的火气上来了,此时印度又加入了战场,这边巴基斯坦嘲讽他当英国殖民地当上瘾了,那边印度反击说要不是不列颠随手画了条线,你现在也是我的一部分;中国一边要拉住朝鲜一边要护住巴基斯坦,他怼印度好歹泱泱大国被不列颠摧枯拉朽,印度呵呵冷笑,表示我好歹是拼尽全力不敌威灵顿公爵才输的,哪像您,不知道不列颠派了哪个名帅去打清啊。
围观的不列颠眉头一皱,感觉骂的好像都是自己。法兰西直拍大腿,扼腕叹息为啥印度不努努力争取刀了威灵顿公爵,不然拿皇何至于兵败滑铁卢。
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对视一眼,决定离远一点,你们的恩怨情仇和我们俩岛国无关。以色列坐在会议桌边,神色淡漠地看着他们吵成一团,呵,东亚吵架和我中亚国家有什么关系。
气氛越演越烈,朝鲜一下子开了个AOE,他指责道:“你不就是美利坚养的一条狗吗?!”
场面一下子有点尴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他骂的是谁——在场各位,哪一个都被这么骂过。
韩国无语看天,觉得朝鲜这AOE范围实属有点广;加拿大大惊失色,不知道这场自己没有介入的骂战是否有自己的事;喝高了的俄罗斯垂死病中惊坐起,拼命澄清自己没有被骗;日本思来想去,觉得大抵是在骂自己,毕竟当年在朝鲜半岛自己的确挺不当人的。
朝鲜:可恶,失算了,我明明只想骂韩国的。
“啊?什么狗?我不养狗啊?”美利坚觉得自己是有些什么天分在身上的,不然自己怎么每次出个门回来都能听到点离谱言论,没有前因后果让我很煎熬欸!
大家纷纷表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毕竟大家都是成年意识体了,在会议室撕逼这件事太智障了,丢不起这人。
他看向日本,日本个人能力突出,且目前没有能力骗他,一定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日本迅速滑跪:“没什么,只是朝鲜骂我是您的狗。”虽然不清楚他骂的到底是不是我,但是你问我了那肯定是我。目前他们的利益还是一致的,他不介意担个骂名来美利坚这儿讨点好。当面这么骂他的意识体多了去了,不过倒没人在美利坚面前这么说。
理由很简单,你骂日本,关他美利坚合众国什么事?你还指望他为了日本破防不成?
朝鲜无语:行吧,就当我骂的是你吧,反正你和韩国没一个好东西。他又不可能因为我骂的不是你给我粮食援助。
美利坚迷惑,美利坚不解,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日本,笃定地说:“你明明更像猫猫,猫猫可爱。”日本脑子一转,顺口问他:“那我可爱?”韩国抖落一地鸡皮疙瘩,惊恐地看着日本。
惊!两千岁老人对不到三百岁的小伙卖萌,这究竟是道德的扭曲还是人性的沦丧!
连一边安然坐在会议桌边的以色列都是手一抖,就不用提原本都已经打算各回各家的其他意识体们了。
中国神色痛苦:我到底为什么想不开多留了两分钟?就为了一时心软把喝高了的大侄子带走吗?你费那心干嘛他又死不了!
哪知道美利坚沉思片刻:“是挺可爱的,头发蓬蓬的看上去就很好rua,但是没有波兰可爱,他娃娃脸,揉起来肯定很舒服。”
日本挺起胸膛,眼神放光地示意美利坚rua他。原本一边吃饼干一边看热闹的波兰懵了五秒,顶着意大利不善的眼神开开心心地和立陶宛炫耀。
不爽的澳大利亚忍不住开口:“可是……日本曾经……唉,不说了。”加拿大直呼内行,这么茶言茶语的话不应该是我的台词吗?
美利坚顺手捏了捏他的脸,带着笑意说:“黑足猫的确危险,但也的确可爱。”
黑足猫,在猫科动物中也称得上高效的杀戮机器,除了外形之外倒也和曾经的日本挺像,包括虐待猎物这一块。
澳大利亚心里平衡了,美利坚曾经养过一只红雀,那只红雀是年幼的华盛顿给他的礼物,美利坚很喜欢。但是这只红雀却在他去非洲的时候,被当地的黑足猫捕食了。澳大利亚看着美利坚亲手射杀了那只黑足猫。
黑足猫的确可爱,但那又怎么样?
但是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个小插曲,内心有些复杂。加拿大状若无意地问美利坚:“哥哥,那你觉得我像什么?”
哥哥最喜欢什么动物?加拿大在内心疯狂尖叫,就差没阴暗爬行了。美利坚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是我弟弟吗?”看着加拿大呆滞的眼神,他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想当哥哥我也没意见。”加拿大拼命摇头,不行,绝对不能当哥哥,就算我比你大那么十几年也不行。正常情况下,美利坚还是乐意维持一下兄友弟恭,照料一下弟弟们的;但是如果是哥哥,恐怕他就得帮美利坚照顾澳大利亚他们了,这哪行。
意大利不顾法兰西和德意志的阻拦,高声喊道:“美利坚先生,你觉得我像什么动物?”他两眼放光,蜷曲的棕发因为挣扎有些凌乱。美利坚那璀璨的双眸惊奇地看着他,那一瞬间,意大利连约会地点都想好了。美利坚有些困惑,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离谱,但是感觉挺好玩的,所以也就认真回答了:“唔,之前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好好想一下,意大利的话,像喜欢收集珠宝的园丁鸟;德意志感觉像一只稳重的蓝猫;法兰西嘛,也许是极乐鸟?中国感觉不像动物,像植物,像一棵松树。俄罗斯像一头酗酒的熊。其他的一时间没想起来,毕竟我平时也不会专门思考这玩意儿。”
“至于不列颠……”他停顿了一下,隔着人群和不列颠遥遥对视,他叹了一口气,说,“不列颠就是不列颠。”
他和不列颠过于知根知底,以至于他无法由不列颠联想到其他任何存在,那是刻在他骨髓中的熟稔,只要他是美利坚,他就不可能不知晓不列颠。
不列颠抿了抿唇,无声地露出一个赞许的笑。美利坚对于扮演一个好哥哥、一个好盟友简直得心应手,但唯独不会去扮演他顺从的小殖民地,不过这样也好,不这样就不是美利坚了。
但是不喝茶不行,回头就给他寄两斤。波士顿那批茶叶可是他精挑细选用来和美利坚缓和关系的,诺思首相心心念念觉得这批又便宜又好喝的茶叶一定会让北美人开心。可你看看他们干了什么?不行,想想就来气。
中国心情复杂,你说意大利法兰西德意志都是可可爱爱的动物,怎么到我就成了一棵树?虽然我的确挺喜欢松树也画过不少松树,但我这么年轻健康活泼好动哪儿像不能四处溜达的树了?中国很生气,决定明天少给美利坚带两块糕点。
一直似乎喝多了睡过去的俄罗斯突然开口,无比清晰地问道:“那苏维埃呢?苏维埃像什么?”
中国脸色一沉,他不是很想问美利坚对苏维埃的看法,不过酒后吐真言的俄罗斯显然很在意。毕竟替身文学真的很让人胃疼,俄罗斯和苏维埃的确长得有八分相似。虽然越南苦口婆心地表示你们俩想多了,美利坚要找替身也是找波旁的替身,他有多想不开在你俩身上找苏维埃的影子,有白月光你还会在意黑月光吗?
中国觉得有道理,但是俄罗斯拐不过弯来,被问烦了的美利坚怒起,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他一顿,中心思想大概是,你哪配和苏维埃比,至少苏维埃不会整天问我他和沙俄我觉得谁比较好。为啥不问?因为苏维埃对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有逼数但你没有。
被嘲讽了的俄罗斯emo了很久,中国觉得自己也很emo,莫斯科和北京有时差,他不想进行深夜情感咨询。
美利坚那张完美的脸上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玫瑰色的唇吐出的话语却冰冷而残忍:“苏维埃?像雪狼,被冰雪中的凝结的血引诱,死于自己引以为傲嗅觉的雪狼。”
这个故事中国也曾听过,极地的雪狼,被裹着血液的冰块引诱,舔食到失去知觉,甚至不能感觉到冰块下的刀刃割掉了自己的舌头。只是中国却有点迷茫,他一时间分辨不出,美利坚到底是惋惜,还是嘲弄。
美利坚神色自若,看着他们面色各异,觉得有点懵逼,我不就说了个实话吗?你们这啥表情?
俄罗斯想着,果然,他还是放不下他;中国想着,果然,苏维埃是他相爱相杀的黑月光;不列颠欣慰地笑了笑,觉得这孩子果然是天生的棋手;德意志他们仨两两对视一眼,心下严肃起来,暗自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以为自己有能力支愣起来;法兰西若有所思,觉得美利坚是不是有点可惜自己失去了一个好对手。
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暗自在用眼神交流:他又不止你一个弟弟,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东欧意识体纷纷表示,好死,苏维埃值得。
越南有点糊里糊涂,他看了看印度,又看了看巴基斯坦,发现他们这群东南亚的都没理解美利坚在说啥,算了回去看书。
韩国什么也没想,他觉得这个自己不需要懂,他一个半岛小国宣传一下自己没什么,但是真的以为自己有掺和进去的能力那就不礼貌了。
朝鲜言辞激烈,无声咒骂:你妈!为什么我明明只想骂个人结果你们在这里讨论动物森友会了?
美利坚耸耸肩,问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今天缅因要来接我。”被打算了思绪的众意识体不由得问:“啊?”
门再次打开,开门的是联,他一脸尴尬的笑意,对脚下说:“请进。”
大家低头看去,一只非常大只的缅因猫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它走到美利坚身边,蹭了蹭他的腿。
加拿大觉得猫很可爱,笑着问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啊,也不说一下。”他暗自盘算着要过两天买点猫粮和猫玩具送过去,讨好猫猫肯定没错。
美利坚俯身摸了摸猫猫的头,泰然自若地回答道:“我没有养猫啊,这是缅因州的意识体。可爱吧?”
很喜欢意识体们的一句话:“啊?”
他们一齐看了看美利坚,又看了看猫,从猫猫的眼神中看见了明晃晃的鄙视。
不是,意识体可以不是人形吗?
缅因州气宇轩扬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在前面走着,美利坚开开心心地跟在后面。
日本死死地盯着缅因州,心中懊恼:可恶,输给了真的猫猫!
大家决定各回各家,顺便研究一下怎么把自己变成可爱的猫猫,加拿大从呆滞中回过神来,恍恍惚惚地走回自己的位置收拾东西,他抬头,却发现对面的以色列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虽说是缅因州来接他,但是美利坚还是自己开的车,毕竟让猫猫开车有点过分了,他担心自己被自己的人民罚款。
美利坚将缅因州带到家中,给它煮了鸡胸肉,然后上楼回房间换衣服。
他一进卧室,转身关了个门,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美利坚再次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天叹气的次数有点多,这样不好,下次会议不去了,有利身心健康。他偏过头问道:“密码又是从夏威夷那边忽悠的?”以色列将头搁在他肩窝,闷闷地笑着:“夏威夷小姐一贯乐于助人。”热气落在美利坚的脖颈,让他不自觉地偏了偏,他询问自己这位寡言的盟友:“今天又是什么事?”
以色列用手托住他,转了一圈,坐在门边的沙发上,然后用手抚过他的腰腹,半真半假地抱怨着:“真让人伤心呢美利坚先生,我不配得到您的点评吗?”
“你觉得你像什么呢?”美利坚安抚着这位脾气古怪的盟友,说真的,他不太清楚以色列不满的点在哪儿,他只能感慨一句你们欧亚大陆真会玩儿。
以色列的手摸索到他柔软的咽喉,微微用力,这让美利坚有些不适,但是尚可忍受,他竟从以色列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委屈:“他们互相指责对方是您的狗,可是您的狗,不只有我一条吗?”
美利坚抓住以色列作乱的手,放在唇边轻巧地碰了一下,他言笑晏晏,侧首看向以色列翡翠般的眼睛,他说:“这是当然,你是我唯一的宠物,我不也回绝了他们吗?他们可以是猫,可以是天堂鸟,可是你才是我唯一的宠物,唯一精心饲养的狗啊。”
以色列低下头,语调缠绵:“我是您的狗,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所以您也是我的,不是吗?”
暧昧的气氛毁于迟迟不见美利坚的缅因州,它在房间外拼命挠门,喵得撕心裂肺。
于是美利坚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以色列,在以色列一分受伤二分委屈三分迷离四分缠绵的眼神中拿着逗猫棒坚定地走向门口。
迟早把这只猫刀了,以色列心想。
注:事后以色列用三斤猫薄荷堵满了缅因州的猫窝。
中国第二天的确少带了两块糕点,但是美利坚根本没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