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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露/承花】妯娌相似性

作者 : 熔融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jojo的奇妙冒险 东方仗助, , 岸边露伴, , 空条承太郎, , 花京院典明

标签 JOJO 仗露 承花

1569 17 2020-8-11 18:31
导读
想要花露水妯娌组互换一下,换灵魂太诡异于是互换了性格但是也很诡异就是了,很强行!

“你们来啦?康一,亿泰……”

岸边露伴开门,眼神顺着身高增长的方向滑到最后一个高中生身上,“还有仗助君?”

岸边露伴在笑,笑容甜美,眼神温和,语气温柔,耳坠轻轻摇晃,阳光洒在脸上,棱角看起来都是柔和的,整个人闪闪发光。

“……?!”

东方仗助怀里的1.25L百事可乐没能拿稳,轰然坠地,顺着楼梯咕噜噜往下滚,同时伴随着他捂住脚发出的一声惨叫。

“啊!仗助,没事吧?”

岸边露伴作担心状,当真眼睫低垂。

康一觉得头顶发痛,大脑空白。亿泰和仗助在旁边啊啊乱叫帮不上忙,他只能在心里痛扇自己一个耳光,艰难地质问亲友:“露伴老师你……被替身攻击了?”

———————————

“学生就该有学生的样子!”花京院盛气凌人,“小孩子就不要插手大人的事!”

岸边露伴端来红茶:“典明的意思是和替身使者战斗很危险,保护你们的安全更重要。”

广濑康一望望空条承太郎,对方压下帽沿喝茶。

他看看虹村亿泰,对方张着嘴如堕烟雾。

他看看东方仗助,对方正好扭开摇晃过的可乐。

“噗滋——”一大束泛着白沫的棕色水花落满茶几,满天飞舞甜蜜的阿斯巴甜。

“小鬼!注意我的画!”花京院大叫。

“没事吧?这有毛巾。”这是岸边露伴。

“是这样……?”

“是的。”疯狂钻石将可乐复原回瓶内后,承太郎终于解释来龙去脉,总而言之一句话。

“花京院他们交换性格了。”

三个高中生同时两眼一翻,只觉日子难过。

———————————

“老师?”东方仗助敲门。

事后他们决定每天至少派一个人监护漫画家,以防现在寻找素材还要“请问我可以看你的书吗康一君”的岸边露伴遭到潜伏着的替身攻击。

承太郎不在其中,花京院先生当天指着他的鼻子说承太郎你博士论文才写了300字就别掺和了别带坏小孩子我来代你的班。

曾经露伴凶神恶煞的表情放在花京院身上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噤若寒蝉,受不起这样的反差。

只有空条博士看起来毫不吃惊。

今天轮到仗助,康一清晨要遛狗,亿泰要赖床,中午前都拜托他照顾露伴。

“今天麻烦仗助了。”岸边露伴笑脸相迎,和蔼可亲,看起来真的是个混迹名利场的大人。东方仗助一面承认亲切,一面只觉脊背一阵寒意,像是下个瞬间对面就会脱下羊毛变回曾经的毒蛇张口狠咬。

“今天我要赶稿,烦请仗助待在楼下不要打扰……有什么事的话敲门找我。午饭的话可能要你自己解决,钱我放桌上了,想吃外卖的话打电话订餐就好。”

东方仗助盯着敬语都用上了的岸边露伴,突然觉得憋屈,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又没法给别人看这伤口。

“好……”他敷衍着回答,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却没能看进去,无意识间已经两次回到同一个频道,就任由它当了背景音,自己在沙发上坐立不安。

漫画家的空调24小时吹出冷气,但是他的燥热没能被平息,翻滚着他搂住一个抱枕权当心理安慰。可最后还是挠了挠后脖颈站起来,决定去二楼敲开工作室的门。

“请进。”

不是“东方仗助,你又在我最认真的时候打扰我!”,也不是“丑小鬼你太吵了!”,也不是对方把笔一摔的声音,他模模糊糊有点失望,旋动门把推门而入。

“怎么了,仗助?”

不该是这样的,至少现在不该是这样的。他无助地面对这些温柔却过于客套的话语,毫无实感的痛苦让他讪讪开口:“老师,你要不要读我?”

其实这不是东方仗助第一次问岸边露伴这个问题了,他在公路之星一战后曾经无数个夜晚翻滚起想要和对方相互了解的念头,只是和一般人相处不同,他总觉得岸边露伴更生性多疑,何况自己已经欺骗过对方,于是他当机立断就把脸凑上去强制对方黑蚊子多。

“我对你不感兴趣,仗助小鬼。”当时的露伴对他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我讨厌你。”

他还在等岸边露伴回敬一句相似的话,但是坐在桌前的人闻声抬起头,波澜不惊,连眉间川都意外地舒展着。

“我在赶稿,仗助。”客套话委婉曲折,笔尖不停,“下次吧。”

东方仗助只好退出房门。

———————————

“我真的觉得很可怕的说!露伴老师对着仗助君笑诶!他还和我面对面吃午餐!”

性格交换的第二个星期,东方仗助终于忍不住在咖啡厅倒苦水。

康一不解:“这样不好吗?”

“一点都不great!”他开始表述没被岸边露伴嘲讽和嫌弃的不寻常度和恐怖性质,添油加醋地形容这段时间对方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总结是岸边露伴不骂我太奇怪了。

“我知道是什么了。”康一听完他的哭诉,放下茶杯开口。

“是什么!”仗助眼巴巴地等着他揭晓答案。

“我之前只在漫画里看过,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样的人。你应该……”康一表情僵硬,眼神回避,直直盯着面前的肉桂棒,勉强拉起嘴角。

“你应该是抖m。”

“那不就是变态!”大聪明若有所思,声音力道十足,路人纷纷侧目。

东方仗助扑上去抱住友人的头阻止他下一句话,疯钻跳出来对着康一朵拉警告。

“你要对康一做什么!”火山由花子在旁边蓄势已久,仗助的威胁使得她一触即发。黑发疯长蔓延分为两束,一股直指仗助,剩下的裹住康一。

“康一君,请离变态和笨蛋远点,人家很担心♡”

由花子面露难色,凝望男友。男孩在黑发的漩涡里挣扎,不想同时痛失两位好友,然而她并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

“我说啊,变态东方。”(“喂!”男孩大叫。)

“就算性格变了感情是不会变的。”

山田由花子眼神示意隔壁桌给恋人喂樱桃的空条博士,她单刀直入,直击要害。

“你就是想成为露伴老师的特别而已。”

“Grrat……”

被点名的男孩如梦初醒,目光呆滞地任由由花子拐走康一,迷糊间灌了自己一壶红茶。

亿泰关键时候最后一击:“所以说露伴老师明明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之前都故意骂你?”

———————————

沙滩上走起来一脚深一脚浅,东方仗助大脑放空,心不在焉,亦步亦趋地跟着空条承太郎。

今天是花京院先生照顾露伴,他则跟着承太郎在小镇游走,寻找有关替身使者的蛛丝马迹。

但由花子昨天的话从那杯的红茶入口,深入喉中抓住胃壁,伴随了他的夜不能寐直至如今,某种情绪和她的发丝一般弯弯曲曲绕在胸口和喉咙处,男孩的心思翻腾,像要海啸。

“啊呜!”

他一头撞上二十八岁大外甥坚实的上臂,抬头只见这个男人嘴角轻扬,含情脉脉,凝望远方。

东方仗助大惊失色,心想岂不是又有可爱海星,怪不得今天最后一站是海滩之行。胡思乱想间他顺着承太郎的目光远眺,夕阳下情人崖边一抹红色一团绿色并排而坐,风把两人的头发吹散。

哦。不是海星,是花京院先生。

隔得不是太远,花京院和岸边露伴应该是在写生,东方仗助盯着其中一人裸露的腰肢直到视线模糊,感觉对方就要融化在暮色里。

“他们有些地方很相像,仗助。”酷哥开口。

“承太郎先生你在开玩笑吧!”东方仗助思绪被突然拉回来,口不择言。

“花京院先生很温柔!可是岸边露伴那种自大狂就让人讨厌的说!”

承太郎不置可否,眼神还落在情人崖。

“不过啊承太郎先生,仗助君有问题想问你。”

东方仗助终于把喉咙里这根鱼刺吐出来。

“花京院先生突然变成这种性格……我不是说他现在不好!都是露伴不好……但是感觉你没有什么落差的说?”

“因为他们有些时候很相像。”

承太郎回过头来,给他一个“凑合过呗还能离了咋的”的眼神:“而且花京院还是花京院。”

“我们之间的情感和关系不是单纯被一点改变所能拘束的。”

其实这两人从未在孩子面前亲口承认过亲密关系,虽然毫不避讳但也没有招摇过。可如此强烈的情感此刻就埋藏在承太郎的眉梢眼角,闪耀到东方仗助移开目光,他低着头痛心疾首,早知道不问这个现充。

他们不再驻步,向着情人崖走去。东方仗助内心的脚步却踌躇不决。

他左思右想,突然害怕和露伴独处,趁着承太郎不注意拐过拐角落荒而逃。

———————————

他咚咚咚敲开门时朋子手里举着菜刀,确认不是打劫以后放宝贝儿子进了客厅。

东方仗助一头扎进沙发上的法兰绒毛毯中,一八五的身躯只能被盖住上半身,但是对他而言遮住发烫的面颊已然足够,像是发烧一样,他仓皇入眠。

昏昏乎乎的梦里都是熟悉的绿发绿眼的漫画家,这一次对方不再是嘲弄或者讥讽,只是安静地作画,在他无数次呼唤下,没有抬眼看他。

“嘟噜噜噜噜噜——”

他被铃声惊醒,发根和脊背都是黏糊糊的冷汗,天色暗沉,没人在家,看上去朋子出门购物了。他挣扎着去够住电话,康一宣布他的死刑。

“仗助救我!由花子一定要和我去约会,明天露伴老师就拜托你了……啊!!!”

你倒是救救仗助君啊。青春期的少年对着忙音抽噎。

———————————

第二天早晨东方仗助还是乖乖地站在漫画家门口敲门。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又是期待又是惶恐地准备迎接那个满面春光的露伴。

但是没人应门,两分钟后疯狂钻石破门而入,他叫着漫画家的名字。在整个建筑里张望一圈也未见人影,标签夹上也没有任何留言,他最终选择夺门而出。

他跑过昨日远眺过的情人崖,跑过狄之桥,跑过安杰罗岩和龟友百货。他沿着每一条能记住的小巷穿行,下唇在这个上午咬得生疼。

他终于在海边找到他。

岸边露伴坐在港口岸边,樱红的发带格外扎眼。他抱着画板对着远处的海天交接处发呆,双脚悬空摇晃着,腰肢随之轻轻扭动。

“露伴老师——露伴——”东方仗助向着他跑去,新鞋有些磨脚,制服鞋的硬底拍在湿木板条上,隐隐作痛。

天与海相互交融,拉起宏大的蓝色布景。一时间他眼前只有墨绿发丝下的那抹红,这一点鲜艳随着跑步的动作在视野中小幅度地跳跃,像信号,像水波,最后和少年的脉搏合为一体,化为胸中深埋的心脏。

附近恰好有一艘客轮启航,离泊的笛声漫长而雄厚,盖住了他的呼唤和脚步。他追到距离对方两三米时露伴才转过头来,光影在他的脸上亲吻,双眼从碧绿闪烁又转为逆光的深色。

东方仗助一愣,刹住脚下的动作,跨过几根墩柱上残存的绳索,笨手笨脚地挨着漫画家蹲下。

岸边露伴注视着他,这让他觉得被阳光照射的眼下有些发烫。客轮上的游人挤在甲板上,模糊的谈笑声随着海风吹在他们的脸上,用浪潮的节奏抚乱他们的头发。

东方仗助舔舔嘴唇,海风有些咸,稍微会干涩喉咙,他把终于想通的思绪传达出来。

“我喜欢露伴。”

岸边露伴托起画板,眯起眼歪了歪头,薄薄的嘴唇抿住半秒:“东方仗助。你该不会是觉得,性格变了的我会答应你吧?”

熟悉的反问句。东方仗助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他已经恢复的想法,但是对方的神情平静如水,与他无数次的告白幻想相比,还差了一味独家嫌弃目光。

舌桥不下间,漫画家却勾起嘴角抱住画板,全然是看戏的样子。下颌旁的耳坠和眼神一样闪烁,活生生一只绿毛狐狸。

他不知所措,只剩一个想法:

原来花京院先生也一样狡黠,大外甥真不容易。

“他们很相像。”

承太郎先生的话余音未减,在脑中重复播放,活像康一滥用Act1。

———————————

“仗助君!”高中生朵拉着羽毛枕:“你在干什么啊仗助君!”

脑子一热毫无准备,就向暗恋对象告白,最可恨的是自己被对方的一句反问就吓到缩回自己的蜗牛壳。

他没能回答露伴,海风变大了,衣边猎猎作响,冷得他打了个寒颤。

高中生没想过告白会这么复杂,只好心慌意乱,坐立不安。他被盯得阵势全无,偃旗息鼓间站起身,把外套脱下一把塞给露伴就再次丢盔卸甲地逃离。

一点都不great 啦!他在床上翻滚,一张床哐当响,吱吱呀呀的声音挠着男孩的心。

第一次明白自己的心意就从高峰跌向谷底,东方仗助的感情过山车丝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曾经他以为自己会在海边告白,对象是某个每日和他说早安的女孩,他会帅气的把对方抱在怀里,在沙滩上画两个人名字的相合伞,在学校的天台上吃便当,在走廊的深处接吻。

然而那个坏心眼的漫画家像是给他下了盅,不知不觉间男孩私藏的成人书籍都变成无用的废纸,破碎在衣虫的啃咬间发烂。

而他却潜入少年每一个充斥燥热的梦,注入年少思春期的白浊的夜晚。墨绿的发丝爱抚他的肌肉,清透的水绿眸子注视他的双眼,口吐恶言的嘴唇亲吻他颤抖的睫毛,生着薄茧的手指搂住他的脖颈。他或许会去啃咬后肩那颗星星,或者会用舌围着紫藤色的耳钉游走,或许会在他喉结间留下一个又一个淤红。最后他游走于每一寸肌肤,轻抚雄蕊,教唆男孩的下体留下一团早晨的羞赧。

东方仗助脸埋在枕头里,脸和大腿内侧都在发烧,纤细的腰线一次次浮现在眼前,伴随着幻想中的种种轻声娇喘与呻吟与拐着弯的语调,他如婴儿般蜷缩起来,嘴唇翕动,一遍遍吻过不存在的幻梦,粘稠与腥味夹杂,一阵阵热度波动后他归于假寐。

“仗助?”下班归来的东方朋子用肩膀夹着电话,敲响儿子的房门:“承太郎先生找你。”

———————————

“露伴老师!”他推开工作室的门。

对方背对着他陷在椅子里,只留给他一个椅背和头顶的发丝。

“东方仗助。”岸边露伴应声,如曾经模样揶揄他:“如果是为今天早上的事,就不用再说了。”

“很遗憾你错过我最通情达理的时候了,现在不近人情的岸边露伴回来了。”

不是这样的。

东方仗助站在门边,把沸腾的心思都呐喊出来:

“老师,承太郎先生总说,那永远是花京院”

“但是老师,对我来说不一样。”

他说:“我喜欢的是这样的老师。”

对我恶言相向的,自私自利的,偏执疯狂的,乖僻变态的,不择手段的,刚愎自用的,我行我素的,处心积虑的岸边露伴。

可同时又是离群索居的。

——他想起素描本上独自描绘的写生。

温柔如水的。

——他想起脸上以70km/h逃离的字迹。

心细如发的。

——他望向桌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自己的外套。

岸边露伴。

我喜欢的是这样的你,或者说就是你,即使有不像大人的幼稚样子,即使有自我中心的种种举动,我还是能看见你的光芒。

背对他的椅子转过来,轮轴作响,岸边露伴轻不可闻地闷笑一声,手里的笔转得飞快。

“你给我过来,东方仗助。”

他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双眼微眯,完完全全是深奸巨滑的大人。

东方仗助走得小心翼翼,心里盘算谁会帮他收尸。

“和高中生交往的漫画家什么的,好像是个好素材。”

———————————

花京院顺着制服鞋的鞋印从门廊追踪到漫画家工作室门前,扣门的姿势保持了整整五秒,五秒钟后他转过身去抬头望着承太郎,法皇伸出一条冰凉的触手勾住后者的小指。

花京院的意思他心知肚明,但是这想法绝对很不礼貌。只是承太郎被薰衣草一样的眼睛盯得鬼迷心窍,十多年来实在是拿这只红毛狐狸没有办法,今天也一样没有拒绝。

酷哥一手揪住法皇,压了压帽沿,心里默读鸭类鸭类,无敌的白金之星启动。

对花京院而言下一秒他正被承太郎扛着走下楼梯,打包带走的姿势异常熟悉,从初遇贯彻了十几年的相处。承太郎被撺掇着用了时停偷窥了工作室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想必也没有什么血腥暴力的战况。

他大抵心知肚明,把脸凑过去和承太郎咬耳朵:“里面怎么样了?”

他们正走到最后一阶,承太郎把他从肩上放下来,乘人之危,搂着腰的同时侧过头去吻花京院的唇角。

“就是这样。”他压低声音,喉结滑动,再一次将嘴唇贴上去。

———————————

他们在漫画家的花园中烧烤,一半是承太郎先生的美式主意,一半是岸边露伴绝对杜绝再次烧家的可能。

美式BBQ烧烤架上却放着厚切牛舌和银鳕鱼,花京院翻着牛外脊,按照自我意愿洒胡椒,仗助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放上划开十字的香菇,亿泰夹着牛眼排虎视眈眈。

“这次真的很有趣呢。”花京院又回到风度翩翩的样子,把褪红的牛舌夹给承太郎,后者执意要留给他。

“啊……”东方仗助心猿意马,无意识地用筷子捅着香菇。

身后蓝蓝绿绿的玻璃瓶碰撞着清脆地响,岸边露伴和康一正好抬着冰盒从屋里出来。露伴挑了一瓶唯一的红色,把樱桃味的波子汽水递给花京院。

花京院接过冰镇汽水,正要把玻璃珠按下去,身后承太郎突然逼近,一手夺下红色玻璃瓶,沉声而言:“你应该少喝冰的。”

花京院放弃了樱桃饮料的控制权,转过头继续刚刚的投石问路:“至少我看仗助君和露伴关系变好了哦。”

被cue的两人都神色一紧,小男孩要更藏不住事,傻乎乎地就将眼神抛过来,下垂眼紧张兮兮地疯狂眨着,如同扑腾一双无所适从的翅膀。

岸边露伴之前和承太郎喝过酒,此刻血液中的酒精被花京院一句话点燃,猛然燃烧起来,他的后颈像一盏烛台,流下滚烫的蜡油,就要把自己灼伤。

他绷着脸和东方仗助对视,少年的眼睛湛蓝清澈,是天空,是海,他想起早晨的港口,想起海天一线前少年认真的表情。

蓝色的海洋涨了潮,海浪涌起,将他淹没,流淌过每一寸思维的深处,它吹熄焦躁的火焰,浇灭他心中的种种的不安和彷徨。

岸边露伴挑眉一笑,按下玻珠,把湿漉漉的海盐味瓶子贴在仗助脸上:“那还不跟你承太郎先生学学?”

康一一把抱住亿泰的头,后者为自己的单身颤抖流泪。花京院笑得乐不可支,把脸埋在爱人怀里,承太郎压了压帽沿。

主角却哆哆嗦嗦:“那那那露伴要不要这块香菇?”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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