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They gonna call me 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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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誓，我承诺，我祈愿。我会恪守我的誓言、诺言和祈祷词。我献上忠诚，而你是我唯一信奉的王与神明。

杀死我，或者垂青我，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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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您。”

这是徐陆做出的第三千次回答。

“是吗。”王某恶劣地咧嘴笑了，“你——跪下来。”

“好的。”

徐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俯下身，双膝触地，缓缓跪在他面前。如同任何时候一样。他记不太清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王某驯服的，非人物种的寿命太长，他早已离开狼群被收归到魔王麾下。而他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为自己的一见钟情负责。

王某抓起外袍的长摆，向后倒，慵懒地瘫到王座上勾勾手指。“过来点，别离那么远……好，停。”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早餐吃了什么。他用皮靴尖碾过对方披风的下摆，姿态和优雅完全沾不上边。

他抬起腿，不轻不重地往徐陆胸口踩了一下。徐陆接住他的脚踝，手指隔着皮革手套轻柔地在侧面打转几圈。鞋底很干净，保养得崭新，适合踩踏别人。

但这并不是一双会去踩踏其他人的鞋。

王某懒散地打哈欠，又从王座上滑下来一点点，恶魔尾巴来回拍打着地面。他把脚架到徐陆肩上，然后足尖轻轻擦过他的鬓发，狼耳廓，脖颈上挂的项圈，身后的配剑。踩不到尾巴。他有点失望。

“王冠要掉了。”徐陆出声。王某不耐烦地抬手试图扶正脑袋顶上的冠冕，失败两次还勾下来几绺头发后他索性放弃，把那东西随手往边上一扔，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却坚固的声响。“不许分心。”他命令。

“好的。”

王某又踩他的肩膀，踩他的锁骨，踩他抵在地面的双膝。一遍两遍三遍四遍，最后他向前倾身，一把扯住徐陆的衣领，盯着对方的虹膜使劲看。“我看不懂。”他自顾自宣布。

虽然也没人知道这样死命盯着别人的眼睛是能看出点什么来。“抱歉。”徐陆说，按压着他的手腕让他松开，从指缝间把自己的衣领拖出来，再温柔地牵起他的手，低头吻过去。从指尖到骨节，从手背到掌心，徐陆听见他的笑声。王某满意地把手抽出来，抵住他的下颌，下达指令：“张嘴。”

于是徐陆舔了舔他伸进嘴里的手指，然后轻轻咬下去。他摩挲徐陆的舌尖，手指再抽出来时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他随意地把手在外袍上抹了几下，扯松系得太紧的披肩。披肩是狼毛织物，一看就知道是从谁身上薅下来的。他继续盯着徐陆的眼睛反复看。他可不相信狼会被驯服成乖顺的大型犬。

“没意思。”他最后得出结论，闭上眼往软垫里一躺，语气平顺柔软：“站起来，嗯。抱我。”

徐陆站起身，走向他，俯下身给了他一个拥抱。

王某抬起手抚过他柔软的卷发。“真乖。”他说，摸摸徐陆的后颈，接着扯住徐陆的头发，眼都不睁吻了上去。

狼垂下眼睛，藏好了过度狂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