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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视(中)

作者 : 千川隐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drb 碧棺左马刻 , 白胶木簓

标签 簓左马簓,MCD

状态 连载中

113 4 2021-11-29 15:09
导读
瞎写,还没写完,先发点

这么多年过去了,碧棺左马刻以为自己已经埋葬了MCD的一切,却又在记者的两个问题下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过去年的所有细节,尤其是白胶木簓和他决裂的那一天。怎么又想起了这些事,是因为听到了那家伙的名字吗。碧棺左马刻恶狠狠地咬着牙,烦躁得连烟都抽不下去了。他胡乱将没抽几口的烟扔在洗手台上,把凉水泼在脸上让自己清醒一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凝视着由于近年来皱眉增加,已经出现了浅浅纹路的眉头,又想起了白胶木簓指着那里说他和队友很像的笑眯眯的脸,那双红眸在变幻的灯光下仿佛升起了一团火。这团火从他们决裂那天突然燃起,自TDD散队的那一天开始不断烧灼着他,就连MTC的结成也只是在上面蒙上了一层雪,雪会融化,而火却不会熄灭。“你的性格,你的语言,你的外貌,你一切的一切都令我讨厌极了”这句话突然在他的脑内回荡,就连比赛的伤口也好像开始疼起来。一切都好像和当初没什么两样。


白胶木簓是左马刻特别的人,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只有他们两个自己还像在过家家一样把对方当成普通搭档看待。一个一根筋地保护欲过剩,对白胶木簓底线不断降低;另一个聪明脑子突然断路,对碧棺左马刻的一切都照搬全收。波罗夷空却每次看到左马刻和白胶木簓在一起的样子表情都会变得更加阴阳怪气,被山田一郎问过好几次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所以在那天,被白胶木簓以他从未想过的能落到自己身上的尖利语言指责着,一向认为老子天下第一的碧棺左马刻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后,心中第一次生出了自己难道做错了什么的茫然感。左马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辩解,甚至在白胶木簓用催眠麦克风攻击他之后,他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杀心,只有前所未有过的冰冻感和疲倦感。黑社会对于背叛的人哪里有这么宽容的,明明都是“以牙还牙,加倍奉还”,自己居然说什么“我没有对你动手的理由”,真不像样,左马刻躺在地上静静想着。他没觉得白胶木簓的退队是一种背叛,黑社会和漫才师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听他的这些抱怨,看起来他好像也忍了自己很久了,有这么分开的一天也很正常。就是原来这段时间只有自己单方面把对方当做兄弟,让他有点难受。左马刻甚至还有心情嘲讽地想,白胶木簓这混蛋对于和不良队友闹矛盾然后一拍两散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小弟的背叛对于左马刻来说只有如同狂风呼啸席卷而来的愤怒,让他想要狂暴地发泄,通过用拳头让他人感受疼痛来释放。而白胶木簓的离去带给他的只有一种空空的感觉,仿佛以为会一直存在在身体里的某些支撑他的东西被拿走了一样,愤怒都生不出来,最明显的感受是那种到处都有风吹过的冰冷空洞和无力感。就连被麦克风攻击后身体的疼痛都好像离自己很远。左马刻就这样顶着一脸的伤口和一贯的凶恶表情兴致缺缺地走回了空无一人的事务所。直到坐在熟悉的沙发上,由于扯动了伤口,他只能抖着手掏出一根烟,愣神了一会后缓慢用打火机给自己点上。烟雾缭绕中,自从父母去世后,经历多少疼痛和苦难都再也没有出现过的那滴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当时的左马刻确实体会到了20年来在父母去世后品尝过的最大痛苦。他真的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是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生活中各种莫名其妙的灾祸不打招呼地疾驰过来,给他狠狠一击又呼啸而去,所以他从来不会去问为什么,只是一个人默默接受了这一切。在山田一郎被空却揍了一顿回到事务所后,左马刻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无坚不摧的左马刻大爷,还能像模像样地说些什么“只要活着总会再碰面”的话来安慰哭泣的未成年人,尽管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对这句话毫无实感,无法想象他们下次碰面的场景。在合欢离开他以后,在他和山田一郎与空寂Posse组成TDD又解散后,左马刻又和之前打过好多次交道的入间铳兔和毒岛梅森理莺组成了MTC。三人携手度过了不少的难关,经过了这么多次比赛,左马刻也感受到了新的组合搭档的感情和羁绊,过去的伤口也逐渐地康复。不过MCD的事在他心里依旧是一根拔不出来的刺,不提到可以装作不存在,只有不小心碰到了才会让人后知后觉地开始闷痛。


如果按照那个小记者所说,白胶木簓当年真的是把自己当成指踟躅森卢笙的替代品,那他就是一直在骗自己。如果不是替身,那他讨厌自己的一切都是发自真心的。碧棺左马刻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种头脑聪慧,以智谋为主的人,可能只有白胶木簓这类聪明人才容易多想一些奇怪的东西吧。第一次觉得自己有机会跻身进聪明人行列的左马刻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高兴。他眼前好像又幻视出了白胶木簓夸奖自己和他一样是冷笑话天才的模样。


好像哪里不对,放任自己沉浸在过去中的左马刻皱了皱眉,以他灵敏的感官和直觉,好像能隐约感觉到卫生间里有另外一个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仔细听又没有了。但是按理说来上厕所的人不会这么安静,这明显是毫无动作,仿佛害怕被人发现的安静。这不正常,左马刻脑内闪过了一万个敌人偷袭自己的回击方案,默默做好了动手准备,甚至向门口走了两步就静止不动,伪装出自己已经离开的样子,守株待兔。


白胶木簓觉得自己已经待了太久了,听到门口离开的脚步声,他又等了一会,悄悄打开门锁想看看情况。结果下一瞬间感觉到了危险来临的白胶木簓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左马刻本来已经握紧拳头冲了过去,又不得不后跃一步避开门。伴随着卫生间门狠狠打在墙上的声音,两个人在分别两年后在这么一个滑稽的场合第一次见面了。


经历了种种世事变迁的碧棺左马刻曾经觉得MCD的事情已经可以就这么过去了。再见到几年未见的白胶木簓,在打完招呼以后自己还能给他留口气。但是直到真的碰上了,他才发现自己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洒脱。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只想揍人。“白,胶,木,簓”,左马刻脸上逐渐扬起了一个嗜血的笑容。“哈哈,好巧啊好巧”白胶木簓露出一个比营业还敷衍的眯眼笑,象征性打了招呼以后绕过左马刻疯狂往门口跑,被左马刻抓着胳膊要拽回来。白胶木簓不得不转身用手握住左马刻立刻送上的拳头。好痛啊,这是真的要杀了他吗,白胶木簓感觉自己的手掌要被打穿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只好硬着头皮反击了起来。


几年不见的两个人第一件事又是对打,不过这次,退出黑道多年的白胶木簓面对着下手格外狠厉的碧棺左马刻很快就落入了下风,脸上挨了左马刻重重的一拳,疼得笑容都消失了。冷着脸的白胶木簓也不想说什么了,只是心头涌动着一股烧灼感。


白胶木簓一直安慰自己是懒得想,或者说他不愿也不敢去想当时他们分开后的情况。这么多年他只是大致知道TDD解散后的左马刻去了横滨,成立了新的队伍,参加了新的区域战,更具体的信息他没有去过横滨打听,连参加的节目都有意无意地避开那一片地区。在他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自动避开了这些相关信息。明明已经不记得了,可那些感情还在侵蚀着他,让他无法获得安宁。每一次他只会苦笑着想,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吗,让他又一次经历了与友人的分别。明明左马刻和卢笙不一样,却都和他经历了同样的事情。这是我的悔改,簓在洗脑自己,所以白胶木簓对这些突然闪现的回忆照搬全收,只是在一定范围内让自己的心好过一点。日常掏出烟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能借个火,即使已经养成了随身携带打火机的习惯;点起烟的时候他也会等一会看看是否有个人会来蹭火,最终他以搞笑艺人需要保护嗓子的奇怪理由选择戒了烟;每天起床对镜洗漱时总会让他想起合宿期间在洗手池上能看到的各种款式的各种饰品,和任劳任怨地帮早上睡迷糊还有起床气的左马刻找到匹配的一对耳饰并整理好的日子,后来他狠下心来给自己打了两个耳屏钉,导致两个月内他都没法好好上节目。人是否可以把拥有过去记忆的自己和拥有现在记忆的自己完全剥离开,更何况他甚至没有那一段的记忆,那是否可以把和左马刻决裂的他和与左马刻交好并思念着那段时光的他视为两个人。可惜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不愿意承担责任的诡辩。就像白胶木簓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会做出和心情完全相反的行动,他也不明白刚才的他在看到左马刻的一瞬间,心中突然跳跃着闪耀的星点火光是什么。


刚挨了一拳的白胶木簓刚想反击,却出乎意料地发现左马刻已经后跳出他的攻击范围,用一种他看不懂的表情盯着他的脸。发现这么多年过去,现在的自己好像也不明白左马刻在想什么的白胶木簓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不过再打下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挨了这一下也能算他们两清了吧。这就能两清了吗,他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低语,左马刻真的不会杀了你吗,在你做出那么多错事之后。他不会的,另一个微弱的声音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是这么确信着。白胶木簓暗自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容。


落到实处的拳头让左马刻胸中的烦闷奇迹般地烟消云散。他想要揍人的欲望来得快去得更快。终于出了这么一口恶气,现在的他甚至又有了闲心好好地观察一下自己多年不见的老搭档和旧友,可能还要加上一个旧敌。除了一头绿毛更长更卷了,白胶木簓的外表和两年前意外地没什么变化,身上一直萦绕着的搞事和搞笑气质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现在脸上带了一块自己刚打出来的新伤,笑起来的表情显得呆呆的,没有之前那么好看。左马刻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好久不见了,簓,你来干什么的。”暂时搁置那些反目,碧棺左马刻觉得念出这个名字也不是什么难事。“嗨呀真是巧了,好久不见了呀左马刻,嘶——”笑眯眯的簓往后退了退,说话间脸上肌肉扯到了伤处,让他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冷气,“我是来看你们比赛的,你们横滨的队伍真的很有冲击力啊,看得簓大爷都心潮澎湃起来了。真想和你们真正地打一场呀。”白胶木簓没有注意到碧棺左马刻听到他自称簓大爷的时候嘴角不明显地抿起。“作为真正的对手吗,哼,倒也不错。”心情复杂的左马刻掏出了烟盒,抽出一根烟后把烟盒向白胶木簓晃了晃,示意他接过。“我戒烟啦。”白胶木簓摆了摆手,摸了摸全身,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戒烟糖叼在了嘴里。碧棺左马刻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笑,也没多说什么,掏出打火机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上。室内弥漫着烟雾,配合着刚打完架一片狼藉的地面,让两个人竟有了一种诡异的安宁感,仿佛他们还在当年处理完事情后经常性烟雾缭绕的事务所聊天。


白胶木簓有一种自己现在正站在法庭上,刚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的错觉。一定要说些什么,他没来由地就有了这么一种危机感和使命感。可是这么多年不见,连生活环境都变了的他们有什么可说的呢,聊聊彼此的生活吗,左马刻又不是那种喜欢叙旧的人,这些浮于表面的问候也不符合他们两个的性格。解释一下当初的事情就更不是一个好的切入点了,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再和左马刻用苍白的理由解释岂不是火上浇油,死缓变成死立执。那就从刚才那个记者的话开始入手吧,毕竟他们之前也聊过这些。尽管簓也不敢保证左马刻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白胶木簓不得不承认,这两年过去,眼前的左马刻和过去与他搭档的那个左马刻好像相去甚远。把前发放下来的碧棺左马刻眉间的纹路加深了,从前就总是一副不高兴样子的脸现在变得更加的凶恶,恐怖的气势变强了,眼中的戾气也加深了。白胶木簓也没有办法像之前MCD时期那样,左马刻给他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他就能明白要怎么做。但是认认真真看完整场比赛,重点观察左马刻的一举一动的簓觉得构成左马刻这个人核心的东西,比如他的热血,仁义还有执拗是永远不会变的。他还是那个他认识的左马刻。上来就打我也是意料之内的事,真不愧是一根筋的凶残马。白胶木簓在心里嘟嘟囔囔。


“那什么……”白胶木簓把糖在嘴里转了几圈,才顺利吐出了下面的话,“左马刻,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卢笙的事吗。”“啊,怎么了。”左马刻叼着烟,牙齿地轻轻磨着烟蒂。火貂组事务走上正轨之后左马刻碰到过一个客户。这人曾经是揍你嘞本铺的粉丝,也关注过他们MCD时期的事情,交流时字里行间都在透露出对他们的怀念。结束这段交易后碧棺左马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上网搜了搜当年揍你嘞本铺所有的漫才视频,又想方法搞到了之前所有的录像,认认真真地全都看完了。一方面他确实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对揍你嘞本铺念念不忘,夸赞白胶木簓是天才搞笑艺人,另一方面在某种程度上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白胶木簓会觉得他们像。不就是都有背头红眼睛吗,戴着眼镜的踯躅森卢笙一看就是生活在和平人家的孩子,就算是因为叛逆成为了不良,背负的黑暗也比他少多了。他又想起了白胶木簓说连他的脸都讨厌的样子,没准是因为看到他的脸就想到真正的朋友卢笙吧,明明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也不知道白胶木簓是怎么傻了的。



tbc
希望假期能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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