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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拉普】威胁

作者 : 深夜火淵

分级 大众 同性(女)

原型 明日方舟 , 拉普兰德

标签 明日方舟 拉普兰德 红拉普 红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红拉普短篇集

133 1 2020-10-12 12:17
导读
·短篇半架空背景,不完全设定

·包含大量恶趣味及违背道德观念的内容

·新风格实验,节奏加快,剧情倒灌

·………请回避。
  拉普兰德从温暖的被窝中离开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她没有必要像其它诊所那样,大清晨就开始准备接待病人,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一家黑诊所,也因为她根本不是这个诊所真正的主人。

  白狼只是恰好在这里而已。

  若非那原来的医生在救下她后便不知所踪,拉普兰德早就提上自己的武器离开了这个破旧建筑。

  比起救治病人,她更擅长搞破坏,但那又如何呢?那个医生指不定已经死在哪条巷子里,拉普兰德既没打算去找人,也暂时没有其它事情急着做。

  反正,用诊所里剩余的药品打发打发附近的黑帮,顺手把病急乱投医的伤员流到外面的肠子塞回去给他们缝上,或者简单粗暴地用钳子挖出皮肉下的子弹,这种程度的“治疗”她还是能做的。

  还能顺便赚点钱,何乐而不为呢。

  外面街道的墙壁久久未经修缮,隐约能在斑驳剥落的旧漆中发现几行宣传诊所的文字。

  这老旧建筑的一楼是一条直通二层的狭窄楼梯,能供使用的只有二层和三层。三楼原本是那位医生的卧室,她失踪后拉普兰德便顺理成章地占领了她的房间,二楼则全部作为诊所使用,条件自然好不到哪去,若是哪天运气不好,碰上一个被卡车撞进河沟里再爬上来的伤患,整个二楼便会持续笼罩在一股诡异的气味中。

  和一个正经的医生一样,穿上不大合身的白大褂,将乱翘的雪白长发随便梳理一番,拉普兰德懒洋洋地从诊所三楼的卧室走下了二楼,打算先给黑诊所开窗通通风。

  将钥匙插进生锈的锁眼中,白狼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门,进门的步伐微微一顿,目光从正对着的窗户上一扫而过。拉普兰德唇边扬起一个浅浅的微笑,并不急着将门关上,而是若无其事地靠近了诊室深处的窗户。

  那扇对开的窗户自然也很旧了,布满划痕的玻璃已然泛黄,金属制的窗框变了形,仿佛随时会将中间的玻璃压碎。


  窗台上,赫然有一滴殷红的血迹。


  拉普兰德好像没看到一样,悠哉悠哉地伸出右手一根手指,按在右面窗的玻璃上,轻轻一推,那一半窗户便缓缓地敞了开来,室内透入街道上的空气。

  而另一边未被推动的玻璃上,蓦地映出了一个鲜红的影子,就立在拉普兰德的身后。

  白狼垂在左侧的五指当即合拢,呈手刀状朝后猛地一劈,却仿佛撞上了一个坚固的枷锁,手腕被牢牢地钳制住,但拉普兰德丝毫不以为意,借着那股力量将左手朝前一扯,右腿倏地绊在那身影的下盘,趁对方重心不稳的瞬间,翻身拽着那人滚到了地上。

  小诊所并没有能供两个人在地上翻滚的空间,拉普兰德故意没去挣脱被对方桎梏的左手,抬腿便一膝撞在那人腹部,借力将对方狠狠地砸在窗边的一张病床床脚处。

 那人闷哼一声,左半身毫无缓冲地撞上金属骨架的病床,将床头柜上的塑料药瓶震落一地,却仍旧没有放开拉普兰德,左手拽着白狼的左腕往身侧一拉,逼迫拉普兰德露出颈侧的弱点,然后那空出的右手袖口中便好似变魔术般甩出了一把银晃晃的匕首,白狼见状,双瞳骤然一缩,右臂当即穿过被钳制的左臂下方,抢在自己被割开喉咙前掣住了对方的右腕。

  面对面躺倒,左手抓左手,右手抓右手,两人就那样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定格在了病床边。

  “……我还刚想告诉你,帮别人开窗通风,没有必要重新关上呢。”

  拉普兰德保持着双臂交叉的动作,对身上的红衣女孩露出一个饶有趣味的笑容。

  压在白狼身上的女孩皱着眉头,灰色的发丝凌乱,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她极为缓慢地将自己被拉普兰德左膝抵着的腰腹朝边上挪动了一下,双手力道不减。

  “虽然就算你不重新关上,你身上的血腥味也散不掉就是了。”拉普兰德诡异地一笑,倏地将膝盖朝对方双腿间轻轻一顶,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染上了红艳艳的血渍。

  女孩目光一凝,瞬间被激怒了似地呲出尖牙,握着匕首的右手猛地朝下方的拉普兰德压了几寸。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被子弹打了?还是被刀砍了?伤在大腿股动脉附近?你还真是不走运啊。”感受到女孩那股蛮横的力道,拉普兰德情不自禁地将耳朵往后压了压,脊背逐渐沁出冷汗,嘴上却依旧带着戏谑的语气。

  视线越过女孩的胸腹落在她的大腿根部,只见她的右腿被撕坏的布料紧紧扎着,与紧身的深黑色长裤黏在一起,血污斑驳,早已分不清那布料本身的颜色。

  而拉普兰德的左腿就抵在她的伤处,新旧不一的血渍蹭在白狼腿面,几乎要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嘶……放松点,你的血都要弄到我衣服上了,白色,很容易留下痕迹的,听到没?”判断出女孩的伤势严重,拉普兰德压低了声音,将抬起的左腿缓缓放平,伸到对方身后,拨弄了下那条垂着的灰色尾巴。

  不等对方做出回应,白狼又调侃地笑了笑:“来诊所是看医生的,就算要灭口,不也得放在治疗结束后?”

  “……医生。”

  红衣女孩眯了眯眼,忽然呢喃了一声。

  “我不像医生?”

  拉普兰德明知故问,感觉女孩的尾巴轻轻拍打了几下她的腿。

  “红,不是来看医生的。没有时间。”

  女孩皱起了眉,金色的眸子打量了一番身下的白狼。

  这个全身白色的女人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左眼被一道伤疤纵穿而过,双瞳颜色极浅,攥着她右腕的手指明显覆有持握武器的薄茧。

  除了那件白大褂,没有一处像医生。

  “可再不看医生,你就没命了。”拉普兰德坏笑着,作势便要抬起左膝,激得红的腰胯往上一躲。

  此时此刻,那扇被推开一半的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不下五人从街道上匆匆跑过,红两只灰色的狼耳顿时警觉地一竖,眼神逐渐变冷。

  拉普兰德将她脸上的细节尽收眼底,不等红有动作,修长的右腿便勾住了对方欲要抬起的腰,将自己挂在了女孩身上,嘴角一咧:“你在被追杀?”

  红眉头紧锁,似乎已然有了立刻逃离的意思,握着匕首的右手不再施力。

  “受着这种伤,你觉得你能逃到哪里去?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干掉四五个人?”拉普兰德不依不饶,牢牢地拽着对方的右腕,压低声音道。

  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已经将目标定为了这间黑诊所的楼梯。红甩不开拉普兰德的手,凌乱的发丝被薄汗粘在脸颊上,若非那双透着寒光的眼眸,大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呵呵,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完蛋,让我来帮帮你,怎么样?”拉普兰德听着楼下逐渐放慢、逐渐清晰的足音,低笑道。

  “…怎么做。”红挣扎无果,脸色早已因失血和焦急变得惨白,她眉头紧蹙,颇为不情愿地问道。

  “首先,把衣服脱了。”

  拉普兰德坏笑一声,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女孩错愕的眼神。

……

  老旧的门被猛地推开,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噪音。

  五个全副武装的人堵在黑诊所二楼的门口,为首的菲林手持短刀,抢先闯进了屋内。

  “嘶,你们进来时,不会心疼一下那扇上了年纪的门吗?”垂下的隔帘后传来一个低沉慵懒的女声。

  菲林族男性眉头一皱,低喝一声:“谁在那里。”

  “那是我要说的吧?不经允许闯进别人的地盘,难道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号吗?”那女人低笑一声,施施然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只见那是一个全身雪白的鲁珀,长发披散至腰后,几乎能与这诊所白色的内饰融为一体。

  门口的五个人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

  白发鲁珀身着一件长至膝弯的白大褂,就如常见的医生那般,可那件外衣的袖口、下摆和腰腹处却溅满了斑驳的血点,看起来像刚从猎奇杀人案的案发现场回来。

  “我们在追一个杀手,少问那么多,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红色大衣的鲁珀?”菲林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些血迹上抽离,沉声问道。

  “红色?鲁珀?呵呵,我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你是在说我。”女人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满不在乎地将手上猩红的血渍擦在了白大褂袖子上,引得门外的几人直皱眉头。

  “少废话,那帘子后面是什么?”那领头的菲林并不被这场面影响,径直走向白发女人,手上的短刀闪着寒光。

  “尸体。”女人呵呵一笑,任由菲林将隔帘猛地掀开。

  陡然呈现的场景令闯入者们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白色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从体型来看显然是位年轻女性,她下半身盖着已经有些发黄的旧被褥,赤裸的腹部露在外面,胸脯以上覆着两条揉皱的毛巾,胡乱地将她的整个头部裹住,大量的暗红色从白色毛巾下透出,整个床单沾满了大片大片的殷红,甚至有要从床沿滴下去的势头。

  那显然不是对待一个活人的方式。

  为首的菲林压下心中的惊愕,故作镇定地转向旁边的白发鲁珀:“尸体从哪来的?你在做什么?”

  女人似乎对他的质问感到十分不屑,冷哼一声,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们还想黑吃黑不成?我这里是黑诊所,时不时死一两个人,有什么奇怪的?你们这是忽然同情心泛滥?”

  她自顾自地走近了那张病床,也不管那床上大面积的血渍,直接坐在了床沿,左手悠然拿起边上托盘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惊得门外的一人急喊一声:“你要做什么!”

  鲁珀冲他一笑,右手抓起那两条几乎要被鲜血染透的毛巾提了提,却没有掀起来的意思:“你不是问我在做什么吗?这家伙来到我这里觉得自己没救了,饮弹自尽,崩飞了半个脑袋,血溅了一地,这可苦了我,好在现在还热着,算是把器官留给我当诊金了,我正准备剖开来呢。”

  说着,她旁若无人地将刀锋对准了那赤裸腹部的中线,眼看着便要划开那层薄薄的肌肤,白发鲁珀却忽然顿了顿,转头望着门口的五人,露出一个玩味的笑:“还是说……你们看着人家女孩子身·材·不·错,也打算趁现在分一杯羹?”

  五人毛骨悚然地往外退了几步。

  白发鲁珀勾着一边唇角,事不关己地摇了摇头:“那可不行,一张床就够我收拾了,再弄乱点,我这诊所还开不开了。”

  她一边说着,右手慢慢抚上了那片裸露的肌肤,仿佛在怜惜地擦拭一件宝物,又像在细心确认一会儿下刀的位置。

  红与白构成的诡异场面让五人不由地打了个寒战,为首的菲林看着那女人癫狂又淡然的表情,悻悻地退向了门外,低声用其它语言骂了一句,带着剩下的四人迅速离开了。

  抚摸着“尸体”的白狼扫了门口一眼,唇边的笑意渐渐变得若有所思,她起身关上那扇老旧的门,又回到了血迹斑斑的病床边,垂着眸子看向床上的“尸体”。

  “尸体”一动不动,连胸腹都没有丝毫起伏。

  拉普兰德笑意更盛。

  被毛巾裹住头部的红听了全程,尽全力控制住自己腹部的肌肉,不让呼吸间的细微变化显露出来。

  在白狼要求她脱掉衣服后,走投无路的女孩只能照做,待她脱去内衫和长裤,那白发的女人扫了她一眼:“内衣也脱了。”

  红正想说什么,一股冰凉的液体便喷溅到了脸上,她条件反射地用手一抹,视野一片鲜红,只见白狼手里拿着一包刚从冰柜里取出的血袋,就那样滋了她一脸。

  “不脱也行。”拉普兰德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

  “我先给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一会儿你躺到那张床上,我会帮你把脸遮起来,记住,一下都不许动,能不呼吸就不呼吸,装死,懂吗?”

  “……”

  “换气的机会还是会给你的,自己把握,在我告诉你‘可以了’之前,我对你做什么都不要有反应,否则我们就可以一起演尸体了。”

  于是,听话的小狼崽就这么纹丝不动地躺到了现在。

  一只手似乎掀开了她双腿处的被褥,隐约能听见金属的磕碰声,红没有听到那句“可以了”,继续沉默,任人摆布。

  然后又是一阵金属的声响,似乎上移了一些,冰凉的触感绕在了她的手腕处。

  ……好像,有哪里不对。

  “哈哈哈,小狼崽,你还真是听话啊!”

  白狼的笑声骤然响起,红眉头一皱,顿时反应过来,当即想将脸上裹着的毛巾掀开,抬起的手却受到了强力的阻碍,牵起一串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遮挡面部的毛巾忽然被扯下,拉普兰德笑容满面的脸庞映入眼帘,红立即朝自己的双手望去,只见不仅是手腕,她的四肢都被银亮的手铐和脚镣锁在了病床上,而那罪魁祸首正俯在自己身上,笑得几乎要呛到。

  “放…开!”

  明白自己被对方戏弄了的红顿时挣扎起来,然而那些金属物件均是货真价实的拘束具,任她将自己的手脚挣出红痕也纹丝不动。

  “你也太听话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压低声音大笑着,眼角都要溢出泪来,将对方恼怒的表情尽收眼底。

  红不去管她,左右张望着,发现房间内除了她们便没有别人,顿时心生疑惑。

  “别看了,人都走了,好吧,‘可以了’,怎么样?呵呵,你最好不要叫太大声,否则那些人多半还会回来。”拉普兰德伸出一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灰色的小狼崽眉头紧锁,对白狼呲着尖牙。

  拉普兰德似乎对她的表情非常满意,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地凑近了红沾满血污的脸,左手撑在枕头上,右手绕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着。

  “闯进我的诊所,用了我一个血袋,小半卷绷带、止血带,弄脏了一件外衣两条毛巾,一个枕头、一张被褥和床单,现在我也被卷进去了,你说,你应该怎么补·偿我呢?嗯?”

  白狼笑得意味深长。

END.?

嗯?后续?呼呼,谁知道呢(´・ω・`)

这就是一个“医生”和“患者”的小故事而已(´・ω・`)

来自之前4月23日西装崽崽评论中的灵感(´・ω・`)

各位都清楚的(´・ω・`)

这家伙永远拿着最适合飙车的方式弄恶趣味(´・ω・`)

然后在人行道上散步,被推着轮胎的观众们远远超过(´・ω・`)

呼嗯(´・ω・`)这是和一贯严谨设定不同的简短写法(´・ω・`)

至于崽崽杀了谁、被谁追杀、怎么受伤的、怎么跑到诊所的、又要回到哪里去、诊所本来的医生是谁、小白狼怎么来到这里的、诊所到底长什么样、两只穿的什么、是什么形象、这之后要怎么办这些事情(´・ω・`)

想~都没想过(´・ω・`)

偶尔也不负责任一下呼呼(´・ω・`)

刻意地把最擅长的具体描写删掉了。

做个实验。

大家来猜猜看,这里面一共有几层“威胁”?

(:3[___]=

【原文于2020-05-14在lof发布,2020-10-12搬至w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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