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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弹孔俱乐部

作者 : LunarSerein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Axis powerヘタリア 阿尔弗雷德·F·琼斯 , 亚瑟·柯克兰 , 美国 , 英国

标签 米英 , 味音痴

状态 已完结

336 10 2023-8-21 23:37
导读
双警察炮友文学

*弹孔俱乐部设定源自于《哥谭》,大概是重大任务之后会把中弹警员的弹片留好,并在弹孔俱乐部上举行一个仪式,指挥官会把弹头还给对应的受伤者。

*请注意:亚瑟第一人称视角,感到不适请退出。



我独自去拆了线,缝合的地方似乎还淅沥着痛觉,然后去参加弹孔俱乐部,艾斯利,乔治威赫,詹森,我远远地坐在暗处的吧台喝着上司请的酒听着那些熟悉的姓氏,醉得半梦半醒,突然意识到有人看我。
那是个没见过的年轻面孔,艳丽的浓金头发,眼镜支在脑袋上,T恤很修身,身上流畅而结实的线条从脖颈一路淡化进衣服里,肌肉很漂亮。我说不清投射向我的那是种什么目光,但他的蓝眼睛真是锐利极了,就像是黏上火焰的刀刃。
在他的身前护着一个巴掌大的小盒,拇指摸过卡扣的缝隙,上下地来回扳动。注意到我的视线,他抓了抓金发,扭头把喝的倒进了嘴里。
我一眼就看出他是美国人——英国人的鉴美雷达总是很准。这倒是不会有什么,只是很不巧,刚刚他的那个动作让我想起了前阵子在我腿上插刀的那个美国杀人犯。
我有点不爽。
然后很快我就被念到名字,惯性地揉着养伤的左肩走过去,我不看路,差点就撞上上司推过来的人——站在我面前的正是那个美国人,看着我的神色庄重,刚刚的小盒子拿在手里,更像是捧着骨灰。
是他给我授子弹?
在两秒之前我都不知道他是警察,况且他长得像个犯罪天才才对,现在却在越界给我授子弹?我不该生气,对伤口不好,但这根本就是在侮辱我。
美国人打开了子弹盒。他的眼镜戴回了正经的位置。并且套着白手套。他叫着我的全名,亚瑟·柯克兰,重重的美国口音。
他眼睛里的金蓝色泽,现在是唯一顺眼的地方。我拼命地瞪着他的眼睛,摸到他的手夺过子弹。然后踩着大步立刻离开。
可是那天晚上我就跟他做爱了。


实际上我很清醒,还记得自己离开得太匆忙所以忘了拿警徽,可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滚到床上的。
他脱掉那件箍身的衣服,肌肉起伏弧度如同劲浪,胸膛中间挂着银色的军牌。包括他腹部的长疤——他应该当过兵,那为什么来苏格兰场?我应该想到的,可当时那个坠下来的狗牌就落在我的脸上,我大脑一片空白,仰头就含住了它。他被我拽得更近了,微皱着眉用几根手指代替他的金属饰物插进我嘴里。这个该死的美国佬,做到一半他才喘息着告诉我他叫阿尔弗雷德,甚至在第一轮结束之后抄起床头柜上的警官证给我看。
我挥手把他的警官证打在地上,然后去吻他的嘴唇。他真没眼力见,看不出来我要喜欢死他——的身体了吗?
他只要闭嘴就很好。掐着我的腰顶弄时我好像感觉到他滴在我背上的汗液,顺着我的脊柱滑到尾椎,被他沿着湿漉的痕迹从上吻到底,一直到我耳根也酸麻也停不下。阿尔弗雷德,他好像乐于探索我的身体,即便第一次做得这么急这么混沌,他还是舔舐着我身上各处愈合的弹痕,隔着纱布吻我的伤口,喘得很淡、但很性感。
难以想象我们之间还会有多密的交集,所以次日当他居然站在我的办公桌前,将个人资料递给我时,我已经要气昏了。菲佛因为不可逆转创伤被调去经济犯罪课,来顶替的正是他,而他显然早就知道了,好像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我不得端详起那张不久之前被我甩在地上的警官证,并且得在确认单上署名。
我凶神恶煞地看着他的脸,视线最后落在衣领交际。狗牌淡淡的银色光泽在那里显现,遮掩着我神经错乱时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我尴尬得要死,这才回过神:“……可以了琼斯,去找你工位吧。”
阿尔弗雷德两指接过了他的警官证。他好像知道我在装模作样,也知道我在看他,回给我一个挑眉,然后知趣地走开。
“啊,呃,长官。”没出三秒,琼斯又从门缝里钻出他的头。
“什么事?”
“我的眼镜,”他盯着我,语调居然还有点无辜,声音很大,甚至我看见有人在朝办公室内张望,让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我的眼镜落在你床上了。”
绝对是故意的。
我眼前发白。
下班之后我掀开门,琼斯就在门口像一只警犬一样等我。天气太热他已脱掉了警服挂在胳膊上,穿着黑色短袖内搭。见我出来,他的蓝眼睛亮起来,不紧不慢地说,长官,我一直在等你。
他真是很擅长把氛围弄得焦灼。我快走几步把他甩在后面,没好气地说:“你跟我去。”
于是琼斯就超级熟练地坐上了我的副驾驶。好在他一直都还算知趣(这是他的一大优点)没有乱搭话,否则我会把他踢下车。他跟我上了楼在公寓门口等我,依靠着门框,昨天我们在那里就开始接吻了,甚至还脱掉了他的警服。
他的眼镜不在床头,估计是之前扔得太急切,我只好跪在床上一阵摸索。太奇怪了,我明明紧急换了床单,却还能在床上闻到琼斯的味道。
我在两只枕头之间找到了他的眼镜,把它揣在手里然后走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忍不住去看他隐在黑衣下的肌肉,把目光飘向他的手。
——好想让他那双手掰开我的大腿。他手上有粗糙的茧,好适合磨着内侧的皮肤,或者干脆把我的腰掐青。他的腹肌,胸肌,臂膀,从后面进入时会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粗喘泄在我的耳根。他吸吮着我的嘴唇或是伤口像是口欲期未过的小孩。
当我抬头再和他对视时,便不可理喻地满脸通红。
好想和他做啊!!我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基佬!
“额....你的体力怎么样。”我故作嫌弃地问。琼斯有点迷,那表情又像在说我怎么明知故问。他尴尬地摸了摸后脖子,又咧了咧一边的嘴角,我也咬了咬嘴唇内侧,看着这张漂亮的美国男孩脸,不等他作回应便拽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明天上班不许迟到,琼斯警官。”

真不知道生活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一般不随便让人进出我的公寓,但连续两次被琼斯破格之后居然心安理得了。他是个丢三落四的家伙,很容易把他的警徽、警官证、墨镜、警服甚至配枪丢在我家,作为上司我要把他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地数落一顿,但作为炮友又要扔给他钥匙叫他自己下班去取。我时常在办公室忙到十二点,因为各种反胃的案件也让人睡不着,有时候他会半夜三更地跑来警局送杯咖啡,被我黑着脸再骂一顿。
他喜欢听我骂他,尤其是当我被他弄得喘不上气的时候。真是古怪又色情的癖好,每当我问起,他总是闪烁着无辜的蓝色玻璃珠回答:“因为上司无力回天的样子很可爱啊。”
我说:“我觉得你更适合当个变态杀人狂。”
当我们决定维持这种不正当关系的时候,我特意提醒了他不要在办公期间有过多交集,甚至不要来主动找我。然而我们不得不一起出警、躲在同一扇门后蹲守嫌疑犯,先后被同一个法医八卦说,“隔壁组的基廷跟劳拉求婚了”。
听到那个八卦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阿尔弗雷德冲着我告白的样子。
我告诉他今天会晚些回家,冰箱里有速食三明治。另外要做的话希望他把今天出任务的那一身血腥味洗掉。世界上发生的事情这么多,最好笑的可能莫过于——你的警察炮友和你一起缉拿犯人的时候反倒像在杀人似的弄了满衣服的血。
我们在浴室就做了一次,水汽蒸腾中淡淡的血味还在。我才意识到这是发源于他的,在肩膀上,深得像海沟。我摸着他的脊背去吻这个险些又要皮开肉绽的地方,他便捏起我的下巴,兑上个潮乎乎的、舒缓的吻,然后把我分着腿抱到腰上。肌肤之间残余的水很冷涩,冻得我浑身发抖,双脚悬空挣扎着把水龙头打开,热水在他进入的瞬间洒在我的头发上,他立刻也钻入水中,逗弄我舌下的凹陷。我想他是有意这样做,因为身体一旦发软便容易掉下去,使得我不得不徒劳地去用腿缠他,和他严丝合缝地相贴。
几乎每次他都能在我的身上发掘到新的弹孔和伤疤。等到精疲力竭躺在同一张枕头上时他便凑过来用鼻子顶一顶,或许是腰上的,也可能是肩膀和腹部。他希望能听到它们的故事。
我很骄傲于我的警察生涯,先前却因为没有亲近的朋友而无可倾诉。于是我滔滔如江。他躺在身上听,眼镜眨得像个小孩子,既赤裸的、又有负罪感的只会是我。每次讲完他总会沉默一段时间,然后在疤上落下吻。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那些痛觉的迟来的安慰。
于是我也问起他的长疤。律动时抛却盯着他的脸和乱晃的军牌,我总是忍不住看他的疤。他说那是十八九岁和人拼短刀时躲闪不及留下的,在亚利桑那州,随军处理恐袭。我忍不住去想象,他当时大概还不戴眼镜,那头艳金的发比现在短一些,穿着硬质布面的朴素军服,裤腿松松扎进黑色军靴里。他握着他的匕首,皮手套和袖口之间空出一截骨感的手腕,不慎中刀后倒地的瞬间腾出手开枪爆对方的头。
真是好遗憾,阿尔弗雷德跟我说他们有段训练时期会扛火箭炮,好想看到他眯着眼睛瞄准星的模样。他是个地道的美国人,眼神聚焦时像是对着猎物俯冲的苍鹰,每根羽毛都如同刀锋一般锐利。我想象他吃着压缩罐头的样子,背着枪走的、和初次进入英国海关的样子,还有弹孔俱乐部那天晚上的一瞥。回忆中的那双眼睛很单纯,又热诚,和酒吧昏黄的色调很搭,我记不得自己怎么会讨厌他。他开始在我的世界里充沛起来。
我开始有点想介入他的生活了。想让他的回忆在脑海里复现时,频繁地闪过我的影子。
从思绪之中拉回,我鬼使神差地吻了吻他的脸。
“你……。这么温柔啊。”阿尔弗雷德有些惊讶地笑起来,钻到被子下带来一股凉气,我正要回敬他牢骚话,就被他赤裸的身体裹住。他将下巴搭在我的肩,燥暖的体温让空气里的睡眠细胞疯狂滋长,我已快要睁不开眼。他的声音像是从顶层梦境里坠下来的,和吻一起落在耳边。“平时也这样就好咯,长官。”
我分不清这是否是在做梦。总之,我动了动唇,在他的热度下喃喃骂出一句滚。


阿尔弗雷德会让人上瘾,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已经躲在办公室看了他足足十分钟。这听起来实在是……很变态,我幽幽地扒开百叶窗寻找他的身影,他嘴里咬着从我家拿的甜甜圈,捧着新案件的卷宗回到座位上,转椅转了半圈。中途他去茶水间给自己那格格不入的星条旗马克杯满上了咖啡,又打出去两个警务电话。
直到电话响起来,通知我去看尸检报告。当我凝视着那些文字的时候,我觉得旁边的詹森一直在打量着我。
“……亚瑟?”这话他好像忍了好久才说,“你有没有觉得今天你的警服穿着很奇怪?”
“没有啊——”结果我低头瞥见自己的袖子,它长得盖住了手背。可是我没去在意。
詹森没再说话。随后他又在我身上看了一圈,用那种警察取证的眼神。后来他不再看我,然后笑起来,大概是表示对误会我的歉意——我曾是这样认为的。
要说奇怪,今天以来阿尔弗雷德的味道一直在我身边时隐时现这件事才能位居榜首。工作期间由于我的清规戒律,阿尔弗雷德很少找我,明明我也从来没和他穿着警服做过。
终于在去见目击证人之前,面对着镜子,我看见身上套着的警服赫然挂着阿尔弗雷德的警官证。
阿尔弗雷德·F·琼斯、血型B、美裔英籍、苏格兰场。他入职那时,我就恶狠狠地记住了上面的信息。
注视着镜子里穿着大号警服的自己,我的脸迅速烧了起来。
我像做贼一样反锁了洗手间,抵着门压低嗓子给阿尔弗雷德拨电话。他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起来很高兴:“嗨?亚——”
“——闭嘴。”我嘶嘶地说,要把牙都咬碎了,将他的警官证从胸口的衣兜里取下来,“我现在穿的是你的衣服,阿尔弗雷德。带着你警官证的那件。”
“是吗?那你现在有空吗我把警官证拿回来。”
“这不是重点!”我弹了弹他警官证上的头像,“我的意思是我们被发现了!”
他笑出了声。鼻息像是嗡动的细沙,钻进我的耳朵。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的样子。我太了解他了,他一定依在椅子上夹着电话,手里抱着方才脱掉的外套,忍俊不禁地听着我忽忽如狂。
“我很高兴。亚瑟。你居然这么在意我们的关系。”他笑够了,慢慢悠悠地评价道。
他一定完全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一打开审讯室的门我就立刻看见他靠着墙站在门口。我好想忽略掉心底那种怪异的喜悦,可是被人等待,尤其是阿尔弗雷德,让我心跳得好快。
阿尔弗雷德摊开手,我便把他的证件放了上去。并且在无意之间我被他搂着进了解剖室,并且急切地带上了门。我注意到他身上只着了衬衫领带。
“衣服再借我穿半天,晚上回去给你,”我抱起胳膊注视着这个眼睛瞪大的美裔警官,“都说了工作期间不要来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他真不会挑地方。即使每次用完都清理,解剖室里还是避免不了掺杂着些化学气体,这让我有些难受。我眯着眼睛抬头,约莫着他面庞的位置,他便掌着我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阿尔弗雷德缓缓地去抿含我的嘴唇,在感觉到我的肩膀放松之后才侵入舌尖。这个吻慢得有点不可思议,慢得给了我时间去想象他吻我的样子,捧着我脸的那只筋骨线条分明的手臂、微翘的金色发梢,和他闭上的、平静的眼帘。他开始用手指缓缓地揉按我的下颌线,在燥燥的化学空气中翻涌上来水声,听得我难堪又兴奋,他却只是个面相无辜的始作俑者,安之若素地重复这些动作,静得人耳鸣。
我的心脏里好像有几百万个粒子在扰动。
终了,他轻吻了吻我敏感的眼睛。我有些发抖。
“嗯……”我还没能缓过来,懒懒地靠在他环过来的小臂上,“所以根本也没有什么事情,我说对了吗?”
“长官。”阿尔弗雷德看着我,用那双湛蓝的眼眸,“我只是有点想你。”
我有点头晕眼花,也许是被解剖室里挥发出来的那点东西熏的。被阿尔弗雷德弄得要没脾气了,只能强行拉下脸来,“好好工作,好好办案,琼斯警官。”
“可是你明明也想我。”阿尔弗雷德不以为然地扁着嘴唇。他皱起眉头,不甘示弱地说,“你在说你很想要我。”
“……没有。”我无力得像一张纸。
可是我明明也很想他。受制于最初版本的避嫌法则,我叫他不要来找我,而我也遵守——因为我当时还很讨厌他,而我现在只是在假装不喜欢他。
内心这样明白,怎么还在嘴硬?
阿尔弗雷德的眼睛也是这样说的。
我仍旧绷着脸,说我得去取证了,这个案子很要紧,外面的警车在等我,下午我还要去押几个嫌疑人见催眠师,顺便去给自己也催眠一下。说得乱七八糟。
阿尔弗雷德用手撑着我们身边的栏杆。他望了望下面。根本没有警车在闪着灯等我。我忍不住去瞥他露出的那一截手臂。就连这都让我心跳加快,更别提接收他的眼神了。
“你催眠自己干什么?”他逼问道。
我的脑子很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催眠我说,我并不喜欢自己的炮友。”
我听见阿尔弗雷德倒抽了一口气。
“我刚刚说了什么让你这么惊讶?”
“你说你喜欢我。”他皱着脸,看我像看傻子。谁允许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长官的?
“哦。”我自暴自弃了,“是真的。阿尔弗雷德。”
说出这句话之后,我觉得我已经濒死了。我停在那里,低着头,等待着我的脑壳碎成粉末,或者是他的吻,这样最好。
“什么是真的?”混沌之中等来的是詹森的声音。我才意识到我们占了他的地盘,还在这里死去活来地接了吻,可就在前不久,詹森还在盯着我身上那只属于琼斯的警官证。
我发现阿尔弗雷德已经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就在法医推门的一秒前,他性感的鼻息还驻在我的唇畔。
我的阵脚已经乱了,只怕脱口就会是胡话。不知道阿尔弗雷德能够编出什么来糊弄他。
“亚瑟跟我说你们法医鉴定嫌疑人的方法是用血液里的基因重复序列。”阿尔弗雷德用那双真诚的、强势的蓝眼睛看着詹森,“真这样?”
“是真的。另外还会用鲁米诺试剂。”詹森做了相同的回答。就在我们都松下一口气的时候,他竟忍不住说:“……记得走出去之前把领子弄好,琼斯。”
接吻的时候不应该随便去拆对方的领带的,这真是我的恶习。阿尔弗雷德听了他的话握着那个松松垮垮的温莎结笑起来,对着詹森眨了眨眼睛,说:“那么拜托你让我们解决一下眼前的事。”
他真是厚颜无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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