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新居】全站开放中
注册 / 登录
支持我们
浏览分区作品
原创 二创
登录
注册
Wid.8402538
心井

作者 : 落凤坡

类型 常规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直系同辈

标签 同卵骨科 , 背德 , 互攻

状态 已完结

841 6 2024-10-3 15:19
导读
我想将渐游埋我心眼里,可是我心上没有眼,那是口深井。
我要把游儿卷走。
0
我叫钟间,渐游是我哥哥,我们长得分毫不差。一样的脸,他怎么那么夺目,是因为脸上还挂了架眼镜吗,他是个商人,衣着倒是文艺,看不出铜臭味。

我名字里的“间”念四声,因为我得把哥哥带着。

我和哥哥分开许久,我们是再亲密不过的兄弟,我23岁前没见过哥哥,这不可能,是他们不让我找他。

好大的风,我的头发全糊在我脸上,刚用唾液交换来的湿嘴唇,头发贴在上面。

我想哥哥。我爱渐游。

好阴的天,我见到哥哥渐游,我压着兴奋劲,轻轻唤了一声“哥哥”我为什么要叫他哥哥呀,我明明比他高,我才是哥,他反应好怪。他不敢与我交谈,保持着缄默的状态,坠下脖子,极低,我总想近他点,可我也没动,身子就着沙发,扬起手翻着瞧,又转头深深地注视他,无比漂亮的眼角,我好想亲完再舔舔。啊,人怎么可以亲自己哥哥。我好像在厌他、恨他,感觉来得莫名其妙。

1
小浅瘦成了朵花儿,从他的后背吐露出植物体,脊柱作根和茎,他的四肢是那些叶。

我要为他做肥。

他好干,我还是先当水吧。

他又是个细玉米,潜进领口的长发是须子。

他喊我“哥哥”,我接受了,尽管他才是我的亲哥。小姨说他有精神病,嗯,他好像把什么都丢了,又全留着,他看我,还是用带着恨的眼睛,一双和我一样一样的眼。

我来前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他疯了,傻了,我都要带他走。

我又不敢了,我再也不想看见带恨的眼,我害怕,我投降了,头低得简直要伸进井里。对他,我怎么能这般怯懦。

他本该如此,我怎么能怨我哥。

我还是把小浅带回我这儿,连带着把名字也回来,我的渐浅,不是钟间。

他不让我叫“小浅qiǎn”,他说他是小间,说这话的时候好冷,间吗,小浅jiān啊。

这称呼可真治人,我哥就是渐浅,什么间,我换了个叫法……浅儿。

他更恼了,我就是不改,我与他同胞兄弟,他现在一句一句都是称我“哥哥”。

我作为渐浅哥哥时才能叫浅儿,小浅是没礼貌的弟弟喊的。

2
今天带浅儿去吃川菜,很烫很辣,他最爱辣椒,他把脖子放我肩上小声说好爽,我呆着让他缓点别呛着。他的下巴碰到我的皮肤,我也好爽。

浅儿比我高半头,这才是我哥。

昨儿,他到家后除纠正我的读音外就没有出声了,这叫我不安,这不是小浅,我强制他和我一个被子,我必须这样,我得靠着他。

我睡觉不关灯,见到他更让我兴奋,这个环境他也闭不上眼,我把眼镜撇了,看不清才好。

这时候,我竟在庆幸我是中度远视,逃避也是个办法。灯被我调成了暖色,我不能让我的情绪失控,这会影响他,我不能做坏哥哥。

我想用我的触觉感受他,久别后的手自主从他右边绕过去挂上他颈,另一手握着他左肩头凸起的骨,我的头靠着右手从他前面穿过,他头故意后倚,方便了我的动作,于是轻吻左肩的小突起。他垂眼看我、无言,我当他默许,收回我的头和两臂,开始用极让人发毛恶心的手法来回拂,再次拿出一只手以指腹和关节镜轻微压他喉结,他一定能叫出来。我哥最爱我这样对待,浅儿的骨头真硌,头发也确实扎人,前者需我慢慢填好,头发随他,我干涉不着。他应该舒服麻了,这比辣椒还能让他爽。

我也跟着爽。

我眯着眼注视他:一张和我相同的脸,合上有时不时裂开缝的眼睛,加快放出的气息,和轻开的口。我哥还是我哥,小浅才可以让我发情。

我下床把主灯关上,不然他睡不着,我也不能睡,我佯装要去卫生间,中途故意折返回来,他总算真入眠了,我靠着门把手,盯着被子裹出来的“蛹”,把生出的情磨出来,这些东西差点从手上溢下去,赶忙擦了,我哥会恶心。再拿了床被子仰床上换了侧身体睡下。

我须把开灯睡觉这破习惯戒掉,影响我的只能是渐浅。只看到来自他的一痕一迹,我就安心,我要全心在家陪他。

3
天冷,空气里都是浮着的雪。

拉着他手走出餐厅,车前,我抱住浅儿,欲单手开门,他身体比我高出一截,脖子自然压着我眼镜鼻托,手也够不着,还是他抽出手打开坐了进去

回家,我在玄关换鞋时,他依靠在木板墙上,昂头看天花板,叫出一声“游儿”,我心脏里的瓣膜好像脱落下来,分不清疼还是喜,总是通了,我腿当即落下,木地板与膝盖发出交鸣,重重的。我抱着他的腿,脸也贴在其上,“哥”和“对不起”一声一声地喊着,混着乱七八糟的喉里来的响,吐字不清,但音量大,他还是仰头。

后来我什么都发不出来了,嘴里蹦出一个个嗝 ,累了,我不吱声了,他一只脚不知道何时脱掉了鞋袜,赤脚踏在草编地垫上,我把头换了个方向,一边面颊覆在他冰凉的脚面上,跖骨、脚趾和趾甲面,埋进我烫热又湿黏的皮肤上。

他的脚背被我弄脏了,我反应过来,随即要伸着舌头舔掉。

一道湿漉的水迹浮在其上,小浅也回过神来,用脚顶起我的下巴,下腰把我拉起来。

窗子的小缝进来风,掠过,掳走我面上半干的泪和我哥脚上口水。

我哥把我扣在墙上吻我,眼镜可太不方便,压得我山根疼,同时我从后颈往下抚摸他的坑洼脊柱,他也发情了。

他说:“游儿才是哥哥。”

我当然知道。

4
虽然小浅和我长得无差,可我们外表看也就仅此是相同的,几乎没人能认错我们。我一直不能把我的脸搁他身上,他的衣着打扮、性格爱好和我差异太大,尽管都是一样的脸,我从没觉得自己像他,他有属于他自己的某些东西,我看不着也碰不到。

我可以暂时遗忘这个脸,凭其他我也能揽到渐浅。

我貌似明白了些小浅的病,他总也离不了我。

从15岁到19岁现在23岁,他身边本该只有我,我洞悉他的一切。

我怀念过去的19岁,我们曾谈过4年恋爱,因为他们,才把我们拉开,我们本就是双生子,我们永远都该在一起,互相依存。我们不只是互补或相似,我们结合在一起,严丝合缝,血缘让我们永远共频。
他们太可恶,敢将我哥带走,一个烂庙里,呵,想让我哥出家吗,偏装作一副为了我的丑恶样,我怎么能4年不见小浅呢,啊,我什么不知道,我早就找过我哥,他当哥太累,得由我做。

我跟他们耗了4年,终于都没了。

我不能让我哥离开我一点,他对我亦如此。我们活成了一个人。

我们就是彼此的镜子。

5
渐浅是无神论者,不过我可以做他的神。他也在我这儿也随意僭越逾矩,我又说错了,他无矩,什么都圈不了他。

他和我性体全然不同,如他所说我是个商人。而他是个散漫的学者,浑身是文人气质,我知道他最恶的就是家族生意,所以他们得知这事后才将他抛了出去。

在一个山里的老庙里,破地方,一个房间都给不了渐浅。我哥被锢住,他跟着那些僧人生活、生长,除却头发,跟他们无异,后一日和前一日没丝毫区别,他过了4年。我得空就去找小浅,我想可怜我哥,但我不能这样,如果连我也怜悯他,那于他才是真作践,我该恨我的无用与无能 。

是吧,我也在刻意回避我本身,难道不是我重利把他舍了,哈,我原能拽走他。

我哥不会恨我,他极满意现在的结果。

小浅什么都由我,我说我都依他,他说我俩有什么分别。

他爱旅游,爱去雪山草原沙漠,爱攀岩徒步探险。他现在却步步跟我,他也可以不要伴侣,都是为我,我哥是最好的。

到了该开灯的时间,我俩躺在床上,他强硬地和我谈,说我才是哥哥,已经称呼他“浅儿”,我全身全心都同意。

毕竟他是哥太久了,的确乏,我理解他。
我现在是哥哥了,浅儿的哥哥。

6
我自愿投进浅儿这个井里,溺亡,是渐浅给我的聘礼。

和浅儿的状态恢复到了18岁,我好高兴。

我们在家的样子完全复制过来,所有物件都是一式两份。

浅儿喜欢趴飘窗上晒暖,我铺了床后被子上去,免得木制板子冰着他。

他午间总躺那儿,有时手里抓本书,浅儿喜欢吃青绿的桔子,这使他上火,我就停段时间倒水给他。他经常捧一把放手边。夹杂的黄的深绿皮桔子被他剥开,时不时吃几瓣,他一般一次剥三五个,半晌就能吃完。

连续几日下来,我们房里总带着散不掉的桔子皮味,浅儿喜欢这气味,身上也如此,大拇指尖也都是黄的,凑闻就能吸到一段桔子香。

晌午,我叫浅儿吃午餐,原以为他在书房,意外他在卧室飘窗上,今儿太阳老大,光都涌进这屋,挺晒。对我这个远视患者不怎么好受,浅儿正得趣,全身汇着暖光,他也没换衣服,只穿了件睡袍,一腿攀在窗把手那,垫上枕头就侧着睡着了。

我扇开外层的纱帘,坐在他腰旁,本不想搅他,却还是将他捞了起来,按在我怀中,还未醒,睡得沉,身上也暖和,应是就着阳光的缘故。他入睡前须将手放在胯骨处才能安眠,我往后移了点,先将他腿从上面摘到下面,又一手抚上了浅儿胯骨,从中透出热意,另一手折起来用关姐蹭她脸上的红血丝,不重,颜色很淡,小时候挺明显,慢慢大了也就浅了,我脸上没有,是独源于浅儿的,我喜欢。

睡得好沉,阳光褪了一层,浅儿依旧没睁眼,但身上更暖了,有些热,我才察觉不对,我个废物。

将他拖到床上,就叫了家庭医生来看,无大碍,发热了。我不记得渐浅曾经有发过热,原因总归我实在疏忽。

他吃下退烧药,就又睡了,额头放了退烧贴,粘不上,就直接搁到上面。浅儿的脸也小,若不是平躺着,那贴能掉下来,他身上好烫,溢出热气,熏得他皮肤透红,连成一片。

室内温度高,将窗户闭上了,原本是开着的,陈皮味愈烈,饭也吃不上,我懊恼、自责,做不好渐浅哥哥。

浅儿嘴干得裂开,我贴于其上,为他润湿,他暂时不能接吻。

但我不要脸。

7
无论谁是哥哥,渐浅从来都是上位。

我换了件家居服,睡袍不方便照顾他。

两小时后,浅儿要上厕所,我半挑半扶陪他上厕所。他趴在我身上,我直接睡袍往上拉,接着拽内裤,浅儿故意吐出些热气,落在我颈子上,我不去管他,他又小声呢喃,叫着“哥哥”,说着,自己的嘴背自己的牙撕破了,点出粒红血珠,在唇上动着 。

浅儿坏,他是故意的。我即刻就舔了上去,如此鲜美,他的血的味道和我的有什么区别吗,我不知道,我最是迷恋他的血,他从前因此说过我好几次。不过我也明白,他其实也对这个过程着迷不已。

内裤下来到大腿,他又按住我的头,舔我的内眼角,眼镜在家没戴,我看他亦看得朦胧,但我就爱如此,渐浅本就不清明。

退烧贴如我所料地掉地了,他还是一直亲我的脸,我脸上都是被稀释过的药。卫生间有点冷,可我和浅儿一样在发烫。我真丢人。

浅儿放开了我头,把手掏进我的内里。

他生病喉咙发痒,声音也哑,说:“哥哥你怎么比我还热,你这儿也发烧了吗?”

说罢,他装作要为我量体温一样,将他的额头贴了上去,我身下感觉到他体温恢复到正常。浅儿抬头痴痴睁眼看我,又用鼻嗅它,我更烫了,又胀了一圈。我背后出了冷汗,不敢动,生怕他又做出些什么,又唯恐他不做什么,这妖精。

……

我们是被浇筑在一起的铁器,早成了一体。

就像现在这个体位,间不容发。
下一章
收藏
文澜德Wland2.4.0 beta

Powered by kumame

hellowland.lofter.com

我们需要你的支持!
帮助中心
服务条款
公告栏
创作辅助工具
浏览器推荐
Keep Writing,Keep Thin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