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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异性
原型 名侦探柯南 工藤新一,宫野志保,毛利兰
标签 新志 柯哀
文集 恋爱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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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8
7
2020-7-18 15:06
- 导读
- “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有逆反心理,认为自己所坚持的一定就是对的,别人越是反对,就越是觉得爱是真实的、是值得的。可是最后那些纰漏和罅隙最终还是被自己发现,然后曾经自以为是的那种曲折而热烈的情感就会轰然崩塌。”
*
“江户川柯南?或者我应该叫你工藤新一?”那个男人带着一身与周遭环境并不相符的洁净凑近了他,“你比较喜欢哪个称呼?”
毛利兰就在那个男人的身后,手臂被反绑,满脸脏污,头发乱糟糟地垂下来。她目光里原来还是存有一丝光亮的,但在听到了男人挑破了江户川柯南的身份的话语之后,瞬间熄灭,失去神采。
——或者这种失神可以被称之为绝望。
江户川柯南的身体受制,被人强行按压成屈辱的跪坐姿势,没有开口。
“不说话?”那个男人有些玩味地看了江户川柯南一眼,恶意地给出了提议,“那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男人挥挥手,双目紧闭的茶色短发的小女孩被人带了进来。
是灰原哀。
江户川柯南的头垂了下来,他的心跳的很厉害,悚然的感觉突然就席卷了全身。因为五分钟前,他和她才约定好救出毛利兰之后的汇合地点。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两个人——”那个男人指了指毛利兰和昏迷的灰原哀,“——你可以选择让一个人活下来。”
“两个都要活!”
“不不不,游戏必须保有悬念和趣味性。”那个男人摸了摸下巴,“她们两个中间最多只能活一个,如果你不选,那就两个都得死。”
这是一个陷阱,江户川柯南无法抉择。因为不论他怎么选,都会后悔,都是错:
“那就杀了我,放了她们!”
“不,要么她。”男人指了指背后的毛利兰,然后指向了被扔在地上的晕了过去的灰原哀,“或者她。”
“杀了我!”江户川柯南几乎在嘶吼。
“你没有第三种选择,”那个男人似乎被江户川柯南脸上的愤怒给逗笑了,“而且我不会杀了你。我不会让你有自以为自己是因为正义而做出伟大牺牲的机会,我要让你活着,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你今天的无能和失败。”
江户川柯南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绝望。那个男人残忍的笑容荡开在嘴角,仿佛在告诉他——被黑暗笼罩的天,再也不会亮了。
“杀了我吧。”江户川柯南匍匐于地,愤怒被恐惧替代,一心求死的话语更像是恳求。
“玩游戏需要耐心,但并不是无限制的耐心。我最后给你十秒钟考虑。”男人挥挥手,有两个人分别朝被绑的毛利兰和昏迷的灰原哀举起了枪。
十。
这是江户川柯南或者说是工藤新一穷极一生都难以摆脱的狼狈。
九。
“我,不想逃避。”灰原哀拒绝了FBI的证人保护计划。
八。
“可是紧急时,他就变得很可靠……很勇敢。”这是毛利兰无意间透露的称赞。
七。
“如果福尔摩斯没有出现,你就是我们的福尔摩斯。”灰原哀曾经这样交托过信任。
六。
“我一定要活着,等新一回来。”毛利兰抱着他从双塔摩天大楼一跃而下。
五。
他根本就不值得她们曾经的和现在的任何信任。
四。
被选择的人未必会感激他,而没有被选择的那个一定会恨他。这是一盘死棋。
三。
他无法想象他究竟用了怎样颤抖的手指出了他最后的选择。
二。
“我选她。”
**
天亮了。
工藤新一伸手关掉了恼人的闹钟,迅速地从床上爬起。今天是宫野志保从多多马回国的日子。他和她约定好了要去机场接她。
他争分夺秒地完成了穿戴洗漱,随便吃了点牛奶吐司,就准备出发。
工藤新一把这件去当专职车夫的事情看得很重要,因为这是在他的再三要求之下,宫野志保才最终同意的。
工藤新一虽然心情激动却开的很稳,因为机场高速上不久前才发生了一场追尾的事故,血淋淋地教训告诉他不论是太过急于离开日本,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回家中,都要保持稳定。
根据宫野志保发来的航班信息,在这个时点,她应该刚好能走进工藤新一的视野范围。工藤新一拿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密码解锁之后手机刚刚好地传来一阵震动,是宫野志保的短信进来:托运的行李还没拿到,麻烦稍等。
工藤新一心下稍安,知道她已经平安到达,那自己就不如在这里等等,他向宫野志保回复了一个“好”字,便收起了手机。
他和宫野志保有两年多没有见面了,平时的联系也多依靠网络,只有两人都不太忙的时候才会有一个简短地视频通话。然而这种时候并不多,两个人都没有谈恋爱,全都是把满腔的热情都付诸于工作,努力地让自己忙起来,再忙一点。
工藤新一一眼就认出了推着行李车戴着墨镜的宫野志保,虽然他并没有事先跟她确认过她的穿着。有些人就是这样,对他们的熟悉是能够刻入骨髓的,不论他们的穿着打扮如何变化,只需要瞟到他们的一根头发丝,他就能够认出他们。宫野志保对于工藤新一就是这样的存在,更何况他们还一起生过死过。
宫野志保摘下了她的墨镜,朝他浅浅一笑:“好久不见了,工藤。”
她和以前不同了——这是工藤新一的第一感受,虽然他也说不上来她到底有哪些改变。
他用余光检查了自己在后视镜里映出的仪容,抚了抚衬衣袖子上的褶皱,犹豫着该用一句怎样不落俗套的问候语。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她的改变不仅仅是被非洲的气候和两年的时光塑造出来的,他感觉得到,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些别的什么东西。于是,相见的对白最后还是只能向俗套妥协,给出一句安全的“好久不见”。
他殷勤地付出他的力气,帮她把行李箱搬到车的后备箱里,然后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宫野志保完全无视了他的好意,径直拉开了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工藤新一讪讪地朝航站楼挥了挥那只摆出了多余动作的手,终还是关上了副驾驶的门。
*
“不,这不是你的错。”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想来她也是认真思考过了。
可惜这种认真和冷静在工藤新一看来是异常陌生了,它来得太无道理且不合时宜。
她没有给他留下太长的时间让他缓解他的陌生感,然后她就说出了新的言论:“是我太盲目了。其实趋利避害才是正常人的本能,但是我却盲目地服从了对你的喜欢,总想要和你一同涉险,也许很多时候我甚至是在帮倒忙。”
“错的是我自己。也许远远地在让你放心的地方观望着,等待你凯旋的时候再为你鼓掌才是正确的姿势。”她说得很慢,极为小心地斟酌着措辞,想着如何才能表达出她所想要表达的一切意思,“同样的,我也很庆幸,哪怕是最最最错误的决定都会得到一些收获。”
“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有逆反心理,认为自己所坚持的一定就是对的,别人越是反对,就越是觉得爱是真实的、是值得的。可是最后那些纰漏和罅隙最终还是被自己发现,然后曾经自以为是的那种曲折而热烈的情感就会轰然崩塌。”她手里的橙汁已经被她用吸管搅出了漩涡,就像她的心情。
“曾经我太盲目的喜欢你、爱你,错以为你无所不能而盲目地付出了信任。总是忘记了,自己的命应该由自己掌握才对,而不应该交托给他人,甚至被别人当做是威胁你的筹码。自己的命要自己抓好,因为其他的人既承担不起又保护不了。”她直勾勾地盯着果汁杯里的漩涡,始终没有抬头看工藤新一一眼。
“所以——”她豪气地把吸管从杯子里抽出来,搁在桌子上,“——我还是离开你远一点比较好,我既不愿意让自己再像这样被卷入其中,也不愿意下次再让你左右为难。”
她的发言到此为止,工藤新一默然地看着她一口气喝掉了杯子里剩余的小半杯橙汁,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
工藤新一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坐在后座的宫野志保。后者端端正正地坐着,目光延伸到车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工藤新一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车内古怪的气氛,一时也没找到合适的话题,只好把车窗放低了一些,试图把车内沉闷的空气给交换出去。
车窗活动的声响将宫野志保从思考中拉了回来。她看着后视镜里反射出的工藤新一明显的心不在焉,给出了一句提醒:“集中注意力开车,注意安全。”
回神的工藤新一看着路口突如其来的的红灯,急忙狠踩下刹车,车轮与路面剧烈地摩擦出了刺耳的“尖叫”。
后座上的宫野志保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并没有说出任何工藤新一已经设想过的或刻薄或调侃的话语。她只是说:“别胡思乱想了,有什么话下了车再说,安全第一。”
——也许改变并不是无迹可寻的。
从善如流的工藤新一没有再试图找寻话题挑起气氛,宫野志保说得很对——安全第一。
*
“危险来临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呢?”这是这周的城市新闻的街头采访主题。
“我认为应该远离危险区。比如地震来临的时候,迅速护住头部远离高楼,逃到——”
电视机的声音戛然而止,是被工藤新一关掉了。
也许自己从前真的是一个怪胎。他这样想着,把喝空的杯子搁到了茶几上。
手机屏幕亮了,有消息进来。是工藤新一新作品《致命的岔路口》的出版编辑,他言辞激烈地警告工藤新一尽快把最终的定稿交给他。
其实三天之前这篇稿件已经定稿,工藤新一却始终不能确定是否要发送给出版方。他只好再一次地打开他的文稿,想要找出值得继续修改和依旧值得推敲的部分。
但他却并没有集中心神去做那些事,他只是飞快地扫过那些文字,间或用鼠标选中某一些零碎的语句。
“……面对危险,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逃……”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但并不代表他无法被替代……”
“……宫原明义缓缓吐出眼圈,语气异常沉重:‘选择,从来都不是容易的。’”
“……柴田幸人没有回头看他:‘重要的是,我们都活着。’”
**
下雨了。
有几滴雨水打在工藤新一的脸上,他拂掉那几滴水,顺便关上了车窗。
雨刷在车窗上摆动,整个世界都氤氲起来。两个人被这样的氤氲所包裹,在密闭的车厢里,各自沉默。
工藤新一随手打开了车载CD。
是《Nightwish》,前主唱Tarja的版本,是宫野志保很熟悉的旋律。
她听美声金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间或在Twitter上推荐一些她喜欢的乐队和歌曲。此时的她,无法确定工藤新一是看到过她的那些推荐,还是两个人巧合地各自喜欢上了同一种音乐。
宫野志保认为自己曾经多少也是个尖锐且偏执的人,以防御的姿态面对她人,永远都处在一触即发的备战状态,是一只“惊弓之鸟”。而现在,心境已经渐渐平和,那曾经的一丝尖锐也只余留对此类音乐的欣赏,再无其他。所谓的劫后余生,大概就是这样了。
“工藤,车里有雨伞吗?”工藤新一刚刚把车熄火,就听到后座的宫野志保的问话。
“在副驾……你等着,我拿给你。”
工藤新一打开副驾底部的小抽屉,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赫然就是一把折叠伞。他不好意思地朝宫野志保笑笑:“我一个人惯了,车里只有这一把。伞比较小,你用吧。”
副驾驶的小抽屉和放置雨伞的雨伞盒,以及有条不紊地起步刹车。
人总是会改变的。宫野志保这样想着,接过了工藤新一递过来的雨伞。
宫野志保撑开伞向餐厅走去,而工藤新一则颇为狼狈地一路疾跑直冲进了餐厅里面去了。
*
《致命的岔路口》已经出版数月有余,销售量也在图书排行榜上一路走高。出版方很满意这样的成绩,读者也十分买账,五星好评数也占了全部评价的90%以上,还一度登上了很多杂志的推荐书单。
工藤新一没有想过这本书会大获成功,换句话说,在工藤新一看来这种成功是不正常的。但他显然不是一个人,因为有读者向他的邮箱里发来一封Email,表达了她对于这种“不正常”的赞同:
“……当我看到倒数第二章的时候,依然可以体会到那种扑面而来的毛骨悚然。因为我知道这是作者和当时同样在场的我有过的真实感觉。那真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绝望。
我觉得宫原明义这个人物虽然也能算得上是经历坎坷,但他还是比我们、比作者自身都更加幸运,因为依旧怀有理想性的作者给了他一个比我们真实经历过的更容易的选择。
本书的高潮在于只能救一个的宫原明义最终会选择谁,很多人把这个部分称之为“比肩‘苏菲的选择’的艰难抉择”,而我却觉得这里恰恰是本书中最大的败笔。或者说,这个部分的失败是从一开始宫原明义的拍档被设置成为男性同仁柴田幸人开始就注定了的。故事中柴田幸人的原型是一名女性,而在本书里,作者却将他设置成为男性。这种设定弱化了宫原明义和拍档之间的情感要素,使得柴田幸人从一开始就处在了天平中较轻的一端,自然而然就比不过宫原明义的爱人大江荣子了。之后就顺利成章的引申出了—— 情感是人类永恒的弱点——这一观点。”
电子邮件的落款是:远方的故人。
这封信结尾处的字符被选中成了黑色,显示器的荧光映在了工藤新一脸上,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是被看透了之后不必再继续伪装的如释重负。
“是兰啊……”
**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会选在这里吃饭啊?”工藤新一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放开了憋了一路的话匣子。
宫野志保的目光落在看着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上:“因为离我预定的酒店比较近。”
“你居然定了酒店吗?所以不是要去博士家?”工藤新一暗自庆幸于这样的答案,却又隐隐约约地怀着失落。
“博士的话,改天再去拜访。因为这次回国也不会待太久,所以就不想麻烦他了。”宫野志保已经确定好了要吃的餐品,把菜单推到了工藤新一面前。
“柠檬汁和……这个是什么?”工藤新一看着宫野志保的餐点,疑惑地发问。
“芦笋海苔三明治,有助于清除体内毒素。吃得健康些对身体好,毕竟没人嫌命长。”宫野志保的答案堪称天衣无缝。
工藤新一看着自己高热高蛋白的餐点,突然就觉得没什么胃口了。
“那,你在非洲还好吗?乞力马扎罗怎么样?”
“还不错,其实那边没有一般人想象得那样热。乞力马扎罗在一年前的一个假期去过一次,还不错。登山路线有Machame Route 和 Marangu Route,前者被称为威士忌路线,后者则是可乐路线。可乐路线比较直接,走的人最多。”
“所以你选择了人少的威士忌路线?”工藤新一饶有兴趣地做出猜测。
“不,我选了可乐路线。人多总是要安全一些,而且另一条路的名字容易给人不愉快的联想。”
的确是相当不愉快的联想,工藤新一被这些联想堵着说不出话了。他心跳得厉害,只好假装专注地切起了盘里的牛排。
“后来你还联系过毛利吗?”宫野志保在听完了工藤新一的近况汇报之后问道。
工藤新一想起了新书发表之后,电子邮箱里的那封长信,不干脆地摇了摇头:“听说她快要结婚了。”
宫野志保拿起了柠檬汁喝了一口,连带着没说出来的话一起吞了下去。
“你的新书我看了,”宫野志保看向了工藤新一头顶上竖立的那撮头发,“别误会,是Kindle上特价,我才买来看看结局。”
工藤新一有些尴尬,当初他对定稿的犹豫全都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而这个人在此时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起了这本书,实在是令他感到羞耻。
“很真实的一本书,有很长的时间我都深陷于宫原明义的权衡中不能自拔。直到我终于发现了这个选择题的难处所在,我知道你一定也明白这一点。”
工藤新一当然明白当初二选一的选择难处所在,这个选择的残忍之处就在于,并不是不能够权衡各项做出终选,而是选择背后的负罪感实在是难以承担。所以并不是不能够选择,而是一种不愿意。
“你……都知道?”工藤新一嘴里吐出来的根本就是一句毫无意义的问话。
“我一直知道。可是你们希望我不知道,那我就如你们所愿。”
“难怪,”工藤新一幡然醒悟,“难怪你会提出去坦桑尼亚,这个决定终于解释的通了。”
“对,”宫野志保的声音变得很飘渺,“我能够理解你的选择,可是情感上我还是有不能接受的地方,所以我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你。”
“不论是怎样应该被舍弃的部分,它就算能够理解并情愿做出牺牲,它多少还是会有一些不甘心吧!”宫野志保的抬眼看向工藤新一,尽管她目光平和,工藤新一却仍然无法与之对视。
工藤新一曾经反对过宫野志保去往非洲的决定,但他内心里却又是希望她最终能够成行的,基于一种希望帮助补偿却又无颜面对的矛盾感。他是于心有愧的,可惜这种愧疚注定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是我错了。如果不是我执意冒险,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都活着。”宫野志保利落地结束了她并不想听到的话。
雨已经停了。
“不用送了工藤,马路对面就是我定的那间酒店。”
工藤新一抬头看向了马路对面,果然有一家装潢不俗的酒店。于是他不再坚持,而是从后备箱里搬下了宫野志保的箱子。
宫野志保拉开箱子的拉杆,向工藤新一挥了挥手:“那再见了,工藤。”
工藤新一目送着宫野志保走向路口,嘴巴却被一股不知缘由的冲动所驱使:“灰原!”
宫野志保回过头来,诧异于他突如其来的呼喊。
叫住她了又怎么样呢?能够说些什么,改变些什么呢?一切都像诗句里曾预言过的: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
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他看着路口的绿灯亮起,只来得及对她多说一句。
“再见。”
后记:
这一篇是百分之两百的计划外产物。因为披马甲发了一个求文贴,大家纷纷说我要求太高并怂恿我自写,于是就想那就随便写一个?
笔耕不辍虽然会有败笔,但灵感总是越来越多的。←心友的话真有道理。
我不是新迷,这种汤姆苏的角色不符合我的价值观,所以我一直致力于撕开工藤的光鲜面具,我不会让他有自以为自己是因为正义而做出伟大牺牲的机会,我要让他活着,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的无能和失败的梦魇。
凭着以上的冲动,我在喝掉了一瓶养乐多之后就开刷了此文。这种感觉很奇妙,感觉自己就像嗑了点药就开始刷《在路上》凯鲁亚克。
在和心友聊此文的时候,她提到了Robert Frost 的The Road Not Taken 。
Oh, I kept the first for another day!
Yet knowing how way leads on to way,
I doubted if I should ever come back.
已经被选择的路,便无法再求证另一种可能性,选择决定了归宿。
分岔路口的选择,若是能够殊途同归那便是极大的幸运,但是更多更多的时候,殊途就再无同归。
我不会在文章里说废话,我可以说我写的每一句都包含有效信息。所有要表达的,我已经说尽,所以——
解题:
分岔路其实代表的是选择。
人的一生面临着无数的选择,而每一次选择都会对人生产生重要影响;一个人的一生怎样度过,就看他在人生的岔路口做出了怎样的选择,选择不同,命运就会不同。
当时的选择也是不可逆转的,所以我们也无从考证另外的一种可能性。
在本文中,面对二选一的是工藤,但这次选择其实是在场三个人的分岔路。
毛利兰选择离开工藤,远离继续追随他可能存在的危险,这是她在岔路口的选择。
工藤选择淡出侦探界改为著书,这是他在岔路口的选择。
宫野志保即便能够体谅工藤曾经的不选,但她在内心还是会有不能够接受的情绪,所以她去到坦桑尼亚,变得过分依赖安全感这是她的选择。
那个残忍的二选一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生理上的伤害,但是在心里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所有的分叉由此开始,若能有幸殊途同归也是好运,但我们已然看到他们各自的目的地已经不再一致。
所以一别之后,不必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