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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碎

作者 : 阿酉昔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MIU404 伊吹蓝,志摩一未

标签 MIU404 伊志 ibsm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MIU404

279 2 2021-3-4 13:27
导读
*一些日常

*鸿四、平匡直人打酱油乱入,鸿四就是原(恋)剧(爱)设定,平匡直人是自己的拉郎,详细可见白文鸟,当然不看也没什么影响,只是拉郎

*会用到一些本尊身上的点加以发挥,比如弹吉他

*私设如山,ooc属于我


1茧子



伊吹很喜欢看志摩在他上方的样子,这和需不需要在这件事上掌握主动权不同,这种事本来就没有谁必须要主动一说的。

但是看着克己的另一半如同驰骋骏马一样——伊吹恍惚间觉得自己用词不当,志摩是不会承认他是骏马的,撑死说他是一匹野马,反正看着那样的志摩——咬着自己的下唇,能清晰看到齿痕,头发因为汗的原因黏在额头上,脸颊上是被夕阳染红的云团一样的颜色,那些略带着隐忍的又完全能够打破寂静的呼吸,在一直越发急促的节奏里带出人类对于爱的本能。

想要拥抱,像他将自己紧紧咬在身体里那样,回给他更为大力的反馈,是加了助跑的冲过去的力量,是一旦相拥就不想要再分开的念头。

结束后他们并排躺着,伊吹总是会把玩一会儿他的手,志摩的手在指腹和掌心都有很多茧子,这些不同部位的茧子也有着不同的来由,有些是拿枪拿出来的,尽管他们并不经常对着犯罪分子掏枪,可是身为这一行的,都会是射击练习场的常客,正是那些年饱含着辛勤汗水的砰砰砰,才能生出这许多的茧子来。还有一些是弹吉他弹的。



志摩弹得一手好吉他,这是没人知道的,伊吹也是在和他确定关系前,在某一次案件中,看到志摩那么熟练的拿起现场一把作为凶器的吉他,看到他惋惜着盯着那上面的血迹,想要擦去却又出于职业原因而不能擦,目光里的惋惜和遗憾打动了伊吹。

“志摩很喜欢吉他吗?”案件完结后伊吹问他。

志摩很少说起自己的事,那天却多说了几句,他都很奇怪为何会对伊吹敞开心扉,聊到这个很个人的爱好,从未示人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

志摩说:“我喜欢吉他,吉他不该成为凶器,但我不可以说这样的话,我需要理智地去认为,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当做凶器去伤人甚至杀人,这不在于器物,而在于人心。”

“其实。”伊吹顿了顿,他摸摸自己手上同样部位的茧子,微笑道,“其实,也不是非要那么理智的。”

“坏人有坏人的心思,看什么都带着暴戾,”伊吹见志摩没出声,继续说下去,“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要理智的去站在坏人的角度想,我们可以分析,可是志摩,我们是抓坏人的啊,那么在理智过后,应该大声反驳,就像这样。”

说话的时候他们站在天台上,伊吹突然用手拢在嘴边成了喇叭的形状,就那么对着天边大喊:“用吉他杀人的混蛋!法律会制裁你的!”

志摩被吓了一跳,赶紧去拉他的手,嘴里嘟囔着:“笨蛋不要在这里扰民。”

拉扯间伊吹的卫衣帽绳不知怎么缠住了志摩上衣的纽扣,还打了个结,导致他们距离很近,伊吹还不得不低下头。

“志摩身上,”伊吹嗅了嗅,摸摸鼻子,“有山泉的味道,啊,真想吃一口山泉水冰过的凉西瓜。”

志摩不知道山泉什么味,他没问,他只是也嗅了嗅伊吹,同样地摸摸鼻子,想,伊吹身上有晚秋时分才从树上飘下来的干枯透了的落叶的气息,不是不好的,好像很多人提起落叶就会觉得不好。是那种你看着他从高处一点点飘落,深黄色的边缘带着些红,就那么落在手掌上,和鲜嫩翠绿时完全不同的冰冷感,干透的叶子其实摸起来有着一定的温度,毕竟它吸了那么多的阳光,如果闻一下,是带着一种植物枯萎后却把最好的气味干涸在上面的味道。伊吹闻起来就是这样的。

两天后伊吹邀请志摩去他家。

那么大一个箱子,看到的时候还猜不出来,打开后是一把吉他,看得出有些年头了,但被保养得极好。

志摩没有太多惊喜的反应,更多还是疑问,他歪着头看向伊吹,直到对方举起手来给他看自己的茧子,就像是记忆中给他看生命线那次一样,伊吹说着:“我啊,我也很喜欢弹吉他哦,吉他最棒了,要试试我的宝贝么?”

志摩调侃他:“我还以为只有鞋子是你的宝贝。”

伊吹拿起吉他,拨动琴弦,琴弦响起的瞬间,志摩觉得自己的心弦也仿佛被拨动了。

伊吹将吉他递给他,他没接,伊吹就塞进他的怀里:“志摩,弹给我听,我想听。”



伊吹在黑暗中把玩着志摩的手,摸着那些茧子,有时还会故意拉着拿手在自己身上柔嫩的地方滑过,刻意感受一点粗糙带来的颤栗。

半梦半醒间志摩听到伊吹问他:“你知道什么比吉他更棒吗?”

志摩大脑都没法转动了,他好困,困得只能勉强从喉咙里滚出一个“嗯”来。

伊吹好像坐起来了,哦,是半抬高了身体,凑到他面前,拨琴弦一样拨开他的头发,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

“是你。晚安。”

他便陷入沉睡,甚至都没能来得及回答些什么。

尽管他什么都不必回答。





2 邻居



提到邻居,初印象是很可爱的见面礼。

隔壁搬来的那天,在他们的门把手上挂了迷你蜜瓜包礼盒,是打招呼的礼品。

恰好当天下班的时候他们也买了几个要当做第二天的早餐,伊吹就把大的和小的各摆了一排,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有趣。

志摩不懂他的点,却能get他的好心情,也跟着一直嘴角上扬。

小的蜜瓜包在掌心最中央,大的蜜瓜包被托着底放在另一只手上,伊吹追着志摩一对一对给他看“小志摩,这两个像是一家子”、“啊这个爸爸和孩子连纹路都一样诶”、“不组对的时候也没想过,现在都变成父子了,感觉要是打乱了来吃就很残忍,可我想吃不一样的味道怎么办”……

在一些无意义的碎碎念之后,伊吹问他:“我们回礼送什么?志摩,我们要送什么回给,额,我看一下,啊,回给鸿鸟樱和四宫春树?”

志摩是打算去买点差不多的东西,反正现在大家都是这样,已经很少有人会自己做了,除了楼上那一对。



平匡和直人是带着手作的蛋奶饼干来的,是直人做的。

直人有强调:“平匡先生也有帮忙,打发黄油的时候非常认真。”

而平匡则推推眼镜,红了脸。很久后一次闲聊志摩他们才知道,那次做饼干平匡打翻了一整盆蛋液来着。

但当时他们并不知道。

那些小饼干很美味。

他们客客气气过来,客客气气离开,彼此之间也客气到还不如一般的同居室友。

不过在他们走后伊吹还是给了志摩一个眼神:“没错吧?”

志摩点头:“没错。”

他们都看得出来那是一对儿,是和他们一样的一对儿。

那天晚上伊吹兴致很高,一整晚都学着直人他们的叫法喊志摩“志摩先生”。

志摩并没有如他的意也叫他“伊吹先生”,并且还进一步吐槽他:“别人有什么可学的,你也从来没有好好喊我的名字。”

伊吹想了想,点头说:“可我觉得叫‘小志摩’超可爱诶,难道不是吗?”

刷牙的时候伊吹还像是刚刚才想到一样,吐出牙刷,带着满嘴的泡沫,看着镜子里的志摩道:“要是有什么比我叫出来的‘小志摩’更可爱,那只能是小志摩本人了。”

那天的晚安吻是西柚味的,市面上新出的西柚味的牙膏,伊吹明明很嫌弃:“日本人没救了,什么味道都要做出来,还要做成各种东西。”

可西柚味的吻很棒,没有真实西柚的苦涩,只剩下清甜。

这一切都变得可爱起来,那就是虚幻的口味却给了真实的人类甜香和美好。

临睡前志摩还偷偷把头转向另一边咂咂嘴。

准备再去囤点同款牙膏。

所以他们最后给平匡和直人的回礼也是自己做的,是酱黑豆。

他们坐在楼上那一对儿的沙发上,伊吹没有不停去逗平匡,而是在看出他不自在后趁着去厕所的功夫从网络上搜索到了一个程序员的问题进行请教,果然,谈及专业平匡就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只是相对地也更加严肃认真。

志摩看着伊吹一边虚心求教的样子听平匡给他讲述,一边偷偷给自己比划了一个“V”,就想不愧是伊吹蓝啊,温柔起来会有很强大的力量。

直人也感受到了,轻声对志摩说谢谢。

直人说:“虽然我们都一样,我是说,我们,和你们。但平匡先生很多事都不熟练,也包括和家人及同事之外的人有过多的交流。我也一样。”

志摩摇摇头:“不必客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选择,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应该被尊重。”



那么究竟要送什么给新邻居呢?

总不能还是酱黑豆,虽说他们做的酱黑豆就是很好吃。

就算是简单的买一点小蛋糕挂在那边的门把手上也不会显得失礼,这就是当代人的相处方式,也是志摩一向熟悉的方式。

可伊吹不愿意,他会拉着志摩一起做点不那么一样的,麻烦的也不一定收到好回馈的,但却可以乐在其中的事。

“做一个大蜜瓜包礼盒怎么样?”伊吹提议,“他们把小蜜瓜包送来,在我们这里长成了大的,再回去,好像我们家充满魔力一样,蜜瓜包只能买,那盒子可以自己做。”

志摩没什么想法,习惯性反驳:“我不要,很累。很麻烦。”

伊吹还给平匡打了个电话,在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他和平匡成了很好的朋友,挂断后伊吹说:“他们这次回礼是小蛋糕,我给我们也要了一份。”

志摩朝着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就让他自己折腾去了。

他们去挂礼物的时候赶上对方回家,就这样认识了,有着鸟窝头的会热情地笑的是鸿鸟,脸比较冷的那个小个子是四宫,两个人都是产科医生,四宫大部分时候在其他地方,偶尔才会过来,而鸿鸟也是在医院的时间更多,家不过是睡觉的地方。

伊吹还讲了冷笑话:“我们不是撬门也不是在偷挂在这里的东西,我们是来挂回礼的第四机搜的超级警探!”

志摩翻了很大一个白眼,就只有鸿鸟配合着在笑。

无疑这又是一对儿,伊吹的眼神就在说“没错吧”,志摩也用眼神说“没错”。

幸好毒舌刈谷不在这里,不然大概要给他们这个楼改名字叫“基窝”了。

“基佬都凑到一起去了。”伊吹学着刈谷,加粗自己的声音,“我不是对基佬有意见,我就是抓住一切机会要嘲你志摩一未,和你的笨蛋搭档。”

伊吹学完后问志摩:“像么?”

志摩被他逗笑:“虽然很像,但是刈谷没有这么无聊,不会拿这种事来说的。”

“我知道。”伊吹也笑,“所以我也只是跟你说一说,他总是说你的坏话,那我也偶尔在你面前说他一次。”





3 聚餐



三家相处融洽,赶上志摩和伊吹休息,鸿鸟有空四宫又回来东京的话,有时候会一起聚一下。

大多是在直人家,直人倒是他们之中烹饪技能点点的最高的。

伊吹总是很捧场,会在端盘子送到桌上的途中表现出急不可耐的样子,然后顺便夸一夸平匡,夸他居然还一副自律的样子。

这话没有任何毛病,可平匡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居然脸红到一下子站起来躲回自己的房间。

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看关上的房门,又看看若无其事的直人,心里都有了大概的答案——老小子某些方面开窍了。

鸿鸟前一夜连着两台手术,这时候也没有疲惫之态,反倒是四宫脸色不怎么好,也不怎么说话。

志摩在和鸿鸟聊一个产妇,那是他们办案的时候遇到的,就推荐到了鸿鸟那里,从才刚刚确定有孕,不知道要不要生下来,到现在已经非常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志摩和伊吹即便后面一直没有再联络过她,可是从鸿鸟口中得知的时候还是松了一口气。

当妈妈的如果迷茫,会直接影响孩子的未来,幸好还有鸿鸟。

志摩想说谢谢,却没说出口,就好像他救了人也不是希望得到一声谢谢一样,鸿鸟是产科医,他也不是为了这一声谢谢而一直坚持到现在的。

用餐的时候四宫拿来了妹妹酿的果酒,身为医生他们很少喝酒,可这种度数不高味道恬淡的果酒偶尔喝一点倒也无妨。

平匡是一点都不让直人喝,直人身体不好,大家都理解,就只说平匡喝一点就好。

没想到这酒后劲大,平匡几杯下肚,一下子睡过去了。

直人扶着他到卧室,要走时他却拉住了直人的手。

平匡说:“直人先生,可以不走吗?”

直人就留在那里了,留在那里一直拉着他。

于是大家悄悄离开,换了场地,是在伊吹和志摩家。

原因是鸿鸟和四宫回家太少,屋里好乱。

伊吹跃跃欲试去收拾,说自己是“超会整理的小蓝”。

这自然也是开玩笑,别人不会让他去,他也不会去。

伊吹和嗨了以后终于忍不住了,问四宫是不是不开心:“有话要说出来啊小四宫,憋在心里的话会消化不良的,就浪费了我们从直人家里偷出来的这么好吃的下酒菜了。”

志摩这次没有制止他,反正他都说出口了,说得也没什么错。

鸿鸟在四宫之前回答:“是我又对产妇的事情多管闲事了,春树只是担心我罢了。”

这次四宫没有再沉默,看了一眼鸿鸟,说:“我说什么樱都不会听,就不必再说了。”

四宫自己都没想到,伊吹的一张脸会突然离他那么近,让他一下子后背顶着沙发用力向后缩去。

“你做什么?”四宫有些恼怒。

“你这样子,和以前的小志摩有点像。”伊吹退回到礼貌的社交距离,看了一眼志摩,又看着四宫,说,“关心一个人还是要去好好说出来,而不是把对方推开,或者自己闷在心口什么都不讲,这是没有效果的。哪怕你关心的那个人也很懂你的心,可在当时当刻,也可能由于情绪的表达不对而让双方走向另一个结果。所以有话要说出来哦,担心,责怪,要毫无保留说给他听,要让他知道你在想什么,而不是消耗你们之间的了解去猜测。”

伊吹话音落下,大家都安静了好一会儿。

是志摩打破沉寂,补充了一句:“猜是会猜错的,猜对了大部分也还是会猜错一些,所以要说,哪怕打一架呢。”

他又说:“不过我想你们医生,起码你们两个是不会动手大家的,我们俩倒是打过,什么都经历过了。”

晚上四宫他们走了,给直人打了电话确认了平匡也醒了,正在喝醒酒汤。

伊吹躺在沙发上把腿枕在志摩的腿上,笑眯眯感慨:“从奥多摩来机搜之前,我只想破几个案子然后去搜查一课,我想要去那里,特别想去,想去好多年了。没想到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去了,我有了你,还有了很好的同事、朋友和邻居。”

志摩摸着他的头发,也说:“生活在遇到你之后,朝向了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

“是好的吗?”伊吹问他。

志摩点头:“是好的,比想象中还要好。”

“原来志摩想象过么?”伊吹捂着嘴巴偷笑,一下子坐起来,挥着手说,“我也想象过,一想到我的未来里都有小志摩在,就觉得再也不会比这更幸福了。”

他挤挤眼睛,跑到书房拿来吉他,交到志摩手中:“这种时候应该弹点什么。”

弹点什么呢?

志摩也不知道,但他看着用手撑着下巴在一旁期待着的伊吹,他还是拨动了琴弦。





4 答案



鸿鸟有一次问他,只有他们两个在电梯里的时候,鸿鸟问他:“有一个伊吹一样的恋人是什么感受?”

志摩很认真的回答他:“可能有时候像条笨狗一样表现出不成熟的样子,但是伊吹他,是这世上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人。”



这感受独一无二,美妙至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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