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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中】美色不误人

作者 : 神秾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文豪野犬 太宰治 , 中原中也

标签 太中 双黑 文豪野犬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太中

3631 19 2021-7-3 22:45
导读
女装中也预警 大概有ooc
emm其实和标题好像没什么关系
将军宰 x 舞姬中
真是chuuya被迫卖艺的一天呢hhhhc
“美人,你可瞒不过我啊。”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回身掩上了门。




1.

殿内众宾欢饮,观见那群舞翩翩,皆是纤细的身形。中央的人儿更是若风中鸢尾般,恍似欲坠。其发丝倾泻,在百十烛灯下更显出柑橘的色彩;折扇轻掩面容,偶时无心露出了双眼,却仿佛是揽了海天,眸光似水,无媚无思;一经抬手,款松的衣袖拂下,肢臂皓若皑皑白雪。

席上宾客有些已成醉汉,无心赏舞,而余下眼睛稍往那儿移了些的,便是盯直了,再转不开视线。主座上的人喝不醉似的,微眯着眼笑了笑,又举起酒杯。

忽有一客,身着也是衣冠楚楚,站起身来先就作了一揖:“太宰大人,小弟敬您一杯!”

男人笑着向后仰了仰,又饮了口酒:“做什么要有求于我?”

那宴客捻了捻手指,回道:“大人宴上的舞女好生动人…”

“原来如此,”太宰治轻拍了拍手,“阁下好兴致啊,那便挑一个吧。”

那人犹犹豫豫的,终于指向了中央的美人。

“好眼光,”太宰治挑了挑眉,“不过只有这个不行哦。”

那人悻悻的,还是碍于身份差距没敢反驳,最后便要了位纤细的舞女,得了太宰治的应允就离去了。

这大约算场小风波,而那处在焦点的人儿却十分致志于自己应做的,甚而根本未察觉到自己的抢手。太宰治抬着杯盏,时不时往那儿瞧。

宴会开到三更才结束,众客皆摇晃着离了席,那舞也便将毕了。主座旁服侍的小仆恭恭敬敬的,微俯下身问道:“大人,要回寝宫吗?”

“自然,”太宰治从座上起身,“我一人回去吧,你去料理料理,把宴上中央的那舞姬叫到我房里来。”

“是。”那侍者应道,于是便向另一方向寻去。



2.

橘发舞姬被叫住了,那名侍者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姑娘,将军要您去寝宫里呢,请随我来吧。”舞姬显得有些惊诧,周围的女子皆愣了愣,随后有一名走上前,行了行礼,道:“我们这位…是说不了话的,且奉其母遗嘱,需存贞洁,望转告将军,莫要做逾界之事。”

侍者应了好,那舞姬便随他走了。一路无言,经长廊时倒是听闻池中水声,大抵是鱼儿嬉戏。至寝宫,却并不见人,侍者略找了找,又叫了几声:“大人?太宰大人?”皆无应声。

舞姬瞧他却仍是平静神色,心中些许疑虑,于是跟着他出门、入了方才那长廊,见他不慌不忙,近了那塘边,蹲下喊道:“将军!太宰大人!”

池塘的水面上冒出一串气泡,随即是太宰治探出了头:“啊…又没死成….”

侍者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继续说道:“大人,我领那姑娘来了。”

太宰治用手臂划到塘边,三下两下爬了过来。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站起身来,便是居高临下了,他摆着笑,转向寝宫:“进来吧。”

仍呆愣着的美人表示你们大将军真会玩。

入寝宫,侍者去取了件披篷给他,他接过,胡乱地盖着,然后坐在了交椅上。抬眼瞧了瞧,道:“不以团扇掩面,便又蒙了层纱……取下吧。”

舞姬有些迟疑,但还是将面纱取了下来。太宰见其真容,甚而也愣了愣,随后笑道:“果真是个不俗的美人。我倒常于宴上看见你….叫什么名字?”

舞姬张了张口,却未发声,一旁的侍者连忙上前:“大人……这位姑娘说不了话。”

“是吗?那倒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呢,”太宰治装模作样地叹了叹气,眼神却在审视,“那便拿纸笔来吧……会写字吗?”

舞姬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恰巧此时侍者将东西拿来,便是接过,寻了木桌铺上纸,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呈上。

“中原中也……”太宰治嘟囔着,“真是个绕口的名字…还是叫你中也吧。”他又细细打量了一遍,瞧那微卷的橘色发丝直至腰间,海天般的蓝眼睛平静无波,怎么看也是生于异域的人儿,而那张面孔,又是东洋之美的凝华,仿佛凶狠时也能被当做嗔怪。那人儿身着柔色的纱裙,却多了几分锋芒在其中。

太宰治笑了笑,摆摆手叫侍者退下。侍者有些惶恐,匆匆禀道:“大人,中原姑娘奉其母遗嘱,是不得破身的。”

太宰治一副无辜的神情:“我没打算做什么…”

侍者见他这般,堪堪安下了心,于是离开回房去了。

太宰治拿身上盖着的披篷擦了擦头发上的水,自言自语道:“…那池塘看起来也太迷人了,我实在制不住自己,便是跳下去了。”

寂静。连个单音节都没有。

行吧。太宰治又问道:“会弹琵琶吗?”

中原中也忍着心中的不耐点了点头。

太宰治起身去拿来一件古旧的琵琶,指明了一首名曲,中原中也弹得倒也不错。于是他依次叫人弹更加难的曲子,幸而中原中也对琵琶熟,会的曲儿也不少。

似乎将近半个时辰了,太宰治却像是无分毫困意,又叫他弹最后一曲——那曲儿的谱子本就长得很,技巧多乱如麻,叫人无从歇指。中原中也看透了这混账将军故意使难,弹到一半终是忍不下了,手指用劲更大,仿佛要将气焰宣泄于琵琶上。

“啪!”弦断了。

太宰治得逞似的露出了笑:“这琵琶可是十分名贵的呢。”

……混蛋,中原中也偷偷在心里骂道。

“我可是个恶人啊,怎么会轻易放过你?”太宰治将后背靠在交椅上,“辰时之前来寝宫找我吧。”

中原中也已在心中啐了无数次,此刻终于算是被赦免,行了行礼,回身便走了。



3.

回房时,大家都已入梦了,而一位身穿和服的高挑女子大抵是睡眠浅,听到丝丝动静便出门来看。见到那橘发蓝眼的美人,她并不吃惊,轻声道:“回来了?”

中原中也瞧四下无人,才走近应了声——却满是男儿豪气。

“无事,红叶姐,他只是叫我弹了会琵琶。”中原中也又先行报了平安,心里却是烦透了那混蛋将军。他说起话来极顺畅,哪有什么哑巴的样子?

“真是个混小子……现在更晚了,你如此便洗漱卧榻吧。”

他点了点头,笑着推红叶进了门里:“红叶姐你也快回房吧,莫要染风寒了。”

红叶笑着应了好。



4.

中原中也虽是洗漱后累得倒头就睡,确实没忘那将军的吩咐,将近辰时便匆匆起身梳洗好,到寝宫去了。

多次叩门无应声,令他不得不疑心太宰治是不是又扎进塘里了。

他去寻了寻,大抵确定池水中无人,想这许是在赖床,心中又暗骂了几句。忽地听闻几声怯生生的犬鸣,转身一瞧,是条幼年猎狗。

中原中也立刻便被攻陷了。他想直接走过去,又怕惊动那小猎犬,于是他蹲下,轻轻拍了拍手,示意它过来。小猎犬慢慢地挪了过来,中原中也笑了笑,抚着那柔软的皮毛,而它便是很乖巧地拱了拱人的手心。

太招人疼了吧。中原中也如今只剩了这一个想法,也是愈发对这小猎犬心生欢喜了。

“啊呀,中也倒是很听话呢。”那声音忽然响起,吓了他一跳。随后太宰治便出现在他视线间,却又将笑敛去了,扶额道:“犬终归为我至厌之物啊……”

中原中也听他这般说,都快要翻白眼了。他想他与此人大约是八字不合罢了。

太宰治将他拉起:“跟我进去吧。”

中原中也有些不舍,可将军之命不能违,他又得装作不会说话,于是只好妥协下来,在心中对那幼犬默道:下回再来找你。

进了寝宫,太宰治坐在椅上,说着:“倒也无事,只不过……以后你便来侍奉我吧。”

瞧见中原中也不解又别扭的神色,他又笑道:“抵昨夜那琵琶。”

不过是断了根弦而已,就是要换成根金的银的,他中原中也的积蓄也绰绰有余。他晓得这混蛋将军就是存心要作弄他,想着便更气了。

罢了,日子还长,看谁能作弄过谁。中原中也行礼,表了同意。太宰治于是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他转过身去便要离开了。

“中也难道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太宰治轻启,眼里闪过几瞬狡黠的光。

中原中也回过头,因他这不明不白的话有些心慌。

“没,”太宰治又摆上同平日一样的笑,“只是说中也喜欢狗这件事哦。”



5.

没有如何,尾崎红叶知道后,怕他累,但再怎么心疼也无能为力。好在太宰治总算未泯良心,几天后便不再故意差使他做难苦又无关紧要的事,只是叫他随之左右。如今太平盛年,这将军也便无需出征,整日在幕府中处理政务,倒也不算无所事事,中也于是就须得替他研墨。

太宰治并非在认真处理事情,他总爱偷偷瞧那美人神色平静的小脸。他大大削减了中原中也作为舞姬的宴演,不叫他那样露面。而中原中也便乐得清闲,胭脂水粉之类也终于不必再涂,除了每日要与这混蛋共处,其余一切都好。不过……近来既是未被他刁难,细想便觉得也是个不错的人。

还有,除去其他的不说,那张脸也确是赏心悦目的。

众所周知,幕府将军就是以这颜貌令那万千女流倾慕的。

天天肯定尽知道勾搭姑娘,中原中也愤恨不平地想,若我现出男儿身,一定也不比他差。

太宰治不在意他的那些小九九,只想整日看中也美人吃瘪,那脸色仿佛是迎来了曾经从未莅临过的春天,同时也更是再未迫害那池塘过。

中原中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平日的脾气也算不错,而遇上太宰治似乎成了场浩劫。初时烦透了他,而后他不闹,中也便缓和许多,如今时日长了,他便又现了模样。

太宰治处理完政事,便从椅上起身,中原中也不知怎的,视线追随他上抬了,他便是突然笑起来,道:“中也,其实刚召你过来时我就想说了……你也太矮了吧。”又像小蛞蝓一样。

中原中也恼极了,又得忍着不能说话,实在是耐着性子没有一拳挥上去。太宰治瞧他这副模样,自己倒是愉悦得不行。

“姑娘家倒无须多么在意个子矮小……”他不动声色的徐徐缓道,有故作笑意,“不过中也一直都不同于女子呢。”

他仿佛势必要将中原中也拨弄得慌乱起来,如今也便是达到了目的。中原中也再怎么不满,头脑仍是清晰的,那略有威胁的话语立刻引得他警铃大作。

他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却更是被太宰治近了身。

“美人,你可瞒不过我啊。”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回身掩上了门。

中原中也此刻是由衷的,整个人都乱了。



6.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身前那人却将咫尺之距也消磨了。

太近了,他想,甚而能清楚那人的一呼一吸。太宰治把他抵在墙角,他却忘记了反抗之类,脑中变得空荡荡了。太宰治轻捏他的下巴、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又将指腹覆在他下唇上,低下头与他贴得更近。

中原中也实在是不得明晰,那栗色的双眼太过温柔,又蕴了笑意,却也仿佛是见不着底的深潭、是叫人看不透的陷阱。他没办法躲避这一切,比如那似风却又赤诚的眼神,比如忽然落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他的天地停滞了。

他开始思虑太宰治到底为他带来了什么。

啊…大概是久久的气恼、些许的烦心,不由自主上扬的嘴角和有时十分急促的心跳。当然,还有他现今不断纠缠的杂乱心神。一切都是拜那混蛋所赐。而他正被那人拥着。

真烦。中原中也这样想着,便是回拥了去。

太宰治笑了笑,低头亲吻他的发丝。



7.

“中也真笨,”太宰治埋进他颈窝,低声道,“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中原中也明知故问:“看出什么?”

太宰治把手滑向他腰间,缓声道:“当然是中也并非姑娘与哑巴一事…”

中原中也拍开那只爪子,道:“既是晓得你还这样?莫非将军有龙阳之好?”

“不,就是心悦于你,”太宰治直直望他眼睛,“可算为疾?”

中原中也不应他,任由他抱着。良久,抬头与他双唇相接,已为答复。



8.

自此之后,他们便再不是什么主仆了。

中原中也与太宰治二人独处时再无需装作哑巴,也不必忍那气恼,想捶就捶,想打就打。便是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什么征夷大将军,若非为了混口饭吃,早将你打得鼻青脸肿了。”一抬腿,差点要踢到太宰的胯下,于是便见到那人举双手作投降状。

“中也,”他仿佛连说话的音调都暧昧不清,“你的终生幸福。”

中原中也本意也并非要如何,听他这暗示,便一把撇开他跑掉了。

好吧,其实是去脸红了。



9.

中原中也平时也不忘找那幼犬,只不过如此便使太宰治黑脸了许多次。

一次他忙着逗狗,在塘边的野花间玩得不亦乐乎,差点没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太宰治。一回头,便见到了那俊脸上明显不高兴的神色。

“中也跟我回去,”太宰治幽幽开口道,“傍晚了,我要把中也身上讨厌的味道全都洗掉。”

中原中也眨了眨眼,“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什么啊太宰,”他看着那死青花鱼一般的脸色,终于放下幼犬走近了些,“要不要抱?”

“嘁,谁会想抱小蛞蝓。”太宰治一副嫌弃的样子,手却直接搭向他腰间,把人圈起来,不给发作的机会。最后大抵是嫌麻烦,便将人打横抱回了寝宫。至于怀中人的挣扎也是不用说的。

不过那鸳鸯浴是洗了,太宰实是守信。尽管这并不在中也希望的范畴内。

朦胧的雾气升腾着,二人都被笼罩了。太宰治忽地凑上去,附在他耳边问:“中也……那些什么叫你守贞的遗嘱也是骗人的吧。”

中原中也泡在热水里正舒服的时候,便不想跟他绕弯耍心眼,靠着沿壁点了点头。

未曾预料的便是零落的吻,后又逐渐变得密集起来,那双游走的手也仿佛比水烫了好几度——不,整个身子都似乎烫得不行。不知那是体表的温度,还是心中的炙热不可控制地烧了起来。

于是后来成了交叠的躯体,紧紧相贴。情动之时不停叫他的名字——中原中也在失控的边境,抓着那人的脊背,闭着眼,无意识地重复“太宰”时都染带上了哭腔。太宰治尽力地柔声安抚着,诚心地亲吻。

夜深之时,二人皆卧榻。看那帐外红烛,太宰治又起来将其剪去,房中便是暗下来,只剩了月色映窗花。他瞧着那已然熟睡的小美人,听到了那微微的鼾声,又是无奈地笑了笑,将其往怀里圈得更近了些,轻声道:“真的爱你。”



END.

本质就是沙雕馅的小甜饼罢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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