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8109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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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葛叶,叶,ChroNoir 葛叶,叶
标签 kzk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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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7-10 22:03
- 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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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现pa/双杀手
*女装要素
俗套的女装杀手与下药发情,做过但是未交往前提,泥塑与OOC大量含有
非ABO前提下《致幻》同背景
天空晦暗下来。冰冷的暗蓝色云团压在城市上空,宣告着一场迟迟不落的雨。
早春与盛夏之间似乎永远隔着连月的雨水。黄昏也被一笔带过,无论是流光溢彩的玻璃大厦还是断井颓垣的萧条小巷,此刻都陆陆续续地亮起了灯光。从高高的落地窗向下望去,城市显得虚幻而遥不可及,仿佛被织进了缀满金色水珠的巨网中。灯火繁密如织,远远望去悄然无声,唯有置身其中方知有多奢靡热闹。
银座,景观楼,寸土寸金的好地方。葛叶半靠在沙发上,有些不耐烦地划动着手机屏幕,将近乎失去甜味的草莓泡泡糖吹出一个敷衍的泡泡。
空气中淡淡的香氛气息令人着恼,不合时宜的暖气倒是撞上了窗外的料峭春寒。委托方特意为他们在这间高级酒店空出了套间,以便像模像样地伪装成一对新婚燕尔的上流社会夫妻。任务流程已经烂熟于心,刺杀目标将出席今晚的酒会,而他们要做的只是混进这鱼龙混杂的场合、最简单程度上地伺机而动。
恼人的是他的相方——那家伙究竟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通常而言掐时间可不是他的工作,今天则是个小小的特例。他无意识地扯了扯领带,领口被拘束的感觉委实称不上良好。脚上锃亮的皮鞋也是往日叫自己想要狠狠在上面留下一个灰色鞋印的类型,简直是明褒暗贬的讽刺。人类为什么总是乐于自找麻烦?吸血鬼颇有些怨怼地端起一副大爷坐姿,生生将俊美贵公子的皮囊端出了五六分痞气,只差将“不爽”二字写在脸上。
“阿葛——”
被埋怨的人毫无自觉,拉长了软绵绵的嗓音在身后叫他,惹人一念之间出错了手牌,眼看就要满盘皆输。葛叶“啧”了一声,笃定此人与自己天生八字不合。
“干嘛?”
“过来帮我一下,这个带子我系不好。”
舞会的场合有一个小小的缺点——男女相伴出双入对。问题一经指出,多年搭档免不了积极地相互迫害。葛叶的电脑由于近日为他挡了颗子弹而寿终正寝,于是叶大度地同意在Quiz App上跟他大战三百回合,不料大意死于汉谟拉比法典绝杀,只得被委以女装的重任。这个人嘴上虽然坦然领命,实则每天悲悲切切地在他耳畔念叨“看不到阿葛的女装叶叶的笑容被夺走了”,终于把人念烦了,一拍桌子打算呲起尖牙,却对上一汪柔软无辜的蓝灰色下垂眼,泪水将落未落的模样,只得老老实实上供三日份零食,总算堵住对方要喊“负心汉”的嘴。
逗趣归逗趣,懒洋洋又漫不经心,答应要做的事情必然做到滴水不漏。叶一向如此。
葛叶自认为足够了解他,但是乍然看见精巧纤细的少女顶着搭档的脸在眼前晃悠时还是险些把泡泡糖哽进喉咙:“唔啊……谁?”
“阿葛?”
叶没注意到他的反应。他还在聚精会神地和脖颈上那条丝带较劲,浅灰色的带子与猫咪样式的银质小扣怎么也绕不分明,活像只被毛线团缠住了爪子的猫。裙子是他们先前一起挑的,彼时叶拿着五花八门的晚礼服在葛叶眼前比划,亮片和轻纱晃得人眼疼。葛叶想象不出自家搭档套进这么些花里胡哨的装饰里会变成什么妖魔鬼怪,于是本着耿直的直男审美挑了样式最朴素的一件——不料看似温顺可爱的小裙子背后全然镂空,裸露出大片奶白色的脊背,就连那对此刻因动作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上的浅色小痣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像极了漂亮却了无生机的石膏雕塑,恰恰被添上了动人心魄的一笔,变得鲜活且温热。
他承认那一刻他很想咬上去,让最脆弱单薄的皮肤渗出些艳丽的血丝。
“你……”
他无端觉得别扭,语塞片刻,干巴巴地发问:
“你冷不冷?”
然后眼看着某人眨了眨蓝灰色的眸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他的搭档确实很漂亮,从小就干干净净的像个女孩子。雪白软糯的外皮,奈何翻开一看五脏六腑都黑得晶莹剔透,颇有愉悦犯的潜质。虽说这么些年早已对这个人的卖乖撒娇装可爱、一哭二闹三上吊见怪不怪,怎想只是稍微换了副皮相,当那具又香又软的身体凑过来时,还是轻易让心思敏感的小孩有些发怵。
“女孩子啊,为了漂亮是可以牺牲很——多东西的。葛叶你就是不懂。”
“哈?说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注意一下您的说话方式,先生。现在在您面前的可是美少女啊美少女。要是乖一点的话人家也不是不能把胸借你摸摸哦,虽然是假的。”
“拒绝。你给我转回去,坐好。”
叶的身材比他娇小一些,坐在暖色的灯光下,乖巧地垂着头将白皙后颈袒露出来。软绵绵的淡茶色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比以前留长了一些。此刻无须刻意营业,又乖又软的“女孩子”便百无聊赖地用点缀着樱粉色指甲油和亮晶晶的贴片的纤细手指熟练地检查着弹匣,若是将她喻成一颗看似青涩甜美的苹果,那么自己所见的一侧定然是淬满了甘甜的毒药吧。
巫婆骗过了一个白雪公主,而叶如果想的话,葛叶疑心骗过一两个好搭档也完全是轻而易举。
“咚啪——好了吗?”那人幼稚地立起弹匣,又轻轻推倒,发出意义不明的可爱的怪声。
“没。这玩意我也没见过,在查维基百科。”
“哈?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查得到啊,笨蛋阿葛。”
“少啰嗦……不然还能怎样,你不也不会扣吗,‘美少女’?”
明明是叶自己提到的词,经由葛叶嘴里辗转一遭,反而把他逗乐了,掩着嘴傻乎乎地笑,柔软的发顶蹭着葛叶的胸口。葛叶翻着漫长的女性词条,有些不耐烦地扳正对方的肩膀,感受到纤瘦的肩头在掌心微微颤抖,凝脂般细腻而温热。
诚然,他们俩近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对彼此脏兮兮血糊糊的狼狈模样知根知底。即便后来不知怎么滚到了床上,也多少像是幼稚男孩子打打闹闹。葛叶熟知对方颈项间洗发水淡淡的甜味,亦在眼前这片脊背上留下过不少啃咬痕迹,犹如幼狼标记自己的领地、炫耀自己的玩具。或许越是熟悉的事物越是叫人无从客观看待吧?分明早就已经习惯了纠缠与情热,他却仿佛是头一次意识到那道浅浅的腰窝有多柔软、浮凸玲珑的骨骼在灯光下的阴影有多么叫人浮想联翩,而自己对于这个人要以这副模样招摇过市有多么不爽。
——多半是理智又跟着这个人的笑声飞走了吧。
丝带在笨拙的人手中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穿过小扣,弯成漂亮的蝴蝶结,仿佛那段雪白的颈项是一卷信纸、一截乐章。
到底还是实践出真知。葛叶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迟疑了一下,终究将手指插入细软温热的发丝间,轻轻帮叶把脑后的发丝捋顺。
“喂,给你弄好了。裙子……这样就行?”
“嗯?指什么?我不冷哦。”
“嘶,不是说那个——算了。”
视线猝然在镜中相碰,做贼心虚的人来不及避开,被逮了个正着。叶眨了眨眼睛,不知是对镜中的自己还是对相方露出一个微笑,软绵绵又轻飘飘。
“我倒是觉得蛮可爱的,就连自己都有点心动了的说。呐……不如我之后甩了阿葛去找个可爱的女孩子交往?”
得,又开始了。猫不可能永远安分乖巧,而叶一个小时不撩他就不痛快。软乎乎、可爱又可恨的猫咪,不知有朝一日丢了尖牙利爪还能不能嚣张得这么理直气壮?
“提醒你一句,我们压根就没在交往。”他扬了扬眉,觉得有必要挫一挫嚣张猫咪的锐气。“不觉得有点自作多情吗?这么……多此一举地向我汇报?”
“开个玩笑而已嘛。”叶托着下巴,嗒嗒地用漂亮指甲敲着桌子,脸上笑眯眯:
“就算是女孩子也没有我们阿葛好看。这么又好看又温柔又可靠的拉古萨先生,我哪里舍得——”
“别那么叫我……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烦?”
“呜哇,害羞了害羞了——”
就便叶真的是猫咪成了精,葛叶也自认为不是块合格的猫薄荷或者磨牙棒,搞不懂对方为什么总是对挑衅自己表现得兴致盎然。
叶平日宣称自己不怕痒,但多少抵不住坏心眼的突袭,抓着他挠过来的手笑作一团,编着丝带的发丝都险些乱了。唇枪舌战终究又演变成半开玩笑的掐架——如果不是对身上的变装有所顾忌,这两个不知轻重的笨蛋倒也不会介意真枪实弹地打起来。最后是葛叶险胜一招,缴了叶的枪,将叶按在梳妆台上,顺势掐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
……总是这样。他想。
分明不是恋人,却亲昵得肆无忌惮,仿佛就连这也是默契使然、水到渠成。
唇齿间不是往日熟悉的润唇膏淡淡的甜味,而是唇蜜更加浓烈、富有暗示性的软腻香甜。感觉上很奇妙,仿佛是他又不是他。雾里看花固然两眼迷茫,而葛叶隔着一层妆容精致的面具看着自己的发小,却觉得这个人前所未有地真切,在他手中发烫。
只要闭口不谈,这份默契就永远不会被打破,也永远不需要打破。
这个人从容貌到唇舌都是温顺而柔软的。细腻水声间夹着小小的呜咽,犹如猫咪被温柔地挠了下巴。待葛叶欺负够了便微微仰头,温软的身体向后倾斜着拉开一点距离,懒洋洋地眯起蓝灰色的眼睛打量着他,仿佛想好好记住他的模样。
而后他轻轻笑笑,凑上来抚摩葛叶的嘴唇,帮他把蹭上的唇蜜抹掉,又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和领带。
“衣服明明很合适。阿葛真好看啊。”
“……说这个?跟我妈一样。”
“咦……搞不好我确实在相当程度上把阿葛当做自家孩子了?”
“不要擅自给别人套上奇怪的身份啊。”
叶不置可否地眨了眨眼睛,再开口时已然是清脆甜美的少女嗓音,凑到他耳边,炽热吐息叫人痒麻了半边身子。
“那这个如何?今晚请多指教……亲爱的。”
*
有些人的舞池天生不在衣香鬓影之间,而在于枪林弹雨。叶总是会在华尔兹切到方步时踩到葛叶的脚,却能轻盈灵巧地将上十个训练有素的警卫掀翻。
——不过,有时候也会有那么点小小的意外。
“2035号房的井野先生,您点的香槟送到了——”
侍者敲端着高脚杯和冰桶敲响了紧闭的房门。开门的并非想象中的男性,而是个娇小可爱的茶发少女。她冲他微微一笑,甜美温柔得叫人晕眩。
“不好意思,他睡着了……可以请您之后再来吗?”
“欸?可是……”
少女微微凑近身体,温暖甘甜的馨香拂面而来,柔软的粉色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侍者近乎是窘迫地后退了一步,难以掩饰过近的距离和精致的面庞给自己带来的失态。
“呃……我是说,希望您能告知我具体的时间,便于我们将酒液冷藏,保持最好的口感……”
“我想,等他小睡起来会乐意打个电话的。”
“好、好的……那……麻烦您了。”
“哪里,您这边才是。”
套间内灯光暧昧,昂贵的羊绒地毯被血迹浸湿,腥甜气息伴着熏香溢散。叶关上门,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倒在血泊中、刚才黏黏糊糊地拥抱过来的男人,有些后悔自己让他死得还算干脆。
头晕目眩,焦灼与燥热如影随形,喉咙也有些干渴。他清楚地意识到眼下的状况有多麻烦,问题是——对方是怎么下手的?食物和酒半分没有沾,恐怕是将药物藏在衣料之间了。明明是一哄骗就眼巴巴上当的蠢才,却偏偏在搞这种龌龊勾当时别出心裁,甚至于让专业人士栽了个跟头,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叶,你那边完事了吗?按照计划在洗手间前的走廊上汇合,over。”
“结束了,一切顺利。虽然有一点小小的意外,不过……over。”
叶先生——今天是叶小姐,莫名其妙地狠狠吃了瘪,心情变得非常不愉快。
SSR卡池的出率是百分之二,ChroNoiR任务失败的几率不到百分之一,叶单方面出岔子的几率近乎于零。
葛叶难得没有等到他向来冷静自持、游刃有余的搭档,却只等到了脸颊绯红、浑身发烫、而且看起来委屈巴巴的女孩。
他的步子固然优雅得体,在见到相方时却仿佛用尽了力气,软绵绵地倒进他的怀里。葛叶搂住他的腰以支撑住他,拂开他微微凌乱的发丝,扳过那张红彤彤的脸,倾身在他的鼻息间嗅到一点异样的香味。
“药?”
“唔……按照约定,人死了,没问题的。其他方面是我的疏漏——话是这么说,能把责任都推给那个大叔吗?呐,阿葛……”
即便刻意地压着嗓音说话,尾音也软成了小猫呜咽。葛叶抱着人,只觉得烫乎乎的,要融化冒烟。
“我没记错的话,某人告诉我是小小的意外……嗯?”
“就是小小的意外。”振振有声,理直气壮。
“你啊……啧,出去再说吧。”
雨水终于噼噼啪啪地落下来,溢满了春夜的馥郁与寒峭。警卫隔着绵密雨丝望见银发的俊美青年搂着晕乎乎靠在肩上的女孩子,西装外套严严实实裹在她肩头,在她头顶撑开黑色的伞。大厅内温暖的光线透过玻璃,为两个人镀上橘黄色的轮廓。青年压低了声音说着“借过,我家太太有点喝醉了”时,他几乎是不疑有他地放了行。
——要问为什么,警卫先生想,那两个人绝对一眼就能看出是对恩爱的夫妻吧?
*
房间的门刚刚被拢上,叶就凑过来软绵绵地吻他。
他看起来的确像是醉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胭脂般漂亮的绯色,嘴唇红得像甜酒渍过的樱桃,舌尖也尝起来软得快要融化。比起先前温柔甜美的少女扮相,这副模样显得格外轻贱而招人怜惜。酥软无力的指尖在葛叶的衣料上迷茫摸索着,像是怕冷似的,循着体温迷迷糊糊地纠缠上他的手指,犹如小猫轻挠主人的衣袖撒娇。
……这个人大概从来不会意识到,轻易向相方袒露自己的脆弱、下意识地寻求安全感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吧。
他搂过对方的腰肢,仿佛要邀约一舞,低头在雪白而敏感的颈侧留下一个咬痕。怀中的人一阵轻颤,身子一下子酥软在他臂弯里,轻轻溢出一声长长的喟叹。明明唯有依赖着葛叶的怀抱与支撑才勉强站稳,却又不得不承受着更加过分的舔吻与侵犯,只能小声呜咽,分明就是欺负发情小猫的不平等条约。
“阿葛、等一下……嗯……好痒——”
太糟糕了。即便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仅仅是靠着亲吻和抚摸就快要达到高潮什么的——
他咬住嘴唇,想要将脸藏在葛叶肩头,却被不依不饶地扳过下巴,吻得水声连绵。那张甜美的面容是熟悉而陌生的,明明只要微微一笑就媚得勾人心魄,叫葛叶不敢正视。而此刻这副染着嫣然颜色、半张着小小的猫猫嘴喘息叫唤的模样,浑然成了被侵犯的稚气少女,本该更多地唤起人的罪恶感,却叫他无端生出几分恶劣的欺凌欲望。
又软又烫的粉色舌尖被捏住,按揉玩弄,偏偏就是不被允许合上嘴。怀中的人喘息凌乱,滴滴答答地淌着透明的津液,像是被主人恶意捏住小舌头的猫咪,难受得红了眼眶。当葛叶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时,指尖惹来毫无攻击性的一咬,对方就连愠怒的眼神都软得没了力气,抗议也绵得像撒娇。
他轻易将酥软无力的人推在床上,俯身凑近叶的耳畔,哑声说:“这会儿嚣张不起来了……嗯?”
“本来就没有。”叶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睁大蓝灰色的眸子,扯着他的领带小声嘟囔:“明明是阿葛在欺负我……在外面要被人欺负,回来又要被搭档欺负,最可怜的最后总是叶叶,凭什么。”
“得了吧。谁欺负得了你?就差由着你上房揭瓦了。”
“唔……眼前这个绝对是最大的帮凶……呀、等……”
胸前的爱抚将他的控诉变成了尾音软腻的喘息。葛叶的手隔着裙子掐起青年微微隆起的绵软胸肉,虽然不是女孩,却有着酥软暧昧的触感。他不怎么擅长应付麻烦的小裙子,只是粗暴地拨开吊带,将衣料下扯,露出被捏得泛起淡淡粉色雪白的胸部和莓果般漂亮的绯色乳头。
“这个是做什么的?”
乳头上贴着的透明薄片引起了他的兴趣,只是微微揭起就引发了甜腻的呻吟声。“慢一点……那个,是乳贴,为了让乳头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男人也要用到啊。”
“姑且、以防万一……”
“不过,确实像是叶要用到的东西……在外面被人发现就糟了。”
任由叶难以压抑地呜咽了一声,葛叶不由分说地将乳贴撕下来,欣赏般打量那颗稚嫩草莓般尖尖立起的乳头。叶被他捉住了乳尖,又是揉捏又是指甲刮弄,敏感的小孔更是被悉心照料,一时被玩得浑身打颤,只能张着小小的猫猫嘴细声叫唤。他的手软软地捉着葛叶的手腕,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情不自禁地挺着腰肢将乳头往葛叶指尖送,缠着他玩弄更多。
“像叶这么淫荡,只是和男人说着话乳头就会翘起来吧?真不妙。”
“……哈……那种事情、葛叶最清楚了吧?毕竟总是被葛叶摸……唔、倒是稍微温柔一点啊,好过分……!”
眼看着对方舒服得吐出小小舌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神情泫然欲泣,葛叶却坏心眼地冷落了肿胀嫣红的乳粒冷,微微发凉的指尖慢慢描摹过滚烫的肌肤。
“耳坠……也是猫的形状啊。”
金属耳坠在耳畔被拨弄得窸窣作响,接着耳垂便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慢慢厮磨,犬齿和坠子的棱角一次次碾过敏感的软肉。叶抓着他的衬衣,隐约意识到小孩有个糟糕的坏主意,却被电流般的痒麻触感弄得晕晕乎乎,轻飘飘地呜咽着。葛叶松开他的耳垂,抵在他耳畔,吐出滚烫的鼻息:
“机会难得……不如趁机弄清楚吧,衣服的构造。省得之后麻烦。”
“……?”
对方没有立刻动作,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叶不知相方意欲为何,有些茫然地抬起湿润的蓝灰色眸子。他的皮肤贴着葛叶被雨水微微濡湿的硬挺的西装,些微的寒意越发衬得自己浑身滚烫得一塌糊涂,昏沉的脑海中能想到的事情唯有一丝不挂地被对方用冰凉的手指狠狠侵犯玩弄。光是想想就觉得淫荡得无可救药了,何况那双漂亮冷冽的赤色眸子正平静地注视着自己,油然而生的羞耻心折磨得软腻痒麻的穴口神经质地微微绞紧,春日河道般湿润胀满,甚至于一股一股悄悄溢出淫水,恐怕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究竟该说这小孩是迟钝过头,还是天赋凛异?往日撩拨得游刃有余的人悄悄别开视线,有些怨怼地红了眼眶。
房间里灯光晦暗,窗外遥远的灯光透过百叶窗,在素白的皮肤上投下油画般暧昧的条纹状蓝灰色阴影。葛叶情不自禁地拢过对方的脸,想要看得更加分明些。掌心的肌肤触感细腻滚烫,柔软的鬓发交织于指间,轻轻颤动的睫毛蹭过他的拇指指节,倏然被微光照亮、又隐入黑暗。这个人居然在紧张,真是不可思议。他有些好笑地想着,安抚性地用手指轻轻蹭蹭对方的脸,招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床上的人微微抬首,修长而脆弱的脖颈被丝带绾住,犹如濒死的天鹅。淡茶色的发丝铺散在雪白的床单上,阴影细密纠缠,好似漂亮的流苏,凌乱地依偎在颊边。不仅是面颊,就连那白瓷般的脖颈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薄而细腻的皮肤早已楚楚可怜地被红痕侵占,仿佛被一枚枚滚烫的楔子所灼伤。灰色抹胸裙子褶皱不堪,半掩着被玩弄红肿的胸乳,情色的意味却不加掩饰。
吸血鬼本想将他比作一枚精致包装过的小巧蛋糕,虽然被急性子的食客偷食了几口,却叫人格外有食欲。但是——但是,对方比他想象中要更美。
猫的眼睛总是富于变化,蓝灰色的虹膜在阳光下有时会化成晶莹剔透的水绿色,此刻却笼入阴影,近乎于夜的紫灰。而他恰恰身处于那片夜色中,主宰一切,只他一人。
那么,从哪里开始品尝——不对,研究比较好呢?是发丝间的香水、指尖亮晶晶的美甲,亦或是腰间暗藏的拉链,袜边细小精致的花边?
……差点忘了重要的步骤。
“等一下,阿葛……不要。这个样子,有点,太奇怪了……”
“嗯?不是说觉得很可爱么……改变主意了?”
“明明不是一回事——”
亚历山德拉先生心情不错,举起了手机。
“不笑一笑吗,美丽的女士?留作纪念。”
那条葛叶亲手系上的丝带,终究被葛叶亲手拆了下来。
脖颈被细细啃咬,镶着美甲的指尖也被极为情色地舔舐吮吸。叶蜷着脚尖,只觉得每根骨头都酥软得要化掉了,过量的快感让人只能咬着嘴唇,难以自抑地溢出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细声呜咽。完全不记得自己像这样被玩弄了多久,明明都没有被插入,在意识到对方的手伸进裙摆下勾住黑色丝袜的边缘掐弄他大腿根部的嫩肉时,早已晕晕乎乎地不知射了多少次。
从头到脚,身上的每一寸细节都被“研究”得一塌糊涂。如今浑身都湿淋淋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津液,亦或是后面粘哒哒地流出来的水,流到大腿上把丝袜都弄湿了。
“阿葛……已经够了……唔、后面……要受不了了——”
后穴的酥痒难耐非但没有得到疏解,反而愈发猖狂地挠上心尖,把漫长的爱抚变成煎熬折磨。他情不自禁地顶着屁股,在葛叶的跨间蹭来蹭去,相方滚烫的肉棒令人着迷,满脑子只想被这根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可惜对方好像铁了心要继续这个恶劣的恶作剧,慢条斯理地隔着细腻的丝袜揉抚着他的大腿,甚至连敏感的脚心也被指甲轻轻划弄着。
“就这么想要被干后面?这样不舒服吗?”
“呀……已经够了……被摸得射了好多,已经……唔呀!葛叶……不要揉那里、又要、又要去了——”
他的双腿下意识夹紧了葛叶的手,裙子被高高掀起到腰间,腰和臀部颤抖着,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又高潮了一次。
“难得这么听话啊……叶。”
软腻滚烫的触感在高潮的余韵间折磨着他的大腿根,一个落在私处极为情色的吻。葛叶的大手掐着他的腿弯,从身后将他抱起来。他迷迷乎乎地抓着葛叶的衬衣,转眼发现自己被抱到梳妆镜前。镜子里的女孩清纯且漂亮,是他向来心动的类型,此刻却裙摆凌乱、媚眼如丝,以极为羞耻的姿势被男人抱着,双腿分开,十指掐着她大腿和臀部的嫩肉,丝袜不知何时被勾出一个小洞。
他望着那双蓝灰色眸子,费了一会儿劲意识到那是他自己。葛叶低下头吻他的后颈,手指顺着袜子的破洞按揉着那一小片皮肤,镜中的女孩便依赖在银发青年身上颤抖呜咽,好像对方的唇舌和手指都是让她发情的媚药。
“女孩子是怎么自慰的?想知道……”后颈发丝间传来暧昧又恶劣的呢喃。“告诉我吧,叶……不然我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多大的小孩,什么时候开始学着这样坏心眼了?
女孩子、自慰……那种事情,谁会知道啊——
脑子里早已变得乱七八糟。他迷迷糊糊地回忆着过往看过的小电影和快乐天,尝试着将手伸到身下,却下意识地垂下眼,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完全粘腻湿透的内裤将他吓了一跳,即便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触,穴口也敏感得微微收缩,发出细小的水声。和滚烫的穴肉相比,自己的指尖显得太过冰凉了,稍稍推进一个指节便被淫荡湿热的小嘴紧紧吸住。褶皱被微微撑开的感觉让人舒服得绷起脚尖,却也痒麻得钻心,想被更大更硬的东西狠狠侵犯,却好像连再多一毫厘的快感都承受不住。
“唔……不、不行……插不进去……”
“怎么?”
“感觉……会……”
会变得很糟糕……?倒不如说,没有什么会比眼下的情况更糟了。
“事到如今还在装乖孩子?你的搭档……可是比谁都要清楚你的本性啊。”
爱抚穴口的手被握住,不容置喙地将手指推进小穴中。叶短促地惊叫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另一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也跟着纠缠上来,熟练地在软腻的褶皱上按揉一圈,沾着湿淋淋的淫水揉进深处。动作不可谓不粗暴,却叫人险些被揉得丢了魂。对方显然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抠挖蹂躏间引得饥渴难耐的肠壁全都欢欣雀跃地绞动,水声汩汩,湿黏的液体从两人手指相贴的地方溢出。
他听见自己难以自抑地发出比先前淫荡数倍的叫声。
“缠着别人要做的是谁?口口声声说着想要的人是谁?哭着求着被插的人是谁?嗯?事到如今,可别说区区一根手指就够了啊,叶。”
“葛叶……呀、呀!慢一点,水、水全都……流出来了……呜……”
“别急。马上就把洞堵上……现在,好好看着我,说说自己想要什么?”
“我……”
他抬起眼,迷迷糊糊地望见镜子里一片淫靡而荒诞的情形,又望见自家相方漂亮的赤色眼眸。微微上挑的眼尾,平日里多少显得锋利,此刻也因为压抑的情欲而染上了淡淡的绯色,半垂的银色睫毛将红宝石敛入一片深邃中。这种时候反而不知道逃避了,甚至是坦率地凝视着被自己玩弄得一塌糊涂的玩具。该说果然是小孩吗……可恶。教育方针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下次绝对,下次绝对要让这个人意识到——
然而叫出口的话语已经近乎是啜泣了。
“想……想被葛叶插进去……用肉棒……狠狠插到最里面……呀!”
即便不知道被插过多少次,还是太大了、太烫了,舒服得好像要把人逼疯。
叶绷起脚尖,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徒然吐出红红的小舌头,津液在舌尖扯出淫荡的丝线。下面的小嘴乍然被插入,神经质地绞紧了,又津津有味地带着啧啧水声吃起来。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在肠液的润滑下,就连对方阴茎上胀起的青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下一下用力凌虐着不知羞耻的穴肉。葛叶叠起他的腿,近乎将他按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接二连三翻倒在羊绒地毯上发出闷响。
小孩考虑的向来不是如何让人被温柔呵护,而是如何最准确、最狠地干到敏感的前列腺。求饶也只会让他心生叛逆、变本加厉,除了翘起屁股被干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水声绵密,快感犹如电流从身下窜到指尖,每一下都强烈得好像抵在了心尖上。叶贴在冰凉的镜子上,淫叫溢出的水汽将镜面都模糊了。好棒,好棒,好厉害……叶叶喜欢阿葛的肉棒,叶叶喜欢被阿葛操……唔!阿葛好厉害,要被操坏了——
只要把自己当成是披着清纯甜美外皮的婊子,下流的话想怎么说都好。斑斑精液溅在丝袜上,他被后穴的高潮爽得情不自禁翘起屁股,却被葛叶掐住腰,越发肆无忌惮地操弄。任谁在高潮的余韵里被这样玩都要发疯,更何况叶被搅得汁液横流,粉嫩的肠肉都翻了出来。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玩弄到坏掉的地步,媚药却使身体发疯一样地沉迷其中,即便腰和腿都难以承受地颤抖不停依旧情不自禁地迎合肉棒一次一次操到最深处,穴口的肠液滴滴答答落在桌面和地板上,叫声都变了调。阿葛,里面好舒服,好舒服,要怀孕了……
罪魁祸首还在耳畔轻轻叹息:“叶,今天真好看啊……”
“哈……难道说、唔……阿葛,喜欢这种类型的女生?”
“……”
“那……又被我抓到了,小秘密……要怎么办好呢……呐——零食?零用钱?唔……免打扫家务……?”
“……笨蛋。”
后背被人报复性地咬了一口,明明长着对尖利的犬齿,却一点也不知放轻力道,还挺痛的。叶轻轻嘶了一声,被握住手腕,从面向镜子跪在梳妆台上的姿势侧回身子面向葛叶,肉棒在身体里搅出淋漓的水声。双腿早已酥软,根本无力支撑,身体一下子完全坐到滚烫的肉棒上,深得让他抽了口冷气,下意识地撑着身后的桌子想要逃开。葛叶则连同他的手臂一同拢进怀里,逼着他乖乖吃得更深,漂亮的奶白色小腹都被顶出狰狞的轮廓。
最深处被侵犯的感觉舒服到令人害怕,尚未动作,仅仅是包裹着硕大的龟头都令他双腿打颤。葛叶近乎温柔地吻住他,阴茎却像撬开蚌壳一样深深地插进去,一下子叫人舒服得蜷缩起身体,喉咙里溢出软软的呻吟。舌头被吮得酥酥麻麻的,下面却又胀又舒服,叶情不自禁地蜷起脚尖,小动物一般塌着腰伏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唔……葛叶……太大了,插得好深……”
“不喜欢吗?”
“有点,可怕……但是喜欢……”
葛叶安抚般抚摩过他的头发,从脊椎慢慢抚到腰间,犹如给猫咪顺毛。肩带早已滑落,抹胸恰恰勒住乳头,一对红肿尖翘的乳尖也被轻柔地吮吸舔舐。叶环着葛叶的肩膀,挺着腰将胸乳送到他眼前,只觉得炽热的气息一次次喷在敏感的胸口,叫人变得软绵绵轻飘飘。他无端觉得有点想哭,明明被温柔地对待了,却又说不清是委屈、羞怯、烦躁还是眷恋。
说着想要被宠爱,却并不习惯,甚至是害怕,人类多半是这样的吧。明明总是像小孩一样用幼稚的方式向身边的人寻求恩宠,贪心不足,为什么此刻却偏偏慎重斟酌?
他闭上眼睛,摸摸小孩的头发和耳朵,又摸摸自己软软的肚子,感受到对方的形状深深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想到自己就连温热的体内都在被对方恣意爱抚,也就自然而然想要吞下对方更多的东西,让对方从头到根部都能被好好地被吃到。还想用舌头去舔、脸颊去蹭,怎样都好……
擅自不安,又擅自自以为是地体贴他人。到头来自己所做的,终究都只是些无意义的事。
复杂幽微的情绪,只要用情欲解释就刚刚好了。他在葛叶身上轻轻扭动,双腿夹着他的腰,软声呢喃:“可以动哦……阿葛……还没有被插够,还要嘛——”
——然后如愿以偿地被捅到最深处,甜腻地叫起来,一声比一声淫靡忘情。水黏糊糊地从身体相接处溢出,将葛叶的小腹也蹭湿了。相方轻声说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便被抓住膝弯抬起大腿,在新一轮情潮的冲刷下近乎粉碎成泡沫。
只要闭口不谈就不会被打破的默契,对于两个杀伐果断的人而言,是不是有些太过幼稚了……?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不错。反正都是朝生暮死的人,非要寻求什么是正当、什么是正确,乃至于寻求结果,本身就是可笑又荒诞的行径。或许并非一个真的懵懂、另一个又刻意装傻,而是对彼此的纵容和默许。这才使他们间的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水声荒唐迭起,叶的叫声不觉间都有些沙哑了,时而激烈时而绵密的快感却依旧纠缠不放。刚刚被射满了的肚子不一会儿又被深深地抽插顶弄,精液混着肠液流得到处都是,滴滴答答地落在模糊不清的镜面上。好几次被插到高潮都让他舒服得尖叫起来,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又被欺压身下、勾住舌头不准出声,只得射精流水流得一塌糊涂。
“葛叶、葛叶——唔……”
“……我在。”
“喜欢……喜欢这样……再多抱抱我……”
“好。”
叶迷迷糊糊地搂着葛叶的脖子,漫不经心地想着,外面的雨下得真大啊。穿着这双凉鞋走进雨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冷。
*
叶的裙子只穿了一次,葛叶的西装也只穿了一次。
“看吧,我早就说了,西装这么贵的东西明明租一套就好了——”
Fairys小姐——姑且这么称呼他——对自身关于任务失手后特意买了套西装向客户土下座这件事耿耿于怀,并且对于友人不听劝告步了后尘感到痛心疾首。
叶的手指顿了一下,辛烷插着注射器义无反顾地冲进了三队人马的交火中心,砰地一声落成了盒。
葛叶被草莓牛奶呛了一下,默默地站起来寻找纸巾。
Fairys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可疑地游移不定。
“你们……”
“你说过了。”
“哈?你又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喂,叶——”
“Fairys怎么还不出任务……好吵。”
“不要理直气壮地当着别人的面说坏话啊!”
Fairys小姐气呼呼地提着裙子走了,果然就算女装过了也还是臭男人,并不能好好地对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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