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805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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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其他
警示 脱离原型 , 人外生物
原型 崩坏:星穹铁道 HSR 砂金 , 真理医生
标签 砂理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砂海中淘寻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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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7
19
2024-7-25 23:59
- 导读
- 砂金觉得挫败无比 这篇的前文,在文集里
架空,有点克,不吓人,有生怀流要素。
Summary:维里塔斯·拉帝奥抱着怀里灰发的小女孩,点头应下了女人的委托,但他突然觉得什么都没什么意思了。
他和砂金的初遇一点也不愉快,但拉帝奥的身份起码不是这个多少带点精神问题的家伙对立面——没人喜欢和一个有强运的赌狗做敌人,尤其是在这个家伙的脑子差不到哪里去的情况下。
…鬼知道他俩后来会在一起。
星后来在他面前瞪大双眼反复问教授你是不是被胁迫了的时候维里塔斯·拉帝奥有些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他宁愿他自己是被胁迫的呢,但问题是拉帝奥反复翻阅了自己的记忆和他俩相处的过程,发现自己好像从一开始对待砂金的态度就格外的不对劲,连带着后边他们相处的过程也几乎就是没几个月马上就只差了一层窗户纸了,俗称白给。
这层窗户纸明显不是让真理选择戳破而是让砂金给戳破的才叫白给,但是砂金看着是个花花公子一样的实际上后边和他养母兼同事翡翠和托帕聊天的时候才知道这人刚成年不久,在此之前的人生可以说是落落落落落落落,然后一个小东西拧着手铐把害他的人给统统报复得一干二净,不过他的身世来源一开始就有些诡异,至少他那双眼睛就让人感到生理性不适——他自称自己来自茨冈尼亚,说那里黄沙漫天,有着早逝的父母和后来也去世了的姐姐,紧接着被奴隶商人抓住开启了数年的颠沛岁月,被贩卖搏命、然后是打黑拳、以赌为生…
但茨冈尼亚实际上只是一个如今没什么人烟的海边小镇,真理后来独自去过,空荡荡的几条街道上几乎只剩不愿离开或者无法离开的老人和失去劳动能力的残疾在居住,这儿的人们也没有砂金那双绚丽多彩像被什么东西寄生了的眼睛,唯一和那人描述里相符合的只有那个漂亮得有些魔幻的黎明。维里塔斯还抱着一无所获的心态去打听了一下砂金的家庭,包括他说的他母亲、父亲和姐姐的名字,出乎意料的,仍然坚守此地笑的格外慈祥的镇长翻找出镇上记录人口的资料册子,指出来砂金的母亲、姐姐、他,但独独没有他的父亲所在,镇长说:“…那家人居然在后来遭遇了那样糟糕的事。如果我们知道的话一定会竭尽所能地提供帮助。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家的父亲的资料怎么会一无所有呢?”
拉帝奥知道砂金没必要在这些上扯谎以及也不像扯谎,他回去之后考虑了一下,把记录到的东西试着串联到一起,然后发现这些事件之间混乱又几乎毫无联系,他随身带着那本记录着他一路以来向砂金的过去步步调查的线索的各种本子,图文并茂夹杂着打印的照片,没什么事就翻出来写写看看,毕竟某人和他的进展迟缓,他的课程安排虽然紧凑但也还留有空余时间。
直到和天才俱乐部的那群家伙合作项目的时候遇到了那个东方女人,真理的调查才有了突破式进展。
和阮·梅的相处起来并不轻松但也谈不上不愉快,在第一眼看到她时,明明是完全没有联系、性格气质也完全毫无相关的两个人,拉帝奥却下意识想起了砂金的身影。只不过直到星被她用糕点喂下了反吐真剂,作为额外关照这个冒失学生的拉帝奥才开始正式和她交流除了工作上的事,随着交流的深入,阮·梅身上所体现出的异样感总是会显得越来越强。尽管天才俱乐部的那些人多少都普遍受了自我的侵蚀而把世界都当作自己的玩物,但也并非完全缺失情感,作为隐士的她选择离群索居,自己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研究。
真理的直觉告诉他,阮·梅所在进行的研究起码有一部分是同他正在调查的东西有所关联的。
他那时正拿着自己的那本笔记记录下阮·梅过去的那些已经趋向成熟和完美的研究——从一开始建设生态链再到让人闻风丧胆的克隆和移植复活技术,生物类的顶尖、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疯子学者。如果不是因为目前人类的文明还不足以支撑阮·梅在不同的星球上做实验,大概她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神明也说不定。阮·梅并不在乎这个,她坐在对面,知道拉帝奥签署了保密协议,对知识的渴望还有对人类的未来的展望会压过会随着时间波动的道德感,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他写他的,她吃她的。
只不过二位好像都没有考虑过一个最大的变量——这里不是保管了重要机密的实验基地内部,而只是得到了许可就可以进来的外边的实验楼的一个普通的休息室。而好巧不巧的是我们的砂金总监今天下定决心要捅破这层窗户纸,没错,他的预备对象都已经走过了调查了回来了这么一通近三个月了,他才开始下定决心捅破这层风一吹就能破的窗户纸。
于是他们二人先是在模糊的玻璃门之外看到一个淡金色和黑色交叠的影子,那影子跑去和其他人问了两句便直直往他们所在的休息室走去,然后是几朵玫瑰束在一起先出现在门口,然后是那双漂亮眼睛,再然后才是那张幼态但俊俏得无以复加的脸和身子,他看起来完全没了和拉帝奥第一次合作时候的嚣张气焰,如同被霜打了一般,看见拉帝奥之后本来雀跃的目光又缩回去。
然后被阮·梅清冷的声音定住了动作:“茨冈尼亚人…”
拉帝奥皱着眉头回复她说:“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海边小镇,荒凉的很。”
砂金呆滞地看着他们突然开始的对话,但也加了进去:“什么?不,茨冈尼亚没有海,那里一年到头雨都不下几滴。”
“你们的母神妈妈「芬戈」,是吗?”阮·梅就这么看着他,无悲无喜,“你的名字…这也不是你的本名,不过也对,没人能叫出你们的本名。你的情况很奇怪,给我抽一管血,可以吗?”
砂金滞在原地,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后来他还是在拉帝奥的陪同下去抽了一管血,全程都显得有些失落,讲真的这实在对于一个在自己开完会保住自己性命之后下定决心想要袒露自己心意、穿着那身公司制服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维里塔斯·拉帝奥所在进行的新实验的基地,都做好了等几个小时他下班的准备,听到了教授就在不远处的休息室他高兴地轻轻推开门——实际上比你发现你正要和你的暗恋对象表白之前你的暗恋对象和另外一位东方漂亮女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尽管她们隔了五米远,而休息室差不多就这么大,更让你感到沮丧、崩溃、还有莫名其妙的事,就是这个漂亮的东方女人还有你的暗恋对象一起学者属性大爆发,突然开始对着你的身世和记忆一通批判并且一阵质疑之后开始打算在你身上找出些什么端倪来。
这一串连招下去本来就疲惫不堪的砂金就再也不敢提及告白的事,感觉再告白一次他好像会再次遭遇什么不幸的事,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又需要调理调理罢了。
然后拉帝奥把他拉回家里,躺着睡了一觉,在砂金揉着眼睛醒来之后,说你请了年假吧?砂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浑浑噩噩地想不起来昨晚干了什么,然后一下惊恐万分地发现他俩居然倒在了同一张床上衣衫不整,差点发出了极为难听的孔雀叫声,然后被维里塔斯·拉帝奥在那之前一句话堵住了嘴巴:“我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又紧张又累得半死的情况下赶过来就为了和我说上确认关系的几句话,既然我们都有空你也睡够了,那今天我们去领证吧。”
砂金的大脑CPU稍微停转了一下,脑子里敲出了一句,什么?然后是:“啊?”
真理又挑了挑眉,他一般这个小动作要么是在质问自己的学生,要么是在表达疑惑:“你听不懂吗?这样确认关系够不够明确,我和你,今天,吃完早餐去领证。”
好的,好的。砂金茫然地点了点头。
砂金领完结婚证回去瞪着眼一直发呆,拉帝奥陪他登记完信息拍了照,然后就给了他一把自己家里的钥匙,然后在角落里轻轻地在他嘴角里吻上了一口。
脑子嗡嗡响的总监大人在那转了半天没转过来,不过没事,反正也不是这不靠谱的小金毛开车。他就这么被拉帝奥接回自己家,看起来教授心情颇为不错,把他给塞床上掖了掖被子然后就去看书去了。
拉帝奥?结婚?我?
砂金想了好久也没想过来,又想到今天那位阮·梅女士所说的话,她所说的那些自己好像从未有过任何回忆和想要回去看看的想法,毕竟比起糟糕而且无法改变的过去,砂金当然只会着眼于可以改变而且好不容易争取而来的现在和未来,但她说的对,他记忆里面的自己明明应该早已过了被取名字的年龄,却没有任何关于自己名字的记忆,或者说在大脑中被删除了这部分记忆。
…或许他们说的是对的,他真的应该好好探求一下自己的过去,砂金看着自己的手,脱下了手套之后内里偶尔会流淌出青色的血液,但每次检查或者他和任何人暗示的时候都没人会注意到这块伤口,他于是把其归类为自己的又一份精神病性症状。
“想什么呢?”维里塔斯倚在门框上,环抱着手臂看着他,“我现在怕干扰你的记忆,还不打算把我收集记录到的这些内容给你看,可以向你确认的是,砂金,你的记忆和现实有很大出入,或者正相反。”
“正相反?”砂金眨了眨眼看着拉帝奥,从床上爬起来,“先别说这个吧,你为什么会突然向我求婚?你怎么看出来我对你有想法的…好吧我藏的大概也不是很好。”
维里塔斯几乎是嗤笑了一声。
然后扯开砂金的衣领,让他滚去洗澡,这次可以不带绦。
砂金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加起来比他半年能遇到的冲击性事件还要多,要知道他一直以命相搏,但没人敢想真理医生——维里塔斯·拉帝奥真是他老婆,尤其敢想的是他老婆还真能生。
他霎时危机感和被迫害妄想加性别认知障碍更加严重,既然如此,那些天才俱乐部里的人是不是多少都有几个有些性别倒错症,然后又在老婆牵着他往实验基地走的时候没忍住往那几位天才们脸蛋上多看了几眼,收获了好几个质疑的目光。
然后他感受到真理的脚步顿了顿,是阮·梅女士。
“化验结果果然出不来特别的什么,但是以你的那双眼睛大概就能明白一些了。”那位女士套着白大褂拿着几张表格,手里捧着小杯热茶,“进来坐坐,我准备了一些糕点。”
天才们在实验基地里都配备有专门的休息室用来娱乐和放松以及分析数据,阮·梅把这里打造得既冰冷又精致,砂金坐下的时候有几个叫嚷嚷的小东西拍上了他的小腿肚,低头一看是几个又像糕点又像小猫的东西。
有点可爱,但真的非常吓人,但又有点可爱,但真的非常吓人。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察觉到自己进到的是一个真正的疯狂生命学家的这件事的事实,有点晕乎乎的。
阮梅在他面前摘下了一直没脱下来过的半袖手套,她发白的病态的手臂上却满是黏腻肿胀的紫色闭口,不停流出着紫色的液体,砂金顿了顿,大概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是瞥了眼拉帝奥的神情,却看见拉帝奥没有如同他一如往常的暗示那样平静,脸色一暗地皱了皱眉头。
他能看见。
下一秒,那些眼睛齐齐睁开了来。
砂金没什么反应,他一直以来不论是精神病发作或者不是精神病发作都遇到过这样的情景,只是之前这样的情况他暗示或明示给任何人看的时候都没有人能发现,现在他反倒是庆幸了一把自己稍微痊愈了一条,只不过这样的情况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大概很好奇为什么真理能看见「希佩」,”阮·梅几乎是马上点出了他的所想,“实际上这只是它的侵蚀,而你身上…不出意外的应该是你的母神唯一的庇佑了。”
“这些都是些什么名字…我是说,「它们」本身是什么,还有,我的记忆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了解得那么清楚?”砂金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冷静些,但于事无补,在几乎被剥夺了情感的女人面前,稍微像个活人都会显得太过生动。
阮·梅只是摇了摇头,告诉拉帝奥,三个月后带着砂金登上那艘去往远洋的航船,或许会有他们想要的答案。
“嘎吱、嘎吱、嘎吱。”
那是它最后作为人类的身躯扭曲的响声。
拉帝奥看着砂金的眼睛流出青色的浓稠液体,然后是类似却和先前同「希佩」完全不同的紫色,幻彩从它身上所诞生,最后所残存的理智让卡卡瓦夏它想要远离它的爱人,本能的感情却又让他想要靠近自己的家人腹中那还未成型的胎儿。
好想、好想、再看一眼、好想好好道别。
维里塔斯开了开口又无法说出,整个团队的人除了他俩几乎全军覆没于另一个不可名状之物,目的从一开始就只是逼迫砂金回归这个恶心的状态而已吗?
他莫名感受着腹内那颗一起跳动着的幻觉般的心脏,不知为何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下一秒,金色的液体蔓延向他的小腹。
他听见砂金的声音。
「她…会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对不起,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全回去。」
「再见,维里塔斯。」
维里塔斯最终是从那片名为茨冈尼亚的小镇的海滩上醒来的,那位笑容慈祥的镇长看见他时神色慌张。
“您流了好多血……”老人的表情充满克制,连忙扶起他,“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拉帝奥平和地望着海岸线上的那片美丽黎明,只是安抚着回答这位受了惊吓的可怜又负责的好心人:“别担心,这都不是我的血。”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是我女儿和我丈夫的。”
———FIN———
由于题材特殊,本文不作过多解析,可以通过文中体现的各种线索来猜想正确或者说现实的故事线和解析,斗胆做了大量留白手法。
思考了一下本文算是《占有》的精神if(?)
能留下的只有一句话:砂金本来可以作为人类彻底死去,但因为爱和骨血他从海洋的母胎中新生。
彩蛋在lof,摸到可以去开来吃吃,没啥相关性,大概是教授看向星的目光中有对自己女儿的感情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