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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云】余烬

作者 : Cheng哥哥

分级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 非自愿性描写

原型 《新神榜:哪吒重生》 敖广,李云祥

标签 广云

状态 已完结

983 17 2021-7-29 17:18
导读
*CP:广云
*强制/安眠药/睡姦/雌性高潮
*关于偷水贼的处置方法
第一次见到李云祥的时候,敖广觉得他就是下水道的老鼠。他被一左一右的黑衣人摁在地上跪着,衣服上灰扑扑的尽是鞋印,又被浇了一头冷水,混着额角的血迹缓缓流淌下来。即使这样,他用来遮住面庞的暗红色的三角巾依旧没被扯下来,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脸上,勾勒出他锋利的侧脸,因为剧烈的呼吸一抖一抖。他极力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敖广,拼尽全力挣扎。
“偷水贼抓住了。”
在一旁的管家悄悄告诉敖广。
敖广支着手杖,不紧不慢地靠近他。他看到李云祥的眼睛中,怒火逐渐收敛了几分。他从愤怒的老虎慢慢变成了猫,面对威胁只能虚张声势般的弓背炸毛。敖广知道他的心中有隐隐的不安,他揣摩人心宛若游鱼熟知大海。他在李云祥的面前蹲下,视线与他平齐,平静的眼睛中流露出阴鸷的笑意。
忽然,他伸出手,一把拉下了遮脸的红布。
出乎意料的,那张脸比敖广想象得还要年轻、稚嫩。大概是因为蒙着面呼吸不畅,在去除面罩后他忍不住喘着粗气,却又瞪起那双吊梢眼看他,像发怒的老虎猫。冷水沾在他的脸上,衬得他暖色的皮肤涌出一丝阴冷,就像是困在冰块里的火焰,奄奄一息。
他忽然暴起,要用头去撞敖广,大概是攒足了力量,想与他拼个鱼死网破。但敖广比他更快,抬腿踹上了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摔在地上,蜷起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敖广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西装,在他身边站定,悠然自得地点起一支雪茄。弹落的烟灰轻飘飘地落到他手边。
如敖广所见,他粗鲁、恶劣、不知礼数,是生活在贫民区最下等的平民。他身上混合着刺鼻的汽油与灰尘的味道,整个人脏兮兮的像是刚从阴暗的洞穴里爬出来,让人厌恶。但是他的身体却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生机,像新生草木的清香,从他的身上,敖广看到了年轻人都该有的活力与一腔孤勇。
“把他带下去审。”
敖广漫不经心道。

敖广掌握着东海市的淡水,如同掌握了这座城市的命脉。他是天生的统治者,抓住了众生的需求,就能造就秩序。然而在他钢铁般井然有序的管理下总会有不听话的零件,今天抓住的李云祥就是其中一员,这个齿轮中不可忽视的一颗螺丝。他很不起眼,不过是一介平民,但他对敖广所创造的秩序造成了影响,就必须为此支付高昂的代价。
对待之前的那些偷水贼,敖广从不心慈手软,予以的惩罚往往比他的罪过要多得多。打死人事小,丧失了威严事大,作为当权者,敖广深谙这个道理。他本可以把李云祥打残然后随手扔到某个荒郊野外让他自生自灭,然而在他见到那张年轻的脸后,他改变了想法。
那是一个完全的少年人。
敖广漫步在自己的后花园,欣赏自己修葺一新的院落,阳光撒满了他的肩膀,却驱不走他身上黑压压的寒意。活力四射,充满好奇心,胸膛里永远有一颗热切的心脏跳动,总是挂着干净又明快的笑容——少年。
敖广抚摸着一朵山茶花的枝叶,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把火红的山茶花揉碎。
这是敖广对除了权利之外的另一个执念。
那是他早夭的孩子。

估计着审讯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敖广推开了密室冰冷的铁门。
“已经审了3小时了,他什么也不说。”
李云祥双手被反绑吊在身后,由于绳索位置的高度不得不直起腰板跪下来。他咬着下唇悄悄地喘息,头发披散下来乱成一团,黑发扭曲地黏在颈脖上,从打开的领口往下看是鲜红的吻痕。
敖广眼中平静的神色逐渐变得冰冷,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身边的下属,对方却像被电击一样立马站直了身子。
“我们是想通过侮辱逼他就范的!”
“侮辱?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了,妓院?”
他冷笑道。
敖广走上前去,伸出手撕开了他的领口,露出已经被玩弄得鲜红的乳头,他轻笑着冷哼一声。李云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下弹起身子愤怒地盯着敖广,甚至下一秒就要咬下他的耳朵,却被绳索限制了动作,只能停留在距他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敖广毫不避讳他凶狠的眼神,像驯服一匹烈马似的抄起手杖打在他膝盖最脆弱的地方。李云祥毫无防备,闷哼一声脱去力量,被吊着双臂大口吸着冷气。李云祥咬紧牙关,因为痛苦他面容扭曲,但眼底的火却死死盯着敖广。敖广又鞭笞他的腰部、腹部、胸口,一切可以藏住秘密的地方。封闭的密室里逐渐传来压抑又克制的叫喊与呻吟,伴随着手杖闪过的呼呼的风声,令人毛骨悚然。最后一下,敖广用手杖抬起他的下巴,去查看他脸颊的擦伤。李云祥疼得大汗淋漓、粗声喘气,他以为敖广要在头部给他致命一击,下意识闭紧了眼睛。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金属的爱抚,他睁开的眼睛里,有迷茫一闪而过,随后被警惕而锋利的目光取代。
敖广平静地收起手杖,指尖摩挲着黑金龙首。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许久都没有回应,时间在幽暗狭小的审讯室里一分一秒的流逝,只有年轻人粗粝的喘息清晰可闻。李云祥很久都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又好像仅仅只是活着。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漫长的沉默后他爆出嘶哑的怒吼,他瞪着敖广,明亮的眼睛里似乎要淬出火焰。
敖广意味不明地笑了,似乎对方强烈的愤怒在他眼里只是玩笑。他略一抬手,身边的下属解开吊着李云祥的绳子。失去支撑后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四肢由于捆绑而酸痛无力,他用头使劲顶着地板,肩膀因为吃力而颤抖不止,但他许久都没有站起来。
“把他多少收拾干净些。”
敖广抽出插在西服上衣口袋里的饰巾,擦了擦手上沾着的灰尘。

敖广打开房门,光亮从缝隙闪入,印入躺在床上的躯体。身体的主人此时被注射了安眠药物,正安沉睡之中,不知道有一双大手从黑暗处伸来。他走到床边,戴着手套的右手抚上他侧躺的身体,从后颈往下,顺过脊椎滑上腰肢。少年人的肌肉锻炼得紧实,即使是处在睡眠的放松状态下,也有力而富于弹性。身体上除了刚刚审讯留下的青紫的印记外,竟没有一处疤痕。敖广在鞭笞的时候特地避开了身体脆弱的部位,因此他并没有变成断手断腿的残次品。
在这座房间里,敖广处理了两个走私犯。都是年轻人,抬出去的时候被打断了脊梁骨。
敖广欺身压上,揉捻他的耳朵。他的耳垂圆润而饱满,未曾被耳钉穿过。敖广再查看他的嘴唇。他的嘴唇虽然因为缺水而起了一层皮,却活活的透着粉。干净。莫如说是纯洁。最后他捏开他的嘴巴,一颗颗牙齿整齐排列在口腔中,像被沙滩打磨千次的贝壳般洁白。
他不配拥有如此健全的身体。敖广想。
他伸出手抚上李云祥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光滑的皮质抚摸肌肤,像是猛兽舔舐幼崽。手指随着胸腔微微的起伏动作,内部的心脏健康而有规律的跳动着。尽管当事人对此一无所知,但乳头很快就被揉搓得发红、变硬,支棱着像两颗红豆。轻微加速的心跳被指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捕捉到了,敖广的嘴角涌现出意味不明的浅笑。
他把李云祥的身体摆弄到自己满意的程度,然后将润滑剂倒入手心,涂抹在稚嫩的穴口上。
这是个雏。敖广极少用窑子里粗鄙的话语,然而当指尖没入到紧致但毫无反应的小穴时,强烈的侵犯欲望涌上心头。敖广在他的身体里寻觅,寻找一击而溃的弱点。他摸到一处软肉,此时失去意识的身体中脆弱的神经做出反应,甬道紧紧吸附着入侵的手指,穴口也因为异物而颤抖收缩。也许药效有些过了,他听到李云祥传来轻微的喘息,眉头微微皱起,却仍像在梦中一样混沌不堪,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毫无自知。敖广知道他一定硬了。在无意识的混乱中被人玩弄后穴而勃起,这位不知人事的少年醒来后会是怎样的表情?于是他的指尖加快动作,不停按压已经被寻觅出来的弱点。
他的另一双手抚上微肿的阴茎。年轻人的性器健美、笔直,无不洋溢着蓬勃的生机。他毫不留情地撸动着,伴随着手指的伸入,前后两处都侵占着这具年轻的身体。很快李云祥就射了,黏稠的精液射满了小腹,他迷迷糊糊地轻哼出声,慢慢睁开眼睛,想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
“醒了。”
敖广将沾满精液的手指塞入他的口中,另一只手依旧不停玩弄着尚且紧致的穴口。李云祥尚在混沌之中,莫名其妙就被迫含住手套舔舐。他迷茫地看着敖广,眼神就像一只懵懂的幼猫,却松开牙关,任凭那双手占据口腔,下意识伸出舌头舔舐上面粘稠的精液,又无、师自通地送入喉咙吞咽下去。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黏稠的梦,刚从沉甸甸的睡眠中苏醒,但身体却轻飘飘如在云端。他看着敖广,想了好久面前的男人是谁。
“你做的不错。”
敖广笑意更浓,手指摩擦着他下面的尖牙。
李云祥终于稍微醒转过来,意识到自己正被敖广羞辱,后穴一阵接一阵传来刺痛。他皱起鼻子瞪着敖广,就像发怒的老虎猫。然而尚处在麻醉过后的身体绵软无力,他连抬腿都做不到,就连凶恶的眼神也变得湿漉漉的没有任何威慑力,只能狠狠地咬上敖广的手——隔着手套。他用尽全力咬紧牙关,恨不得把那只手撕碎在嘴里,然而敖广感受不到任何痛楚。他略一抽手,手套留在了他口中。李云祥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只机械手。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陌生的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
敖广伸出那只机械手拔掉他嘴里的手套,不由分说地掰开他的牙齿。冰冷的机械伸入口腔,引得李云祥一阵干呕,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下去。他含糊不清地骂着,敖广却嫌他太温吞,连骂人都这么生涩。
“你可以变得更粗俗下流。”
说完,他解开裤子,露出微微挺立的性器。他揪住李云祥的头发,强迫他直起软绵绵的身子,让他的脸颊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李云祥闭紧嘴巴,皱起眉头,极力远离迫近的性器官——太粗大了,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上他都无法承受。忽然后穴传来一阵酥麻,像是被触及到了愉悦的开关,他禁不住喘息出声,被敖广抓住了这一瞬的缝隙,肉刃划入双唇。李云祥无法抵抗,身体迟钝的使不上一丝力气,刚醒过来的大脑被剧烈地雄性气息冲得混乱,深入喉咙的性器也搅得他头昏眼花。反抗的苗头在一瞬间就被击溃了,他几乎像个玩偶一样任凭敖广摆弄,被抓住头发给他口交。
他忘了过了多久,直到突然感觉喉咙里被灌入了微苦又粘稠的液体,终于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性事。他脱离了那双大手,倒在床上剧烈地咳嗽起来。白色的精液从他口中漏出,混着撑破嘴角所涌出的鲜血淌在床单上。敖广伏下身捏开他的嘴巴,去看舌尖残留的精液,逼他把余下的全部吞咽下去。他抓住李云祥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与他呼吸相闻。
“恶心……”
李云祥厌恶地咒骂道,泛红的眼睛瞪着敖广。
敖广却分明看到他的嘴角漾着转瞬即逝的笑意。在这种状态下他是如何对自己笑出来的?敖广忍不住揣摩。或许仅仅是由于受到刺激而造成的痉挛。然而就是这一笑,让敖广放弃了杀他的念头。
他把李云祥扔回到床上,不带任何怜惜地刺入他的身体。少年人稚嫩的穴口很紧,尽管被药物松懈,却仍警惕地排斥他。他一手按上李云祥的颈脖,微微收紧却留有喘息的余地。李云祥痛苦地瞪大眼睛,喉结被冰冷的金属按压,一股难以言喻的晕眩涌入脑海。他听到了淫霏的水声,但后庭的胀痛提醒着他,这不是缠绵的性爱,而是暴行。
在混乱中,他听到敖广要他顺从。
“你……做梦!”
他愤恨地吐出这几个字,却被掐得面颊涨红,连连翻眼。他努力掰开那只钳住颈脖的手,却撼不动这钢铁分毫。
敖广感受到他的力量转瞬即逝,最后双手软软的躺在床上。他看到他眼里的火熄灭了。
李云祥隐约听到敖广笑了,但笑声被铺天盖地的耳鸣所取代。他竭尽全力呼吸着微不足道的空气,未经开发的后穴随着呼吸逐渐把性器吸入。
忽然敖广松开了手,李云祥瘫在床上剧烈地咳嗽,他深深地吸气,贪婪地仿佛要把所有的空气吸入肺里。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无意中接纳了那根巨物。
他想的只是活着。
“要杀你很简单。”
敖广抬起李云祥笔直修长的双腿,伴随着少年吃痛的叫喊,顶入的同时凑上去说道,仿佛耳鬓厮磨。
但说的不是情人间的蜜语,而是恐吓。
敖广一边操弄一边绘声绘色地给他讲解各种死法,溺死、打死、烧死、毒死、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割肉剔骨而死、抽筋断脊而死……每讲一种肉刃就刺入更深的地方,碾着他的弱点逼他听这些毛骨悚然的东西。
“死得栩栩如生,小子。”
在他到达顶峰的前夕,敖广咬着他的耳朵问道。他注意到李云祥在他的阴影里颤抖,前所未有的恐惧爬满了少年火热的眼睛。
他在怕。
敖广握住了李云祥早已湿滑的阴茎,在强制他无法射精的同时猛烈抽插。他听到少年爆出痛苦的呻吟,但小穴却下流地含着他的性器往里吮吸。冲上顶峰的同时,后穴出乎意料地绞紧,让敖广享受了更多高潮的余韵。他满足地叹息出声,松开了握住少年性器的手。
居然没有精液流出来。敖广抬眼去看李云祥的反应,发现他身体一颤一颤的显然还处在高潮的状态下,双腿保持着打开的模样,原本鲜活的瞳孔也失去焦距,如同尚且燃烧的余火。于是敖广意犹未尽地在他身体里顶弄两下,随后撤了出来。白浊从微张的小穴中溢出。
“老板。”
管家隔着门喊他。
“结束了。”
他说。
“那一律按照老板原来的意思。我们来打扫了。”
管家说道。
敖广垂眼看向他满是爱痕的身躯,伸出手轻而易举地摸到了他火热而不设防的颈脖,鲜活的血液在他的指下涌动。他听到少年痛苦地喘息,看到了那双微睁的琥珀色的眼睛。
你在向谁求救?
他的语声被海浪淹没。

李云祥从沉眠中醒来,自己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上,一动全身就痛得厉害,伴随着身体的晃动锁链哗啦作响。刚醒的他有些恍惚,一开始居然没认出这是德家的景象,等他看到睡在床上的敖广后逐渐回忆起发生了什么。而他被拴着颈脖躺在地上,俨然家养的一只狗。
他揉着额角,慢慢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
羞怯、懊恼、愤怒如火一样蔓延到他的心头,他猛地站起身,却猝不及防地被锁链拽跪在了地上。咽喉传来压迫的痛感,他憋着声咳嗽几口,转而怒视床上的敖广。
施暴者正闲适地睡着,空气中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与在床上凶恶的模样判若两人。李云祥很想趁他睡觉的时候揍他两拳,然而更现实性的问题摆在他面前——如果不及时脱身,他将真的一辈子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项圈,上面有锁孔的痕迹,很明显需要配套的钥匙解开。他茫然地四顾,宽阔的房间里除了必要的衣柜和大床外别无杂物,一览无余,而在铁索限制下他的活动范围也仅有方圆半米。他沉下心思考,决定先翻离他最近的床头柜,然而一无所获。他再去看床底,也是空空如也。
也许,钥匙在他的身上?
李云祥这样想着,悄无声息地摸到敖广的枕边,宛若一只潜行的猫。他悄悄掀开枕头一角,果然看到了明晃晃的钥匙在夜里闪光。他屏住呼吸,紧张得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敖广离他仅有一线之隔,只要一睁眼就能轻而易举地擒住他。抓住之后会对他做什么?李云祥不知道,但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由于紧张,他的身体变得燥热,手心渗出了汗液。他觉得自己太大声了,敖广不可能不会醒来。然而面前的这张脸一直没动,宛若寺庙里的木偶土埂。
终于他顺利拿到了钥匙。他慢慢地深呼吸,身体像是被一桶凉水冲过,腾的一下就清醒了。他拿到了钥匙,他自由了。他不假思索地用钥匙解开项圈,脱离了这沉重的锁链后他回头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敖广,心想这老家伙也不过如此,想揍他的念头,也消退了大半。
他从衣柜里随便取出一件衣服,胡乱套上身,然后打开窗户,顺着窗棂溜走了。
他没有看到,他走后,敖广在黑夜中睁开眼睛。

“他走了,没让护卫拦他。”
清晨,管家推开门送来一杯热咖啡。
“嗯。”
敖广对着镜子打领带,对管家微微颔首。
“就这样放他走吗?”
管家问道。
“一个小孩罢了。”
敖广说完,对着镜子微笑。
他会再来的。
敖广坐在办公桌一旁,抿一口浓郁的热咖啡,摊开报纸去看国事民生。
那一晚他假装睡着,听着少年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甚至带着一分生涩与粗鲁掀开他的枕头,愉悦的心情油然而生。他是故意要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戏,年长者表达宠溺的方式不过是视若不见的纵容。
敖广的房间里有许多收藏品,他本人也深谙玩物的道理。有时候,经常放在手里把玩的不如一时兴起得来的,因为后者往往比前者有更大的变化性。
况且。他赐予他逃走的机会,不代表一定会放过他。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他的臼齿里安装了定位器。”
管家说道。
敖广点头,笑了。
管家无声退下。他照顾了老板多年,最了解他的秉性,那笑容绝不是礼貌性的回应那么简单。那轻轻的一笑,在尘埃中激起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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