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Dark Lord带着幻影显形到Malfoy庄园——自Lucius Malfoy从阿兹卡班被救出来便成了Lord Voldemort的长期据点——之后，Snape发现自己站在原先被Lord用来关押Ollivander的地牢大门口。Lucius Malfoy脸色苍白地守在原地，见到Lord和Snape以后深深鞠躬：“Lord，我依照您的吩咐，布置好了‘见面会’，也准备好了您说的药剂。”

Lucius让开身体，而后Snape看到，他的背后出现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两个高脚杯，里面有两种色泽不同的魔药。

“你做的很好。”Dark Lord轻柔地说，“作为交换，我赦免你出于对我用Crucio伤害你妻子和儿子的愤怒，在大战时做出的背叛。至于Severus的背叛——我希望它只被在这地下室中的人知晓。Lucius，你不被允许告诉任何人Severus的不忠，包括Narcissa和Draco，只要我得知其他人知晓了这个秘密，我会第一时间杀了你的妻子作为惩罚，你是否明白？”

“我明白，Lord.”

“你可以离开了。”

Lucius再度鞠躬，之后直接离开地下室。Dark Lord转头看向脸孔如同石蜡一样的黑发巫师：“我的魔药大师想必已经认出，这两杯是什么魔药了？”

“催情剂，”Snape脸色很难看，目光在两个高脚杯之间逡巡，“另外一杯……是生子魔药。”

“臭名昭著的生子魔药……听说是黑街那些喜欢玩弄男妓的巫师最喜欢的药剂。”Voldemort解释，嘴角恶意的笑容越来越浓，“在知晓了你的背叛之后，我特地在你醒来之前让Lucius搞来了一些，好完成我们的小节目。现在，Severus，你是选择主动把它们喝下去，还是选择让我用灵魂烙印操纵你身体的方式强制你把它们喝下去？”

“不——不用灵魂烙印，我自己会喝。”Snape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用大脑封闭术强行清空了所有情绪，走上前将两杯魔药一饮而尽，之后感觉催情剂带来的灼热情欲时隔多年再度席卷了五脏六腑——比二十岁糟糕的是，他现在的身体早就因为Dark Lord长期的性虐变得食髓知味，甚至只是看着Dark Lord站在眼前，Snape就不受控制地幻想着Dark Lord侵犯他的模样，并因此变得更加兴奋。

“很好的眼神。”Dark Lord满意地看着他的奴仆望向他的视线不可避免的因为药效变得充满渴求，“我已经从你的记忆中得知，你十八岁的人格确实渴望我对你的占有——你现在已经没法泾渭分明的将这两个人格划分开来了。我也确信你很愿意放纵自己取悦我，我希望，你在Potter面前，也能保持你的真实。”

Snape翻滚着欲望的黑瞳因为Dark Lord最后半句话变得空洞无物：“Lord，您就不能……”

“不能，Severus，我要让Potter看看，因为Dumbledore的命令忍辱负重保护了他十七年的男人，是怎么在Dark Lord身下渴求着被临幸的。”Lord Voldemort冷冷说着，伸手推开地牢的门，露出了被锁链锁在墙上浑身血污昏迷不醒的Harry Potter，和一旁被黑魔法破坏了一半佝偻着身体的Dumbledore的画像。

“Albus Dumbledore，”Voldemort念出了老人的全名，“从Hogwarts校长室你和Severus密谋的巢穴中出来，久违的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你而言应该是不错的体会吧？”

“我现在，只恳请你尽快毁掉我，Tom Riddle.”Dumbledore平静地望入Voldemort猩红的眸。

“恳请——就如同你逼着Severus杀死你那样？”

“是的，我现在在像当时请求Severus一样请求你。”Dumbledore说，“我认为，即便是失败者，也应有体面离开的权利，我也相信Lord Voldemort不会是一个下作到折辱战俘并以此取乐的人。”

“你不必向我展示你的话术，Dumbledore，这点我已经从Severus的记忆里看的清清楚楚。”

“既然Severus选择放下Occlumency向你展示他的全部记忆，”Dumbledore沉默片刻后，用一种更加冷硬的口吻说，“那你应该清楚地看到，他对Lily的爱。他和你是完全不同的人，Tom，但被我逼着扭曲自己当双面间谍。现在他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我恳请你像毁掉我一样迅速杀死他，给予他最后的尊重。”

Voldemort的目光从肖像上移开，玩味地瞧着Snape因为大脑封闭术空空荡荡的眼瞳：“你的前上司在恳请我杀了你，Severus，你对此有什么感想？”

Snape索性闭上眼，拒绝Voldemort摄神取念视线的窥探。

“Severus拒绝发表感想。”Voldemort说，目光再度移向画框里充满厌恶注视自己的老人，“Dumbledore，我得说我现在想到了很多，包括但不限于你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我时用燃烧的衣柜恐吓我，在我在校时警惕打压我，并在我崛起之后建立凤凰社明里暗里的破坏我的计划。不过这些陈年往事，说出来毫无意思。我曾经以为你真的是个白巫师，Albus Dumbledore，直到你和Grindelwald的过往和你对Severus的命令告诉我你是个比我还会玩弄人心的骗子。你可以迎接你的末路了——Diffindo.”

Dumbledore的肖像被四分五裂，之后被厉火烧得干干净净，连灰都不剩下。

“Enervate.”

钉在墙上奄奄一息的Harry Potter因为Voldemort的复苏咒悠悠醒转，他一脸刚刚苏醒状况外的茫然，同时因为身体的伤口和疼痛而些微发抖——这茫然在看清脸色铁青的Snape和站在他身畔一脸冷笑的Voldemort之后彻底碎裂：“Voldemort，你打算干什么？！”

“打算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Harry Potter，”Voldemort端详着这个一次又一次险些将他置之死地的、被爱包裹与预言眷顾的大难不死的男孩，Dumbledore派系下巫师心中的救世主，“你不是凭借与我的魂器链接看到了我做的很多事吗，你也清楚我在冥想盆中看到了Severus给你的全部记忆。在我的魂器仅剩下你和Nagini的情况下，我确实不能杀你。Crucio.”

Snape目光空洞地看着他隐忍多年守护的男孩在Dark Lord的钻心咒下发出凄厉的惨叫，并全力运转大脑封闭术让自己显得毫不在乎——一丝一毫的情绪泄露都可能更加激怒他的主人，让他对这个倒霉的男孩做出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

“你猜你的魔药教授现在正在想什么？”Dark Lord一边享受着Potter在钻心咒下撕心裂肺的尖叫，一面看向身畔因为催情剂几乎要烧起来，但微微佝偻着身体掩饰生理反应的沉默男人，“我没法通过Legilimens窥探他的真实想法，但是我可以根据他过往的经历做出一些推测。他心疼你，恨不得代替你接受这Crucio的酷刑——他对此有丰富的经验，他不会像你这个被他保护的黄金男孩一样有点疼痛就叫的鬼哭狼嚎，他会一声不吭；他恨你，恨你没能完成你最后的使命，按Dumbledore说的那样被我杀死，从而让我彻底死去；同时他也渴望我能即刻进入他的身体，啜泣着在我身下高潮。”

Potter被Crucio折磨的摇摇欲坠的神智在听到Voldemort最后半句话后彻底崩塌：“什么？！”

“你不知道？”Voldemort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恶意十足，“自然，Severus被Dumbledore培养的很成功，他伪装的太好了。而我现在打算让你看到他真实的一面。”

他停止了咒语，在Potter因为Crucio喘息的时候转向他的奴仆，用冰冷的声音发出指令：

“Severus，跪到地板上，用你的身体取悦我。”

注：
Diffindo 四分五裂
Enervate 快快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