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93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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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战双:帕弥什 战双渡边 , , 指挥官
标签 战双指挥官 渡指 战双渡边
文集 指挥官快乐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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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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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9-1 22:06
- 导读
- *渡指
*我流哑指,私设众多,ooc
*虽然都是哑指,但是基本上不同的CP都属于不同的IF路线
*以及我挺想让哑指攻一把的,但是骰骰子总是扔到他受……基本上和他有关的CP故事都是骰子扔出来的结果……
渡边找到指挥官的时候,他正被一群遗忘者队友围着,蒙着眼睛和人比试枪械组装。比试结果并没有出乎渡边的意料,指挥官以压倒性的速度和熟练度轻松完胜他的对手。
当枪口对上对手的额头,指挥官摘下蒙眼的布条,扫了一眼对方还未组装完成的枪械,耳边还有其他人的惊叹和没有恶意的笑声。他放下枪,有点腼腆地笑了笑。
承让了。指挥官用口型说。
“不愧是渡边先生的朋友啊,真厉害。”
“简直就跟变魔术一样,一眨眼就把枪装好了。真不懂你这么厉害,天上那些人怎么就要抛弃你啊?……啊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这件事的。”
指挥官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接着他注意到大家目光忽然都看向他身后。
“哎,渡边先生!”队员们站起来,聚会的主角马上由指挥官转变为了渡边,大家都七嘴八舌地向渡边问好,无论是构造体还是人类,每一个人都带着真挚而崇拜的眼神看着渡边。
“渡边先生来找您朋友吗?”
“渡边先生您朋友他好厉害啊,我看以后就让他常驻我们遗忘者好了,别再让他到处跑了,外面那么不安全。”
“就是啊!如果有您朋友加入进来,我们遗忘者的力量一定又会壮大的。”
“这个……”渡边摸了摸脸,脸上带着点摸不准的笑意看向指挥官,“那就得问他自己乐意不乐意了。对了。”他看了看围过来的队员,“你们接下来还有事吗?”
“倒也没什么事。”
“那就去廷叔那看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毕竟晚上还有宴会,大家帮忙好好准备一下。”
队员们说了声好,马上就去找人了,留下指挥官和渡边两个人。
我也去帮忙?指挥官指了指自己。
“你不用,不过你到了该换药的时间了。”渡边说着对指挥官扬了扬下巴,“衣服怎么不系上,遗忘者基地条件不比你们空中花园,这样敞着,当心伤口。”
指挥官低头看了看自己,裤子倒是规矩地穿着,但上半身那件管渡边借的衬衫却一粒扣子都没扣上,大喇喇地露着里面的肉体和遍布其上的伤口。
没事。指挥官不甚在意,手势配合口型说,习惯了。
他这满不在乎的态度让渡边皱了皱眉,但碍于两个人之间仅仅是相熟朋友的关系,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回去吧,你得把药换了。”
指挥官跟着他往回走,可能他觉得刚刚的气氛有点尴尬,他主动打手势继续跟渡边说:……其实这样敞着比较舒服,不然磨得疼。
渡边扫了他一眼,风吹开了他的衣摆,胸前裸露在空气里的乳粒微微红肿,暗红色的痂附着其上。那天晚上,他自己为自己取下乳钉,他脸上没有任何屈辱或者愤怒的表情,有的只是拔掉装饰物时的疼痛带来的表情扭曲,好像除了疼痛,他对这种身体上的折磨已经习以为常。
那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又来了,渡边下意识说:“原来你也知道疼。”
指挥官:…………
指挥官说:我又不是机器,当然知道。
“你……”渡边硬生生地暂停了对话。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来自意识海的名为“生气”的情绪,他强迫自己不要再说下去了。因为直觉告诉他如果这个对话再继续下去很有可能变成吵架。他与指挥官之间已经经历过了一次冰点以下的关系——自上次他发送任务失败给哈桑之后,好长时间指挥官都不理他。本来就哑巴的人连手语都不跟他打,权当他是空气。要不是这一身伤实在是无法返回空中花园没办法和灰鸦小队队员交代,渡边毫不怀疑指挥官会在被他救回来的第二天就打道回府。
这种置气般的尴尬关系直到渡边把通讯器借给指挥官随便用随便他爱干嘛干嘛,才将将有所缓和。
那时指挥官虽然接过通讯器但也没有马上登陆自己的id去跟哈桑联系,而是主动跟他道谢,谢渡边救命之恩。
他说谢谢的时候用的是唇语,那两个字刚说完他耳朵就红了。
渡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画面:红着脸,欲盖弥彰地撇过头的指挥官,像个不认输的小孩一样窘迫又倔强。
因此,渡边也还不想就因为几句话就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一脚踹回冰点。
“晚上有宴会,你参加吧。”渡边换了个话题,这也是他今天找指挥官的主要目的。
宴会?
“严格来说是一场婚礼,遗忘者好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我们打算好好庆祝一下。你来吗?”渡边低头,却发现指挥官不知道为何停住了脚步,说话间他人已经落在了后面。
“罗斯?”
没有回答他,指挥官微微低头,像是有些发怔,直到渡边又喊了声指挥官,他才回过神。
抱歉……刚刚想事情想出神了。他有点欲盖弥彰地跟上渡边,手势和口型也变得相当地言不由衷:…我现在身上什么能当礼物的东西都没有,只身参加宴会什么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渡边说:“没有,你直接去就行。或者晚上等我一下,我们一起过去。”
……必须得去吗?
“如果你不愿意不去也没关系。”
指挥官低头,看着脚下被风吹走的细沙,半晌才慢悠悠地打了个手势:再说吧,让我好好想想……
渡边嗯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说不勉强,宴会他们肯定要玩的,你现在的身体还是以修养为主。
指挥官有些漫不经心地点头。
下午的时候,指挥官失踪了。
渡边正在和一部分遗忘者队员计划晚上婚礼场地的布置,听到灰鸦指挥官不见的消息,负面意义上的意识海波动再次包围了他。
渡边简直不知道该觉得头疼还是生气。
“您朋友还开走了我们一辆沙地越野载具。”同来报告的另一个队员说,“因为无法沟通……我们没拦住他……”
渡边有气无力地问道:“……大概多久前的事?”
“三五分钟吧。”
“……那他走不远,定位载具,我去找他。”
渡边别的不怕,但是唯独怕指挥官去找他的目标。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空中花园到底派给这位指挥官什么奇葩任务,但这家伙要是拖着现在这样半残不残的身体独自一人外出,找不找到人两说,别直接迷失在沙漠里,地球——尤其是这炎热的沙漠可不比温室般的空中花园,人鬼难测的沙尘暴很有可能就会要了指挥官的小命。
再说退一万步讲,就算指挥官运气好点找到了目标,就凭他现在这身体素质,他也完不成他那个该死的任务。
他找的任务目标的结果只有渡边给他收尸这一个可能性——搞不好还是破破烂烂的碎尸。
渡边有些心累地闭了闭眼,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缓存一样的思绪清出意识海。
总之得先找到罗斯这个小混蛋,后续的问题再说。
为了能快速追上指挥官,他也找了一辆载具,跟着显示出的坐标离开了绿洲基地。
没走多远就迎面遇上了指挥官,渡边把载具一甩,横在了指挥官开的车子前面,迫使他停车。
渡边从载具上跳下来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等指挥官给他一个解释。
指挥官直接指了指车后面,他拉回来了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集装箱,但造型令渡边认出来这是空中花园的东西。
指挥官看着还挺高兴,对渡边说:刚扔下来的,住宿费和医药费。
渡边想说不需要,谁要你们空中花园的施舍。
指挥官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接着又说:放心吧,我特意嘱咐过了这上面没有空中花园的标识,里外都没有,你直接说是我抢的就行。而且就算你不想要身为首领你也得考虑大家不是,没有人会嫌弃物资多。更何况这是我自己掏钱买的。
“你?”
算谢你救我。指挥官说,我不想欠人情。走啦走啦,回去。
渡边只好回载具上,和指挥官并排开回了绿洲。
当然回去他没说这集装箱是指挥官抢的,只说是和其他游荡者买的,结果当大家打开物资箱看到满满一箱物资的时候,不由得对指挥官的采购能力肃然起敬。
指挥官偷偷跟渡边说能跟游荡者买得到这么多就有鬼了,你还不如说是我抢的。
渡边:就现在的你?
指挥官:…………
指挥官:好吧,四舍五入也确实是买的,没毛病。
大家整理物资的空档渡边又问了指挥官:“晚上你参加宴会吗?”
指挥官正在翻吃的,听渡边这么一说他的手顿了顿,半天才从食品堆里面拿出一盒牛奶。
……参加。他打开牛奶的封口,回了渡边一个手势。
因为有了指挥官支援的物资,这天晚上的宴会空前的热闹。
新郎和新娘是在与感染者战斗时相识的,新郎一方是一队被抛弃的游荡者,在与渡边他们共同战斗之后加入了遗忘者阵营,然后新郎新娘相识相爱。
这是一次难得的不需要战斗的和平期,于是大家提议干脆就为这两个相爱的人举办婚礼。
指挥官没正经参加过什么婚礼,对一切都感觉到新奇。他准备了送给新娘新郎的礼物,是一架子弹壳做的飞机造型的工艺品,下午把物资拖回来之后他就躲到没人的地方仿照渡边的飞机做了这个小东西,好在他动手能力并不差,赶在婚礼之前将小飞机做完了,还加了个底座。
新郎新娘都很喜欢这个工艺品,新娘是个热情而奔放的姑娘,而且她看着指挥官越看越觉得像自己的弟弟,喜欢劲儿一上来,直接搂过指挥官就亲了一口。
指挥官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扮的如此漂亮的女生亲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他一下子从脑门红到脖子根,肉眼可见的热气从他头顶蒸腾出去,整个人都傻了。然后他在大家善意的笑声中被渡边拉到了一边。
渡边解围道:“好了,你们别逗他。”
“哈哈哈,毕竟这孩子太好玩了嘛,讲真小罗斯你真的不考虑留在遗忘者吗?”
指挥官浑浑噩噩的,看着新娘宛若秋水般的眼眸下意识就要点头,结果一下子被渡边按住了脑袋。
“别闹了别闹了,别忘了这可是你们的婚礼,流程还要继续呢。”渡边挥挥手,推着指挥官的肩膀走出人群,他的同伴还在后面调笑,说渡边把小朋友看得可真紧一类的。
“他们没有恶意。”渡边递给指挥官一张手帕。
我知道,谢谢。指挥官用手帕擦掉了脸上的唇印,他把手帕仔细叠好塞进口袋,回去会给你洗干净的……顺便,新娘很漂亮。
“是的。”渡边说,“能看出来你的魂都要被她勾走了。”
指挥官的脸又红了: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渡边笑了一声:“开玩笑的。不过我们遗忘者的姑娘确实漂亮又强大,不输给你们空中花园任何人。她们都是真正的战士。”
……这个时候就别比了吧……
他们又一次回到会场。
整场宴会的气氛已经达到了最高潮,新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吻了新娘,然后他用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声音宣誓他会和新娘生死与共,也会和她一起为他们未来的孩子拼搏出一片美好的未来。
鲜花的花瓣被抛洒到两个人的头顶,美酒从高脚杯塔的顶端瀑布般流下,人们庆祝爱情,歌颂生命,在无比快乐的氛围中畅饮高歌。
唯独那个来自空中花园的指挥官,在新郎宣誓的时候突然脸色苍白,他后退了几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
渡边找到指挥官的时候,他坐在白天偷开出去的载具的车顶,抱着膝盖望着星空发呆。
“你怎么跑出来了?”渡边说,“刚刚到处都找不到你。”
指挥官还在发呆。
车子摇晃了一下,渡边抓着车头边上的把手,轻松爬上车顶:“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指挥官往旁边挪了挪,给渡边留了个位置。
“有人说你脸色很不好,你别逞强,是不是伤口发炎了?”说到伤口,渡边变得严肃起来。
真的没有。指挥官说着撩起衣摆给他看,都好好的,为了防止衣料摩擦,他还在双乳上贴了创可贴。
渡边:“……”
渡边:“抱歉……”
指挥官放下衣服,又把目光放远。良久,他叹了口气,回头看渡边。
渡边,一个人的诞生……会是因为爱……吗?
“这……”
指挥官却笑了笑,打着手势说:我就是随便感慨一下罢了——
“你不认为是爱吗?”
指挥官脸上的笑容像瞬间凝固了一样,他有些讪讪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就算一个人带着爱与祝福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他在心里却对自己说,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我。
“一个人的诞生或许不被期待也不被祝福,甚至可能不存在什么爱。”
指挥官忽然感觉一只手轻轻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羽毛似的轻柔触感落在他的额头。
“但是爱是可以收获的,在现在,在未来,无论是你还是其他人。”渡边说着,又一个吻落下来,这一次它落在了指挥官的唇边。
“只要你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