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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型 盗墓笔记 刘丧
标签 盗墓笔记乙女向 盗笔bg 刘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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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8 11:05
我的右肩胛骨上有一个疤,刘丧留下的。
事情发生在我们在一起后的半年,夹喇嘛的那个人办的一次酒宴上。那时刘丧和吴邪他们刚上来不久,在营地冲了个凉把身上的臭气洗了就过来了。我和刘丧因为工作的事情整整一个月没见,过几天他又要出去,这次机会难得,他也就把我叫来一起吃饭了。
不巧的是,我坐车过来的时候那个滴滴司机没找着路,硬是绕了半个小时的路。等我到那,饭局已经开始,狭小的空间,十几个人走来走去,格外拥挤,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坐的位置,却发现和刘丧隔了整整一个桌子,我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后脑勺。
饭不怎么好吃,吃得我没滋没味。对面的那个大哥总是晃来晃去,挡住我的视线,我只能低下头给刘丧发消息。
“我在你后面。”
我看见刘丧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笑了笑。
手机“叮”了一声——
“怎么坐在后面。”
“没位置了【大哭】”
半天第二条消息也没来。我抬头看看,发现来了一个纹身大汉到刘丧他们那桌来敬酒了,那么大一个人,痛哭流涕的。刘丧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勉强可以看见他的侧脸。脸颊与上次见面相比又凹陷下了些,灯光下显得肤色更加黯淡,人异常憔悴。
“早点休息吧”我发了短信过去,看着他低下头在桌子下面打字。
“再过会”
我看着一个人又一个人来敬酒。吴邪最近吃药不能喝酒,胖子想帮他代劳刘丧却一把抢了过去,一杯又一杯。胖子戳戳吴邪,给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吴邪看了过来,指着手机皱皱眉。
我低头看,吴邪发来一条新消息。
“疯了,谁都不听,一直在喝。”
“你和他说,就说我说的,早点休息。”
消息发过去的没一会,我就看见吴邪拍了拍刘丧的肩膀,低声说了句什么。他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我以为他终于回心转意了,谁知道他转头继续喝。我当时就火了,这人怎么这样,好话不听,到底要干什么!无奈我坐的位置并不好移动,否则我早就冲过去拉他耳朵了。
临近十点,酒宴上的人才算陆陆续续地离去,我勉强才可以走动。走过去的时候吴邪问我要不要帮我把刘丧扛回去。我一看胖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塌在小哥的肩上,再想想吴邪这脆弱的小身板。算了,我可以把他弄回去。我说。
“你确定?”吴邪难得地对我发出了疑问。
“没事,你赶紧去吧。哎哎哎,胖子——”
胖子又吐了,吴邪跑过去照顾满嘴胡话的胖子了。我推开前面的人,总算挤到了刘丧的座位旁边。他可以说是端坐在那里,除了两颊微微泛起的红晕与平常无异,身边还有个人跪在地上哭着给他磕头感谢。
我走过去扶起这位小兄弟,把周边的人都打发走了,坐到刘丧旁边,他才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可以走了没。”我耐着性子问。他冷着脸点了点头,站起来,晃悠悠地又倒下。
看到他这样子我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可是他似乎连瞪我的力气都没有,靠在我的身上,软绵绵的,脚下一滑似乎就可以摔在地上起不来。
等坐进出租车,冷气一吹,我才意识到他的身上是有多少烫。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像被筛选过,几缕撒在刘丧的脸上。他微微睁着双眼,头靠在窗户上,似乎盯着窗外出神。
我让司机师傅把空调调了调,脱了他那件冲锋衣垫在他的头上,好让他枕得舒服些。
我本来以为他已经睡着了,还想着待会把他弄到房间去要请保安帮忙。谁知道车一停,他就直了身,开门就往外面走。我急急忙忙跟上想扶着他,却被他一把推开手。
我告诉自己不能和一个喝醉了酒的人赌气,跟着他上了电梯,帮他按了楼层,让他跟着我进房间。
“给你带了衣服,你要不要洗洗换掉?”我蹲下来从行李箱里把他的衣服翻出来往后递,等了半天也没人来接。我有些疑惑地回头,发现他还站在那里,一步未动。
“刘丧?”我皱着眉问。
刘丧微微低头看着我。
他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一口咬上我的肩膀,我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牙齿嵌进我的肉里的感觉。我被他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再加上被行李箱一绊,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吃痛地喊了一句 刘丧像是没听到一样,开始沿着我的锁骨开始噬咬,就好像发了狠要把它从我身上扯下来一样。
“操。”我感觉到我流血了,这东西牙齿不是一般的厉害,当时除了气愤没有其他的想法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拳头向他挥去,重重地砸在他的肚子上。听见他闷哼一声,我还以为他会松开手,谁知道他更加像发了疯一样。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刘丧的力气可以这么大,不过想想干这行的没有点力气还真干不了。我被他从地上扯起来丢在了床上,脸朝床。那声脏话还没有说出口,刘丧就反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感觉他弯了腰,因为他湿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后颈,手掌在我的侧颈摸索。刘丧用膝盖压住了我的双腿,原本在侧颈的手一路下滑,脱掉了我的长裤。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那时候我真想哭,不是因为害怕,是说不清的感觉。
捂住嘴的手松开了,我以为我可以歇口气反击,可当湿湿热热的舌开始舔舐我的脖颈时,刚才所有的一鼓作气全都无影无踪。
他画着圈,细心、一丝不苟地,像只猫舔舐自己的玩具那样,不紧不慢。我已经无力挣扎,只想缩成一团,哀声请他放过我。这时候我明白,刘丧的意识是清醒的。他知道如何让猎物入网,去臣服。
刘丧的手有些粗暴地按揉着花心,好像他真的心在此,我也以为是。他动作停下,我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谁知下一秒,随着大腿被扒开,他就那么挤了进来。甬道不够湿润,那就靠刺激来分泌。几乎是同时,他咬上了我右侧的肩胛骨,不知是痛感还是快感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床单上,变成一片显眼的水渍。
好可怕。那一瞬间我只有这一个念头。
我看不见背后的景象如何,隐隐约约感觉到有液体在流淌。下身的酸胀感和抓不住的快感彻底淹没了我的感官,我甚至感觉不到背上伤口的痛。我没注意我的声音什么时候从咒骂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断断续续的颤音,变成止不住的抽泣,最后变成祈求。
刘丧已经疯了,疯的彻底。
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峰,而后的跌入寂寥让我几乎要抓狂。明明知道支撑点在那里我却无法靠近一步,伸手却远在咫尺,遥不可及。
刘丧最后紧贴着我释放出来,伏在我身上半天没有动静。我总算从恍惚中回过神,一想到刘丧今天这个发了神经的样子就火大,转身想把他推下去,却发现他靠在我的背上,哭了。
“刘丧?”我拍拍他,有些不明所以,要哭也是我哭才对啊,更何况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在我面前哭过。
我翻了个身,让他脸正对着我。刘丧的眼睛红红的,汗水濡湿了他的衬衫,隐隐约约露出一只麒麟来。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刘丧的嘴小幅度动了动。
“我差点死在下面。”
我想在这次之前他经历的九死一生多了去了,怎么就这次反应这么大呢?
“队伍里的一个人替我挡在前面,死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擦掉了眼泪说道。
“你不可能保护全部人的。”我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但至少你保护了其他人,对吗?”
刘丧缓缓地点了点头,似乎缓过来了。可是紧接着,我看见他的唇开始微微颤抖,然后他背过头,抹了一把眼睛。
“那个人死之前让我把他的遗物带给他的家人。他还给我看了他们的合影。那么小的孩子啊,就再也没有爸爸了。”
我似乎有一些明白刘丧在为什么难过了。
“我出来以后,一直在想,要是哪一天我死在墓里,吴邪他们会怎么和你讲。”
我不知道怎么再开口安慰他,只感觉眼睛有些湿。我们就像沿着悬崖边前行,哪一天一有不慎,就会滑入万丈深渊。能在这一条路上走得久且远,最终可以安全到达彼岸的人少之又少,我和刘丧绝对不是其中之二。
刘丧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鼓起了所有勇气,说道:
“你们让我变得脆弱了……你,吴邪,胖子,小哥,坎肩……我不怕死的,真的。”
他发最后一句话像是在说服自己。咬着牙关吐出那几个字后,他望向我,说:“刚才真的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
我及时抱住了他,让他的那声呜咽藏在了我的颈间。我应该允许他有懦弱的一面,刘丧需要独自面对的东西太多了,有时候需要宣泄面具下的真实情感,憋太久最终只会变成怪物。
洗澡的时候水泼在我背后的伤口上,我忍不住吃痛地“嘶”了一声。对着镜子,我看见了我右肩胛骨上一个半月形牙印,在光线下,红色的血液还泛着光。
刘丧起来从箱子里找到了碘酒,给我上了药。“可能会留疤。”他说的时候语气无比愧疚。
他的发丝很柔软,扫在我的背上,消毒带来的痛感似乎减去了大半。即将到来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未知数,我们不敢料想前面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或者是自己会变成怎么样的人。不管怎样,我们现在还活着,有朋友,有爱人,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