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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咒术回战 五条悟 , 夏油杰
标签 咒术回战 , 五夏 , 五条悟 , 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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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4
37
2021-12-31 01:27
- 导读
- 2020文補檔
ABO/AO、夏油第0卷存活if
夏油傑沒想過自己還能再次睜開眼睛。
硃砂裡的雄黃和磷灰石氣味勾起曾被遺忘的記憶,四周貼滿符咒的狹小空間在還是學生時來過幾次——當時只是參觀,尚未開始授課前摯友與同學四處張望了一下,隨即馬上表示無趣地起哄翹課,卻被剛進門的夜蛾逮個正著,原先用來給秘密死刑犯人準備的椅子被他們三個排排坐好,一堂理論課變成了一個下午。
完全是被牽連的啊......
過去沒用上正圖的椅子這次發揮真正用場,夏油傑並沒有讓自己沉陷於記憶中太久,長時間維持同姿勢令他感到兩臂痠疼,但也就這算不上舒服的感受,他意識到理應不存在的肢體已被治癒,甚至恢復原樣。
「我該說謝謝?」他始終低著頭,從睜眼後視焦一直集中在地面上的其中一張符咒。除去雄黃與磷灰石的味道,他能清楚嗅出一股若有似無卻熟悉到幾乎刻印進靈魂的氣味,於是開口嘲諷:「我都不知道現在咒術界喜歡保留完整屍體。」
咒術界當然沒保留完整屍體的習慣,但若咒術師能保有完整屍體死亡,絕大機率會被拿來解剖研究......這麼一想,擁有咒靈操術這樣罕見術式的術師確實有被恢復軀體的價值。
密閉空間裡唯二的另一人沒把這句調侃放在心上,超過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反坐在椅子上,藍色眼睛隔著墨鏡直盯著犯人的腹部,從對方還未清醒前他就這麼看著了,視線不曾移開。
夏油傑沒得到任何回應倒也不意外,他們倆曾經是親密無間的摯友,更甚者是再上一層不容易解釋的關係,中間經歷過這麼多事,連生死交關的事都發生了,確實一時半會兒不曉得該說什麼......
但還是會覺得悶呢。
活動一下頸項筋骨後,夏油傑總算抬起頭。他的雙手被限制而無法移動,但稍稍調整坐姿倒還做得到,他挪動臀部,好讓自己的背部能靠在椅背上伸展,這舉動舒緩了一些僵硬的不適,卻也讓軀幹核心更加展示在對面的人眼前。
「幹嘛一直盯著肚子看?裏頭可沒你想的那東西。」
這話終於讓五條悟有些反應了,他把視線從夏油傑的腹部移開,想從對方臉上判讀這句話的真實性。
「曾經有嗎?」
「當然......」拖長的尾音像極了狡猾狐狸的尾巴,「沒有。」
才怪!
五條悟不動聲色地把心裡的反駁和氣憤掩藏,儘管他想像過去一樣一言不合就與對方交鋒,但還是試圖拿出高專教師應有的成年人態度溝通。
「執行治療的可是硝子,你覺得她會疏忽任何異常?」
「嗯......除了一大半身體被削掉後又恢復原狀,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麼比這更奇怪的了。」
夏油傑表現出一副獨有的凜然模樣,確實有幾分像被誣陷的不知者,但看在五條悟眼裡全然是故作姿態。
當然,即便是五條悟,也並非每次都能抓準夏油傑的想法。
短暫的沉默過後審問方放棄直搗核心的問法,五條悟站起身將椅子往對方方向移動得更近一些,坐下前微彎身體的姿勢讓陰影幾乎要壟罩被束縛的犯人。「你不覺得該給我一些解釋嗎?」
「悟好閒的樣子啊,不是教師嗎?」
「托你的福,學生不是靜養就是返鄉休假。」
「是嗎?那學校沒事做了?」
「學校壞了一半在整修,其他人還在開會討論對你的處置。」
夏油傑故意把後面那句話省略,露出一個受寵若驚的虛假笑容,「還真的要感謝我呢,不用上課了。」
「傑!」
不配合的敷衍態度著實讓五條悟氣憤,充滿怒氣的叫道聲伴隨著絲毫沒有掩蓋的爆發,迎面撲來猛烈氣味讓夏油傑頓時收去笑容,那早被自己殘忍破壞的地方隱約傳來灼熱,從清醒後一直表現出的從容不迫終究產生了裂痕。
「你說是硝子治療的,她做了哪些?」
夏油傑的語氣不複剛才那樣充裕,歛去笑容的表情與當初在新宿分道揚鑣時近乎略同,這讓五條悟更加確定眼前的人肯定對某些事情有所隱瞞,於是他伸出手指點了點後頸。
什麼話都沒說。
卻什麼都解釋了。
被反綁在身後的手攥得死緊,陣陣灼熱擾人心神,夏油傑下意識放慢呼吸,徒勞地想減少對方的氣味進入自己感官。
他沒再開口說話,所幸五條悟也沒有,寂靜裡時間仍在流逝間,至少能收起剛才的一時失態,重新整理好情緒去面對接下來可能的剖心掏肺問答。
「行吧,我就當現在咒術界是真的喜歡『完整無缺』的屍體......至少上面的人喜歡。」
「你也不算是『完整無缺』吧。」
這是一個肯定句,同時也是陳述,五條悟在語落後清楚地看到夏油傑臉上露出了別有深意的表情,他想起剛才對方故意拖長尾音的回答,和不久前家入硝子於治療後與自己的談話,心裏的躁動霎那無法控制,連帶著空氣裡的信息愫也紊亂起來。
首當其衝的仍是夏油傑。
令人抓狂、痛恨、懊悔、難以忍受,以及渴求的慾望瞬間充斥全身,血肉體膚心智神腦被迫失去自主,進入僅留繁衍意識和行動的狀態......簡直和猴子沒有兩樣。
夏油傑緊咬牙,頰內一處脆弱的嫩肉被嗑破,刺痛和鐵鏽般的血味讓他不至於輕易棄守理智,憶起當初自後頸蔓延全身的劇痛與堪比地獄的折磨,抵抗原始本能已然不再那麼艱難,甚至還能維持那個讓對方心煩意亂的笑容。
「悟這樣......很不像話喔。」
被指責的男人這才意識到夏油傑的蒼白臉色,他想起這人不久前還在搶救中,以及黑髮掩蓋下的,慘不忍睹的傷疤......
幾乎要淹沒整個空間的壓迫頓時收斂,夏油傑在得以恢復正常呼吸節奏後發出感慨,「欸?真溫柔?」
典型得了便宜還賣乖。
五條悟實在想不透,究竟是高專那個總把正論掛在嘴邊的摯友是真正的夏油傑,還是身穿袈裟,狐狸一般蠱惑信眾的教主才是他?
五條悟沒打算繼續探究,他取下掛在鼻梁上的墨鏡,一邊把玩著,一邊克制自己不去看對方,免得被那肯定隱瞞著什麼的笑容氣死。
「回到正題吧,為什麼破壞自己腺體?」
「噗哈!」
事實證明,即使沒看到夏油傑的臉,也會被他刻意發出的笑聲氣死。
充滿怒意的藍色眼瞳狠狠瞪向對方,一直努力維持的成年人氣節最終還是破功,與高中時相去無幾的霸道任性神情,實實在在讓夏油傑感到加倍好笑。
「你笑什麼?」愈發誇張的笑容讓五條悟幾乎咬牙切齒,要不是至今處置尚未確定,他肯定衝上去在對方好不容易修復好的腺體上狠狠啃上幾口,讓那笑聲變成氣急敗壞咒罵......或者呻吟。
「哈、沒......沒什麼......」夏油傑輕咳了一聲,好一會兒才讓自己從久違的愉悅中恢復,但臉上依舊帶著調笑。
「你到底在笑什麼?」
這個問題還真是耳熟,基本上與當初在新宿決裂時聽到的差不多。夏油傑保持面上的笑容欣賞對方心智似乎倒退十年的模樣,語態悠哉地開口:「我還以為自己的身分應該是被審問的犯人。」
「你是。」
「但悟好像在追問前女友為什麼要分手。」
「......」
「而且還問為什麼分手後要把送的東西都丟掉。」
「......」
什麼前女友?!
明明就已經做過標記結成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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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性直接破壞,非術師的話早就廢了。」
「標記是透過腺體注入信息素,腺體受損,標記絕大可能也會失效。」
「對了,生殖腔有後天的機能受損。」
「可能是腺體損壞造成的後遺症,但我不能保證,你自己去問。」
家入硝子雖然能用反轉術式治療殘破軀體,但Omega狀況特殊,夏油傑又是術師中僅有的一名咒靈使,她無法斷定這個人是否適用自己所學知識中的任何療法,只能選擇修復殘軀及造血,至於那些非戰鬥造成的異狀,也許該讓五條悟自己去解決。
事實上,在給夏油傑治療前,她完全沒想過對方方竟然不是alpha或Beta。
高中三年期間五條悟和夏油傑號稱最強,六眼、咒靈操術、年輕、實戰經驗豐富,他們確實有自傲的本錢。五條悟早在七歲那年就確定是個alpha了,大多數人認為物以類聚,夏油傑即便不是alpha也會是Beta,卻沒想到瞞過了所有人,乃至於當五條悟在處置會議上提出『我應該有權對結成番的伴侶提出處置建議吧』時,所有人的反應會是那樣不可置信。
要不是打不過,說不定大家還要針對這爆炸性發言懷疑是否共同犯罪。
而身為這兩人當年的班主任,夜蛾正道肯定是頭痛程度最大的那個,心想問題兒童即使過了將近十年也只是變成問題成人罷了。
「什麼時......你確定?」他本想問什麼時候結成番的,但想想還是算了,一點也不願知道自己的學生是不是在學校裡做遍了任何該做和不該做的事,或者在夏油傑離開後,兩個特級私通往來了多少次。
可即便老是因為這兩人而受氣的東京校校長不想知道,當事者卻絲毫不在意,直接擺明指出對方離開高專前就已經做過標記,但他沒提到這幾年確實還碰過幾次面。
如果知道可能連孩子都有的話大概會爆氣吧......
一閃而過的字詞讓五條悟想起還在牢房裡的人,他估算了一下,距離家入硝子預測可能清醒的時間也沒剩多久,於是起身離座。
「記得我應有的權利。」落下的聲明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
五條悟步速平穩,但步伐比一般人大,要走到羈押夏油傑的牢房根本花不了多久,可也導致他在抵達目的地前都還沒想好該怎麼問審,好在對方尚未清醒,他得以坐在椅子上慢慢思考。
不過沒想到即使過了九年,當教師也有一短時間了,口齒伶俐的程度竟然比不過對方。
分明是狐狸教教祖,盡會戲弄人。
「難道不是嗎?」夏油傑瞇起的眼眸帶著笑意,話語裡字字句句都是調侃。「悟要問我的應該是有沒有救援,或是還有沒有羽黨之類的,而不是關心我對自己的身體做了什麼吧?」
確實應是如此,但他可是五條悟,有沒有人來救援、或是尚有羽黨,身為主謀同時也是最難搞定的夏油傑已經被制伏,其他人他又怎麼可能放在眼裡。
而對於這點,夏油傑也是再瞭解不過的。
但他就是不想順著對方的意。
靜謐空間裡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五條悟不確定上層究竟會對眼前的人採取什麼樣制裁,但他相信至少在自己表態過後絕對保有一定的影響力,他有的是時間跟這些人耗,當然包括夏油傑。
「你覺得那些對我來說有什麼......」
「等一下等一下!這是在變相調情嗎?好肉麻!」
重要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被高呼打斷,看著對方明明身處劣勢卻一點自覺都沒有的模樣,五條悟是真想把他擰在地上揍一頓。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
「本來以為應該要死了卻又活過來,總得讓我適應一下啊。」
......這算哪門子適應?
過去兩人在爭執時,夏油傑才是那個被言語刺激後提議以武力解決問題的人,如今倒是反過來了,是不是該歸咎於經營宗教必經的心態成長?不然如果老是受到刺激就想開打,要怎麼跟信徒傳受教義?
要是知道對方在推測什麼的話,教主大人大概會反駁『沒有喔,沒用處或不順眼的話會直接直接幹掉喔。』
「......我有很多時間跟你慢慢談。」
「嗯,剛剛知道你們現在很閒了。」
「在處置下來之前,問審和監視由我負責。」
「讓舊識負責這個,上層有點癡呆啊。」
「不想知道原因嗎?」
「不想。」
五條悟才不理會他的拒絕。他起身步至夏油傑後方,伸手撩起遮蓋住後頸的黑髮,手指指節輕觸著慘怖傷疤,在感受到對方下意識緊繃的反應後,執拗地繼續道:「因為我是五條悟。」
-是你的標記所屬人
夏油傑聽出了言下之意。他努力組織言語,想和之前一樣用無所謂的態度去反擊這些言論,但這次確實笑不出來。不會有人想與六眼為敵,即便自己引起咒術界撻伐,身為五條悟『曾經』標記過的Omega,上層在做任何制裁前還會顧慮到這個被譽為最強的男人
「......他們相信我是Omega?」
「他們相信硝子。」
「這麼說也是。」夏油傑忍耐著被指節磨蹭的異樣感受,說不上糟,但身體的不排斥才是令他煩躁所在。
「那硝子沒告訴他們腺體壞了?他們不知道標記早就失效?」
家入硝子當然沒告訴他們,當時這個醫師甚至沒親口說出夏油傑是Omega,她不過是在五條悟道出驚人發言後,在所有人探究的目光裡選擇沉默罷了——沉默,不否認。
五條悟早有預料他會這麼問,但就算標記真的失效了又何妨?他收回指節改以溫熱的手掌覆蓋,彎下腰將唇覆在與手接觸的頸側,好讓夏油傑能清楚聽到自己的帶著宣示的發言。
「腺體損壞是過去式。」
他能再標記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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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響起的時機非常好,噴灑在皮膚上的溼熱吐息讓夏油傑以為對方會當場咬破腺體。一但Alpha的信息素注入,即便理智不允許,身體仍會進入強制發情,而隱伏許久的發情熱幾乎與高中第一次經歷過的一樣猛烈,當年尚且無知,完全是拋棄理性放任自己在摯友身上予取予求,清醒過後的尷尬至今都還一清二楚,他現在唯一慶幸的是自己已經離開牢房,畢竟那貼滿符咒的地方實在一點情趣也沒有。
夏油傑跨坐在五條悟別常人的高大身軀,將自己釘在發育過於良好的器官上,雙手抵著健壯腰腹恣意起伏著。他釋懷地想著反正終究是要被操,何不放縱自己好好享受一下,況且那雙藍色眼睛裡的壓抑讓他熟悉地想笑。
他可沒看漏對方進房時朝大腿注射藥劑的行為。
「......打了抑制劑啊......在擔心什麼?」問話裡夾帶著濕黏的喘息,他意有所指地開口:「重蹈覆轍?」
五條悟明白對方想表達什麼,他當然沒忘記過去曾有過兩人同時陷入發情後荒誕無度的一個禮拜,以及一週後堪比連續執行十個特級任務的全身痠痛及曠課報告,但他一個字沒來得及說就被身上肆無忌憚的男人激得伸出雙手,只能一邊扣著忘形搖晃的腰桿享受久違快感,一邊心裡抱怨對方宛若野獸般的交媾行為。
「還有件事提醒你,腺體修復後有很多不確定性。」
「包含發情程度。」
沒說抑制劑起不了效用啊硝子!!!!
強烈的熟悉氣味讓五條悟跟著逐漸失控,發情異常的Omage和抑制劑失效的Alpha,房間裡充斥著淫靡聲響與氣味,他們用熱汗及液體浸濕被褥,用每一次衝撞迎來享受,若是撇除雄懷壯志的大義實踐,夏油傑承認和五條悟做愛確實是件愉悅身心的事。
「算了!隨便啦!」伴隨著自暴自棄宣言,五條悟雙手使力將對方的腰提起,將之翻身壓制,他將鼻尖與唇湊到被汗水沾黏著髮絲的頸脖間,在徹底放縱之前還有些事必須先說明白。
「裁處方式確定了。」帶著汗水的手游走到夏油傑下腹,稍微使勁便能感受到對方受激的顫抖與緊縮,於是壞心地俯身在他耳邊蠱惑著,「身為我結成番的伴侶,在你為五條家生下孩子前,死刑執行時間無限延長。」
「......」
「對了,你生殖腔機能受損,沒辦法生呢。」
「......」
-end-
後續:
夜蛾正道收到五條悟的假條,期長一個月,假由是Omega不願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