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740656
-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ff14 暗黑骑士 , 骑士
标签 FF14 骑士 暗黑骑士 白黑骑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读心
-
933
15
2021-1-4 02:07
- 导读
- 懒得补全医学检查内容了,就这样吧
我是一名普通的骑士,由伊修加德神殿骑士团任命,自与邪龙的战争结束后,便一直在基层街道工作。
今天是休假后的第一天工作日,也是我接受新指令的第一天,新的一天从整理房间开始,整理床铺,打扫卫生,宿舍消毒,吃过简单的早餐后,穿戴整齐,佩戴武器,便投入到这新一天紧张而又忙碌的工作中。
上午,首先来到监狱门口接管改造犯。据文件显示其为一名身负若干重罪的累犯,职业是暗黑骑士,如溯回教皇厅时代,此等异端应该立即予以处死或者决斗裁判,但上议院议会长艾默里克大人认为,过去时代的律法放如今尚有商榷余地,于是此名重犯的刑罚将在一定时间内重新议过,但在此期间,为了让他充分意识到其过去行为对社会公众安全造成的妨害,责令其必须进行社会义务劳动,细节即是在下官的监管下参与街道安全巡逻。兹因尚未悔改,初期整个过程中必须予以束缚。
监狱官为我详细介绍并展示了加隆德厂出产的押解用手铐的使用方法,这是一种禁锢犯人双手并阻止其魔力蓄积运行的工具,一端连接犯人被束缚的双手,一端连接看守者的手腕。通常来讲,这种对被与犯人想链接的人员有一定危险性的押解手段需要多人参与才会更加安全。但一,这是义务劳动,目的是最终归还社会;二、犯人虽被解除所有武装但仍有一定危险性;三、这是一项试验运行的新制度。故此,上级将此重任委任给了下官。
在搜身后,犯人替换完提供给他的平民服饰,接受手铐束缚后,监狱官把他与我拷在了一起,告知了犯人他的权利与义务后,又告知了他只有在晚间回到了监狱才能解除手铐,犯人并没有对监狱官的任何话语予以回应。临走时,监狱官又交予了我犯人的相关身份证明文件。
随即,我带领原为暗黑骑士,现为改造重犯的犯人来到了我所管辖的街道口,查看交接执勤岗对本街道进出入人员,车马的登记情况。
伊修加德的发展、重建、复兴过程中,总有不法分子妄图蹚浑水谋取利益。在巡逻中,我责令在白天非规定时间站街拉客的服务业人员整理衣装,开处罚单;阻止了两只冒险者小队当街斗殴,并开处罚单;遇到了扒手当街行窃,跑步抓捕了扒手并将其扭送执勤岗。
在此过程中,我与改造犯仅进行了一次对话。
“能不能不要扛着我去追小偷,我跟得上。”
我权衡了改造犯妨碍我执法的可能性与改造犯作为暗黑骑士的身体素质后,点头表示了同意。
时间在忙碌的工作中流逝,午餐时间到了。
午餐必不可少,因为这能保证下午继续工作的精力。我在最近的餐站购买了两份俄刻阿尼斯炸肉排,迅速地解决了自己的那份后,我拆开了一份新的刀叉,切割改造犯的那份并示意由我来将午餐喂给双手不方便的他。
他显得大为震惊,“不,我可以用一只手自己吃。”
我告诉他,接下来的工作十分紧凑繁忙,不可能让他使用这种没有效率且别扭的方式慢慢进食,而且他的双手链接我的一只手腕,他进食时要牵动我的手,我身为当职骑士,断不能容忍这种主动性交由犯罪分子的方式。
“那我这顿饭不吃了。”
改造犯表现出了负隅顽抗,我内心非常愤怒,但知道自己要耐心对待改造中的犯人,于是我对他循循善诱,人不可以浪费粮食,如果他不吃,我就用灌食器给他硬灌下去。
“……不浪费你也可以吃啊!”
冥顽不灵,我告诉他我点的餐量是完全根据我们双方的身体情况来的,一顿的量够我七分饱,再多达到饱食的量会影响我的思考与反应速度,他如果继续对我进行这种腐蚀教唆而不是接受我的喂食,那我将不得不立刻根据自己的判断终止他的义务劳动,将他送回监狱。
根据我对监狱的了解,在上议院议会长艾默里克大人关注到这一块的情况之前,监狱内基本维持在龙诗战争的水平,环境极度恶劣,犯人的健康与生命得不到保障,还随时会被狱卒剥削,所以在被我喂食美味的俄刻阿尼斯炸肉排与回监狱牢房的选项之间,改造犯终于还是选择了前者。
只不过我认为监狱生活可能已经削减了此名改造犯的一部分健康,在我喂食的过程中,改造犯不断出现诸如磨牙、全身颤抖,面部潮红等涵盖神经、内分泌、胃肠道等病征,我决定在以后的报告中提及此点,呼吁对边缘人群的人道关怀。
用餐后我继续投入繁忙的工作,我所管辖的这个街道在龙诗战争期间犯罪率便居高不下,状况层出不穷,新时代来临时,我们必须针对过往车马人员进行严格的登记,严守执勤岗,切断走私路径,清除犯罪温床,早日赢得这场对腐朽旧时代的战争。
在下午我处理的特殊状况包括但不限于带幼童寻回了粗心的母亲;阻止了个人的非法麻草交易;调解了夫妻互相用书本和书本殴打的家庭纠纷。
期间由改造犯发起了对话,他表示自己需要洗手间。
我提高了警觉性,表示可以,但需要全程在我眼前。
“你是和玩幼童的圣职一样的变态吗?这怎么能让你看!”
他对一部分圣职进行了诽谤,对我进行了羞辱,我则耐心对他解释,如果他不在我面前如厕,那我就无法保证他没有在我看不见的时间里把他不该拥有的东西放在他不该放在的地方。
“什么?”
我在他困惑的表情中寻找演技的影子同时告诉他,如果他坚持要在排除我监管的场合下如厕,那他归还监狱前我必须对他进行洗胃、灌肠和肛门指检。
他的脸立刻白了。
“不,这不……这……如果是女性你难道也……”
我发现,此名改造犯的一大特点是总是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以我告诉他,还好他是男性,我可以少检查一个洞。
他的脸立刻青了。
至此我对他有了一点正面评价,拥有充分的羞耻心,改造成功回归社会的可能性又变大了。
结束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拒绝与我有语言乃至视线上的沟通。不过我并没有太在意,我经常在处理一个状况时,通讯贝中又传来了另一个状况,马不停蹄地忙碌,是我们神殿骑士团的常态。
在我给非法摊贩开了罚单,帮助被反锁在家门外的平民撞开了他家大门,调解了一起黑魔纹引发的邻里纠纷后,改造犯再度开口。
“听说你是资深骑士,没想到整天做的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还是在肮脏的贵族手下做事,我还不如死在决斗裁判里。”
我做的是必须有人去做的事,就算是决斗裁判,也必须有个人负责把你的尸体拖出去。我这么告知他,他冷笑着说:“那个孩子走丢的母亲,她那有上顿没下顿的模样,如果不是你亲自找上她,你信不信这孩子就是她故意丢掉的?那些你开处罚单的摊贩,你说他们为什么没有‘合法’的营业执照?还有那个买麻草来嗨的倒霉蛋,他们的麻草是从哪儿流入这个街道,又是从谁那里获准的?”
我告诉他,他所指出的这些事情是由其他部门负责的,他冷笑几声后又终止了对话。
时间流逝,已至夜晚,我的工作尚未结束,但改造犯的义务劳动时间结束了。我和他走在回去监狱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话,我一边保持警觉性一边分心开始构思关于此改造犯的报告怎么起头,当我俩走进某一条巷道时,我拔出了腰间佩剑。
在我面前的有两拨人,从他们过低的文化水平和主旨不明的威胁恫吓中我提炼了重点,他们一拨人是我早先解决的冒险者小队争端中的一拨,当时他们正在欺压另一队的新人,被我阻止了,但他们并不服气,想要给我点颜色看看,我不知道他们向我展示他们对色彩的辨认水平究竟有何意义,所以姑且认为他们是想通过对我使用暴力竖立任何一个孩童都会有的在这个世界上做人的自信心。另一拨则来自被我收缴的麻草的贩毒小集团,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收回货物,方法是一收买我以钱财美色,二威胁我以生命前途,我告知他们有个三选项叫作自首以争取减刑。我们两方谁也没有选择其中任一选项。
最后是阻拦住我后路的一拨人,他们自称与我监管的改造犯有隙,此次特来寻仇,只要我交出改造犯他们便可以让前面两拨人暂时放我一马。根据我的观察以这些人为首者虽稍作伪装,但做派与漏出平民装束的带首字母刺绣的手绢证明他们所说的能让前两波人放我一马的所言非虚。于是我朗声问道某位贵族欺压凌辱平民的长子被阉割的悬案是不是正是我监管的改造犯下的手,对方不知为何大怒,对话失败。在三拨人的喊杀声中,我只能高呼罪犯的基本权利与义务举剑迎战。
这战我略占劣势,与龙族的战斗不同,习惯了正面战的我还没完全适应街头斗殴,而且我应该举盾防卫的手现在与改造犯拷在一起,我只能用使剑的一侧去面对敌人迎战,很多剑技也无法施展,这个弱点又过于明显,导致来战者大都试图绕到我的另一边去攻击,所幸我的神圣魔法维持住了防线,而犯罪分子贪生怕死的特性又决定了他们并没有被逼上绝路的异端者用肉身阻碍钢铁的勇气,不过这只是让战况愈发焦灼,而且我的魔力再怎么样也是有限的。
“切断我的手,你逃吧。”
改造犯在应该专心战斗的场合发出了影响我战斗的发言,考虑其内容,我回答了他,我一开始就没有接受对方更为优渥的交出他就全身而退的条件,此时忽然又要做一个次等选择,实在极不合理。
“命都要没了你还管这些?!”他痛斥我一句后又说,“总体来讲你还算个好人,不该死在这里,把我留下吧,我成为暗黑骑士之日起就有这觉悟了。”
我正要驳斥该名改造犯的愚蠢发言,一走神,有人发出的法术突破了我的防线。这法术不是冲我而是冲改造犯而来,看来势要报主子男性器官失去之仇。改造犯平民装束,而我身着骑士铠甲,所以我立即抱住他承受下这记魔法伤害。
魔法使我立足点不稳,我俩倒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我是个犯人,你保护罪犯干什么?”
我抱着他,所以他是贴着我的耳朵在吵闹,足把我的头都吵痛了,不可理喻,我愤怒地用剑撑地拖着他站起身。
“闭嘴!你是弱者,骑士保护弱者!”
敌人以为我大势已去,一度放松警惕,给我喘息余地。殊不知我早先察觉异样时已用通讯贝通知监狱官派人来接应我,此时我需要做的,并不是逃跑,而是拖延时间,保证我与改造犯的生命,与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罢了。
安全的空隙转瞬即逝,犯罪分子吸取了上一击的成功经验,这次的攻击是扑面而来的法术,我考虑着如何受力以最大限度的减轻伤害时,法术全部被消解了。
我比目瞪口呆的犯罪分子反应快上一些,立刻将改造犯暗黑骑士与法术消解联系到了一起,我转头,改造犯得意地笑了一下,“暗黑之力与一般魔力不能一概而论。”
我怀疑了加隆德厂的品控,同时把改造犯推到我身前,“好的,那你现在就是我的盾了。”
“咦?等等等等……刚才说保护弱者的是……”
我高喊道:“突围!”
——
这场遭遇战之后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要结论的话我可以说明现在我与改造犯正待在休息室内,我在等待报告,改造犯在等待收监,监狱与骑士团方面还有一些善后方面的工作,我虽然对这场遭遇战将造成我可能今晚得通宵写纸面报告的未来产生了一丝不快,但我的天性要求我必须一丝不苟地将手头工作彻底完成,于是我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含保留地告诉了改造犯。
“不不不不这怎么想都不对吧!”改造犯惊恐地说道,“我这不是帮助你执法了吗?为什么还要对我……不不不不……不行!那种事情绝对不行!”
确实,今天改造犯一整天都在我的监控下——除了我遭遇犯罪分子包围的时刻。在那个我专心对敌的时刻他无论偷藏了什么东西我都不能忽视这种可能性而放过他,必须进行检查。我很同情他,也认为应该嘉奖他的英勇行为,但这件事必须公事公办。
我戴上手套,拿出医药包内的石蜡油,摁住马上要失去理智的改造犯,告知他我这个人喜欢干脆点,但以别人的观点来看这种干脆好像一般意味着粗暴,因为他今天的英勇表现我可以破例温柔点。
“别……怎么能做这种事,不对吧,住手……”
我有些无奈,然后告诉他这个检查肯定是要做的,不是由我就是由其他人,他唯一的选择只有这个,所以以他目前的态度,是不是希望将检查交给其他人完成?
“欸?其他人,不……不是……”
改造犯现在还处于混乱状态,于是我环抱住他,让他的脸对着我,松开腰带后用蘸取了石蜡油的手指按住了入口,并提前告知了他我要插进去了。
然后我就插了进去。
(大约几百字的不知道为何包含屏蔽内容的检查只好删掉了的医学检查内容)
“你敢说出去我就把你杀了。”他最后喘着气恶狠狠地对我说道。
一般来说,我是不可能服从犯人的威胁的,但为了这种根本不可能达成的威胁去和人陷入争执也是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所以我对他点了点头,掏出手绢为他擦拭干净,整个过程他曾试图挣扎,但最后还是冷静下来,只是不断说着“不会放过你的,给我等着”之类没有水平的威胁话语一边轻轻啜泣。
就这样,被委派新任务的第一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