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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误(tbc)

作者 : HoHitch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文豪野犬 文豪野犬果戈里 , 文豪野犬西格玛

标签 果西

文集 BSD相关

295 9 2023-4-30 16:24
导读
*HPpa 斯莱特林果×赫奇帕奇西 双向暗恋而后在圣诞舞会前夕成为跨院情侣的故事
*没品无脑ooc平淡校园爱情文学
*除了果西之外还带了很多人 都是cb
总感觉这篇会写很多字的样子…总之先存一下半成品吧希望能及时完成

Summary:I promised you with a sunny day.
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雪,禁林的深绿被替换成了银白,就连打人柳似乎都被严寒禁锢失去了活力。凛冽的寒风终于给那些不久前还在抱怨学期过长的学生们一丝寒假将至的慰藉,沉闷紧张的期末感逐步溶解在小巫师们对假期的美好畅想中,即将到来的测验压迫感早已在公共休息室中销声匿迹,人人都在为圣诞节做准备——送给别人什么礼物?去霍格莫德买些什么?……又或者,舞会的邀请人选如何确定?

西格玛正专心地用刀叉对付一块烤肉,聒噪的翅膀拍打声使他不自觉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各色的猫头鹰带着学生们收到的或多或少的书信包裹闯入了他的视野。不知是谁先发出一声惊叫,之后的餐厅就变得混乱不堪。

格兰芬多长桌的角落里,号称旗会的小团体成员将中心人物中原中也团团围住,羡慕嫉妒却又毫不意外地看他从红叶寄来的包裹里掏出一堆又一堆新口味的零食糖果,无比大方地与身边人分享。拉文克劳的江户川乱步收到了福泽谕吉应他要求在对角巷采购的麻瓜汽水,而身边的后辈艾伦·坡正手忙脚乱地阻止他现在就拧开饮料形成小型喷泉。赫奇帕奇的情况没有那么夸张,几乎每位学生都收到了温馨可爱的圣诞预热礼物,有些精致得甚至可以直接当做正式礼物转送给别人。

西格玛思绪跳跃,最终还是将目光移向了离自己最近的斯莱特林们。看上去苍白程度都相差无几的贵族巫师似乎对此无动于衷,简单查看了信件内容后重新回到与周围人的聊天讨论中,有些完好的包裹被随手堆在一边,收件人明显对自己今年又收到了多少金加隆这件事不屑一顾……不过也不乏没有收到任何礼物的学生,尽管他们本人对此根本不在意。

西格玛顿了顿。视线猝不及防与那边无意中被注视的金瞳巫师相撞,后者无疑是极少数对假期和礼物毫无兴趣者之一。不光是他,就连他附近的学生也没有任何猫头鹰靠近。西格玛叹口气在心里感慨,蛇院生果然都阴郁得可怕。不料对方像是听到他的心声般,眼睛弯弯笑起来,不知道从何召来自己的信使,往它腿上系了什么,聪慧的鸟儿就扑腾着翅膀朝他飞来。

西格玛显然吃了一惊,意外之余还有一丝感动。雪鸮在他的肩上站住,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结取下那个内容不明的包裹。信使侧了侧头,似乎要同他一起体会拆礼物的愉悦。

他取出分量过轻的信封,怀疑包裹里根本没有任何礼物性质的物件。很随性的信被展开——那似乎是从不久前魔药课下发的论文作业纸上撕下来的——西格玛蹙了蹙眉,不过还是看到上面明显没什么诚意的字迹,字母歪歪扭扭像是在决斗,但内容还算是清晰可辨:

“啊呀,早就料到西格玛你也会跟我一样收到新鲜空气作为圣诞礼物的,不过西格玛那么幼稚肯定会很在意这种事的吧。那么,提问!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能拥有第一份礼物吗?”

收信人扫了几眼就想把这堆废纸通通烧掉,但对面的笑容难得灿烂到刺眼,又令人怀疑这是不是在掩饰自己准备这份礼物的费心。西格玛没有再把目光分给寄件者,重新打量几遍那个构造独特的信封,终于在里面摸到了纸制的小物件。他将摸索到的——大概能称得上是礼物的东西——放在桌上,突然意识到它的熟悉度是从何而来。

——这不就是麻瓜葬礼上人人都会戴的纸花么?

旁边目睹了全过程的个别同院生忍不住窃笑起来,西格玛只觉得气血上涌,愤怒一次又一次冲击他的大脑,他唯一的反应就是想站起来指着果戈里破口大骂,这算哪门子的圣诞礼物,是要我去参加你的葬礼吗?连这种时候都要捉弄我好玩吗?!

不料对方还是笑眯眯地安坐在长椅上,在他生气到快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掏出魔杖,灵巧的指尖夹着它转了几圈,西格玛发觉手中的纸花变得冰凉无比。

……等等,冰凉无比?西格玛疑惑地低头查看手中攥着的物件,那纸花突然变成了一个看上去过分廉价的水晶球,靛蓝色的透明液体被玻璃罩住,里面悬浮着人型的饰物,闪闪发光的亮片细碎地随着液体上下浮动,像是星河与大海颠倒融合。他意外地摆弄着这份从各个方面说都很奇怪的礼物,最后终于在它的底座角落里找到一排刻印的小字——

“湖底藏着一年四季用不完的好天气。”

西格玛诧异。他将它放回长桌边,发现信的内容也多处一行:

提示!你会收到本人慷慨赠送的晴天,并且真糟糕,又不小心把答案说出来了……”

他抖了抖信纸,希望它能吐出更多有意义的话,然而信的内容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句尾只剩下一大团不美观的黑蓝色墨水晕开的痕迹,比起第一段毫无涂改痕迹的字母反倒显得有些耐人寻味。

西格玛抬头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个心情永远看上去都很好的斯莱特林,希望能得到相关解释,不料后者似乎早已丧失了兴致,更换了骚扰对象,无暇顾及他疑惑的眼神。

晴天。晴天。西格玛在心里重复默念这个单词——此时果戈里正在佯装友善地同游荡的幽灵打招呼,手反复穿过布拉姆没有实体的长发,体会到比严冬跌入冰桶更甚的寒意,但笑容又灿烂了几分——猛然回忆起他们几年前阴差阳错的初见。



他们相遇完全是出于果戈里的一次失误。

尽管在霍格沃兹已经待了一两年,但毕竟有志不在年高,果戈里刚入学那会就有些苗头的破坏欲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一星期之内不在校园的角落里制造点大麻烦或是违反几次校规就足以值得院长福地樱痴举办欢庆典礼宿醉七天七夜。更何况早在一年级他就同被他评价为最理解他的挚友的优等生陀思妥耶夫斯基走得格外近,每次搞破坏都像是梅林亲自策划的一般完美彻底,罪魁祸首明明显而易见,但让人根本抓不住什么能指控他们的线索。而江户川乱步、太宰治这样的顶级大脑拥有者看一眼作案现场就能还原出事件原貌,却对此睁只眼闭只眼。几乎所有师生都深受其害,同时几乎所有人却又无力改变。

果戈里至今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是个沉闷炎热的夏天,乌云团在一起每天黏黏腻腻地落下或多或少的雨滴,空气湿得能拧出水,压得人连呼吸都愈发困难。这样的天气不管做什么事任何人都会出错的,他无所谓地想。他只不过是半夜溜出寝室准备搞破坏,顺便把路过要阻止他的正直同学中岛敦捉弄了一番,在意识到自己心情大好地将敦的腿埋进地里时隐形衣好像并没有把自己完全遮住之前,次日就被众多教授预订上了禁闭和抄写作为惩罚。

完全就是公报私仇,我跟那个格兰芬多明明相处得很好。果戈里每日的禁闭时间长达数小时,虽然照惯例来讲也算正常,但对于他来说却是毁天灭地的痛苦。从禁闭教室出来时西边的天幕已经能见到星星,果戈里被扎成长辫的银发光洁得同倾泻的月光一样不真实,禁闭使他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活力,少见地面无表情甚至有些烦闷地一面往寝室挪,一面不爽地想。

他玩弄着魔杖,希望那根可怜的木棍尖端发出的些许火花能将自己的坏心情转移走——但他最后绝望地意识到就算他把这个走廊都烧了也不会变得多么高兴。他懊恼地更换了目的地,绕道前往自己也不清楚是哪里的地方。

月光透过落地窗把他脚下的路明暗切割得很微妙,他定在了晦明相接的分界线上,影子被吃掉了一半。他小心翼翼地披好隐形衣,接着放肆地在黑暗中狂奔起来,辫子和衣袍在身后如振翅般狂舞,像只马上就要摆脱重力束缚腾空而起的鸟儿。不过没人看得见。他好像在接近他一生注定要追求的东西,活力和愉悦开始重新填充他空虚的心脏。——那东西叫得伟大宽泛点是自由吗?他也从来说不清。他向墙上老旧的画像中昏昏欲睡的伟人们挥手,毫不礼貌地戳了戳画框,惊醒了受人瞻仰的各种学家。他伸手向拐角处空空如也的盔甲发出共舞的请求,但它们除了保护中世纪骑士们的躯体之外似乎没有其他职责,拒绝沉默而有力,他打量几眼,嘲笑它们无趣而可悲。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那么规律的奔跑路径看上去是不是也像某种舞蹈形式?自己居然只身一人在黑暗中起舞——如果不算那些拒绝了他的请求的金属空壳们,他想了想觉得好笑。黑暗中完全不可能见到自己的影子,那个黑乎乎的家伙会背叛自己偷偷逃走或者跟他一同迈出舞步吗?还是说在黑暗中自己已经成为了其他事物的影子?如果是真的,那自己找回原来的影子时那些事物会感到被背叛的怒意吗?……不对,说是怒意好像又程度太深了,毕竟那本来就只是自己的附属品而已。

他发觉自己同附属品重新连接在一起时是在一个光源不远处。光线微弱,像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荧光闪烁就能达到的效果。他向光线发出地走近了几步,发现附近有一个敞着门的、空旷的……大厅?

他扯了扯隐形衣反复确认这次有没有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然后平复呼吸轻手轻脚地踏进门。心脏因为刚才的奔跑还在狂跳,但大厅内死寂的空气令它逐渐恢复到原来的频率上。光线太微渺了,却像蛛丝那样把猎物一点点粘住再收紧,他一瞬间甚至在怀疑某种毒素是否会随着这光芒的传递麻痹他的全身。但他停不下来——他仍然在向前移动。

他完全靠近了光源。最先进入他视野的是施用Lumos者披散的长发,发尾很整齐,发色在昏暗的空间内看不清晰,一半是同他一样的银白,另一半是暖调的浅色。魔杖顶端那一团小小的光芒勉强能照亮对方袍子上的院徽——是个橘黄的獾,果戈里自觉无趣地叹了口气。过长的刘海正好在赫奇帕奇微微低头时遮住了侧脸,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只能看出光源的不稳定是由于施咒者轻颤的手。

果戈里甚至连恶作剧的兴致都消失了,他转身正准备离开,没想到对方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一个斯莱特林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

现在不是就寝时间吗,就算是你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事也很奇怪啊?果戈里正想如此地吐槽几句,但突然意识到了更重要的事:“……等等,你为什么会看到我?”

后者转过身正视他,转头时有些夸张的锥形耳坠跟着两侧的头发一起摆动了几下,眼里露出一丝不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失明?”

果戈里的心头掠过些许慌乱,他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整个人都被隐形衣完好地包裹住——重复了三遍无比肯定地得出完全藏好的结论。惊异和新鲜感充满了他的大脑,果戈里收回正要往回挪动的脚步,在隐形衣下试探性地挥了挥手臂。对方的目光仍然追着他移动,他这时才彻底相信隐形衣对对方无效的事实:“诶……真有意思,难道这件衣服失效了么?”

“怎么现在还有人违反宵禁,这么晚了还不回寝室休息第二天哪会有精神上课?”赫奇帕奇还没来得及对他的疑问做出回应,一个宿管模样的巫师走了进来,语气温和却也严厉,“赶紧回去睡觉吧,这次就破例不给你们学院扣分了。”

果戈里隔着隐形衣认出来那棕发男巫是织田作之助,历来最受学生们欢迎的宿管,管理标准算是宽松却也无比神奇,甚至于果戈里这样的麻烦制造者在他值班的晚上也很少闯祸。不过这次肯定要被抓了,斯莱特林有些无所谓地想,那个赫奇帕奇好像本来就不像是会包庇他的样子,揭发了他这个祸害说不定还能让他分担些惩罚。

“抱歉,教授,我刚来还不太熟悉规则,这就回去。”果戈里听到对方的回答愣了愣。赫奇帕奇收起魔杖,无比诚恳地说着给您添麻烦了诸如此类的话。

“……刚来?你是……”

“西格玛。姑且算我的名字吧。”赫奇帕奇低声回答,比起补充完整织田迟疑的话更像是说给身边没干过什么好事的人听。

男巫看上去像是了然又像是疑惑,不过最后只留下一句嘱托就转身离开:“早点回去就好。”

果戈里和西格玛在无光的空间内对视一眼,不知为何都松了口气。果戈里忍不住又抖了抖外套,织田没有看到他说明隐形衣还没有失效,难道是这个赫奇帕奇骨骼清奇天赋异禀连隐形衣都阻挡不了他的视线?他侧头去看西格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眼睛,大概同其他人的也没什么不同,他琢磨着。

“我说,西格玛,……”他绞尽脑汁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开口叫了对方的名字正准备提问,不料后者突然给他一记肘击。他吃痛地轻轻倒吸一口冷气,疑惑地看向袭击了他的赫奇帕奇,突然重新出现在视野中的织田令他把到了舌尖的抱怨硬生生咽了回去。

“刚刚是不是还出现了第二个人的说话声?”男巫锐利的目光看得两人心里发麻,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已经通知过你违反宵禁了,就赶紧回休息室吧。”

“好的。谢谢您。”西格玛盯着地板慢吞吞地离开大厅,他感到身边人也轻手轻脚地跟了上来——至于他没有察觉到在跨出门的前一步时,恶劣的斯莱特林回头朝目送他离开的宿管做了个鬼脸,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们不紧不慢地沐浴着月光在狭长的走廊里一前一后走着,影子又粘在了西格玛的身侧,一部分拉长而撞上墙面的部分变了形。等到确保完全不会有人再跟上来之后,果戈里脱下隐形衣,一部分院袍的深黑似乎被光影转运到了刚出现的附属品上。他笑着问:“西格玛肯定也不想这会就回休息室吧,去更隐蔽的地方如何?”

西格玛停下脚步回头看刚刚似乎被月亮镀上一层白色光晕的斯莱特林,脸上的笑容无害而明朗。他愣愣地准备点头作出回应,后者突兀地牵起他的手就开始狂奔。

死水般的空气因他们快速的穿梭似乎也开始流动,干燥的风拂过他们长度不一的发尾留下略带陈旧香味的轻吻,西格玛感到对方的体温正在通过相握的手传递过来——盛夏的乌云会融化吗?它们又如何凝结呢?

西格玛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通过相握的手传过来,他迎着风看到斯莱特林模糊的身影,银白的长发和漆黑的袍子如同窗外的冷月和黑湖。光是跟上对方的脚步就令他精疲力尽,他费力地奔跑,开始怀疑自己方才能看清他是否只是一个假象。

他气喘吁吁地迁就他,想问他到底想去哪?后者察觉些许,侧头看他时笑容依旧明媚:“快到了,就在前面。”

他们最终停在一扇沉重封闭的门前,走廊两侧不再有窗户,无力的光线被堵在身后,他们的影子——连同他们一起——成为了无光幽闭的一部分,西格玛突然发觉自己汗津津的手还紧捏着身前人的五指,慌忙红着脸尴尬地松开。不过斯莱特林似乎并没有过多在意这些,只是脸上的笑收敛了些,靠近了那扇陈旧的黑门。

出乎意料的是,这扇门被他轻易地推开,嘎吱作响的古物大概是整个霍格沃兹中唯一没有被施咒管理保护的东西,甚至于它两侧也没有看守的石像或画像。

西格玛想问这是怎么回事,果戈里已经先行一步踏上台阶,转身向他发出邀请:“走吧,总不可能让你白跑这么多路?”

西格玛迈出一步,嘴上含含糊糊地应答着,跨进门一瞬间刺激他视网膜的景象令他几乎失语。

——这正是霍格沃兹的观星台,但这个角落隐蔽的甚至连占卜课实践都不曾有学生踏足过。阴湿的墙角处不惹人喜爱的低等植物默默蔓延,竟也能显出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西格玛将目光从幽深禁林内守林人光亮的小屋转到漆黑的夜幕,天穹带着微凉的夜风笼罩了整个霍格沃兹,他却感觉这里一呼一吸全是喧嚣的自由因子。身边人的金色瞳孔因兴奋而闪闪发光,告诉他抬头仔细看夜空时的语气是毫无掩饰的笑。

赫奇帕奇也确实这么做了,无边的黑暗中点缀着无数光斑,它们看似毫无规则地聚散分布着,闪烁着,零零碎碎地汇集成一条宽广的银河。耀眼的恒星们,要经过多少个世纪才会对闪烁感到疲倦,陨落消失于这个世界?

“宇宙的尘埃,自从汇集起来那一刻起就注定会失去自由,”西格玛闻声看向身边人,说话者既不像高兴也没有失望,“直到了它们生命的最后一秒,也只有重新燃烧成灰烬一种结局。”

“……很可悲……吗?”西格玛小心翼翼地感受对方变化微妙的心绪,揣摩着做出评价。

“不,它们至少在汇集前还拥有过自由,”熟悉的笑容重新回到果戈里的脸上,他注意到赫奇帕奇的几丝疑惑,“真正可悲的是那些从未体会过自由的人,他们从不可能意识到那是他们永远无法拥有或是短暂持有的事物。”

西格玛觉得他像个胡言乱语的疯子:“那你呢?那可以成为你的所有物吗?”

银发疯子大笑起来:“现在当然不是。所以为此,我会请扫一切障碍。”
tbc.突然想起来还没写完。。现在开始填坑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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