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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 after time(上)

作者 : 阿鱼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ff14 阿尔博特 , 光之战士

标签 暗光 , 光暗 , 暗光暗 , 公式光 , 阿尔博特

状态 连载中

376 7 2022-1-1 00:37
导读
含啵量不足10%的暗光暗青春矫情文学!
一.
光之战士徘徊在那扇漆成蓝色的门前,用鞋底焦躁地摩擦粗粝的地板。对于他在喝醉酒时向西德和尼禄提出的那个荒唐想法,光本身其实并没有过多地期望,他只会在梦境里悄悄地幻想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会梦见自己老去了,骨头酸疼,坐在一把吱嘎作响的椅子上,阳光照在他身上,在他的身边有着另一把椅子,黑色的漆已经剥落,露出白色的木头的内里,坐在那上面的人模糊不清,但他的确知道那是谁。
在光极疲累的时候,他甚至能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对他低低地讲话,那声音同样模糊不清。光并不是第一次产生关于已故之人的幻觉,他对此并不在意。光之战士一直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不会过多地沉溺于无法实现的幻想之中。他会在那些声音响起时,对着黑夜说一句“晚安,阿尔博特。”然后便陷入黑色的睡眠之中。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向拂晓以及加隆德炼铁厂的众人述说的那些故事极大地引起了科研爱好者们的好奇心。一个灵魂怎样融入另一个灵魂?两个灵魂之间是像水融于水,还是像淡黄色的油飘浮于水面之上?在他奔波于艾欧泽亚以及诺弗兰特之间时,他没有想到自己和身体里的阿尔博特已经成为一个光芒万丈的研究热点,但他的确发觉经常有些与他并不那么熟悉的学者和技术狂人们格外关心他的身体、幻听和一些古怪的梦境,所以当半月前尼禄和一些学者邀请他来到沙漠中的一个小实验室,告诉他自己准备把一些奇怪的咒语画上他的身体,并连上一些古怪的导管,而光之战士只要“睡一会儿就好了”的时候,光并不特别吃惊,他知道要这些人忍耐好奇心并不比杀了他们要容易。
他点点头,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下,躺上那张铁床,更觉得寒冷刺骨,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光之战士盯着天花板,感受着尼禄用冰冷的液体在自己身上写写画画,又痒又冰,然后是针头刺入他的身体,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不停地想着这个问题,自己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
在弥补了一切遗憾之后,一个伤痕累累的幽灵最好的结局就是一个空空如也的坟墓。而他还能时时地看到阿尔博特呢,在镜子中,在河流里。有时候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触摸自己的身体,从胸口摸到腰腹,他感受着自己皮肤的温热,抚摸那些不平整的伤疤,当他放松下来的时候,这具身体是柔软的。他闭上眼睛,想象抚摸自己的是另一双手,这双手和自己一样有着常年使用武器留下的硬茧,在皮肤上留下轻微的疼痛。他用这双手抚摸自己的性器,他在床上挺动着身体,把床单弄皱。而最后只剩下一片空茫,结束后他发现自己总是独坐在厚重的黑暗之中,微微仰着头,渴望一个不可能得到的拥抱。
他是一块活着的墓碑,纪念一个不会再回来的亡灵。
当阿尔博特的故事被说尽后,他就不再提这个名字。
光在冰冷的铁床上入睡。


光之战士从一个雾一般的梦境里醒来,他隐约地记得那是一片下着细雨的巨大的湖,对于梦境的些微记忆在他醒来以后悄悄地消失了。他只觉得身体疼痛,仿佛被人剖开又缝上,他意识到这恐怕就是那些人所讲的“副作用”,屋子里聚集了一群人,他们兴高采烈地低声探讨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光之战士的苏醒。
“怎么样?”光之战士摸了摸自己闷痛的额头,试图向那些人问出些有用的信息。于是几个人走到他的面前,用带着浓烈地方口音的通用语说着一长串他听不懂的术语,让光之战士的头更痛了,他只能求助般地望向身边正在整理仪器的尼禄。
尼禄摆出一副并不想告诉他的样子,光之战士盯了他有五分钟,他才慢吞吞地抬起头来:“能看到他,但他的灵魂无法和你分离,否则你们都得死。”
光的眼神低落了下去。
“说句不好听的话,”尼禄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抬头看着光的眼睛。“他早该死了,这世上早没有他认识的人了,没有人在期待他回来,你把他硬拽出来,人家也未必愿意。”
“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尼禄盯着他,表情充满嘲讽。“我愿意帮你这个忙,但我搞不懂,为什么?”
光之战士张了张口,在他并不算漫长的一生中,他极少做出一个仅仅有利于他自身的决定,他总是考虑很多人,这些人中往往并不包括他自己,因此,说出这个理由对他来说是艰难的。
“我很想他。”
“我非常、非常想再见到他。”
尼禄牵了牵嘴角,光看见自己的小小影子倒映在尼禄的眼睛里,他感到一阵羞耻和愧疚,天啊,一个自私鬼。
“真肉麻!”尼禄站起身来。“有新进展了我会通知你。”

所谓的进展来得超乎想象的快,光在一个月后就收到了尼禄的来信,邮差莫古力提了一个沉重的包裹给他。光将包裹拎进旅馆后打开,看见里面装满了一些褐色瓶子的瓶瓶罐罐和一封信。信上的文字写得很简单:“我们无法将阿尔博特的灵魂和你的灵魂分开,所以我们决定尝试将他的灵魂投影到新的躯体之中,我从加雷马的一位朋友那里弄来了实验用的无生命人造躯体。首先需要短暂地削弱你的灵魂,每天一瓶,喝下这些药,会很痛苦,不一定会成功,你可以选择放弃。”
光把那些药瓶小心地放进背包的最里面,他拿出一瓶来,盯着它看了一会儿,里面是一些水一般纯净的液体,在室内的灯光下晃荡。光一饮而尽,辛辣苦涩的液体滑过他的舌头。
没有什么大不了啊,光之战士随手把药瓶扔到一边。他想去倒杯水,去去嘴里的苦味,但他刚走到桌子旁边时,双脚突然麻痹,直接跪在了桌子前,额角磕在桌子上。这种麻木感从双脚慢慢地向上扩散,等蔓延到全身之后,他体会到了和不久前身体容纳不了太多光时类似的痛苦,不过更快速、更猛烈,光之战士感觉到一个炸弹正在自己的身体里爆炸,碎片划破他的每一个内脏。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曾经用脑袋狠狠地撞过房间里的镜子。镜子破碎了,沾了很多血,更多的血正从自己的前额流出,将他的视野染成红色。一片血红之中,他看见一个苍白、惊慌又陌生的人正从镜子中看向自己。
光之战士把额头的伤口贴在镜子上,用指尖轻轻地叩着这面冰冷、坚固的墙壁。


雅·修特拉是第一个发现光之战士的异状的人。“你灵魂的颜色变得很奇怪。”她悄悄地将光拉到一个角落。“最近有些奇怪的流言,他们说你参与了一些怪人们的实验。你不会傻到去当那些学者的试验品吧?那群人可以说一点都不靠谱,别信他们的任何话。”
“我的灵魂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他没有回答雅·修特拉的问题,而是有些焦急地向她提问。
“属于你的以太正在暗淡下去,但我可以看到另一种不一样的颜色正在慢慢地......浮现。”雅·修特拉的耳朵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真傻透了,这么做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别告诉别人。”光祈求她。
“如果阿尔博特真的回到这个世界,你确信他能过得好吗?”
光之战士的目光移开了一瞬。“我会保护好他。”
雅·修特拉看见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盯着自己,当她忙于处理拂晓的事务时,她发现在这十天里,他们的光之战士明显地虚弱下去,看上去瘦了许多,每晚的剧痛让他无法好好休息,额角的伤口已经愈合,变成一道新鲜的淡淡的伤疤。
雅·修特拉的尾巴烦躁地甩动着,她并不满意光给她的答案,但她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我能理解你。”她说。“注意身体。”

光之战士在这段日子里给了自己一个长长的假期。他带着自己的陆行鸟回到了自己许多年前买下的那间小房子前,它在利姆萨罗敏萨的住宅区,空气里有淡淡的腥味与咸味。买下它时的光刚刚赚了一点钱,他满怀期待地想在这个他最喜欢的城市里安家,甚至和当时的一个朋友约好以后要一起住在这里,但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长住于此,依然从一个旅馆迁居到另一个旅馆,那个朋友也不见了。这间小房子堆满了他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杂物。光之战士慢慢地收拾着,把灰尘扫出门去,整理那些陈旧的物件,犹豫要不要将它们丢弃。灰尘里充满着死去回忆的气味。
清出了卧室后他觉得有点累,懒懒地躺在床上,他抬起手,指尖不受控地颤抖,每日一次的折磨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脆弱。外面的太阳很暖和,照在荒芜的庭院里,杂草茂盛。他感觉疲累极了,心中却充满了期待,他想象着以后的某一天,自己躺在这张床上,能够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他知道这脚步声来自阿尔博特,这样的想象让他觉得甜蜜极了,就好像回到了他们在悬挂公馆里的那段日子。就算是在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敲一敲床,或是轻轻叫一声阿尔博特的名字,对方就会带着一副疑惑的表情出现。幽灵平时都躲藏在什么地方呢?他至今也没有明白。
他翻了个身,想好了要在院子里种植圆葱和玫瑰花。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他没有再离开过利姆萨罗敏萨,这是他这些年来在一个城市度过的最安稳的日子,或许他不去主动找那些东西,危险就不会来到他身边,光之战士这些年来头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这点。他仅仅只是去市场采购装修房子要用的原料,认识他的人和他打招呼,同时总是不忘了关心他的身体,他确信自己看上去应该是糟透了。在经过人群时,他总是忍不住幻想和阿尔博特一起穿行过这些街道时的场景。
他频繁地查看邮箱,时不时地会有人给他发来信件,汇报一下关于阿尔博特的项目进行得如何,光之战士看得半懂不懂,但这对他来说代表着一切顺利。他只要忍受痛苦,自己所期待的事情就会发生,在光之战士所遇到的交易中,这实在是难得的划算。但当药快要喝完,他却还没有收到尼禄的来信,光有些着急,给他们写了信询问状况,但几天过去了,仍未收到答复。光之战士焦急起来,他盯着这个棕色的小瓶子看,这是最后一瓶了,最后一天的折磨,而尼禄仍未通知他下一步应该干什么。或许以前所有的痛苦和期待只是一种徒劳,光深深地害怕这点。他知道,这可能是找回阿尔博特的最后机会了。
他不想成为一座活着的墓碑,没有人想。
他想和阿尔博特说话,想听见他的声音,嗅闻他的气味,想牵住阿尔博特的手,抚摸他的掌心。想和他做一切事。
在喝下最后一瓶药之前,光之战士将药瓶握在手心,放在胸口处小声地祈祷,他做这个动作做得极其别扭,光之战士已经不记得上一次的祈祷是在什么时候,他的双手从来不是用来做无用的祷告的。但唯有这次,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帮助,十二神、海德林,什么都好,请不要让我的希望落空。
在漫长而猛烈的痛苦过后,他陷入半是幻觉的梦境之中。光之战士在梦境里又回到了那个窗外有着永恒白天的悬挂公馆,他的身体和现在一样疼痛得几乎无法入睡。他看见他的幽灵站在床边,正用一种担心的眼神看着在床上休息的他。窗帘被风吹起来,穿过幽灵的身体,看到光睁开眼睛,阿尔博特就朝他笑笑。光朝他伸出手,对他说自己睡不着,阿尔博特会躺到他的身边,幽灵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原来的阿尔博特闻起来是什么味道?他忍不住想这个问题,同时伸出手摸幽灵的脸。阿尔博特会给他讲许多故事,从珂露西亚岛的海鱼讲到有着红色尾巴的城主如何建起城池。
那段日子里,他总是在阿尔博特的声音里睡去。
他思念那些故事。


“问题已解决,速来。”
在连着给尼禄他们写了两天的信后,光之战士终于得到了答复,只有这么简短的几个字,却给了他莫大的宽慰。他只是简单地收拾了点东西,就骑着他的陆行鸟前往他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
光直接打开了那扇蓝色的门,在里面等着他的却不是那些古怪又陌生的学者们,而是灰眼睛的雅·修特拉,正皱着眉头盯着自己。于里昂热坐在一张小桌子前,手边有一杯热茶,尼禄愁眉苦脸地坐在他对面。光一下子有点懵,但基本上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他们简短地和光说清楚了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和尼禄曾经在信件里说过的并没有太大的出入,但拂晓学者们的加入解决了这个计划中一些理论上的难题。
“如果实验成功了,我会把这个手环戴到你们的手上,可以加固你们的联系。”雅·修特拉拿出了两条分别镶嵌着黑白两色棱晶的金属手环。“因为没有先例,没人知道这种灵魂投影的状态可以维持在多远的距离内,你们需要自己慢慢摸索。”
光向他的朋友们表示了感谢,同时因为一开始的隐瞒而觉得非常抱歉。
“等你身体恢复了再说吧。”雅·修特拉用手指敲着茶杯。“但仍然没有人能保证成功,这是一个从未有过也无法重复第二次的实验,剩下的基本上得全看运气。”
他们听见木门打开的声音,西德从里面走了出来,“设备都准备好了。”他把手套放在桌子上。“你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这次终于不用躺在冰冷的铁床上,带扶手的柔软椅子让光觉得非常安心。“拜托你们了。”他向他的朋友们点头。
“回想一下关于他的回忆吧。”西德漂亮的眼睛微笑地看着他。“可能会有点用处呢。”
光朝他笑笑,闭上眼睛。

他迷迷糊糊地做着梦,在梦境中回忆起了光属性以太在身体里泛滥的感觉,在他到达黑风海的几天前,曾经让他不得安眠的疼痛已经慢慢地减弱,变成一种麻木。他觉得身体正在变成沉重的石膏像,每一次呼吸和行动都在慢慢地将身体扯裂,他觉得自己快碎了。
他强迫自己睡着,但还是被窗外透进来的强光惊醒,风吹开了窗帘。他看见阿尔博特站在窗前,徒劳地向前抓了一下,但是翻飞的窗帘穿过了阿尔博特透明的双手。
光站起来,不小心起得太快,他感觉甚至能听见自己的骨骼碎裂的声音。幽灵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我想帮你把窗帘拉上的。”
光什么也没说,从后面抱住阿尔博特,把身体压在他身上,无法抓住窗帘的幽灵承受住了光之战士的重量。他把脸埋在阿尔博特的毛领里,把窗帘拉好,外面的一切都短暂地与他们无关,这个世界上只有一具正在僵死的身体贴着一个百年前死去的幽灵。那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几天后是否会胜利,或者变成一个怪物,只是在世界毁灭的前夕感到幸福且平静。
“很难受......”他用几乎失去触觉的脸颊轻蹭阿尔博特,对方朝他苦笑了一下,光感受到幽灵的手指穿行在自己的发间,他舒适地微闭着眼睛,能看到阿尔博特薄薄的嘴唇。
光之战士想,他当时的确是应该亲上去的。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于里昂热靠在墙边打盹。光悄悄地翻身下床,还是把于里昂热吵醒了。
光有些着急地想要询问实验的结果,他还没有说出口,于里昂热把手指放到唇边。
“我带你去。”
他被领着到了一扇门前,空气中有浓重的药水的气味,光之战士有些忐忑地站在门外,脚下陈旧的地板发出噪音。他听到有人在里面提问,却没有答复的声音。光不安地看向于里昂热,对方指了指他手上戴着的镶嵌着棱晶的手环。
“很成功,但他现在只能眨眨眼睛,还需要几天才可以完全恢复行动能力。”于里昂热微笑地看着他。“你得照顾他几天。”

直到夜幕降临,光对正在发生的一切仍然不敢相信,这间小小研究所里的人几乎已经散尽,只留下他和躺在床上的这个远比他印象中年轻的、棕发蓝眼的男人。当他在几个小时前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问他:“你是阿尔博特吗?”
对方眨了下眼睛,代表“是”。
“你认识我吗?”认识。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男人听到这个问题后思考了一会儿,最后仍然选择了“是”。
直到现在,光仍然不觉得自己正在经历的是现实,他盯着男人和自己手腕上的两条手环发了一会儿呆。光始终记着之前雅·修特拉和他说的话,他不敢离眼前的“阿尔博特”太远,于是他们躺到了一张床上。他听着对方的呼吸,确认对方已经熟睡之后,他轻轻地解开对方的衣服,这个新生的身体是瘦削的,皮肤光滑,没有一道伤疤。光有些着迷地抚摸对方温暖的皮肤,他把耳朵贴在仍未苏醒的阿尔博特的胸膛上,聆听着平稳有力的心跳,光忍不住露出微笑。他听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抬起头时发现对方似乎仍未苏醒,于是在阿尔博特的心口悄悄亲了一下。做完这一切后,他躺回原来的位置,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光睡着后,他身边的人睁开了那双蓝色眼睛,有些无奈地看了光一眼。

阿尔博特的身体慢慢地恢复,他还不能说话,但已经可以坐在床上。除非必要,光不想离开他,他小心地探索着自己可以离开阿尔博特而不导致投影减弱的安全距离,五米,十米,直到穿过整个研究所。
第三天的中午,光从储藏室里为阿尔博特拿来药品,手上抓满了瓶瓶罐罐的药剂,他发现门居然被打开了,而病床上空无一人,房间的窗户也被打开了,萨纳兰热烈的阳光从外面吹进来。光有些慌乱,他紧张地从窗口向外张望,却突然被一个人从背后紧紧抱住,熟悉的、令人怀念的心跳紧贴着他的后背。他侧过脸,想对阿尔博特说些什么,阿尔博特不愿意听,在光开口之前,他轻轻咬住对方的嘴唇,然后是舌尖。
光放松下来,任凭阿尔博特吻自己。他闭上眼睛,几秒前的太阳变成黑暗中的一个圆点。他们手腕上的手环相触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永恒的太阳底下,只有一个灵魂和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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