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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cia]Kakkab

作者 : YEstrellas

分级 少年 异性

原型 战双帕弥什 战双罗兰 , 战双露西亚 , 战双拉弥亚

标签 战双帕弥什 , Rocia , 战双罗兰 , 战双露西亚

状态 已完结

171 2 2023-4-8 00:00
导读
造谣一点升格三人组(永远缅怀加百列)。
Kakkab:豺狼座α,南天星座豺狼座中最亮的恒星,即使在光污染严重的城市也可以被肉眼观测。
最后添加一篇算是现代pa的Rocia公路旅行类短打(很短很没有营养)。
午夜零点五十二分,065号城耗尽了所有能源,在电子仪器的停转声中,高楼与矮屋依次熄灭,墨色覆盖了整座城市。

065号城位于沙漠边缘,可用资源早就被流浪者洗劫一空,随着最后一点电力耗尽,城市里再也没有人类涉足。

停电前三分钟,阿尔法正在车库里收拾工具,她要维修一下机车的发动机,但就在她准备拿起扳手的时候,头顶的灯泡蓦地熄灭了,她下意识地开启夜视模式,换来的却是左眼的一阵刺痛。

放下工具,她小心地走向门口,门外的世界仿若虚空,看来书本里写的“夜如轻纱”有点润饰过头了。她一只手扶着门框,等待着视野适应黑暗。

一声猫叫穿过风沙落在她的耳边,猫灵巧地绕过地上的杂物,在阿尔法脚边停下,身体磨蹭着她的小腿。跟着猫一起来的还有一阵脚步声,火药与金属的气味刺激着嗅觉模块,阿尔法熟悉这个味道——“罗兰。”

猫轻轻地叫了一声,随后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罗兰停在距她两步远的地方。

“这片区域的能源已经耗尽了,”他说,“也就说明人类早就撤离了。”

“所以?”

“这里没有继续搜寻的价值了。”

阿尔法斜倚在门框边,夜风吹散了她脸侧的发丝。

“那就走吧,去叫他们。”

罗兰摆了摆手,他觉得阿尔法这个人实在是缺少乐趣。

“用不着那么着急嘛,天这么黑,车也坏了。”

阿尔法能听到罗兰在她面前踱步的声音,风吹过稀疏的街道,把沙粒打在她的挂载模块上。

“平常不就是你最积极吗?”

“你也有疲于风景的时候吧?”

猫蹲在两人中间,风吹来时它就抖抖耳朵尖。大概是等了太久,它打了个哈欠。

“今天就当做偷个懒吧,拉弥亚找到个好地方。”罗兰说罢,向阿尔法伸出手——

“¿Quieres bailar?”

西班牙语听起来好像啤酒里快速炸裂的气泡。

阿尔法没有回话。好在罗兰已经习惯了她的沉默,只要多给她几秒钟时间考虑,她会给予来者一个满意的回答。

城市褪去了工业浇筑的外衣,齿轮停转后天空中只剩下寂静的自然之声,树叶、草地、沙尘和风滚草在大地边缘翩翩起舞,她热爱这样孤独的声音。

“你带路吧。”

没有理会罗兰伸出的手,阿尔法径直走到他身边,等待他的回应。

“没问题吗?我记得你的夜视模块……”

“我从你的话里可听不出来关心的意思,带路。”

罗兰似乎笑了一声,他早就知道这种假惺惺语气对阿尔法来说没什么用,她只听一个字就能看穿他的想法,然后毫不留情地揭穿——很直接,很伤人。

阿尔法跟着罗兰走上大路,猫跟在她的脚边。她调整了感官模块的设置,听觉被放大到平时的1.5倍,让她能捕捉到大部分流过身侧的响动,猫爪在沥青路上踩出的轻响,风吹过路边的矮屋时发出狼嚎般的低吟,远处信号塔上的钢筋摇摇欲坠,草团把掩埋在沙土下的汽车当做踏板,翻滚着向地平线跑去。

她也仔细地听着罗兰的动作,每一次脚步落下的声音都被精准定位,像猫每一步都踩在前一步的脚印上,她沿着他的足迹缓慢地前进,听觉模块里有衣摆和链刀摩擦时发出的声响,还有一丝轻微的窸窣,是罗兰的发尾扫了过他的装甲,他的新机体很特殊——特殊到阿尔法花了很长时间才重新认识了这位旧友。

两人渐渐远离了城市,沉积在夜空中的云层逐渐散去,一点星光从浮云之间坠落下来,掉在罗兰留下的足迹上。借着淡淡的自然光,阿尔法的视野勉强清晰了一点,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罗兰背甲上的那条外设,即使是待机状态下,赤色的装甲也格外显眼。阿尔法想起她第一次触碰到这条装甲的表面时,炽热的温度让她都为之一惊,而后在被人工汗液浸泡过的电缆所释放出的数据流的冲击下,她才找到了一点久违的熟悉感。

道路似乎没有尽头,云层越来越稀薄,星与月发出的光芒穿过行者的身体,把他们的意识投射在荒无人烟的公路上。猫乖巧地走在两人中间,阿尔法已经能看清四周的路况,但她依然走在罗兰背后,一个个废弃的小屋被扔在身后,先是一群搭建在一起的,再是零散在公路两边的,最后是一两个屹立在沙漠边缘的……房屋越来越少,他们逐渐离开了文明社会的遗骨,向着无言的未来走去。

快到了。

阿尔法能看到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一点橘红色的光。

随着两人接近,那抹红光逐渐清晰起来,电子眼锁定一个点后放大,阿尔法看到了拉弥亚,她坐在一簇篝火边,罗兰向着那个方向挥了挥手,拉弥亚怯生生地举起了右手,轻轻挥舞了几下。

接近篝火后,阿尔法才看清他们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这是一家废弃的汽车旅馆,旅馆四周看不到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里面大概早就空空如也,就连篝火用的燃料也是四处捡来的野草。

“嗨、嗨……阿尔法……”

拉弥亚的声音依旧细如蚊吟,她本没有想过对方会回应自己,但阿尔法居然向她点了点头,这让她吃了一惊。

阿尔法……心情很好吗?拉弥亚这么想着,看着阿尔法在自己对面坐下,猫在她和罗兰之间坐下。

反正也好过她板着张脸的样子——拉弥亚叹了口气,鱼尾轻拍地面,溅起一小片沙尘,忽然一阵风吹来,沙粒吹进了她的眼角,她小心地把沙粒揉出眼眶,随后抬起头,想要再眨几下眼睛以缓解不适。

一撮碎发从额前滑落,抬起头的时候,拉弥亚才发现,风已经吹散了所有夜云,广阔的银河正在他们的头顶流淌,无数恒星在星云的怀抱中闪耀,让她想起抵达岸边的那一天,无声无息的夜里,唯有坠落海面的星星将她环绕,她随手捧起一小片海水,泡沫里装着小小的光点,轻吹一口气,就像气球一样炸裂。

后来拉弥亚才听说,原来星星的末路也是爆炸成无数的碎片。

那些天上的家伙,是不是随时都能看到这样的景色呢?

拉弥亚不知道。她只知道海水有多么冷,沉没于海底的兽骨不会吟唱鲸歌。

低头的时候,拉弥亚意外地发现阿尔法也在抬头看着夜空,她从未见过阿尔法露出这种神色:她比平常要平和得多,虽然脸上依旧没有笑容,甚至有一些悲伤。但这样的神态只停留了一瞬,转眼间阿尔法就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她突然低下头,隔着篝火与拉弥亚对视。

“你在看什么?”

平淡且清冷的语气,让拉弥亚听不出她话里的情绪。

“没什么……”

“别总是对拉弥亚那么凶嘛,她也为团队出了很多力的。”罗兰一边插话,一边摸着猫的脊背,“是不是啊,布莱曼先生?”

猫专注于取暖,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那是什么……不要给我的猫随便取名字。”

“可我觉得很可爱。”

“……我不喜欢。”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篝火噼里啪啦地响着,橘红色的光照亮了每个人的眼眸。

拉弥亚没再开口,而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沙地上趴了下来。时间如风般逝去,篝火逐渐暗下来,她觉得意识海有些朦胧。

不过下一秒,一声清脆的异响就让她清醒了过来。

罗兰拿着一本旧杂志,一张一张地撕下纸页,扔进火堆里。

“那是什么?”阿尔法问。

“大概是你不会喜欢的东西吧。”

阿尔法侧目看向火堆里燃烧着的纸张,烧焦的边缘很快吞噬了整张纸,但她还是看到上面印着一些暴露的插图。

……

火一直烧到凌晨三点一刻。

篝火的最后一点火星也燃烧殆尽,所幸天空没有再飘来云朵,四人还能借着月光看清道路。

反正要等到天亮。不如去旅馆里找个房间休息吧——罗兰这么建议。

旅馆前的阶梯有些松动,踩上去时好像要塌陷下来,木地板吱呀地叫着,二层小楼有许多房间可供挑选,拉弥亚眨眼间就钻进了二楼最角落的门。

阿尔法随意走进一个房间,里面只剩一张木桌和一张小床,棉被已经发霉,尘埃在星光里漂浮。凑合着休息一下也行,干脆就在房间里站到天亮好了,她这么想着,想放下挂载模块的时候才发现少了点什么。

……猫呢?

没看到那个灰白色的身影,阿尔法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木地板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可以看到每个人的脚印,她很快分辨出要找的人,跟着脚印一路走去,在一楼最中间的房间门口,她看到罗兰正坐在窗台上,一条腿搭上窗框,猫正卧在他的腿窝里。

“晚上好?”

罗兰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是不是偷拿了我的鱼饵。”

阿尔法站在门口,这个房间连床铺都没有,她与罗兰之间只隔着一张小木桌。

“有吗?不知道呀。”

罗兰摸摸猫的脑袋。

“布莱曼先生是自己跟来的——对吗?”

猫配合地“喵”了一声。

“……”

阿尔法朝着猫勾勾手,猫立刻顺从地跳下来,跑到她脚边。

“真是好久不见了。”

罗兰依旧靠在窗边,夜风吹起他的发尾,那抹金黄色的挑染已经消失了。

“罗兰,你一点也没变。”

阿尔法走进屋里,灰尘被她打散,两人的影子被平铺在地板上。

“我以为你会说一些更令人热泪盈眶的话。”罗兰说。

“这样的评价不足以让你感动吗?”

阿尔法在罗兰身边停下,挂载模块支撑起她的身体,月光从窗口倾泻下来,给猫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轻纱。

“……罗兰。”

“嗯?”

“之前的事,错怪你了。”

“啊。虽然不知道是哪一件,但我全心全意接受您的道歉了。”

“……你可以不用敬语吗?”

阿尔法不喜欢听到罗兰用敬语,他有礼貌的时候总没好事。

“我这可是理所当然的谦卑呀……要让我以随意的心态看待您的问题,那可不行。”

罗兰一边做出一副满面愁容的样子,一边偷偷观察阿尔法的反应。

“所以你这是还有顾虑?”

“哪里哪里,我对您可是全心全意。一想到要以虚伪的态度面对您,我的算法就痛得不行。”

“一听到你说‘您’,我的算法也痛得不行。”

猫伸了个懒腰,摇着尾巴尖从两人之间走出来,接着跳过门框,消失在了门外。

“……这是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整蛊游戏吗?”

“模仿你罢了,听完之后感觉如何?”

“还真是荣幸……”

阿尔法知道对方的想法,她只是沉默地等待着罗兰的回应。

“想不到你也会说这种话。”

“什么话?”

“阿谀奉承的话。”

“……有那么卑微吗?”

“当然,你平时可不是这样。”

阿尔法扭了扭脖子,以缓解关节处的疲惫。

“我平时是什么样?”

罗兰扶着额头,好像经历了严谨的思考。

“大概要比现在更严肃一点?”

“意思是我很无趣?”

“芬恩·斯卡德鲁德声称构造体的循环液中始终缺少0.05%的酒精电解液浓度。”

“……”

阿尔法不怎么爱听罗兰这样说话,他只要一闲下来,各种奇怪的言论就不停地从嘴里蹦出来,让她觉得很吵。

“你每次离开那么久,不只是为了看风景吧?”

罗兰说这句话的时候,慢慢转过了头,和身边的人四目相对。

“……你想说什么?”

阿尔法觉得有点不自在,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她烦躁。

“我当然对别人的私事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线索都摆在我面前了,不捡起来的话,太浪费了。”

“你热衷于解构自我,总是因为陷入循环而苦恼……”

“……喂。”

“你其实能和拉弥亚好好说话的,不是吗?”

阿尔法感觉自己的循环系统有些不顺畅,这让她的意识海开始麻木。

她想起多年前的夜晚,那时在她还用着另一个名字——在她的小房间里,月光轻柔地盖在身上,稀疏的星子在夜空中闪烁,母亲坐在她的床边,向她讲述睡前故事。

故事里有一个奇异的种族,能在星河之间漂流,信息流在宇宙的怀抱中回荡——行者无疆,他们不曾提起自己的故乡,落脚之处皆为家园,她对这样的故事有些极大的兴趣,她想,要是以后有机会,她要当一个旅行家,走遍世界的角落。

后来,一切都如注定般降临,她在混乱的世界里摸滚打爬,丢过食物和水源,也丢过住所和武器,甚至连肉体都不复存在,最后连她的名字也一同埋葬在过去,颠簸的时间让她一度怀疑宿命论是世界之解。

过去总有一天会找上门来,循环往复,痛苦只会转移,不会消失。

她想起加百列死的时候,他的书从怀里滑落下来,上面印着绕口的德文。

“……总有一天,”阿尔法轻轻地开口,语气依旧平淡,“你也会变成那样。”

月光从她的脚踝爬到她的膝盖,接着是两跨、腰间……罗兰看到那四块铭牌闪闪发光,其中一块上写着“lucía”。

罗兰几乎没有看透过阿尔法的想法,她总是缄默无言,巧妙地游离在边缘地带,和一切都保持着距离。但偶尔她也会袒露一点心扉,只是那些信息也少得可怜。

熟悉的力道攀上脖颈,罗兰从那只与女式手枪的枪管差不多大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少看点德国人写的书吧,罗兰。”

阿尔法微微发力,让面前的人俯下身来,散热器喷出的气体吹动了她两鬓的碎发。

“这算是忠告吗?很有哲理啊。”

阿尔法没有正面回答罗兰的话。

“……你果然偷拿了我的鱼饵。”




——
暮色四合,落日的最后一声叹息落在雨刷上,罗兰放下引擎盖,抬头看着远处的地平线,红色的圆盘慢慢被吞没,黄沙随着风的脚步掠过土地,风滚草的影子匍匐而行。这地方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这么想着,转身向背后的旅馆走去。
旅馆不大,只有两层,他们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最后一间房——单人间,但有独立的浴室,对于漂泊的流浪者来说已经算是豪华套房了。所幸他的旅伴对于两个人挤一张小床没有任何意义,“反正不管有几张床,都不影响早上在哪儿醒来,我有说错吗?”——她总喜欢拐着弯儿说话。
罗兰先去旅馆门口的户外手龙头那儿洗了个手,坐在门边的老板说着一口地道的西班牙语,笑起来时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他指指罗兰刚开的那间房,说:“服务生刚给你们送了点儿晚餐,别让女人等太久。”
“我正要去呢,老先生。”罗兰甩甩手上的水,向着客房走去,“我可不想看到她生气的样子。”
木地板被踩得咯吱作响,到了门口时他先礼貌地敲了三下,听到里面的人说“进来”后才伸手拉开门。
房间不大,进门右手边就是浴室,再往前几步就到了床边,床尾有一台电视,看起来年代久远,吊灯没开,只有床头柜上一盏台灯亮着暖黄色的光。露西亚趴在枕头上,白色的长发被梳理成高马尾,她依旧穿着那条常用的短裤,只是上身的衬衫被脱去,只留一件贴身的内衣。她正翻阅着一本杂志,听到罗兰进来也没有移开视线,而是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床另一边的小桌——“你的晚餐。”
罗兰绕过床尾,走到小桌边,桌上的食物还温热,玉米饼,肉肠,和一杯冒着气泡的啤酒,看来这家旅馆虽然地处偏僻,但还不至于只能让客人喝白开水。
食物的味道还算过得去,啤酒的口感不比城区,气泡在味蕾上炸裂,像极了热带沙漠的阳光刺痛皮肤的感觉。
“你吃过了吗?”
罗兰喝完最后一口啤酒,起身坐到床边。
露西亚把身子往边上挪了挪,好给他腾出一块可以躺下的位置。
“我不饿。”
“是吗。”
罗兰四处翻找了一下,在枕头边找到了电视的遥控器,按钮按下去的手感也很令人怀念,二十年前的孩子大概会喜欢这个感觉。
电视经过了几十秒的开机时间后才迟钝地开始播放画面,音响似乎积灰许久,让人有些听不清画面里的人在说什么。
算了,反正也没什么有趣的。罗兰放下遥控器,任由这台老古董用沙哑的嗓音唱着歌,他的视线落在露西亚正在看的杂志上,那是一本美食杂志,每道菜的介绍后还贴心地配上了食谱。
“又在学习烹饪?”
罗兰说着,俯身过去看那本杂志。露西亚刚想回应,翻书的手却微微一顿,尾椎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异样感,是指尖划过皮肤,正沿着脊椎的曲线慢慢向上。
“只是随便看看。”
露西亚背上有一条疤,他喜欢指腹与疤痕摩擦时的感觉,皮肤的脆弱感让他忍不住想要继续用力,接着就会换来她带着怒意的呼唤:罗、兰,她叫他名字的时候大多语气平淡,唯有特殊时刻才有让人浮想联翩的起伏。
指尖继续向上,露西亚没有反应,依然盯着杂志上的图画,但罗兰早就看出她的心思不在那些饱和度拉得过高的图片上了。食指在肩胛骨中间转个圈,他喜欢露西亚的一头白发,荒漠边的风时常把它们吹起,看起来就像一朵百合花,他也喜欢它们垂落在他胸前的时候,那时抬眼向上看,总能对上她赤色的眼眸。
电视里还在放着吵闹的节目,露西亚用胳膊肘支起身子,一只手抓住罗兰的衣领,对方配合地低下头,带着酒味的鼻息在唇齿间流连。
“把电视的声音开大一些吧。”露西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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