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573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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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三国演义 新三国 摩登三国 孙权 , 凌统
标签 权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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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21 12:05
note:It feels good to shed your old skins off.——angels in america
1
“你要与孤结契么?”
凌统含下呜咽,摇了摇头。
身后人发出享受的声音。凌统支在被褥间,低下头,以窥视的目光看到自己私密处正在被征伐蹂躏的不堪场景。
他想抬头,腰杆却被用力握住往下压,调整成趴跪的姿势,后穴中异物刺入的感觉又胀痛了几分。
“嘶——哈——”
颈后传来气息靠近的湿黏感,让他下意识想要释放出来。
“别——”
这不是孙权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了。
第一次见到孙权,是他在父亲去世之后。
父亲凌操一直都想让他做一个勇敢的人。“害怕在战场上丧命的话,不如先习惯在战场上杀掉别人。”
这么说的时候,父亲会把酒泼在自己的伤口上让凌统仔细看着,带血的皮层在烈酒的冲刷下浮胀,然后愈合。
而自己一次都没有这么做,无论怎样的伤口,他都不会展示给别人。
凌操不知道,他的独子,在他逝世之后,分化成了罕见的坤泽。
“坤泽?”孙权听人提起,惊讶道,“他今年多大了?”
孙皎在一旁闷闷道,“十五了。”
“让我见见他。”他放下手中的策条,看了一眼孙皎,“你想要他?”
“没有。”孙皎摇了摇头,“这小子脾气不好。”
“...我看你的脾气也不怎样。”
“凌公绩,是吗?”碧眼的年轻将军坐在案前,眯着眼睛道。
凌统点点头。
孙权指了指面前的席位,“坐。”
孙皎不自在地在座位上挪远了些。
“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
孙皎吃瘪地瞧了一眼他俩,想说些什么,又咽了下去。
“真是危险的男人。”孙权摇头笑道,“你恐怕会这么想吧?”
凌统脸色泛白,点了点头。
“你父亲是罕见的英雄。”孙权说,“这次征江夏,他功不可没。”
凌统模糊地点着头。感动的情绪流于表面,都是敷衍罢了。
“你是独生子。我不能夺走你继承凌操兵勇的权力...”他话没有往下说了。
凌统双眼泛红,直直看着面前孙皎足迹的灰尘,也不说话。
从来没有坤泽上战场的先例。何况伴随着汉世的衰朽,坤泽的数量已经稀薄到了谣传的地步。
所有人都没想到,包括凌操在内。
“咳,你怎样想?”
凌统昂起头,“先父曾言,与其害怕死亡,不如先习惯厮杀。”
“沙场壮士轻死生——”他赞许地点了点头,遣扈从取来兵符。
兵符是冰凉的铸铁打成的,印着校尉的符样,凌操经常用皮绳将它挂在腰带上,晃来晃去。
“杀敌破贼,一以当千。”他毫不在意地走进为凌统气息所染的范围内,俯身笑道,
“小心些。”
2
事情发生在三年之后。
征麻、保二屯时,孙权执意带上了凌统。
程普大声咳嗽了几下,闭着眼睛没有接腔。
周瑜瞄了一眼孙权,也没有吭声。
军议罢后,孙权悄悄对周瑜说,“凌公绩很像他父亲,我看他很好。”
“别对我说。”周瑜摇摇手走了。
孙权先得知了凌统攻下麻屯的消息,之后又得知了他杀死同军守督陈勤的事。
战前擅自杀掉随军的将领,这可不是小事啊——孙权故意咬字重些,以便审视众人脸上的含义。
“何况——你是一个坤泽。”
凌统伏在地上,眨了眨眼睛。
主公既有定论,可见这件事也不必瞒下去了。本以为孙权昏了头的老将程普脸色顿时释然。
周瑜向孙权递了个“你这又是在干什么”的眼神。
“不过你只凭一己便攻下了麻屯,也算得上将功折罪。这事还是算了吧。”
凌统将脸压得更低。
“诸公——”孙权伸了伸腰板,“到午时了,军中炊饭备否?”
于是他便推搡着众人去吃饭了。
或有仍嫌孙权处置不足的,却不知凌统被孙权的扈从暗自留下了。
午饭后,孙权掀开自己的帐门,发现凌统仍旧坐着。
他大喇喇地说,“是因为你是坤泽的缘故?”
凌统眼睛骨碌碌转着,没说话。
“可他虽身为常人,却被你杀了,可见你实比他强。”
凌统抬起头来,下眼皮发沉。
“你比他强多少?三倍?五倍?”
“十倍...百倍!”他大声地说,同时泪珠成串落下。
“这很好。”他被孙权拽了起来,对方成熟的乾元气味钻入他的鼻腔里。
“不要哭...你已经是大人了。”
凌统一个站不稳,就这么跌倒了。
他的潮期到了。
3
凌统一开始是被榻上湿黏感给弄醒的。
醒来后,床褥间陌生的乾元气息不停刺激着他。
直觉告诉他,气味的主人应该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由于自己的身体本能地排斥苏醒过来的坤泽特征,他发烧了,他渴求一口清凉的水,但连站起来的意志都没有。
“你醒了。”气息的主人出现在了床榻的另一侧,面上戴着一条围起来的巾布,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这是安神的药物,快点喝下。”
药汤酸涩地像是蛇液。凌统不假思索地吞下,鼻翅用力地扇着。
“我怎会在这里?”
“你就是在这里晕倒的。”孙权平静道,“如果不是把你留在这里医治,恐怕你早就性命不保。”
与他克制的叙述相比,孙权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味道,像是无形的火焰,使他通身烦躁。
“医士也从未见识过你这样的人。”孙权莫名靠近了几步,“毕竟已经几十年没有坤泽分化出来了。”
他身下积聚了一小滩腥稠的黏液,孙权掀开被子时,被那味道呛地头晕。
丑陋,泥泞,努力抵抗着坤泽生性的凌统,看起来那么脆弱。孙权在他身上看到了那种负隅顽抗的野蛮,就像被剥下树皮的漆树。
少年,情兽,还有树木,凌统就像介于三者之间混合体。
他捻起手指探入被中,刚从他的身体中滑落的稠物,在孙权手指上泛着蛋清样的色泽。
凌统忍耐着羞耻感道,“我要喝更多的药。”
“医士说,第一次潮期不能用药,否则会落下病根。”
孙权坐到床榻的边缘,还解下了面巾。
凌统被他的气息所袭扰着,肚腹里像是有颗火球,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他的身体知道,治愈的良药就在咫尺之遥。
“你...”孙权仿佛是在踟蹰,或者忍耐出一副踟蹰的样子,“你要与孤结契么?”
“什么?”
“就这样...”他伸手探向他湿漉漉的颈后,拨开小溪般的碎发,露出不盈一寸的洁白皮肤。
“只要咬破这里的皮肤...就可以了。”指腹干燥的触感在滚烫的皮肤上滑来滑去,凌统惊地额头前突突狂跳。
他感到疑惑,眼前不比他强壮多少的孙权,为何能如此顺利地分化成乾元,而自己却成了见不得光的存在。这是为什么?
洪流般的挫败感使他哭了出来。
“别哭...”孙权用面巾拭去他的泪水,语气轻微恍若叹息,“我见不得你哭。”
4
关于那个漫长的午后,凌统只记得战栗着的气息,与他们交叠起来的姿势,在耀眼的阳光下,像极了两条缠在一起的松枝。
孙权将凌统翻过来,赤裸的脊梁,像是柔和的山峦曲线。那一小块藏着腺体的肌肤,就隐藏在散乱如云的黑发之下。
“别——”他含混道,冲击的快感使他牙齿微微打颤,“我不想。”
孙权吻了吻洁净的皮肤。他想象着咬开腺体后的甘美滋味,在想象的攀升中加快了节奏。
凌统发出嘶哑的叫喊声,眼前一片发白。
......
“为什么不可以呢,”他唤他的字,手指模仿弹琴一般在腰间凹陷的小丘处弹奏着。
“这样就不会有人为难你了。”
他疲惫地合上双眼,浮现起许多张脸。人脸不停地摇晃,变幻,直到留下同样鄙夷与垂涎的神情。
“我厌恶他们。”凌统翻过身去,“所以我不愿意。”
“那你厌恶我么?”
枕侧的他摇了摇头。
他希望自己对于孙权的羡慕,可以永远藏在心里。
因为羡慕而涌现出的情感,大抵不是情爱,也不是忠诚罢。
凌统转身过来,静静审视着伴随着自己渡过潮期的乾元。
他们曾经合为一体。如果交媾的快感有任何意义的话,就是裹在自己身上一层艰涩的壳,被蜕掉的轻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