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394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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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drb 催眠麦克风 白胶木簓 , 踯躅森卢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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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27 13:25
summary:于踯躅森卢笙而言,此刻他膚淺的正義與平庸的生命如積木般坍塌
残章断片的难以延续的限制☆合集,結果怎麼是黑幫pa的後篇。
怎麼辦,什麼怎麼辦?
盧笙把剛打著的火關掉了。拔出車鑰匙放平了後排座椅。他把車門關上又打開後車門,他探身到後座上彎下腰看著含笑的白膠木簓,目色還有些冷意,距離卻已經貼得太近,白膠木簓聞得到他身上清爽的泡沫沐浴露香,最愛用的牙膏的留蘭香,躑躅森盧笙也聞得到菸草的氣息。
他有些居高臨下的意思,然而更深切的內部是伴隨這種居高臨下注視的一些迷茫無措,像是帶著些青澀一般。
他不用猜都能知道是什麼藥,那怎麼辦,那還能怎麼辦,白膠木簓開口,盧笙當然不是笨蛋,他沒責任如此,大可以找個站%女把白膠木簓丟在那裏隨便犯一夜之錯。
他卻沒這麽做,盧笙生硬並凶狠的抓住白膠木簓的衣領,最終卻只是往白膠木簓的額頭印上一個生澀的吻,如同他的引誘與贿賂一樣生澀笨拙。
這樣的生澀就足夠讓白膠木簓感覺到一剎那幾乎心跳都停拍了,他這一輩子恐怕也沒幾次這種感覺,全交代在了盧笙身上,明明是毫無情&色彩的一吻,從前某些有些稱得上瘋狂的回憶卻潮水一般湧上來,轟一下子,像是投進水中的炸藥一般有聲有色、他看著白膠木簓甚至有些泛白的骨節,忽得想起躑躅森盧笙被做得狠了的時候就喜歡抓些什麼,有床單抓床單,有衣服抓衣服,沒有就抓著白膠木簓的手,就是這樣一隻修長的漂亮的白淨的手,然而只是緊握著都怕讓白膠木簓受傷一般收著力氣,像收起爪尖的貓咪一樣帶著一點粉紅的指尖。他會咬著嘴唇紅著臉,眼睛裏含著細碎的水光,卻只偶爾溢出一些帶著氣聲的吐息,讓人說不明白他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欢愉還是痛苦,畢竟是兩個大男人的性,也許痛苦居多,不過躑躅森盧笙從來不說,不論是痛苦還是歡愉難耐之時也只會說:慢些,簓,慢些……。憋那么——大阪口音尾音不知為何帶著些哀求的軟。
清純而惑人。
白膠木簓都不知道怎麼會想起這些,一開始只是莫名奇妙開始的身体關係,發展到現在誰也說不上算什麼,誰也記不得怎麼開始的,也許是水到渠成的情緒宣洩,又或許是兩個成年人的慾望所致,又或者是單方面的索求與單方面的退讓勾結。白日衣冠楚楚的還是能以搭檔相稱,躑躅森盧笙摘掉眼鏡之後就眉眼淡漠卻顯得聲色俱厲,白膠木簓倦怠憊懶含喜帶笑,好像什麼都不存在,白膠木簓想說些什麼也消融在盧笙的眼刀裏,起初覺得還有些厲色,看久了看順了卻盡是艳色風情——哪還有半點高校教師的意思。偏偏盧笙自己還覺得威嚴仍在,白膠木簓又是個隨便不成型的傢伙,免不得被盧笙仗著性格穩些身高高些瞪瞪瞅瞅,含著些嘆息告誡勸慰。
白膠木簓當然順著毛捋,心中有什麼心思也消停了些,由著盧笙香艷艷拿眼角一斜,既隆重又端莊。他就板起端正些,荒唐的渾話順著壓到心底,倒也裝的像個十足的沒事人。該嬌縱嬌縱、該笑笑,該嘮嘮,該幹活絕不含糊。只是喝的有些微醺的時候如同安全起見般將自己的漂亮搭檔好幹部拉到床☆習慣一般抽開皮帶,剝離襯衫,親吻,啃咬,討伐,征服。
如同現在,那個柔軟的吻像是一個信號,一柄戰旗。
——如同向永恒开战的证明。
兩個人都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一次和對方次,偏偏就好像第一次一般兵荒馬亂,既著急又慌亂,這一吻過去白膠木簓就像開了開關,有些急切的低下頭,環過盧笙的腰肢把他向自己拉近,往他唇邊沿著唇角安撫告誡似的一吻,像野獸進食的前禱,然後逐漸向著嘴唇,有些貪婪的啃咬,舔舐,躑躅森盧笙不反抗也不掙扎,卻也不怎麼主動,只被動的承受這個吻,他總是這樣不熟練一般,將主宰的生殺大權都交給白膠木簓,只像是將被吞吃入腹的羔羊般輕輕觳觫著。也許是常年與粉筆書本打交道,他好像有一種油墨與落塵的氣息,薄冷又溫暖,像是被醃漬透了一般,從前白膠木簓就總拿這事笑話他這就是書卷氣?氣質流氓?此刻他刷過牙的唇齒之間牙膏的香氣隨呼吸在交換的唾液中流溢開來,將這個吻的暧昧與情色氣味加重了不少。或許這個時間盧笙本來應該看動物世界的錄播,沒頭沒尾的,他這麽想。
白膠木簓仗著此刻盧笙撻著腰被自己攏在車內又低眉頷首拉出的身高差,將這個吻加深又延長,饒是躑躅森盧笙身體能力出色也被燒的有些缺氧,又加之酒精帶來的麻痺與熱意或者讓他也有些沉溺一般,白膠木簓剛鬆開些許,盧笙就想也不想就抬著頭有些急切的呼吸起來,將頸子與喉結暴露在年輕的獵食者眼睛底下,怎麼看都有些脆弱而誘惑的色彩,白膠木簓一向是想什麼就做什麼沒什麼顧忌的人,他輕輕咬了咬盧笙凸起的喉結,用犬齒像是終結獵物一般輕輕的磨蹭,然後又向下些就著鎖骨上方吮了個印子,從前這裏一直是盧笙流的頸飾,現在也摘除乾淨了,什麼痕跡都沒有——應該給他戴個項圈的。白胶木簓想。
卢笙能说什么呢?人为砧板他就是鱼肉,他的身体很漂亮,手脚都修长,偏偏饱满的饱满,丰盈的丰盈,纤细的纤细,脆弱的脆弱,光是对比就足够血脉喷张。而此刻暗色灯光下的他也总是漂亮的,尤其是眼睛,如同令人目眩的赤沙,凛凛的光芒是红色的,像烈火,只是此时带上水雾,带上踟躇又映出些晦晦的碧色时就有些温和。白胶木簓却更像宝石,隐着灼灼的光,他把自己隐在璀璨的顽石之下,故意要所有人觉得他似乎一文不值,又微妙的晃了众人的眼叫人看不真切。至少此刻踯躅森卢笙就有些目眩神迷的错觉……似乎金星将坠落一般色彩纷杂凌乱。
金星最终如同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