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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凛】君らしく My way

作者 : 元六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偶像梦幻祭 朔间零 , 朔间凛月

标签 零凛

状态 已完结

376 8 2024-8-4 23:20
CP零凛,左右固定不拆不逆
·字数7k+
·又从犄角旮旯里翻出一篇三年前写的文,依旧很勾试,情节和现在的剧情及设定有一定出入,很OOC,受不了请及时退出屏蔽我谢谢



“上——午好!听得到吗……哦呀,没有反应呢,是不是很惊讶?毕竟我们没交换过电话号码嘛。没错!我就是你的日日树涉,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和我一起踏上寻找爱与奇迹的征途吧!感到惊讶的话就大声喊出来:A——ma——zin——g——”

朔间凛月迅速掐断电话,聒噪的男声戛然而止。

安静不过三秒,来电铃声不依不饶地卷土重来,朔间凛月盯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直皱眉,思考了十秒最终还是按下接听键。

“上午好哦凛月君,”对方收敛了不少,用亲切而不失分寸的语气和他打招呼,“我是你哥哥的好友日日树涉,零现在身体不舒服,我们正打算开车把他送回去,大概半小时以后到你家门口。”

朔间凛月一愣,语气不由得绷紧了些:“那家伙——兄长他彻底倒下了?”

“是啊,”日日树涉长叹一口气,“这么热的天还要在室外拍电影,可怜的零勉强撑到拍摄结束就倒进休息室起不来了,我们认为还是让他回家歇着比较好,于是打电话给凛月君你了。”

朔间凛月一掀眼皮看向窗户那边,即使有厚厚的深色窗帘遮挡,依旧有几缕刺眼的阳光透入室内,他沉默片刻,然后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会出来接他的,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日日树涉又和朔间凛月聊了几句才掐断电话,“虽然很久以前就说过了但我不介意再说一遍:涉,羞耻心这种东西你压根就没拥有过,”日日树涉寻声转头,对上斋宫宗嫌弃的目光,“总是用华丽的语言和夸张的笑声引人注意,让跟你待在一起的人甚感无地自容,即使电话另一端根本不知道我在你旁边。”

日日树涉开怀大笑:“看来宗要对我进行条分缕析的说教呢,不过炎热的天气总叫人心烦意乱,我们还是聊点轻松的话题吧,就当是为了爱,没错!伟大的爱,充满梦幻与奇迹的爱。”

斋宫宗不屑地轻哼出声,“真是够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适应你这种拿‘爱’包装世间万物的德行,”他稍作停顿,“差不多该出发了,你最好安静点儿,别忘了还有个病号”斋宫宗转头看向旁边,和他一起坐在车后座的朔间零正放松身体闭目养神,“零,感觉还好吗?”

“吾辈没事,睡一会儿就好,”朔间零强打精神回应友人的关心,车内空调开得恰到好处,凉丝丝的风令灼烧的痛感有所减轻,“抱歉给汝等添麻烦了,”头沉得要命,层层困意泛升上来包裹了他,朔间零咕哝完这句话便一仰头靠在椅背上陷入昏睡。

朔间凛月挂断电话后又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找衣服。他从衣橱里翻出一件质地轻软的长袖衬衫套到身上,把最上面的扣子扣好才发现这件衬衫有些长:肩膀与手臂的交接处顺着他的手臂滑下去一点,双手盖在袖子下只漏出一点指甲盖,宽松的下摆盖住他一半大腿。困意彻底散去,他意识到自己穿了朔间零的衣服。

朔间凛月神色微妙地杵在原地,最终还是没把衬衫换掉,他又从衣柜里抽出一条黑色短裤,不出意外地长出一点,刚好盖住膝盖。

反正大点的衣服能把多余的痕迹遮严实,换来换去怪麻烦的。

朔间凛月如是想着,不紧不慢地踱到楼下客厅等人,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引擎的声音,日日树涉和斋宫宗同朔间凛月简单交代了几句,放下朔间零然后原路返回了。

“啊啊,兄长真的沉~死了。”

朔间凛月把人扶到沙发上躺好,他坐在朔间零身边打量对方毫无掩饰的疲倦模样,伸手捏住哥哥的脸颊掐了两把。

“唔,”朔间零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动了动,忽然用软糯的低音撒娇道,“凛月抱抱吾辈喏——”说着便缓缓张开双臂。

朔间凛月挑了挑眉,几秒后朔间零听到一声无奈的轻叹,然后感受着朔间凛月的体温贴到自己怀里。

朔间零勾了勾唇,收拢双臂环住朔间凛月的背,朔间凛月俯身搂住他,两个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

空调单调运作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朔间凛月撑起上身和朔间零分开一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对方微卷的黑发:“怎么搞的。”

朔间零保持着拥抱的姿势缓缓睁眼,不料自家弟弟立刻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舒服就闭上眼休息,你用不着在我面前逞强。”

朔间零眨眨眼,长而密的睫毛蹭过朔间凛月柔软的掌心,他从善如流地阖眸,嗓音透出一丝放松的笑意:“顶着户外的大太阳进行电影拍摄,汝应该听日日树君说了。”

“这么热的天还要顶着烈日耍酷,你是笨蛋吗?”朔间凛月有些恼火,但瞧着这人虚弱的模样终究没忍心说出更刻薄的话,“不能跟导演请假吗,这回的角色没有太多戏份,用不着赶进度吧。”

朔间零不疾不徐地解释道:“吾辈此次参演的电影是在一部音乐剧的基础上改编而成的,日日树君和斋宫君也参与其中,吾辈愿意接下这份工作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支持朋友们的事业顺便叙叙旧,毕竟吾等从梦之咲毕业后很难再聚嘛,而且——”

朔间零笑了笑:“吾辈想多陪陪凛月,就抓紧时间把能做的工作尽量搞定了。”

朔间凛月没吭声,朔间零握住他捂着自己眼睛的手轻轻摩挲,过了一会儿朔间零听到朔间凛月有点不自在的声音:“那也不要为了我把自己的身体搞垮啊,兄长真是个笨蛋。”

“嗯嗯哥哥是笨蛋喏。”朔间零笑了笑,顺着宝贝弟弟的话老神在在地哄他,结果再次被对方扯住脸颊,朔间凛月语气冷淡地威胁说以后再糟蹋自己的话下次被嘎嘣掉的可不止小手指了,朔间零只得哦咦哦咦地答应,同时感慨凛月奶凶奶凶的模样实在可爱——当然是在心里感慨的。

闹了一会儿后困意再度席卷全身,朔间零拍了拍朔间凛月的手:“哥哥想睡一会儿,麻烦凛月一小时后叫醒吾辈哦。”

“你一会儿要出门?”朔间凛月拿过旁边的夏凉被给朔间零盖上。

“不出去,但有几个电话要打。”朔间零翻了个身,睁眼看向站在一边俯视他的朔间凛月,伸手勾住对方的小拇指,“所以请凛月一小时后叫醒吾辈,约好了哦。”

朔间凛月一怔,朔间零将手缩回被子里不再言语,不久后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朔间凛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取出一听碳酸饮料,他返回客厅坐到沙发上,撕开拉环的瞬间细密的气泡争先恐后地喷溅到空气里,他悠闲地翘起二郎腿,戴上耳机点开平板开始看视频。



Knights的巡演比计划中的提前一天结束,朔间凛月拖着行李箱站在自家门口时已是深夜,抬眼望去只有二楼的窗户隐隐透出光亮,大概这周父母又出差了,家里应该只有朔间零一个人。朔间凛月边想边打开自家大门悄悄进屋,一楼没开灯,四周很静,朔间凛月心下一动,把行李箱放在玄关旁后换好拖鞋,他早已习惯在黑暗中行动,眨眼间就踩着楼梯上了二楼,他站在楼梯口看向书房,门后露出的一丝灯光映照着昏暗的走廊,朔间凛月悄无声息地走过去,轻轻推开书房的门。

屋内只开着一盏台灯,浅鹅黄的光安静地笼罩了戴眼镜的朔间零,他低着头,眉眼藏在下垂的刘海后面,正聚精会神地阅读什么,门被朔间凛月彻底推开,藏不住的吱呀声响起,朔间零立刻抬头,看到门口的朔间凛月时诧异地睁大了双眼。

但惊讶的神色只在朔间零脸上停留片刻,“凛——月——欢迎回家!巡演辛苦了。”他笑眯眯地望着朝自己走来的朔间凛月。

朔间凛月耸耸肩,“兄长的反应好~冷淡。”没等朔间零发话,朔间凛月扶着他的肩跨坐到他腿上,整个人懒趴趴地窝进朔间零怀里一动不动,“给我表现得更惊讶一点啊。”

“吾辈很惊讶哦,”朔间零乐呵呵地搂住朔间凛月,声调不由自主地高了些,“只是开心更胜一筹~”

“你这荡漾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好恶心。”

“因为吾辈好久没见凛月啦,超~高兴的。”

朔间凛月翻了个白眼,凑到朔间零耳边问:“你在看什么?”

“剧本,吾辈应邀参演一部电影,明天一早要去拍摄,”朔间零拍了拍朔间凛月的背,“巡演很累吧,凛月先去休息好不好,哥哥背会儿台词再——”

朔间凛月的食指落至朔间零柔软的双唇,未说完的话戛然中止,他伸手取下他的眼镜,然后稍一歪头亲在朔间零的嘴角。

朔间零眼中漾满笑意,他顺势吻住朔间凛月,胳膊环住对方的腰带向自己怀里,朔间零贴着朔间凛月的唇瓣蹭了蹭,又轻轻啄了一下。

“凛月现在愿意上床休息了吗?”朔间零轻轻揉着弟弟细软的黑发。

朔间凛月有些不满地盯着朔间零,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便再次吻上去,唇齿相触的声音比上回更明显,朔间凛月的手从朔间零肩后抚至他的侧颈,然后滑进他的衬衫领口摩挲精瘦的锁骨,胡闹的指尖解开胸前的扣子时,朔间零抬手扣住朔间凛月的手腕。

“欸——这是在做什么,”朔间凛月拖着慵懒的嗓音明知故问,他的胳膊被朔间零锁在身前动弹不得,于是顺势贴近朔间零怀里,十指隔着衬衫不怀好意地挠他,嘴角挽起挑衅的弧度,“不是应该随时把我放在第一位吗?”

“哥~哥。”

话音刚落朔间零便用力抱上来,力气大到那一瞬间朔间凛月感觉到些许疼痛,紧跟着呼吸被掠夺,温柔而不容抗拒的热度涌入朔间凛月的口腔,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后伸手搂住朔间零的肩,肺里的氧气一点一点变得稀薄,他晕乎乎地趴在朔间零怀里,对方稍显急促的喘息染红了他的耳根。朔间零贴着他的喉结吻至侧颈,犬牙缓缓嵌入他的皮肤,发麻的钝痛令朔间凛月自喉间发出轻喘,朔间零修长的手掌贴着朔间凛月的背来回游走,片刻后撩开衬衫下摆握住他的侧腰。

“等等……”朔间凛月抓住朔间零的头发扯了两把,朔间零从善如流地停下动作,同他额头相抵。

朔间凛月捧着他的脸,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去你卧室……”

“好哦,都听凛月的。”朔间零握住朔间凛月的指尖递到唇边轻轻一咬,惹得小猫猛然收手朝他怒目而视,然而殷红的眼角大大降低了眼刀的杀伤力,在朔间零眼中和撒娇并无二致,他的胳膊伸到朔间凛月背后和膝盖下将人打横抱起,片刻后朔间零把弟弟平稳地放到床上,不容朔间凛月有所反应便倾身压上来,朔间凛月聊胜于无的抵抗一点点融化在朔间零毫无间隙的爱抚中。

第二天朔间零起了个大早,朔间凛月被他洗漱的动静弄醒,收拾完毕的朔间零笑眯眯地对他说早安,朔间凛月强打精神剜了他一眼,然后窝在被子里费劲地翻了个身,留给哥哥一个气哼哼的背影,朔间零心情颇好地凑到他耳边亲了一口,随即神清气爽地出门工作去了,朔间凛月睡到日日树涉一通电话将他吵醒,他听着刺耳的来电铃声迷迷糊糊地伸长胳膊去碰床头柜上的手机,感觉指尖依旧泛着酸软使不上劲。

谁能料到不过半个上午朔间零就倒在炎炎烈日下了呢。播放广告期间朔间凛月将视线从平板上移开,落至朔间零安静的睡颜,对方睡前和他立下约定的场景浮现眼前,他感到说不上的烦躁,甩了甩头,不知怎的就是无法将这画面从脑海中赶走。

朔间凛月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和衣更真绪说因为自己让他受了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伤,所以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话音刚落他便转念想到朔间零,于是在发小复杂的注视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思考着如何在自家兄长身上刻下类似的东西,让他永远记得打破约定丢下自己是多么不可饶恕的罪孽。

许多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在不可追回的时间里,例如万圣节后他和朔间零单方面交恶的关系有了好转的迹象,例如轻歌剧后他和朔间零算是正式和好——以朔间零一根小手指“嘎嘣脆”为代价,例如扯开那层薄薄的踌躇与顾忌坦露心意与朔间零交往。与此同时朔间凛月逐渐看开了许多事,包括他不愿承认又无法否认的事实:他和朔间零都被曾经的约定束缚得太久了,以至于后来总以承诺的形式和他人做约定。那年元旦假期坐在去往机场的电车上,朔间零提出自己想睡一会儿,让朔间凛月两站之后叫醒他,这也建立在约定之上,朔间凛月定定地望着熟睡的朔间零,内心百感交集。朔间零对他总有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他对当年破坏约定心怀愧疚,从未求朔间凛月原谅他,后来无论怎样朔间零都以自己的形式遵守他们之间的每一个约定,可想起半小时前和自己勾指起誓的朔间零,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令朔间凛月久久不能平静。

对约定重视到连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都要小心翼翼吗?易拉罐外壁凝结的水珠浸湿了朔间凛月的掌心,冰凉的触感令他清醒了些。

或许他早在不知不觉间达到曾经的目的了,朔间凛月啜了一口碳酸饮料,雀跃于舌尖上的气泡噗呲噗呲炸开,将又酸又甜的饮料搅起一丝苦涩,他隐约意识到自己死守约定的态度或许早已给朔间零刻下“类似的东西”,所以朔间零说着不愿再违背约定的同时感慨自己没有这么说的资格,精疲力倦到在电车上挨着他无意识睡着,醒后调侃两句对家族聚会的兴致缺缺都感到抱歉——他不希望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朔间凛月的心情——说他有原则好呢还是固执好呢。朔间凛月端详着朔间零,轻轻眯起眼,眼尾噙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落寞。

广告早播完了,耳机里传出综艺节目的背景音乐,但朔间凛月一点都听不进去,他愣愣地望着朔间零出神,直到平板上定好的闹钟打断他的思绪,朔间凛月关上闹钟和视频,伸手在朔间零肩上拍了几下。

朔间零醒后没刻意回避朔间凛月,当着他的面打了好几个与工作有关电话。朔间凛月默不作声地听他讲话,朔间零眉眼间神情淡淡的,语气与平日闲聊相比多了几分沉稳与严肃,朔间零从未用稍显冷硬的口吻和朔间凛月说话,听惯了他软绵绵的口音,所以每当朔间凛月窥见哥哥释放气场的模样都或多或少觉着新鲜。

打完最后一个电话后朔间零瞬间松懈下来,他一言不发地搂过朔间凛月倒回沙发上,朔间凛月回过神来时身上便多了朔间零大半的重量。

身心状态不佳时通过触碰他人的体温获取安慰的习惯保留至今啊,笨蛋兄长,朔间零将脸埋在他肩上,朔间凛月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拥住朔间零的肩膀,指尖轻轻梳理着对方微卷的发梢。他记不清上次看到朔间零如此疲惫的模样是何时了,大概在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吧,尽管没他严重,但迫不得已出门时年幼的朔间零亦会遭受家族遗传病的困扰,一回家就倒进空调屋睡上许久,朔间凛月迈着蹒跚的步子靠近他,听到脚步声朔间零将眼睛睁开一点,一看是他便伸手勾住他的手指尖虚虚地拽了拽,朔间凛月爬上床和朔间零面对面躺下,朔间零握住他的手闭上眼,过了一会儿绵长均匀的呼吸传至朔间凛月耳边,朔间零小时候头发不算太长,脖子周围光溜溜的,皮肤很细很嫩。两个小不点安静地躺在一起,没什么睡意的朔间凛月睁大双眼端详着朔间零不掩疲倦的睡颜,一个朦朦胧胧的念头自心底破土而出:这个一直陪在他身边,一直对他呵护有加的人并非无所不能,朔间零的体温蜷缩在朔间凛月的手心里,他是有温度有心跳的人,人会笑会哭会闹,也会有累的时候。

“兄长,”朔间凛月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不自在地绷着,“你其实不用总把自己逼得太紧。”

朔间零没吭声,但朔间凛月知道他听到了,于是继续用指尖玩弄朔间零柔软的黑发,“就先说约定这个东西吧,以后打盹让我叫醒你之类的小事不需要用‘约定’立下承诺哦,兄长人不算笨但性格太一本正经了,所以有些时候出人意料地不会变通。”

“其实我从来没有真正讨厌过你……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温柔的哥哥。”

先前那点别扭情绪随着话语的倾吐消失无踪,朔间凛月笑了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虽然之前总说擅自违背约定离我而去的你很可恶,但我真正厌恶的其实是那个逼你不得不打破约定,让你被各种责任理论道义束缚的世界。

“况且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算因为各种不可抗力没能遵守约定,但是你及时告诉我原因的话我是不会计较的。”

“之前我也说过吧,家人是伙伴,是自己人,不仅如此你现在还是我男朋友,”他捏住朔间零的后颈揉了两把,“虽然你很喜欢在我面前耍酷,但感觉特别累的话要及时告诉我,偶尔帮笨蛋兄长分担事情也不是不行,不要忘记这一点哦。”

朔间凛月停顿片刻,在空调运作的嗡嗡声里眨了眨眼,“总之你就是太正经太善良,一直忙着拯救各种各样的弱小之人,总想着为在意的人分担责任,尽管有些人根本不会理解你甚至对你恶语相向,啊~啊,你这人可真难搞,”他面朝米白色的天花板叹了口气,“害我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我认为你可以活得更开心更洒脱一点,有些时候责任啊理论啊道义啊什么的让它们都见鬼去吧,你走最适合你的路就好了。”

“所以啊,”慵懒的嗓音忽然变得杀气腾腾,“以后再糟蹋自己的身体我就把你两条胳膊都‘嘎嘣脆’了哦。”

“欸!?”朔间零猛地抬头,大惊失色地盯着佯装冷漠的朔间凛月,“哦咦哦咦吾辈白感动了!凛月为什么要这么对吾辈,吾辈难道不是汝最亲爱的哥哥吗?呜呜呜凛——月——”

“真是的,不要突然那么用力地抱上来啊,”朔间凛月被朔间零一个熊抱搂进怀里,他躺在朔间零与沙发间的空隙里动弹不得,费劲地揪了揪朔间零下垂的鬓发,“不让你受点惩罚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朔间零乐呵呵道:“可爱的凛月赐给吾辈的惩罚啊……虽然吾辈不喜欢疼痛,但如果是宝贝弟弟的话吾辈完全不介意哦,Pretty Sweet My Angel凛月让吾辈承受汝爱的鞭笞吧~”

“快住嘴,你好变态。”又长又腻的称谓听得朔间凛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满脸嫌弃地捂住朔间零的嘴,对方扑闪着鸽红的双眼俯视他,喉咙里呜呜哝哝地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他回想起今早和日日树涉的通话,觉得以后还是少让朔间零接音乐剧相关的工作为妙。

朔间零忽然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朔间凛月叫他有点发毛,“你看什么?”他松开捂着朔间零的手试探道。

朔间零看了他足足十秒:“凛月……变小了吗?”

“……啊?”

“突然发现汝身上这件衬衫不大合身。”朔间零凝神,朔间凛月觑着他略显呆滞的神情愣了一瞬,忽然想起什么,紧接着面部表情在朔间零的注视下肉眼可见地生动起来。

“那什么……这……”朔间凛月红着脸咬牙切齿道,“都是你的错!谁让你昨晚……昨晚……啊啊啊都怪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我也懒得回自己卧室找衣服……太麻烦了……”他双眼紧闭,声音越来越小,“而且上次穿你衣服感觉你还挺高兴的,我想这回你应该也会……喜欢……吧……”

没有人回答,朔间凛月慢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不偏不倚正对上朔间零诧异的目光,朔间零眨眨眼,浑身血液在朔间凛月的注视下顺着脖子漫上耳根,他抬手捂住脸,很快指尖和脸颊一样热得发烫,朔间零忽然松了力气,保持双手捂脸的姿势慢慢倒进朔间凛月怀里。

朔间凛月试探地戳了戳朔间零毛茸茸的脑袋:“你还好吗,笨蛋兄长?”
朔间零咕哝着什么,朔间凛月没听清。

“兄长有什么想说的要好好告诉我,休想蒙混过关哦。”

过了好一会儿朔间零终于撑起上身,脸依旧红红的,眼角弯出优美的弧度,他望定朔间凛月,笑得灿烂又温柔。

“吾辈爱汝。”

朔间凛月微微睁大了双眼,他听到自己怦怦加速的心跳,胸膛里好像突然涌起雀跃的浪花,挤得他心口发胀。

朔间凛月听到自己轻轻笑出声,他搂过朔间零的脖子,在对方耳边落下浅浅一吻。

“我也是哦,哥哥。”



FIN


然后就回卧室do了个爽(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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